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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盗墓者的经历)-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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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里去倒斗,在这一路上就不至于被人察觉。

    其余地装备我们尽量从简,这云南的山区中不象沙漠戈壁,水和食物不用太多,把背包中空出来地部分。尽可能多的装了各种药品,以便用来应付林中的毒虫。

    我把三支六四式手枪分给胖子二人。胖子觉得不太满意,这种破枪有个蛋用,连老鼠都打不死,一怒之下,自己找东西做了个弹弓,当年我们在内蒙大兴安岭插队,经常用弹弓打鸟和野兔。材料好的话,确实比六四手枪地威力大。

    在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我们乘车沿320国道,从哀牢山无量山与大理点苍山饵海之间穿越,来到了美丽的澜仓江畔,我们地目的地是云南省境内山脉河流最密集的地方;那里距中缅边境尚有一段距离。

    最后这一段路坡陡路窄,长途车只在悬崖上行进,司机是个老手。开得漫不经心,路面状况很差,高低起伏,又有很多碎石和坑洼,一个急弯接着一个急弯,车身上下起伏。屡屡化险为夷,惊得我和胖子出了一身身的冷汗,只恐那司机一不留神,连人带车都翻进崖下的澜沧江中。

    车中其余的乘客们,大概都是平日里坐惯了这种车的,丝毫不以为意,有地说说笑笑,有的呼呼大睡,加之车中有不少人带着成筐的家禽,老婆哭孩子叫。各种气味混杂。刺鼻难闻,我不是什么娇生惯养之人。却也受不了这种环境,实在不堪忍受,只好把车窗打开,呼吸外边的新鲜空气。

    我探出头去之见得山崖下就是湍急的澜仓江,两岸石壁耸立,直如天险一般,江面并不算宽,居高临下看去,江水是暗红色的,弯弯曲曲的向南流淌。

    胖子空高症犯了;全身发抖;也不敢向车窗外看上半眼;只是连声咒骂:“这操蛋司机也真敢做耍,这是……开车还是他耍杂技呢?这回真是想要去了胖爷啊,老胡咱们再不下车,哥们儿就要归位了。”

    Shirley杨也坐不习惯这样的过山车;干脆紧闭着眼睛;也不去看外边;这样多少还能放心一些。

    我对胖子说:“尚未成功,咱们还要努力,你再坚持坚持,现在下了车,还要走上好远,你想想红军过雪山爬草地时候,是怎么坚持地,你眼下这点困难算得了什么,实话告诉你,我他的也快让这破车颠散了架了。”

    旁边一个当地贩茶叶的人告诉我们:“看你们赫得咯样,搞点晕车药片来甩,多坐咯几趟就觉得觉得板扎嘍,你们要克哪点噶?”

    云南当地的方言繁杂,并不好懂,我们这次又不想与当地人过多的接触,所以茶叶贩子说的什么,我根本没听明白,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卖茶叶地见我不懂他的话,就用生硬的普通话对我说:“我是说看你们难受的样,还坐不习惯这种车,习惯就好嘍,你们是要到哪个地方去?”

    我看这人是当地土生土长的,正好可以找他打听一下路程,便对茶叶贩子说:“我们是倒……倒……倒博物馆的,不不,我们是自然博物馆的,想去蛇河捉大蝴蝶,跟您打听一下,这里到遮龙山还有多远?我们再哪里下车比较好?”

    茶叶贩子一指远处江畔的一座高山:“不远了,转过了那个山弯下车,就是遮龙山下的蛇爬子河,我也要到那里去收茶叶,你们跟着我下车就行。”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灰蒙蒙地巨钵形山体耸立在道路地尽头,山顶云封雾锁,在车里看过去,真有种高山仰止的感觉,虽然已经在望,但是望山跑死马,公路又曲折蜿蜒,这段路程还着实不近;看来我们还要在这辆破车上多遭一个小时地罪。

