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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凤初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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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傻眯奶郏诘弁跫遥镮II事都要藏着掖着。
晋王骤起眉峰,体内还残留着雪中烧的余热,眼前人还不识时务的贴着自己,言荣丝毫没有感觉他忍耐的痛苦。
“不用。”晋王道:“你把腿张开。我要进去……”
“殿下……”言荣不解:“我不是女子……”
“这次不用你舔就弄你,你不喜欢?”
“王爷……你醒来以后,会后悔的。”言荣觉得一定是药劲儿还没消失,还需要多泡一会儿。
“我现在就清醒着……”晋王不予废话,提手将言荣抱上自己的腰,在水下解开了他的衣带。
水中央有一块凸起的石块,晋王一直抱着不舒服,便将言荣压上那块石头,冲撞起来。
没有任何前戏,他们周身的湖面,随着他们颤抖起来,泛起一圈圈涟漪。
言荣觉得湖水都变得热了,不再凉快。要是为了泄火,言荣没什么怨言,但是在言荣坚持不住的时候,身前的人还会停下来等着他,没有不耐烦,偶尔还会舔舔他的嘴唇以示安慰。
言荣感动得都要哭出来了……王爷,为何是这么好的人……他都想就此沉沦,永远不要从这湖中出来。
“荣儿?!我弄疼你了?”晋王见言荣咬着嘴唇,似在隐忍,便放慢了一点。
“没有……”言荣哽咽道:“王爷随意。我没事的。”
后来他们上了岸,在岸边,在无遮无掩的岸边,他们又来了一次。
不过这次是做给别人看的,言荣便特别有力气,叫得十分露骨,誓要吓跑某人。
树影微动,他们便知某人走了。
言荣软了下来,身前的人细细地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这弄得他好痒,他悄声说:“王爷……人都走了。”
“没走……”
“真的吗?”
“真的。”
皇宫某处,女姬跪道:“晋王起先对奴婢并不理睬,雪中烧的效力挥发后,晋王抵抗不了,便抱了奴婢……但,但是只弄奴婢的后面,还一直念叨着一个名字。”
“何人。”
“上京,卿欢楼,言荣。是一个名倌。晋王确实喜好男子。”
“中途可用异样?”
“……晋王并没有太留恋奴婢,中途……中途闯进一个男子,将晋王带走,之后晋王玩了他一个时辰……”
“男子?”
“是前军大司马许澈带来的男倌。”
“你下去吧”
“是。”
齐帝笔锋一扫,落下一个‘斩’字。
半响,他又在另一折无字的奏章上,用朱色写下了两个字:“言荣。”


第17章 前缘教主
那是父亲为他准备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生日礼物。
“行了,行了……散开。”男子目光阴鸷盯着圣坛上七个少年的‘切磋’。
“是。”七个少年的脸上和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青淤,最弱小的那个甚至将肩膀弄脱了臼,躺在圣坛上连连咳血,他几乎没有站起来的力气。
“索法,把你没用的弟弟拉起来。”身上淤伤最少的少年一脸嘲讽,走近地上的少年,将他一脚踢飞到圣坛边沿的石柱上,倒是把他踢得站起来了,背靠着石柱,低垂着脑袋,不吭一声。
“左泊尔,六年了,你没有一点进步……是只狗都该会叫了吧!”索法冷笑道。
浑身是伤的少年除了呼吸,什么都做不了。
“有些人,天生要凌驾万物,而有些人,生出来就是废物,只配成为王者的垫脚石……”坐在圣座上的男人如此说道。
他连一个眼神都不屑于浪费在废物身上。
