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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透的月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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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着意中伤了这个可怜的女人,语气透着一股淡淡的不屑和轻蔑。
王碧珍僵了僵,一如既往地唯唯诺诺,那手也被推回来。
她把王碧珍送到门外,姜建祥站在电梯那儿看着她们。
她轻轻拍了拍母亲的肩,什么都没说。
平底锅里煎着牛扒,滋滋冒着香气。她把宝宝的辅食拿出来煮着,又往里头加了个熟蛋黄,再拿筷子在里头搅,同时也顾着煎锅,利索地把牛扒翻个身,防止它被煎黑。
洗手,脱下围裙,门铃正好响了。
她过去开门。
帅气的男人一进来,就一把抱住她,黏腻在她脸上“啵”了一下。
“五天不见,可想死我了。”
她抬头迎接这个吻,反手抱住他脖子。
俩人在玄关处就亲得不可开交,那劲一上来,几乎就要在这里干。
可是从回来到现在,孩子除了喝水什么都没吃,坐在客厅的毯子上,含着手指饼搭积木。
“行了行了,”她喘着气推开他,“吃完饭再搞。”
“也就十五分钟的事。”他不依不饶地搂着亲她,还把她手往下摁。
她“嗤”地一笑,不轻不重地拍了他一巴掌。
“你是客,还是我是客,没大没小的。”
她斜着眼角眺人的样子特别媚,但同时也很有气势。他正犹豫要不要继续,她已经扭头走开,“过来吃饭。”
宝宝被她固定在儿童椅上,占据餐桌的一整边。他伸手就想去捏,却被姜月娅“啪”一下打走,“没洗手不准摸她。”
他讪讪地收回来,随手拉个椅子坐下。
她看他迟迟不动筷子,抽空问了句,“吃过了?”
“嗯,我三点多才吃,现在还饱着呢。”
她起先没接话,后来突兀地问,“在谁那里耗到中午三点?”
他“咯噔”一下,矢口否认,“没有的事,别瞎扯。”
她似乎有点阴沉,他追加解释,“我这行你又不是不知道,白天休息,晚上工作。我一向睡到很晚。”
她没吭声,或许是信了,但仍旧保卫自己的利益警告他,“拿什么钱办什么事,你敢违约,我也会让你好看。”
他赔笑,“当然当然,我很听娅姐的话。”
面上笑着,但心里却很不满。
这小口角并不妨碍接下来的亲热,她跟他不是恋人,当然也没有爱情。她只是享受自己付了钱的服务。在卧室里头衣服正脱着呢,他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来电显示他又不敢不接,甩了句“稍等”就抓着手机窜出去。
她撒着吊带裙,懒懒地靠在床头等他。
突然惦记起小豆丁还在隔壁睡着,这胖子吃完饭就困,她把她弄到小房间的婴儿床上,也不知现在醒了没。醒来一准得是一泡尿,估计那尿不湿又得换,她起身过去看看。
“舒姐,九点好吧?我这没吃晚饭还赶上堵车,想快也快不起来啊。”
“上午约好的晚上八点,你要来不了,我就点别人,又不是非你不可。”
“别啊,其他人哪有我厉害,只有我才能满足你。”
宝宝在房间里哭得哇哇叫,姜月娅在那哄着呢,根本分不开身过来阳台这里,他也就愈发肆无忌惮。
“你丫的,”骂是骂,但也伴随着轻微笑意,明显有点纵容,“给点颜色,你就开起染坊是吧,少跟我拿乔,八点半,不来就死一边去。”
“好好好,我保证到,最迟不超过九点。”
“不行,必须八点半。”
他挂掉电话扭头回去,宝宝的哭声早停了,姜月娅站在桌子那儿给孩子喂水。
他觉得那转运珠很有用,这段时间碰到好几个像姜月娅这样的上品女人,脸蛋漂亮不说,身材好气质佳还有大把的钞票。一个个地都争着抢着要他,也令他很有成就感。
他笑眯眯地走过去,“亲爱的,我们继……”
一句话都没说完整,直接湮灭她一手泼过来的热水里。
他震在当场。
“滚。”她冷静地说。
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因为刚刚那话全被她听去。
他看着发梢往下滴水,猛地抬起头,“月娅,你听我解释,我最喜欢还是跟你啊,其他人只是打打野食。”
她声音寒浸浸的,“你违约了。”
他一怒,“你这个老女人作什么作?我跟你本来就只是这种关系,你凭什么要求我专一?”