    我们都是坐在车的最后边,正当我跟茶叶贩子说话的时候,车身突然猛烈的摇晃,好象是压到了什么东西,司机猛地刹住车,车上的乘客前仰后倒,登时一阵大乱,混乱中就听有人喊压死人了,胖子咒骂着说这神经病司机这么开车,他的不压死人才怪,同我和Shirley杨一起从后边的窗户往来路上张望。

    我只望后一张,便觉得头皮发麻,赶紧把视线移开,再看下去非吐出来不可,他娘的,被压死的这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102 彩云客栈() 
这时司机也从车上跳下来,去查看车后的状况,后边路上有两道醒目的绿色痕迹,痕迹的尽头却不是什么人,而是一被车撞断的石人俑;跟真人一般的大小,石俑并不结实;只有外边一层石壳;中间全是空的;被撞得碎成了若干残片;里面爬出来的,都是密密麻麻的白色蛪虫,无数的蛪虫被车轮碾得稀烂;地上有很多死虫身体里流出的绿汁,那种恶心的情景,教人看得想要呕吐。

    司机在下边看了一遍,抬脚踩死几只,大骂晦气,从哪里冒出来这么个里面生满蛆的烂石头,

    把车都撞瘪了一大块。

    Shirley杨从车窗中指着地上的一块石片,对我说道:“老胡,你看这石俑是仿汉制的造型,会不会是献王时期的产物?”

    我点头道:“确实有些象,不过石俑怎么只有层壳?里面装了这么多虫子;又被车碾碎了,单从外形上来看,已经不太容易辨认出来,所以也不能就此断定是汉代的东西。”

    我抬头从车窗中向上看了看,万丈高崖,云雾环绕,也瞧不出是从哪处山崖掉落下来的,也许这附近的山上,有什么古迹,看来咱们已经进入当年献王的势力范围了,不过这俑人里怎么长了这么多的蛆虫?”

    我心中越想越觉得不安稳,就问茶叶贩子以前有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茶叶贩子说:“这样的石俑,在遮龙山附近更多。都埋在土里,有时候赶上山体滑坡,偶尔会显露出来,里面都长满了肥蛆,有人说这是种古代人形棺材,但都是风传,也不知道确切是做什么用途地。当地人都很厌恶这种东西,认为是不吉的征兆。预示着疾病和死亡,今天乘车遇到了,算咱们倒霉,过些天要去玉皇阁请个保平安的银符才行。”

    我担心太过热切的关注这些事,会被人看出破绽,便不再多问,只同茶叶贩子谈些当地的风土人情。遮龙山已经是白族自治洲的边缘,有白族,汉族,也有极少一些景颇族同傣族,最热闹的节日在三月份,介时所有地男女老少都聚集到点苍山下,有各种山歌对唱庙会节目,十分热闹。

    我对这些半点不感兴趣。跟他聊了几句,把话峰一转,又说到遮龙山,我借着抓蝴蝶的名义问茶叶贩子那里地地形。

    茶叶贩子说他虽然是当地人,但是“遮龙山”的山脉,就象是这里一个界碑。很少有人翻过山去对面,那边毒虫毒雾很多,蚊虫滋生,山谷中潮湿闷热,障气常年不散,已经在那里失踪过很多人了,当地人没有人愿意去那里,另外一个就是“遮龙山”太高,上面又有雪线,天气变化多端。冰雹、大雨、狂风等等。说来就来,刚刚还晌晴白日。转瞬间就会出现恶劣的天气,如果没有大队人马,想爬“遮龙山”是十分冒险的。

    司机自从撞碎了里面全是蛆虫的石俑之后,车速就慢了下来,想必他也是担心撞到那种东西不吉,所以尽量把车开得平稳一些,加之已经渐渐离开了那段山崖上的险路,我们总算松了口气,胖子也活了过来,正好听见茶叶贩子那几句话,忍不住问道:“哎,这什么山,听上去有几分象是当年红军爬的雪山?不知是不是同一座?”

