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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阴妻-第4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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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很显然,硬挺会冒很大的风险,就比如今天,一切都太真实了,而且我的状态也有问题,面对他们,我就好似一个普通人一样。

    “查吧,明天有一个白天的时间,只要查出被吞噬的那几个鬼是怎么死的,就有解决的办法!”张茉站在窗前,有些出神的看着外面说道。

    我揉揉眉心,也只能这样了。

    后半夜无事。

    天亮后,我们几个下楼去对面的饭店吃饭,把老宋也叫来了。

    “老宋,我问你个事!”

    摆上碗筷,我挨着老宋坐下,想了想说道。

    “什么事?”老宋略有些紧张。

    “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就想问问你,我住的那个旅店,是不是死过人?”我朝路对面的旅店努努嘴。

    “死过!”老宋沉默了片刻,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松了一口气,看起来有门,又问道:“是不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

    “你看见了?”老宋腾地站起来,紧张的看着我。

    “坐下坐下!”

    我拉了拉老宋,他这种态度让我放下了心,看来他对里面的事门清啊!

    “旅店死过两个人!”

    老宋阴沉的看了一眼对面的旅店,说道:“我们南乡有一个小学,叫南乡小学,死在里面的两个人,一个是小学六年级的学生,一个是小学的校长!”

    “学生和校长?”我暗自嘀咕道,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

    “学生是一个小女生,叫陈玲玲,挺灵巧的一个女学生,校长叫苟长禄,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老宋下意识的压低声音,人有点失控。

    我们几个谁也没打扰老宋,静静的听着他说。

    陈玲玲是一个留守儿童,父母在外打工,只有她一人在家,因为这个,她被校长苟长禄盯上了。

    一边是一个懂得人情世故的老油条,一边是一个缺少关爱的小女生,陈玲玲根本不是校长苟长禄的对手。

    时不时的关心一下,经常性的嘘寒问暖,再小恩小惠的买点好吃的,这些对于心性健全的人来说,或许没什么,但是对于缺爱的小女生陈玲玲来讲,这些足以让她陷进去了。

    陈玲玲和校长苟长禄好上了,悲剧也随之发生,陈玲玲怀孕了。

    得知这个消息,苟长禄的第一个反应是这个孩子不能要,第二个反应是赶紧打掉孩子。

    苟长禄做的很绝,他给了小女孩陈玲玲一笔钱,带着她去打胎。

    去的是黑诊所,打完胎,苟长禄把陈玲玲一个人扔在了旅店,自己回家了。

    悲剧发生了,陈玲玲上厕所时大出血,死了。

    人死了,就是大事情,开始调查,打胎的事情暴露了,苟长禄家里有人,花了几万块钱,把事情摆平了。

    其实主要是死无对证,人死了,孩子也打下去了,无法证明,那个被打下去的孩子是苟长禄的。

    苟长禄给的说法也很简单,他是瞧孩子可怜,才带着去打胎的,搞到最后,差点反找陈玲玲家要打胎的钱。

    最后为了平息事端,苟长禄不得不拿了几万块钱平事。

    到了最后,陈家等于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这么忍下去。

    永远不要低估父亲复仇的心,为了给女人报仇,陈玲玲的父亲前后筹算了三年,然后动手了。

    他在一个夜晚,拎着刀来到了校长苟长禄的家,灭了苟家满门五口,包括苟长禄的一个两岁的儿子。

    杀了人,陈玲玲的父亲砍下了苟长禄的头,拎着头来到了旅店,在那间卫生间内,烧纸祭奠。

    烧好纸,陈玲玲的父亲拎着刀去派出所自首,交待一切。

    “草!”

    听到最后,亮子咬牙吐出了一个字,苟长禄太不是东西。

    我皱着眉,这事不好办了。

    死的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六个,如果算上被枪毙的陈玲玲父亲,一共是七个人。

    昨晚我只看到了陈玲玲和苟长禄,如果我是孙佳琪,为了增加鬼蛊的凶戾之气,我一定会让她继续吞噬下去,下一个目标就是苟家的另外四口。

    那一夜,陈玲玲的父亲一共杀了五个人,除了苟长禄,还有苟长禄的母亲,妻子,和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一个八岁,一个两岁,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说实话,我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整件事,罪恶最大的就是苟长禄这个王八蛋,至于他的家人,最起码的是,孩子是无辜的。

    按照老宋的说法,当时苟长禄的母亲和妻子可是一点没怪自己的丈夫,反而没少骂已经死去的陈玲玲为小婊子。

    对于那两位的死,我只能说活该。

    现在事情清楚了,我却有些为难,原因很简单,我想不出消除怨气的方法。

    这是一个死结,怎么解开?

    一共七条人命,相互之间本就纠缠不清,很难让他们平静安息。

    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无处下手。

第五百三十一章 人头() 
“杀人的刀在哪?”张茉突然问道。

    老宋顿时紧张起来,说道:“刀封存在局里,我就是一个小民警,弄不出来。”

    “陈玲玲的父亲死在哪,你总知道吧?”张茉再次问道。

    “知道!”老宋点点头。

    “吃完饭带我们去!”张茉说道。

    “嗯!”

    老宋没反对,不过明显不太情愿。

    “当初很多人觉得老陈杀的好,给老陈上过坟,地方很好找!”

    吃过饭,老宋带我们去坟地,路上一直念念叨叨的。

    出了南乡,一路向西,走了大约十分钟,停在了一片小树林前。

    “就是那里!”