“来吧,我的孩子们,光明之神的爱子。我将听从神的旨意给予你们第一份礼物。”男人击了三下掌。从圣殿旁侧的暗处里,走出来一位裹着红裙的金发女子,她的上身只用一条金质镂空胸带缠绕胸部,剩下的,曼妙的腰肢,剔透小巧的锁骨,轻如羽翼的双臂,则全不遮掩地散发着如皎月般的肌肤光泽。
即使再不经人事的少年,也被这样的尤物吸引得移不开眼睛。
最强大的少年垂涎之时,也留意到他身旁的兄弟们也蠢蠢欲动,他上去一人一拳将他们打翻在地。
这下就没人敢和他抢了。
圣座上的男人呵呵笑起来:“不要急我的孩子,你们都有,或者你们都将得到这样的女人。”
尤物始终带着勾人的微笑,让人忽视了她的手中还牵着一条粗黑的铁链。
女人轻轻一拽,锁链串连着同样数量的七位少年,个个光着身子,哆哆嗦嗦,紧闭着双眼,他们每个人的双手被绑着,绑着的地方系上了一对儿铃铛,却并不响。
“男的,男的怎么玩……”最强大的少年疑惑道,显然并不满意。
“这并不是让你们玩的,当然,你们如果想,也是可以的。”
“从今天开始,我将本教微妙法传授于你们,我教秘法深不可测,至寒至毒,初学者无法凭借一己之力练成秘法,只能另找一人分承寒毒。”
索法立刻会意,他看向那帮干瘦弱小的少年,鄙夷道:“这帮弱虫……看起来连一点武功都没有,他们能受的住?……”
男子道:“就是因他们毫无根基,若同是习武之人,必将记住招式,偷学我教秘法。”
“孩儿担心他们万一记住了心法,即使自己不能练,也会透给他人。”一个只输给了索法的少年道。
“用完杀掉不就解决了。”索法回击道。
男子一旁静立的祭司道:“不可,此寒毒一旦淤积于身,必会导致经脉逆转,无事时如常人一般,一旦身心俱损,则会逼出余寒,人如回光返照时一样,走火入魔,疯狂而死。他们不懂心法,便无法控制,会杀光所有近身之人,只有将寒毒完全宣泄出来,他们才会真正死去,否则是杀不死的……”
“这么麻烦……”索法撇撇嘴,一帮垃圾居然还要这么费事。
“无妨,父亲一定有对策。”一直被索法看不起,总是奉承父亲的少年道。
“呵……”可是他们的父亲却很受用这些奉承,突如其来的耐心道:“看到他们手上的铃铛了吗,你们听不见它响,但是他们能听见。这是梦婆铃,这几个有的是山下村镇献出的适龄少年,也有的是从中原边陲之地归顺我教的村子里找来的……”
“他们已被下了药蛊,现在经历的一切,将他们放回去之后,他们会将这在这里一切当作一场梦境,不过三天便会完全遗忘,永远也不会想起来,他们也不会再听见梦婆铃。”
“在这场梦里,你们是他们的主人,你们摇晃铃铛他们就会回应你。”
“在八十一天之内,敬请享用吧,我的孩子们。”
“我认为你们是受到火之神加持的爱子。以你们的资质必然用不到那么久。祝你们大功告成。”
“去吧,去挑选你的奴隶吧。”
每次父亲赠予他们的东西都是这样,可以自己挑,但挑的顺序却是从出生开始便固定下来了,因为强与弱从来没有改变过,几乎是天定的。
索法傲慢地走上前,动手将每一个被绑的少年摸了一遍。最后他像挑兵器一样挑了一个最趁手的。
接着其他的兄弟,一个接一个挑走他们满意的奴隶。
倒数第二个少年满脸写着不满,却又不敢作声,他凶巴巴地拉走一个,但为了发泄怨气,临走之前,还朝最后剩下的闭眼少年啐了一口吐沫。
最后的,留给最弱的,他没有挑选的权力。
最弱的少年颤巍巍地捂着肚子。将最后一个绑着的少年牵走。
圣座上的男子冷漠地瞧着废物远去的身影。他对这个儿子没什么期待。
言荣一路上都哆哆嗦嗦的,倒没怎么怕,就是太冷了。他觉得自己一定是□□。
他什么都看不见,却能知道光影的变化,他想他应该还没瞎……只是眼皮被黏在一起,睁不开。
这样的想法,突然安慰到他了。
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着铃铛走。牵着他的人,似乎很……很无力。
因为铃铛声断断续续的。而且他也走得极慢。如果仔细听,前面的呼吸声里杂着微微的颤抖。
