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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阴妻-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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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塘南北三十米,东西五十米左右,最深的地方是中间,我看了一眼塘水,放弃了下水的打算。

    如果水里面的是水鬼,那么借着水势,起码能增加五成以上的助力,贸然下去,讨不到好。

    “有抽水泵吧?”我问道。

    “有!”老张没犹豫,直接点头。

    “把水抽干!”我指了指面前的鱼塘说道。

    “行,这个你交给我,顶多一个小时,我肯定把水抽干!”老张二话不说,一口应下了。

    说完,他顺着土堰往回走,回他的房子去取水泵。

    五分钟后,老张和几个伙计搬来了四个水泵,开始抽水。

    电机的嗡嗡声响起,塘水不断抽出,灌入旁边的鱼塘。

    五十分钟后,鱼塘干涸,露出了漆黑的淤底,同时也露出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

    “人头!”

    看到那东西的一瞬间,我就知道那是什么。

    “老张,你留下,让那几个伙计回去吧!”我走到老张跟前,在他耳边悄声说道。

    这会人头还没完全露出来,只是有个轮廓,等水完全抽干,想要瞒就瞒不住了。

    “好!”

    老张点点头,也没质疑,挥挥手把那几个伙计赶走。

    那几个伙计扛着水泵,带着电线,回了前面的农家乐。

    我穿着水靴下了鱼塘,亮子跟在我身后,我俩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来到鱼塘中间,把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捡起,伸手抹了一把,露出了一张人脸。

    “妈的!”

    我暗骂一声,出事的原因找到了,有人往鱼塘里面扔了一颗人头。

    “啥、啥东西?”

    老张这会不淡定了,哆嗦着摸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点了几次,也没点着。

    “人头!”

    上来后,我提着人头来到另外一座鱼塘边上,借着里面的水清洗了一下,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颗人头被毁容了,根本看不清外貌,那张脸坑坑洼洼的,看样子应该是硫酸之类的烧伤的。

    人头没有头发,看样子应该是剃光的,不过剃的不是很干净,有些地方还有头发茬。

    脖子的切口很多,不是一刀下来的,应该是砍了很多刀,看刀口,至少五刀。

    “这下难办了,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亮子看着人头嘀咕道。

    “多半是女的!”我说道。

    “咋判断出来的?”老张凑过来问了一句。

    “你不怕了?”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问道。

    “不咋怕了!”老张吸了一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点着的烟,一股烟气从鼻孔钻了出来。

    “主要是头发!”

    我指了指人头说道,虽然人头被烧伤了,但是能看出来,头发是后来剃的,而且剃的不是那么整齐,这就排除了理发店的可能。

    理发店不可能那么业余,剃个头和狗啃的似的。

    既然不是理发店,那十有八九是凶手。

    凶手不会无缘无故给人剃头,除非他想隐瞒死者的性别。

    女人的头发大多很长,没了头发,自然难以判断是男是女。

    还有一点就是,人头的两只耳朵可以烧过,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隐瞒耳朵眼。

    “真狠啊!”

    我把推测说出,老张吐出一口烟圈,感慨了一句,问道:“谢大神,这个人头怎么处置?”

    “报警呗!”

    我笑着说道。

    这个人头,我是不可能留在手里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报警。

    “啊?”

    老张愣了一下,没想到我会选择报警。

    “放心,我在县里有人,不会让你为难的!”我拍了拍老张的肩膀,知道他咋想的,报警就等于告诉别人,他的鱼塘出事了,他的生意自然会受到影响。

    在人命与赚钱之间,他的第一反应是赚钱。

    他这么想很正常,人都是自私的,我没怪他的意思。

    摸出电话,我给王寡妇打了过去,这事还得她办,而且合情合理,到时候我们姐俩可以配合一下,提这颗人头招魂。

    既然她能咬断几根鱼线,还能把人拖入水里,事情便很简单,她想要报仇。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把人杀了,人头丢在鱼塘内。

第四百八十九章 尸块() 
王寡妇这段时日潇洒的很,俨然成了县里的红人,她和王志超不同,王志超上面有人,又热衷于解剖,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

    王寡妇为人四海,县里面大大小小的头头,她都联络过,送过礼,礼物不是钱,而是各种护身符。

    要说现在什么东西最紧俏,护身符之类的驱邪物品绝对可以排在前面,很多时候,甚至是有钱都买不到。

    靠着这种手段,王寡妇在县里很吃得开,什么都能插上一手。

    打了电话以后,王寡妇很快到了,身边还跟着两个便衣。

    “老弟,听说你这段出去潇洒了?”

    半个多月不见,王寡妇瘦了一圈,有点年轻时候的轮廓,漂亮了不止一点,她也没和我客气,照着我的肩膀来了一巴掌。

    “潇洒啥,差点把命丢了!”我苦笑一声,指了指地上的人头道:“姐,这次老弟给你找了点活!”

    “怎么回事?”王寡妇蹲下来,也没嫌脏,触碰了一下腐烂的不成样子的人头。

    我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王寡妇皱着眉头,摆弄半响,借着塘水洗了洗手,站起来道:“这个女人的魂不在这,这几天作妖全凭着脑子里的一股怨气!”

