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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盗墓者的经历)-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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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戴着这只镯让我们看,还跟我们说这是她在广东买的,值个上千块,村里的婆姨们个个看着眼红,回去都抱怨自家的汉子没本事,买不起上千块地首饰。”
我一听这里可就蹊跷了,忙问民兵排长后来怎么样?
民兵排长说:“后来就没后来了,那女子就不声不响的走了,村里人还以为她又和家里闹了变扭,跑回外地去了,现在看这只镯镯,莫不是那女子被歹人给弄死了。”
我们商议着,忽听地穴的坡道上脚步声响起,我以为是外边守候的两个民兵见我们半天也没回去,不太放心,就下来找我们,谁想到回头一看,下来的几个人中,为首的正是孙教授。
我又惊又喜,忙走过去对孙教授说:“教授,您可把我吓坏了,我为了一件大事千里迢迢来找您,还以为您让食人鱼给啃了,您去哪玩了?怎么突然从后边冒出来?”
孙教授看见我也是一愣,没想到我又来找他,而且会在此相见,听我把前因后果简略的说了一遍,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孙教授仔细看了看这洞穴中的情景,对我们说道:“这缸是害人的邪术啊;我以前在云南见到过;看来这件事已经不属于考古工作的范畴了,得找公安局了,此地非是讲话之所,大伙不要破坏现场了,咱们有什么话都上去再详细地说。”
于是一众人等,都按原路返回,村长等人看所有地人都安然无恙自是十分欢喜,我把事先许给民兵们的劳务费付了,民兵们虽然没吃到仙丹,但是得了酬劳,也是个个高兴。
孙教授请村委会地人通知警察,然后带着我与Shirley杨到村长家吃晚饭,我心中很多疑问,便问孙教授这地穴究竟是怎么回事?
孙教授对我与Shirley杨讲了事情的经过,原来他先前带着助手下到地穴里,也看到了沉入潭中的铁链,当时他们没有动绞盘,上来的时候,在第一层地道的尽头,又发现了一条暗道,里面有不少石碑。
地道的构造是“╠╡”这种地形,一共有两条道,一条明道配一条暗道,高低落差为两米,双线是明道,单线是暗道,中间有一条横向的明道相联,石碑都在暗道中,所谓的“暗道”就是比明道低一截,有个落差,不走到跟前看,不太容易发现,明道与暗道的尽头各有一间石屋。
孙教授带着助手进了单线标注的下面一层暗道;查看里面的古代石碑保存程度;没想到由于这里地势更低,渗水比上面还要严重许多;连接两条地道中间的部分;突然出现了塌方;孙教授二人被困在了里面。
下去救援的人们,没发现这两条平行的地道,好在塌方的面积不大,孙教授二人费了不少力气才搬开蹋落封住通道的石头出来,一出来便刚好遇到留守的民兵,知道有人下到石屋地穴里去救他们,半天没回来,便跟着两个留守的民兵一起下去查看。
经过勘察,石碑店地下的地道,属于秦代的遗址,这种地方在附近还有几处,都是秦始皇当年派方士炼药引的地方,后来大概废弃了,除了里面还残存着一些石碑外,再没有其余的收获了,不过这些石碑还是有很重大的研究价值的。
我问孙教授:“那个石匣中的六尊玉兽,以及地穴水潭中悬吊的怪缸,又是用来做什么的?难道也是秦代的遗物?”
