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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鬼悬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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咆哮着,可过了不多一会儿,全他妈停了!一点动静没有。哎,我就奇怪了,带着你那二舅舅和俩同事过去探查,结果你猜怎么着,看那些金砖全部变黑了,白天明明是金色的呀,怎么一出土不到一会儿功夫就他妈黑了。我那同事刚踩上去,结果那砖脆得跟薄煎饼似的,哗啦啦掉下去一大片,我去,差点掉里面去。我们拿着手电筒向下照,喊你名字,没人答应。就连夜找民兵连,挨家挨户凑麻绳子,编了了个六十多米长的绳梯,几乎到天亮才下去,看见你和白菜,你们俩躺在洞底。就在我们背着你俩往上走的时候,从尸骨堆里忽地窜出两个大怪物,个个通体雪白,不过浑身是血,都有个马驹子那么大,你猜是啥,是黄鼠狼子和大刺猬呀,这俩玩意儿速度快的,扒着网梯向上窜,一溜烟就没了。”
“你没怎么着他俩吧?”
“这事儿咱可懂啊,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别看这大坑没多大,咱早看出邪祟来了,我能触那个倒霉的?我同事举枪要打,被我给拦住了,穷寇莫追,救人要紧,别逼急了回头迷糊了咱们,那就全完蛋了。完事儿以后,我就用绳子把你俩一点点提溜上来了。送到医院一检查,甲烷中毒,晚来一会儿你俩就彻底的无产阶级咯。后来你,不是和白菜回来了么,把枪还给我,还挺好,保护的不错。”
包子点头,若有所思。
“后来人家考古队说,这砖啊,压根儿不是金的,就是外表描那么一层粉,长期无氧环境保存,一旦遇到了空气迅速氧化,到了晚间就脆成豆腐渣了。还好本片警儿反应迅速,把那帮发洋财的老百姓撵走,要是再晚点的话,全他妈掉下去喂了黄皮子精。唉,你跟黄皮子干那一杖,以后要小心,保不齐黄皮子得报复你!”刘大光越说表情越诡异。
说着,从身旁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叠纸“你看”包子接过来一看,是自己的笔录,询问地点在医院,时间是上来三天后,大体讲了自己和白菜花如何在坑下甲烷中毒的事儿,没提半点枉死海之类的古怪字眼,字迹和签名的确是自己的。
告别了刘大光,包子浑浑噩噩地走在街上,他掏出怀里的物件,借着太阳光仔细看,那是一尊金佛和一个金元宝。这两件东西让他怀疑,自己没有所谓的中毒失忆。那么是所有人都出现幻觉了?也不可能,据自己所知,还没有妖怪能制造如此巨大缜密的幻像。
包子忽然想起了美子,美子说过了阴历八月二十六就魂飞魄散,这可都过去一个月了,她怎么样了,自己有没有履行承诺,把束缚她的金链子要回来交给姥姥超度?
包子飞一般跑到农业中专,正好一头撞翻了正在下楼的郑耀祖,仅仅两天不见,哦,或者说一个月不见,郑耀祖已经是满脸憔悴、神情恍惚,本来就心事重重地走着,被包子一撞,直接翻到在地。包子要寻的就是他,忙不迭地扶起来,郑耀祖见面前是包子,红着眼圈扶着包子肩膀“怎么着啊包子,处理不了了?”
包子也不管郑耀祖问啥,劈头盖脸地问他“链子呢?”
“给你了呀,你不是下坑里了么?被人救上来,第二天吊瓶的针头都没拔,跑我这儿来,链子就给你了!”说着站起身拍打拍打,又怕别人听见似的,拽着包子跑回办公室。这郑耀祖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眼下自己的金银财宝可还踹在怀里,所谓的“自己”是拿什么从这老葛朗台手里换走的链子呢?郑耀祖颓坐在椅子上,像撒了气的皮球,没有了之前的傲娇之气。
刚要开口问,便听得有人敲门,郑耀祖眼睛也不抬“进来”门外闪进几个比自己大些的农专学生,手里拿着一个白信封“郑科长,嫂子的事儿我们知道了,这是同学们凑的一点意思,您可别不收啊。”
郑耀祖还是颓然不抬头“放抽屉里吧。。。。”郑耀祖确实是郑耀祖,一个做了鬼也要收礼的人。学生们把白包放进抽屉,又从挎包里翻出了两盒红塔山,塞进郑耀祖挂着的衣服口袋,懂事儿地走了,轻轻带上门。
白包?包子一惊!“叔叔,阿姨怎么了?”