    下了车,老宋指了指小树林前的两座坟。

    一大一小两座坟,修的整整齐齐的,周围没有一丝杂草,能看出来,有人经常来这里打扫。

    “没有魂!”

    我在坟前赚了两圈,摇了摇头。

    “捷足先登了!”张茉面无表情的说道。

    “硬抗吧!”亮子有些无所谓的说道,说完看了看我,道:“哥,你能扛住不?”

    “扛住扛不住,试试呗!”我本来也没报太大希望,来老陈的坟前,就是想着,如果老陈的魂还在,能轻松不少。

    现在老陈的魂不在,那就没办法了。

    重新回到南乡,老宋打了个招呼,人就走了,躲我们就像是躲瘟疫一样。

    “鬼蛊,不可解!”

    回到房间,张茉再次为我科普起鬼蛊的知识。

    在苗疆,鬼蛊很鸡肋,一是炼成很难,阴魂是无法和蛊虫直接结合的,想要炼成鬼蛊,最好的办法是先炼出一个蛊人,然后将阴魂灌入蛊人体内,由此形成鬼蛊。

    二是效果不是很明显,除非知道对方的生辰八字,否则的话,鬼蛊只能当做普通的阴魂使用。

    这两点注定了,没人愿意炼制鬼蛊。

    可鬼蛊有一点好处,一旦炼成,杀伤力很大,往往能将人拉入幻境内,让人不知不觉间陷进去。

    一旦陷入,生死便操之于人手。

    “怎么破?”我问道。

    “除非你能化解掉鬼蛊的怨气!”张茉说道。

    “说笑呢吧?”

    我揉了揉鼻子,如今的鬼蛊,就是一个大杂烩,里面有小女孩欢欢,有她的爹妈,有陈玲玲和那个畜生校长,搞不好还有陈玲玲的父亲。

    如此多的阴魂,我怎么化解他们的怨气?

    “扛着吧,看你能扛多久了,只要你能扛到我们找到孙佳琪,就会没事了!”张茉还是一开始那样,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

    “行吧!”

    我成大字型躺在床上,也只能这样了。

    按照张茉的说法,孙佳琪的身份不简单,既然说了,三天过后,不在找我,也就说明,蛊种这事过去了,苗疆不会再来人。

    扛过去,我也算是了了一块心病。

    相对来说,苗疆的人还算讲规矩,每次针对的人都是我,如果他们把目标放在任婶身上,那我就有些无奈了。

    人不能闲着,一旦闲下来,就好困,就这么躺了一会,我睡了过去。

    “我疼!”

    迷迷糊糊中,我耳边传来一道虚弱的声音。

    “听话,好好躺着!”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我强撑着睁开眼皮,侧了侧头,便看到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虚弱的躺在另外一张床上。

    她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很干,眼睛里满是虚弱。

    她的身边站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男人的脸上透着一股不耐烦。

    女孩是昨天在卫生间看到的那个,她是陈玲玲;男人昨天在楼梯口碰到过,他是苟长禄。

    我忽然反应过来,这是小女孩死前发生的经历。

    “我一会就回去,你想吃啥?菠萝啊?行,我给你买!”

    苟长禄的注意力没在陈玲玲身上,而是语气温柔的打着电话,应该是给他老婆打。

    撂下电话,苟长禄俯下身,替陈玲玲掖了掖被子道:“你听话,回头我给你买好吃的,这两天就在这住着,别给我惹麻烦,听见没有?”

    陈玲玲没回答,而是咬着嘴唇,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听见没有?”苟长禄瞪了瞪眼,两根手指捏着陈玲玲的脸蛋抻了抻。

    “听见了!”陈玲玲带着哭腔答道。

    “嗯,那我走了!”苟长禄满意的点点头,直起腰整理了一下衣服,迈步向外走去。

    苟长禄一走,陈玲玲的眼泪止不住了,顺着苍白的脸颊流了下来。

    哭了一会,陈玲玲的眉头蹩了起来,她咬着嘴唇,艰难的起身下床,及拉着拖鞋,一步一步的向外挪。

    走了几步,土黄色的秋裤上出现了一道血痕,陈玲玲好似没发现,挪动门口后,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门打开,又休息了片刻,才继续向外走。

    我张了张嘴,想要喊住她,却发现根本说不出话来,除了能动一下头,别的什么也动不了。

    门没关,而是裂着一条小缝,以陈玲玲的体力,也关不上门。

    我挣扎了一下,还是动不了,可眼前的景色却是一变,漆黑的地面,老旧的灯泡,还有一道瘦弱的身影,这是走廊。

    陈玲玲秋裤身上的血痕越来越大,血缓慢而又坚定的滴落下来。

    她扶着墙,每走一步都要喘几口气,她很瘦,力气很小,走路的声音几近于无,走廊始终处于昏暗中,陈玲玲瘦弱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

    我有些急,鼻尖突然传来一股血腥味,眼前的景色也跟着变化,我来到了卫生间。

    最里面的一个蹲位里,陈玲玲瘫在里面,身下是一滩缓缓扩大的血泊。

    她的嘴唇蠕动着,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可声音很小,但是我能分辨出,她在叫“爸爸”。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眼神变得飘忽,苍白的小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嘴唇也不再蠕动,嘴角扯出了一抹弧度,她在笑。

    血渐渐漫了出来,她的眼神存留着一抹淡淡的温柔,在死去的那一刻,她似乎看到了念着的爸爸。

    “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尖叫声响起,伴着叫声,一个男人冲了进来,是苟长禄。

    看到尸体的一刹那,他的脸色巨变,嘴角随即扯了扯,他在笑,脸上的肌肉也松弛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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