孙教授摇头道:“不是,石匣玉兽,还有石屋下的地洞,包括铁链吊缸,与先秦的地道遗迹是两回事;都是后来的人放进去的,我在古田县就听说,这些年隔三差五的就有人口失踪,很可能与这件事就有关系,我不是做刑侦的,但是我可以根据我看到现场这些东西,作出的推断给你们讲讲,当然这不是什么国家机密了,所以对你们说说也没关系。”
孙教授是这么分析的:这套石匣玉兽价值连城,极有可能是出自云南古滇国,古滇国是一个神秘的王国,史学家称之为失落的国度,史书上的记载不多,据传国中人多会邪术,《橐歑饮异考》有过对献王六妖玉兽的记载,这是一种古代祭祀仪式用的器物,石碑店村棺材铺的老掌柜,是村中少数的外来户之一,是从哪一代搬来的已经查不出来了,他现在已经去世了,所以这套宝贝他是如何得到的,我们也无法得知了。
98 最后一个线索()
线索
滇国的灭亡于汉代,中期的时候,国内发生了很大的矛盾,有一部分人从滇国中分裂了出来,这些人进入崇山峻岭中,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从那以后,这些人就慢慢在历史上消失了;后世对他们的了解也仅仅是来自与《橐歑引异考》中零星的记载。
这批从古滇国中分离出来的人,自然而然形成了一个部落集团,他们有一种很古怪的仪式,就用那种悬掉在水中的怪缸,将活人淹死在里面,以死人养鱼,天天吃人肉的鱼,力气比普通的鱼要大数倍,等鱼长成后,要在正好是圆月的那天晚上,把缸从水中取出,将里面的人骨焚毁,用来祭祀六尊玉兽,然后再把缸中的鱼,烧汤吃掉,据说吃这种用死人喂养的鱼,可以延年益寿。
石碑店棺材铺的老掌柜,不知怎么得到这些东西,是祖传的,还是自己寻来的,暂时还都不知道,很可能他掌握着这套邪恶的仪式,又在棺材铺地下发现了先秦的遗址,这就等于找到了一个非常隐蔽的场所,为了更好的隐藏而不暴露,便利用一拍棺就死人的传说,使附近的村民对他的店铺产生一种畏惧感,轻易不敢接近,直到他死后,这些秘密才得以浮现出来,不过这位棺材铺的老掌柜,究竟是不是杀人魔王,这些还要等公安局的人来了之后,再做详细的调查取证。
听了孙教授的话,刚好饭菜中也有一尾红烧鱼。我恶心得连饭都快吃不下去了,越想越恶心,干脆就不吃了,我对孙教授道:“您简直就是东方地福尔摩斯,我在下边研究了半天,楞是没看出个所以然来,高啊。您实在是高。”
孙教授这次的态度比上次对我好了许多,当下对我说道:“其实我以前在云南亲眼看到过有人收藏了一口这样的怪缸。是多年前从南洋那边买回来的,想不到这种邪术,在东南亚的某些地方流毒至今,你还记得我上次说过,老陈救过我的命吗,那也是在云南的事。”
这种恶心凶残地邪术虽然古怪,但是毕竟与我们没有直接关系。我们能找到孙教授就已经达成目的了,所以刚才孙教授说地那些话,我们也就是随便听听,我与Shirley杨正要为了陈教授的事有求与他,一时还没想到该如何开口,这时听孙教授提到陈教授,便请他细说。
孙教授叹道:“唉,有什么可说的。说起来惭愧啊,不过反正也过去这么多年了,当时我和老陈我们俩,被发到云南接受改造,老陈比我大个十几岁,对我很照顾。我那时候出了点作风问题,和当地的一个寡妇相好了,我不说你们也应该知道,这件事在当时影响有多坏。”
我表面上装得一本正经的听着,心中暗笑:“孙老头长得跟在地里干活的农民似的,一点都不象个教授,想不到过去还有这种风流段子,连这段罗曼史都交代出来了,从这点上可以看出来,他是个心里装不住事地人。想套他的话并不太难。关键是找好突破口。”
只听孙教授继续说:“当时我顶不住压力,在牛棚里上了吊。把脚下的櫈子踢开才觉得难受,又不想死了,特别后悔,对生活又开始特别留恋,但是后悔也晚了,舌头都伸出来一半了,眼看就要完了,这时候老陈赶了过来,把我给救了,要是没有老陈,哪里还会有现在的我。”
