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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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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样一直查下去,纸肯定包不住火。便慢慢的放风说小张欠了赌债,拿工资还钱,最后钱没了,没办法面对工友,于是就跳入氨水中自杀。

没想到,我这个谣言,竟然成真,大伙都认为是小张欠钱自杀。

不过,小张已经死了,也不再追究这件事,但每次工友们说起小张的事,都很不屑一顾。

这件事就这样完美的过去了,因为那些钱,我儿子也吃得起特效药,慢慢的好了。

我老婆知道我儿子吃了特效药后,也很怀疑地问我,怎么会突然有了钱,我说这钱是我捡的。

因为这钱用在了我儿子身上,她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但不久之后,我每次做恶梦,都梦见小张来我。

他已经被氨水“烧”的面目全非,很痛苦地爬向我,就像一只去了壳的蜗牛一样,每爬一步,地面上都是因为氨水“烧”身体后,渗出的体液。

他一边伸出手,一边用很沙哑的声音说:“我真的很痛苦,我真的很痛苦,福哥,你为什么推我啊?”

每次做这种梦,我都会惊醒,以至我不断失眠,我每天都在经受着良心的折磨,直到一年之后,我不在做这个梦,也渐渐的忘了这件事。

儿子治好了,慢慢长大,从爬到走,从幼儿园到小学,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直到儿子上三年级时,有一天他哭着放学,说了一句话,彻底打破了我们家庭的平静。

我看他哭,就问:“乖儿子,你怎么了?”

儿子说:“我被同学们打了,他们说我是野孩子。”

当我听到这里,也非常生气,这些孩子太没教养了,怎么能说我儿子是野孩子呢?

“他们说,我不是你儿子。”儿子继续说:“因为我一点都不像你。”

这时妻子走了过来,拉起儿子说:“你别听他们胡说,明天我去告诉你们老师,管管他们。”

“你们打小报告,以后他们会更看不起我,也更不愿意与我玩。”儿子哭的更伤心。

童言无忌,我不由仔细看了看儿子,发现他确实不像我,我想努力找出来一处,他像我,但是我也找不出来。

但我突然感觉他的相貌有些像一个人,这个人在脑海中存在,我却一时忘记是谁。

我不禁问老婆:“他是我儿子吗?”

老婆当时就愣住了:“你不信我?”

“不是,我只是问问。”我说。

“问问也不行。”老婆当时气坏了:“吴福,我嫁给你的时候,可是处女,一年后有咱们儿子,你竟然怀疑我?这事,咱必须说清楚,你马上带你儿子去检查。”

我当时感觉自己有些冲动,我确实不该怪她,我老婆与我确实都挺洁身自好的,儿子一定没问题。

不过,这件事,终究在我们家庭中留下了一个阴影。

儿子又上初中,高中,一直到毕业,这时已经九几年,他每次来化肥厂时,都会有人看到他说:“咦,这不是小张吗?”

甚至有的与我一样大的工友,开玩笑地叫起我儿子叫小张,还开玩笑地说,小张,你当年欠我们的钱还没还呢,就这样的走了,你是潇洒了,但我们的工资却晚了半个月,过了一段吃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没错,我也终于发现,我儿子向谁了,就是小张,我越看他,越像小张,二十年前的一幕当时又像涨潮一般浮现了。

第四卷第四十五节:福伯结局

虽然我不想自己的儿子长的不像我,却像小张,但我儿子的外貌确实是小张的翻版。

我脑子一片混乱,我甚至在想是不是我老婆偷了汉子——这个汉子就是小张。

但这不可能,我老婆确实是处女,而且一年后有我儿子。

而小张与我老婆根本就没见过,并且我老婆比小张大了五六岁,太多的不可能也说明我儿子不可能是小张的种。

但目前这种情况又如何解释?我又想起了在我儿子三年级时,因为别人骂我儿子是野种时,我老婆让我去检验,但我那时并没有检验。

我甚至感觉自己有点傻,不知道去检验,于是就偷偷地弄了几根儿子的头发,去医院检查了一下DNA配对,结查证明我们确实是父子。

这时,我才真的开始害怕,不由意识到是小张的灵魂,一直占据着我儿子的躯壳?

我本想我推小张进入氨水池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几十年,时间会磨平所有的伤痕,但现在我却猛然感觉,小张这件事直到今天,只是个开始,从他死的那时起,便以我儿子开始延续。

但我也只能接受这个,我儿子长的像小张这个事实。

如果真是小张的灵魂占据了我儿子躯壳,那么我愿意养他,以弥补我以前的罪孽。

所以我想儿子像小张也无所谓,只要他是我亲生儿子就行,但我没想到是,我儿子毕业之后,却游手好闲,根本不去找工作。

如果说这种情况很糟糕,那么之后的情况更遭。

我儿子结识了一些歌舞厅的混子,竟然开始吸毒。

他保密工作做的很好,我第一次知道他吸毒,是警齤察通知我去警局领人。

我当时真的不敢想像,面前这个吸毒的人,竟然是我那个上学时年年拿优秀成绩的儿子。

从警局出来之后,我把他狠狠骂了一顿了,但他却没像是没事人一般:“我不和你计较,不是因为你是我老子,而是因为你给我花,否则我一定把你的嘴缝上。”

当我听到这里,第一次感觉心中很凉。

于是控制给他钱,但没想到他竟然借高利贷,以至于让那些财务公司领着人上门,把我家的门泼了红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欠债不还,天打雷劈。

也正因为这样,原本我们家的名声,在化肥厂家属院中还行,很快变成了人见人躲的级别,仿佛我们就是苍蝇。

但我的儿子丝毫没有收敛,我们替他还了高利贷后,他依然继续鬼混。

在这样下去,别说我们替他攒的老婆本被他花光,而且连我们老两口的棺材本也被他花光,这时刚赶上大下岗,我与我老伴就提前退休,国家补了一笔钱。

儿子知道我们手里的补偿金,便开始问我们要。

我们不给,他竟然持刀砍我们,这件事又在化肥厂家属院闹的沸沸洋洋。

于是又有人开始说,长的不像父子,事实上也不是父子,要不然,怎么闹的要打要杀?