    “好弄吗?”我问道。

    “这要是别人求我,姐姐肯定回他三个字,不过咱姐俩这是啥关系,再难,姐姐也得帮你处理了!”王寡妇话里有话,眼睛里流转着一抹深意。

    “王科,有啥要求您说,能办到的我一定办!”老张立马凑过来,拍着胸脯说道。

    王寡妇嘴角翘了翘,很是满意老张的做法。

    我暗自摇头,自打身上有了狐灵,王寡妇是雁过拔毛,哪怕是耗子,她也能靠出二两油来。

    老张很上道,他要是抠逼一点,哪怕这次王寡妇看我的面子不找他麻烦,事后绝对好不了他。

    “上好的朱砂二两,特级符纸三张,还魂香一根,再加上一顿饭钱,和我兄弟的辛苦费,我也不找你多要,准备五万块钱吧!”

    王寡妇扫了老张一眼,涂的血红的两片嘴唇一碰,报出了钱数。

    “没问题!”

    老张脸上闪过一丝肉疼之色,一点没犹豫,一口应了下来。

    这有点狮子大开口了,王寡妇也说了,人头上没附着阴魂,只有怨气,只要把人头带走,鱼塘就会恢复正常。

    所以,老张除了付我一笔劳务费,一毛钱都不用花。

    我问王寡妇好不好弄,问的是凶手,不是这件事,王寡妇这么干,等于是讹了老张一笔钱。

    “你这人不错,放心,钱不会让你白出的,以后我们科有饭局,都到你们这来吃,和我们有关系的,也会领到你这!”王寡妇给了老张一个你很不错的眼神。

    “那感情好!”老张搓了搓手,感激的说道。

    王寡妇点点头,单手把人头提起来,对我道:“老弟,走吧,既然赶上了,咱们就把凶手找出来!”

    “行!”

    我点点头,对老张说道:“这头没事了,你照常营业就行!”

    老张自是感激不尽,很痛快的把钱转了过来。

    离开农家乐,我上了王寡妇的车,刚想给她转钱,她挥挥手,道:“老弟,那钱你不用给我,姐知道你最近难,这个钱就是替你要的,至于老张,亏不了他的,以后多往他这带点人就是了!”

    “嗯!”我没多说什么,我最近还真缺钱。

    “姐知道你最近缺活,也缺钱,你要是能信得着姐,这次事了,姐给你介绍点活!”王寡妇熟练的开车上道,嘴上没停,不停的唠叨着。

    “我还能信不过姐!”我笑了笑。

    上道后,也没走远,开了能有五分钟,王寡妇把车停下来,对我道:“姐最近新学了一招,让你们见识见识!”

    说完,她下车取出一张黄表纸,扎成一个喇叭状,将开口那头套在人头上,然后开始扭腰跳大神。

    腰铃发出一阵铃铃声响,人头上的肉迅速腐化,化为一团漆黑的气体,灌入了黄表纸扎成的喇叭口中。

    王寡妇顺势停下,摸出一根红绳,将喇叭口扎起,做成一个大头纸人,看着手上的纸人,王寡妇满意的点头,吐出一个字:“疾!”

    一个字吐出,巴掌大小的纸人活了过来,原地转了两圈后,对准一个方向点头。

    “走!”

    王寡妇辨认了一下方向,带着纸人上车,按照纸人所指的方向,重新上路。

    王寡妇玩的这一手其实没啥特别的,就是把人头上的那一缕怨气灌入纸人中,通过这一缕怨气寻找剩余的尸身。

    挺普通的一个手段,不过那两个跟着王寡妇来的便衣就是一副惊为天人的模样,看王寡妇的眼神明显多了一些敬畏。

    路上,纸人不断变化着方向,半个多小时后,车停在了县郊一栋二层小楼前。

    小楼在路边,大门紧锁着,二楼的窗户挂着窗帘,从外面看不出什么。

    “有人吗?”

    王寡妇下车敲了敲大门,没人应答。

    “查一查门牌号,看看住在这里的是谁?”王寡妇抬头看了一眼钉在墙上的门牌号,回头吩咐道。

    “嗯!”

    那两个便衣点头,开始打电话查询。

    这栋二层小楼是封闭式的,墙有将近两米,上面嵌着玻璃碴子,大门是全封闭的铁门,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我爬上去看看!”

    亮子打量了半响,找出两张黄纸,叠了几层套在手上,向上一蹿,手搭在了墙头,稍稍用力,整个人翻了过去。

    “汪汪!”

    下去的一瞬间,里面传来两道狗叫声。

    里面有狗!

    我有些意外,看家的狗,正常情况下,有人在门前逗留,肯定会叫的,我们在大门前停了这么久,竟然没叫。

    这且不说,亮子跳进去,叫了两声就停下了,而且不是那种要咬人的叫,而是惊吓的那种叫。

    “进来吧!”

    大门很快被打开,亮子招呼一声,朝里面的狗舍努努嘴。

    狗舍是红砖搭建的,里面拍着一条狼青,它趴在里面,爪子捂着脑袋,身体微微抖着。

    “我没吓它!”亮子解释了一句。

    “它怕的是这个!”王寡妇伸手摇晃了一下手里的纸人。

    “骨头!”

    我突然发现一点不对劲,狗窝里有骨头,骨棒细长,不像是猪骨头,反倒像是人骨头。

    “人骨!”

    王寡妇瞟了一眼,便得出了答案,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小楼,她手里的纸人这时颤抖起来。

    “姐,这家的户主叫王建章,三十八,已婚!”那两个便衣这会低声说道。

    “嗯!”

    王寡妇淡淡的点点头,环视一圈后,便迈步向里走。

    小院不大,甚至有些逼仄,除了一个狗舍和摆在一旁的大水缸外,什么也没有。

    屋门没锁,从里面挂着,王寡妇把纸人贴在门上,门口传来吧嗒一声响,门开了,一股淡淡的肉香从屋里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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