她气地把杯子往他脸上一扔,他伸手一挡,手背都砸麻了。
“我花的是包月的钱!一早就跟你说得好好的,我不喜欢跟别人共用。你答应了也接了钱,那就必须提供这种服务!现在我买了假冒伪劣的商品,还不兴我发脾气?”
她手里抱着娃,还凶巴巴地要过去踹他,“滚!”
他火气上来,也转身对吼,“你有病吧?包月接私活是心照不宣的规矩,但我绝对会以你为最重,我他妈不接私活,你一个月那五万块钱我不得喝西北风啊!”
她额角青筋暴起,“欺骗我,还敢跟我顶嘴?”
“你说的那种包月都他妈八万打底,你要我只对着你一个人,至少拿十万出来!”
姜月娅气得发抖,“滚,赶紧滚!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她抄起另外一个杯子,哐啷扔过去,他避之不及被砸到额头,当场“嘶”了声,差点想动手。
姜月娅发了疯,砸杯子不够解气,还要抄水壶,里面可都是滚水啊!这泼下去他不得毁容?
“妈的,疯女人!”他恶狠狠地骂了句,飞快窜到门那儿。
她作势追上来,他吓得一溜烟跑出去,防盗门被重重关上,那沉重的闷响跟地震似的。
她那只手颤抖着,把水壶放回桌上。
孩子啥都不懂,只觉得在她怀里兜来兜去很好玩,看着妈咪气喘吁吁,她还咯咯地笑了,口水又往外流。
“唉……”她深深拧起眉,左手也抬起,略显痛苦地捂着自己额头。
眼眶有点克制不住的酸涩,当然不是因为什么私情,而是,怎么泡个小爷们也就这么难?拿钱却不办事,都是些什么极品人物?不过话说回来,指望这种人有节操也是自己的错。
她去阳台收了条干净的小毛巾,给孩子擦嘴。然后这才发现洗衣机里衣服,居然到现在都还没晾。她把孩子扔在地毯上,让她自己爬,然后又去阳台上晾衣服。
她肯定请了全职保姆,人家只是老家有急事,请了三天假,姜月娅人忒好,给她准一周,还报销她来回车费。
姜月娅的工资在上海不算很高,扣税再去掉五险一金,到手三万多点,每个月房贷一万二,保姆工资也要八千,再加上油费生活费物业费等等以及花在宝宝身上的费用,一个月最低都要花掉三万。所以她必须做项目拿提成,光靠那点基本工资得饿死。
独守空房一年半,从沈况出轨那天起,她就进入空窗期,好不容易年终奖一发,手里有十几万闲钱,她划一半拿去做理财,剩五万奢侈一把包个小鲜肉,还没享受到半个月,就出了这摊子破事。
三十岁,正是女人渴望滋润的年龄。她喜欢并且也很会享受这个,不然当初也不会拒绝顺产而选择剖腹。还不是想保持紧致保持感觉。她讨厌肚子上那条丑丑的疤,硬是做了纹身,把那条线刻成玫瑰花杆。
变美以及享受生活的钱,她很乐意花,但狮子大开口居然要十万,做梦吧!怎么不去抢银行?
没有男朋友,爷们包不起,拖个孩子也很难再婚,她突然有点挫败。当然,这种挫败感跟爹妈希望她有的那种可截然不同。爹妈的挫败点在,她没能在男人身上实现他们认为的该实现的价值。而她的挫败点在,得趁年轻让自己好好享受,但现在却难以找到这种机会。
美艳动人的离异少妇,其实身边不少人盯着她,但她不是瞎搞的人。首先,已婚男人坚决不碰,她自己当初被小三所害,怎么还会反过去当小三?其次,像黎湛那样二十来岁的小年轻,她也不想扯。因为她知道,他们只是新鲜、好奇、被她的美所吸引,这种稀里糊涂的年轻人,何必为了自己的一时欢愉去荼毒他们?