我知道机会来了,孙教授回忆起当年的事,触着心怀,话多了起来,趁此机会我赶紧把陈教授现在的病情说得加重了十倍,并让Shirley杨取出异文龙骨的拓片,给孙教授观看,对他说了我们为什么来求他,就算看在陈教授的面子上,给我们破例泄点密。
孙教授脸色立刻变了,咬了咬嘴唇,踌躇了半天,终于对我们说:“这块拓片我可以拿回去帮你看看,分析一下这上面写地究竟是什么内容,不过这件事你们千万别对任何人吐露,在这里不方便多说,等咱们明天回到古田县招待所之后,你们再来找我。”
我担心他转过天去又变卦,就把异文龙骨的拓片要了回来,跟孙教授约定,回县招待所之后再给他看。
当天吃完饭后;我与Shirley杨要取路先回古田县城;还没等出村;就被那个满嘴跑火车的算命瞎子拦住;瞎子问我还想不想买他那部《亸子宓地眼图》,货卖识家,至于价钱嘛,好商量。
我要不是看见瞎子,都快把这事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我知道他那本《亸子宓地眼图》,其实就是本风水地图,没什么大用,真本的材料比较特殊,所以值钱,图中本身的内容,和山海经差不多,并无太大的意义,况且瞎子这本一看就是下蛋地西贝货,根本不是真品。
我对瞎子说:“老头,你这部图还想卖给识货的?”
瞎子说道:“那是自然,识货者随意开个价钱,老夫便肯割爱,不识货者,纵然许以千金也是枉然,此神物断不能落入俗辈之手,老夫那日为阁下摸骨断相,发现阁下蛇锁七窍,生就堂堂一副威风八面的诸候之象,放眼当世,能配得上这部《亸子宓地眼图》者,舍阁下其谁。”
我对瞎子说道:“话要这么说,那你这部图谱恐怕是卖不出去了,因为这根本就是仿造的,识货的不愿意买,不识货的你又不卖,您还是趁早自己留着吧,还有别再拿诸候说事了行吗,我们家以前可能出过属猪的,也可能出过属猴的,可就是没出过什么猪猴。我要是猪猴我就该进动物园了。”
瞎子见被我识破了这部假图,便求我念在都是同行地情份上,把他也带到北京去,在京城给人算个命摸个骨,倒卖些下蛋的明器什么地,也好响应朝庭地号召,奔个小康。
我看瞎子也真是有几分可怜。动了侧隐之心,与Shirley杨商量了一下。就答应了瞎子的请求,答应回到北京给他在潘家园附近找个住处,让大金牙照顾照顾他,而且瞎子这张嘴能跑得开航空母舰,可以给我们将来做生意当个好托。
但是我嘱咐瞎子;首都可不比别处;你要是再给谁算命;都捡大地,说对方将来能做什么诸候王爷元首;那就行不通了;搞不好再给你扣个煽动群众起义的帽子办了。
瞎子连连点头:“这些道理;不须你说;老夫也自然理会得;那个罪名可是万万担当不起,一旦朝庭上追究下来。少说也问老夫个斩监候,到了京城之中,老夫专捡那见面发财地话说也就罢了。”
于是我带着瞎子一起回到了古田招待所,有话便长,无事即短,且说转天下午,好不容易盼到孙教授回来,立刻让瞎子在招待所里等候。与Shirley杨约了孙教授到县城的一个饭馆中碰面。
在饭馆中,孙教授对我们说:“关于龙骨异文地事,我上次之所以没告诉你,是因为当时顾虑比较多,但是昨天我想了一夜,就算为了老陈。我也不能不说了,但是我希望你们一定要慎重行事,不要惹出太大的乱子。”
我问孙教授:“我不太明白,您究竟有什么可顾虑的呢?这几千年前的东西,为什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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