郑耀祖也是一惊“你失忆了?”包子心说,以后自己还是少一惊一乍地问各种事儿,眼下全世界都是明白人,就自己一个二百五。包子很肯定地说“医院打多了药,我脑子受点影响,记不住事儿,我需要知道一些事。”
“唉,死了”郑耀祖哀叹到“真他妈遇见鬼了。”
第三十一章 鸳梦惊魂()
郑耀祖缓了口气“这话怎么跟你一个小孩子说呢”
包子很急切“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郑耀祖看看旁下无人,又把门推紧“这么个事儿,我跟谁都没讲,你有特异功能,我相信你能帮我分析分析。”包子下坑探查的那天夜里,郑耀祖闲来无事,看了场女排比赛,但心里总是惦记着那天坑。阴历八月二十五那天,天坑金顶现世的事儿在镇里以最快的速度传开,谁都知道那洞顶是金砖铺盖,估计底下奇珍异宝不计其数。村民们都去挖宝贝,连农专的一些职工也扛着铁锹去了,郑耀祖有心插一手,但碍于身份,不好抛头露面,但这心里却总是痒痒着。还好他忽悠着包子去帮他探查,这孩子有些本事他是知道的,而且小孩目标小,顺手牵羊拿些东西也方便,加上现场人多,抓着了顶多骂两句,还能出啥问题。心里想到此处,也是放下心来,于是乎喝了二两鹿鞭酒,浑身燥热劲儿起来了。
郑耀祖媳妇说在商店忙活了一天,一身酱油米醋味儿,得去洗洗,于是端着盆进了浴室。那个年代,家里自带浴室的人家可不多。郑耀祖找关系修改了自家结构,联通了下水网络,把厕所按照港片的标准,修成了能洗澡的小房子,据说这创意连校长都羡慕。这老郑还赶时髦,给自家浴室安装了一个毛玻璃门,影影绰绰能见人洗澡的轮廓。郑耀祖一边欣赏着媳妇洗澡,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看女排比赛,眼睛刚从浴室毛玻璃门离开,突然觉得不对!转回来再看,媳妇冲澡的身影背后,还站着一个女人!
这女人呆立在自己媳妇身后,看似头发颀长,身材苗条,似乎也没穿衣服。郑耀祖忽地起身,走向卫生间,一把推开房门,却只见满腰肥肉的媳妇冲澡“咋的,现在就来呀?”媳妇媚眼看着他。
老郑摇摇头,嘀咕了两句“这毛玻璃重影吧”就关上卫生间的门,低头往回走,突然一想,不对呀,重影的话也得是两人做一个相同动作,怎么一个在洗澡,一个在看人家洗澡,这不就是两个人么?再回头,那影子已经伸手卡住了媳妇的脖子!郑耀祖推门再看,媳妇还在洗澡,抱怨着“这屋怎么这么闷呢?”
郑耀祖直愣愣地看着媳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也说不出来,媳妇一捋披散的湿漉漉的头发“到底儿想咋的啊?”
郑耀祖总觉得心慌,但也搞不清哪里慌,迷迷瞪瞪地也睡了。夜里梦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站在床前,笑盈盈地盯着自己,他贼心蹲起,一把拉过女人行云雨之事,女人挑逗郑耀祖“要我,还是要她?”“要你,当然要你了”郑耀祖迫不及待地说。这一宿就过去了,待天光大亮,郑耀祖翻身起床,方觉是大梦一场,而且床单上全是冷汗,于是赶忙拽床单,想拿去洗掉销赃灭迹“哎,天大亮了,也不做饭!”郑耀祖见媳妇还是那个姿势躺着,就推了她一把,媳妇也不动,睡得死死的。郑耀祖就用力把床单抽出来,拿到厕所里洗干净,又起身下楼卖油条豆浆,一切忙活好了招呼媳妇吃饭,可那女人还是不动!