方才一大群人在那里叽里呱啦也不知在说什么。言荣连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都不清楚……
言荣的脑袋混沌极了,他那不要脸的叔伯前两天突然找上门来,亏得言荣当时还热情接待了他,言荣以为他的叔伯是来赎回他的。趁着自己还没有开始接客,他还算清白的时候,能够被人赎走实在是莫大的幸事。
可是他错了,他背着老鸨跟随他的叔伯跑回了叔伯的家乡,路上,言荣连续幻想了几天回到家里的好日子。直到他跟着他终于回到了家门口的时候,他的叔伯终于露出了真面目,他向言荣跪了下来,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求他……求他代替自己的儿子当一回祭品。
原来他们这个小村庄,前两年来了一群西域人,是来布教的,这个教除了按时收取不多的庇佑费外,从没做过伤害身心的事,所以村里的人无论男女老少便都信了。
但近年来,他们每个月向村民索要贡品,每到圣火节,便会有一辆空牛车进入村子,牛车在小村口停留三天,这三天村民们必须将贡品放到车里,否则将会受到火的诅咒。
每次的贡品都是一种,那便是正好十四岁的少年。
而那牛车会在三个月后返回村子里,少年也被安放在牛车里送回来,没有会死,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回来的少年,下半身几乎都不能用了。最可怕的事,他们什么都不记得……
叔伯说他儿子是家里的独苗,以后是要继承家业的,断不能绝后,而言荣,早就是半个身子进青楼的,就算他还未被人□□,迟早的事,又不怕什么……
言荣说什么都不同意,谁料当晚便被叔伯下了药,迷迷糊糊地送上了祭品牛车。
等他醒来时,他已经光着身子泡在药缸里,眼睛被一个好看的女人抹了一把之后,便刺痛得睁不开了……
言荣跟着铃铛声,不知走了多久。
他听到铃铛发出两声闷响,便不再作声,应该是放到了桌子上。
没了声音的指引,言荣没了方向,左右不敢乱动,呆呆站在原地。
忽然,一个沙哑的少年声音响起,说了一段噼里啪啦的话,可惜言荣听不懂。
但他听得出少年的语气虚弱,似乎很难受。
少年见言荣不理他,一气之下,抬起手要揍前面那个像木桩子一样的言荣,却因为没有力气,挥不动拳头,郁郁作罢,他又懒得重复说过的话。
少年便抓起床单就朝言荣身上砸去:“滚!”
言荣不知道这个短促的音是什么意思,却感到有东西落了下来,似乎是布料,亲肤的触感虽然很麻手,但他忽然安心下心来。
言荣不禁会意认为,那个音的意思是“给”。
言荣心下感动,轻声说了声:“谢谢。”
后来这个铃铛少年经常念出那个音,言荣却没再接到其他东西。他披着被单很疑惑地在周围摸索。
究竟给了他什么东西?
过了一会儿,铃铛少年似乎不动了。
言荣摸索着找到了他,铃铛少年躺着位置不像是在床上,而是一个比地板高一点的铺着毯子的地方。原来这里的人都睡地上。言荣想着。他碰到了地上一个人的身体,很烫。言荣理顺了下目前的状况,铃铛一定是生病了,而且一个人住,也没有其他人照顾。
那么铃铛能求助的人,只剩言荣了,而言荣现在能依赖的也只有他,因为除了铃铛和少年的声音,言荣听不到其他。
周围静得很。甚至连鸟叫都没有。
言荣方才摸过来的时候小腿碰到了一个尖尖的地方,他觉得那会是桌角。言荣尝试着回去,他蹲下身摸索,果然摸到了桌角,他伸手 指尖碰到一个圆圆胖胖的物件。言荣扶着它,嗅了嗅,没有味道,掂了掂,还有重量,也有水流动的声音,言荣双手捧着,端起来想尝尝,不料刚一仰头,里面的水全灌到脸上,呛进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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