荼毒,她心想,自己在不自不觉中竟用了这个词,充满贬义的。
她把满地乱爬的豆丁抱起来,小家伙在妈咪手里还扑腾了两下。
“只有你跟我作伴了胖胖,妈妈等你快些长大,好天天陪我讲话。”
唉……以后那纤纤十指跟各种工具要用起来,尽早学会自己抚慰和找乐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每晚八点日更,如果没法日更,那就隔天。
☆、第3章
3
傍晚时分,姜月娅把宝宝带出去遛弯,她实在不喜欢公园那种大爷大妈聚集地,就喜欢逛商场和夜市,五彩缤纷满目琳琅。她把自己打扮得很漂亮,上边是贴身的暗红色针织衫,柔柔地裹着那细腻的腰肢;下面是黛青色的短裙,优雅迷人。
“我没有乱搞,当然在做正事,在中央商场这边熟悉业务呢,不信你给经理打电话问。”
“你说的我都懂,但我就是不想去总部,在这待的挺好。”
黎湛一面讲电话,一面从扶梯下来。他身边有两个人,一个是市场部的总监,另外一个是总经理,而这俩人都跟在他身后。
“不缺女人,就是对她感兴趣。她人很好,在她身边做事很愉快。”
“大哥,你嘴巴别这么毒行吗?她根本不需要勾引,我觉得她比很多女人都漂亮。”
“不可能,她连我真实身份都不知道,一心一意拿我当实习生。”
“行行行,知道了,我心里有数。”黎湛把抽了一半的烟扔进垃圾桶,眉头微微蹙着。他的语气其实有点不耐烦,但由于畏惧电话那头的人,所以不得不恭敬一点。
总监跟经理看了都识趣地不再跟着。
“好歹让我把这份实习做完,有始有终,大哥,你教我的。”说这句话时,他语调已经冷了,明显是一副抗拒的态势。
又过了会儿,他挂掉电话。
这时,另外两个人才敢再度上前,那过于亲切的笑容里带着几分谄媚,“二少,要不您还是回去吧,董事长生气了可就不好办啊……”
黎湛猛地抬头,眼睛瞪得吓人,“难道我生气就好办吗?”
他们见黎湛面露冷厉,只好又迅速改口,“或……或者我们继续带您熟悉业务?”
“别叫我二少!”黎湛那厌恶简直藏都藏不住,“也别叫‘您’,我有他那么老吗?”
俩人尴尬地笑了笑,旋即又做了个“请”的手势,“二少,这边。”
那通电话讲完,黎湛的心情就被彻底破坏,不再是那种阳光少年的样子,有些阴沉。
十多年的管束和压制,哪怕是对的也令人厌烦,十八岁的黎湛到现在都很有些叛逆心理。他今年夏天已经正式成年,凭什么大哥还这样约束自己的自由?!他又气又恼更加坚定不回总部的决心。
黎湛的这种烦躁维持了蛮久,直到不小心瞥见姜月娅的身影竟然在里头时,才骤然好转。
她像花蝴蝶似的,在那不停试穿应季的新裙子,但她却没有因此忽略孩子。
宝宝坐在柔软的皮椅上,她每换好一件就会专门去孩子面前溜达一下,转个圈。
她笑着问:“小豆丁,妈妈穿这件好不好看?”
宝宝被她逗得非常开心,一直很萌地笑着,脸上的表情非常可爱。偶尔还会兴奋地鼓掌,两只小手胡乱地拍啊拍。这时候姜月娅就会笑眯眯地冲服务员说:“这件我要了,帮我包起来。”
黎湛隔着橱窗看着她,目光慢慢变得非常柔和,甚至有些痴迷的成分,那脚步也就不动了。
他第一次见到姜月娅,是在一次画展上,但不是活蹦乱跳的她,相反,是睡着的她。当时很多人都围在那里,黎湛还以为是看到了什么着名油画呢,结果挤进去一看,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她喝得烂醉,穿着裙子侧身蜷缩,领口不知是自己弄的还是被谁扯开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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