老郑没好气地推了她一把“也没怎么着,怎么累成这样!”
还是不动。
老郑这才拿手探了探鼻息,老婆已经气绝!老郑吓得当场摊到在地,赶忙找县医院和公安局的人过来,七手八脚把媳妇送进抢救室,可不多一会儿,医生出来说“没救了,都硬了。”老郑在法医也有朋友,又找了刘大光来查,说肯定其中肯定有蹊跷,但一顿解剖之后得出的结论是“心梗”,警察们摘了口罩说了声“节哀”,案子也没立,纷纷撤走了。
“我想明白了,你知道哪里不对劲么?我媳妇洗澡说话时,就不是她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却和梦里的女子一模一样!”郑耀祖拽着包子的手说“她身体怎么样我是清楚的,才四十来岁,怎么会心梗?”
包子问“我是什么时候来的?”
郑耀祖回答“我忙活完了媳妇的事,刚回单位准备向领导汇报,你就跑来了。说来也奇怪,媳妇死了的时候,我怎么看那条链子,怎么觉得后背发凉,越看越不顺眼。所以在送去医院的路上,我就把链子解下来了,你到我办公室的时候,链子正在我手里。我想也没想,就给你了,你啥也没说,就跑了。我喊了一句,扔了它,越远越好。”
包子从怀里拿出两件金器“我答应给你找的,上次来的匆忙,内个,没带。”
老郑收了“包子,你小子说话算数,是条汉子。再帮叔叔个忙,去我们家看看,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
“我还说什么了?”包子不想接老郑的话茬。
“你说去什么姥姥家,就是死了几个人那个村的,哦,那个老萨满。”
包子准备顺线查下去,起身就要离开,郑耀祖堵在门口“包子,听我说,我觉得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我媳妇就死在她手上,你得管管!”
包子只能把当年挖出链子后发生的诡异事件通盘告诉了郑耀祖。包子相信,这事儿和链子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美子说阴历八月二十六,这条链子如果不能交到姥姥手里,那么自己的下场就是魂飞魄散。也就是在这天晚上,郑耀祖遇鬼,且媳妇离奇死亡,保不齐是美子为了保住魂魄,吸了郑的阳气,又故意犯下杀戒,让自己手上沾血,升级为厉鬼,这样又能转悠一阵子,等着包子来搭救。
郑耀祖一听当然不甘心,这是你包家捣的乱,怎么让我郑夫人搭条命呢?
包子反问郑耀祖,你当年如果不贪、下坑前如果不抬杠,早早的听话不就没这些罗烂事儿了?
郑耀祖被堵地说不出话来,只能气鼓鼓地坐在椅子上抽烟“我不管什么原因,这事儿你管定了,要不,我就和包建国理论去!”
包子见姥姥心切,也不理郑耀祖,飞身而去。
第三十二章 阴霾再起()
一进姥姥家的院门,成片的豆角和苞米秸秆都已经放倒打捆,苞米打成节,成捆整齐地晾晒在墙头,窗台上的簸箕里,装满了剥出的菜豆,一切井井有条,包子习惯性地来到井边,摇着木质的摇把,打满了两桶井水,正要拎进屋,却听身后姥姥的声音“你舅舅已经灌满水缸了,别打了,进屋吧。”姥姥的声音苍凉无力“最近要是学习忙,也不用总来看姥姥了”。
蒲团之上,姥姥盘腿而坐。长管烟袋锅拿在手里,啪嗒啪嗒地吸着。屋里弥漫着焦糊的烟草味道。包子想说话,姥姥像是未卜先知地说“慌里慌张地来,有事吧?”包子说“听说,我已经把链子给了您。您超度美子了么?”
姥姥起身,从炕柜里翻出了一个绒线面儿的首饰盒,取出了那条链子“这个?”。
“对”包子熟悉那雕刻奇异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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