我当时一气之下,就与我老婆商量,与他断绝的父子,母子关系,如果不这样,我不知道我们夫妇哪一天会变成刀下鬼。

看我儿子这样,我老婆再心疼他,也没有办法。

然后我就告诉他,你已经长大了,也该学会独立了,以后不要随便找我们。

我儿子也聪明,说,不想要我直说,也罢,你们把这家属院的房子留下,可以走了,以后我也不会烦你们。

于是我与我老婆就把化肥厂的家属院房子留给了他,我与老婆来到这个小区买了两套房子,一套出租,一套自住。

本来,我想着这样就能摆脱像小张的儿子,但没想到不久之后,他又来找我们,说因为吸毒,把那套化肥厂家属院的房子卖了。

我老婆心疼儿子,便让他在那套我要出租的房子中住下了,这一住就是五年。

听福伯说到这里,我不禁问:“外界传闻那个赖租金的租客就是你的儿子?”

“没错,是我儿子,然后他就在一直住在这里,要吃要喝,甚至还要毒资,并且还不承认我们是父母,反正没钱就问我们要,最后我们夫妇不得不报警——从那里起,我终于体会什么叫做阴魂不散,我甚至直接对他说:“小张,我对不起你,但看我也养你几十年的份上,你就放了我吧。但我儿子却说,我虽然不是你儿子,但我也不是小张,必竟我户口本上我还姓吴,你别想着装疯卖傻骗我,老东西。”

福伯说到这里,又继续说道:“我对儿子说你已经长大了,你该独立了,我现在让警齤察赶你走,也是为你好。但我儿子却说,他不会走的,因为这里是他的住所,这是他的壳,他要占着他的壳。

我一开始不知道他说的意思,但后来明白了,他是形容自己像蜗牛,这处房子就是他的家。

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他说他像蜗牛,我会猛然想起我曾经做过的恶梦,在梦中,小张在地上向我爬来,就像没有壳的蜗牛一样。

蜗牛每走一步,就会留下身体上的粘液。

而小张每爬一步,也会留下身体上的体液。

我那时真的无法分清,面前是我儿子,还是小张。

后来警齤察来了几次,最后也不管了。”

这时,我打断了福伯的话说:“警齤察当时不调解,并非外界传的那样,说是租客太无赖就不管了,而是因为警齤察知道你们是父子关系,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就不管了。”

“没错,后来我不得不找了黑社会。我必须要赶走他,让他自立,否则这样下去,只能害了他,结果没想到他竟然割腕自杀了。”福伯说:“当时留了一地的血,我妻子也很伤心,很认真很悲伤地冲洗我儿子的血迹,但是当我儿子的血迹的被冲洗干静时,地面却留下了一个黑色印痕,一开始我不道这时什么,后来我才知道,这黑色印痕,是血的形状,也是我老婆的影子——总之,冲过血迹之后,我老婆就没了影子。”

叶子暄听到这里说:“是因为你儿子,亦或本身那个就是占了你儿躯壳的小张的血,禁锢了你老婆的影子?”

福伯说:“我不知道,万幸的事,我老婆虽然没了影子,但是还活的好好的,直到一周之后,她身体开始变化,长了一个又一个的鸡蛋大小的水泡,这些水泡一碰就烂,流出液体,这些液体的味道,我一闻就知道,是氨水的味道。我带她去看医生,但是医生却也看不出来什么病,我只好带着她回来。

在回来时,我老婆突然之间问我:“老头子,你是不是以前做过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

事到如今,我也不再隐瞒,便将年轻时,将小张推到氨水池中的事说给她听。

老婆听后很凄惨地笑了笑,说:“你信不信这世上有报应,我们杀了他,他不但变成了我们的儿子,还向我们讨债——不但讨走了我们儿子的命,还向我讨了过来。”

不过老婆身上的水泡虽然有氨水的味道,但并不是真正的氨水,我老婆也没有被“烧”伤。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时,随着水泡陆续破烂,我老婆全身上下都是这种氨水味道的液体,

直到有一天,我出去买菜,回来之后,没有找到她。我当时以为她怎么了,但很怕发现,墙壁上裂开一条缝隙,我老婆从缝隙中走了出来——就像今天你们看到的这样。

老婆告诉我,她现在已经不在是人了,她成了一只蜗牛人——就像小张被氨水烧过之后的样子。

而且她的影子就在老房子,所以这的蜗牛肉身,也要时不时回到那所老房子。

一如我儿子所说,把那所房子当成了壳,我老婆也把那里当成了壳,可以在墙壁中自由爬行,甚至可惟从那栋楼爬到我们这栋楼。

我知道,出现这样的结果,就是我当初的错误,小张在临死之前,无法忍受的痛苦,让他的怨气非常强大,他在以折磨我的亲人的方式折磨我。

虽然我老婆变成了这样,但我也不能让外人知道,为了掩盖这件事,我向外招租,不过都没住几天,便被我老婆的影子吓跑了。”

“小张将怨气附在你儿子身上,然后你儿子死时,怨气附在血上,那血又拘禁了你老婆的影子,所以当你老婆变成了蜗牛人时,她的影子也像蜗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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