    我对胖子说:“红军爬地是夹金山,跟这遮龙山不是一回事,还要往北很远,不过你刚才看见澜仓江的悬崖激流,与不远处的金沙江差不多,你要是想加强传统思想学习,可以跳下去游一圈,体会一下主席诗词中金沙水拍云崖暖的意境,然后再攀越遮龙山,就只当是重走一回长征路,爬雪山过草地了。”

    胖子说道:“战士的双脚走天下,四渡赤水出奇兵,乌江天堑重飞渡,兵临贵阳抵昆明,这都是在折的,要走长征路,就得实心实意的从头开始走,从半截走哪成?你这明显的是投机主义倾向。”

    我们闲谈之间,汽车停了下来,茶叶贩子赶紧招呼我们下车,要去遮龙山,从这里下车最近,除了我们三人与茶叶贩子,同时在这里下车地,还有另有两个当地的妇女,一个三十多岁,背着个小孩,另一个十六七岁,都是头戴包巾,身穿锈花围裙,她们身上的服饰都是白底,当地人以白为贵,应该都是白族,不过这些少数民族并不是我们想象中,整天穿得花枝招展的样子,不是节日的话,并不着盛装,加之这里各种少数民族都有,有时也不易分辨。

    我本不想和这些人同行,但是热心的茶叶贩子告诉我们,在人烟稀少地地区,要结伴而行,互相帮扶照顾,这是当地的习俗。

    Shirley杨以前工作的时候经常和美洲土著人打交道,知道这些当地的习惯,外来的最好遵守,否则容易发生不必要的冲突,于是便与这三人同行。

    这一地区,全是高山深谷,人烟寂寞,山林重重,走遍了崎岖山径,盘旋曲折,原来从下车的地方,距离“遮龙山”还有好远的路程,我这才暗中庆幸,亏得没跟这些当地人分道扬镳,否则还真不容易找对路径。

    在山里走了有两个多钟头,终于到了“遮龙山”下,这里并没有什么民居村寨,便有些采石头的工人也都住在稍微远一些的地方;山下只有一处为来此地做茶叶生意地商人,提供食宿地客栈,与我们同行的两名白族女人,便是这间“彩云客栈”地主人,是外出买东西回来,这里出山一趟十分不容易,所以要一次性买很多东西。大包小裹又带着个孩子;我和胖子学了雷锋,不仅背着自己的几十斤装备,还帮着她们拎米和辣椒,到地方地时候,已经累得腰酸腿疼。

    客栈里除了我们六人,再没有其余的人,当地人很淳朴。外出从不锁门,有过路的客人经过。可以自己住在里面,缸里有水,锅中有饵饼和米,吃饱喝足睡到天亮,临走的时候把钱放在米缸里,已经成为了约定俗称的一种行为,从没有人吃住之后不给钱。

    带小孩的白族女人是“彩云客栈”的主人。是个年轻寡妇,十六七岁地女孩是她丈夫的妹妹,是汉族,小名叫孔雀,一双大眼睛,十分活泼可爱,穿上民族服饰,比当地地子女好看得多。“遮龙山”下只有她们这里可以歇脚住宿,从这里向南走一天的路程,那里产一种“雾顶金线香茶”,经常有客商去那边收购茶叶,每次路过,都免不了要在“彩云客栈”落脚。

    老板娘对我们帮她搬东西极是感激。一进门就带着孔雀为我们生火煮茶做饭,没多久孔雀就把茶端了出来,胖子接过来一闻,赞道:“真香啊,小阿妹这是什么茶?是不是就是云南特产的普饵?”

    孔雀对胖子说道:“不是的,这是我们本地山上产的雾顶金线香茶,用雪线上流淌下来的水冲泡了,每一片茶叶都象是黄金做的,你尝尝看,是不是很好。”

    胖子说道:“不喝就知道好。也不看是谁泡地茶。”说着话掏出烟来。分给我和茶叶贩子,一边喝茶一边抽烟。等着老板娘给我们开饭。

    胖子有意要在孔雀面前卖弄自己的学识,又摸出另一包红塔山来,对茶叶贩子说道:“兄弟你知不知道,抽烟也讲究搭配,咱们刚才抽的是云烟,现在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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