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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消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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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翻转身子,全身骨头便要散架般的叫嚣不已。有清爽的风带着几瓣不知是什花的花瓣飘落在我的颊上。
我深深的呼吸,手抓过身上薄薄的被子,爬起身来。摸索至窗前,我扶着窗槛临风而立。
窗外的景色不知如何。但阳光很暖,洋洋洒洒的扑在我的脸上;清风徐来,夹杂这一股新鲜的泥土气息与淡淡的树叶香味。手伸出窗外,一枚树叶飘然落於掌中,柔软细滑的触感很是舒服;指尖抚过叶上细细的脉络,听见雀儿快活的扇翼自身前飞过。从心底真真微笑起来,看不见也有看不见的好处,或许眼前之景要比我听到的要美,或许又不如。但,红尘万丈迷人眼,看到了,心也就不平静了。
门被轻轻的扣了几下,我淡淡的应道:“请进。”
吱呀一声,门该是被推开了。却不见门外人有下一步动作。
我弯唇回头笑道:“怎麽?小二哥,有什事麽?”我知道该是小二的,潋滟从不会这般小心翼翼的敲门的。
等了很久,也不见回应。我轻笑,提高声音道:“有什事麽?”
仿佛好梦被惊醒般,小二啊了一声,不好意思的笑道:“公子,我给您把梳洗的水打来了。”
我轻颔首,指着身後道:“谢谢,放桌上吧。”说罢便一步一步向前移去。
“哎──我来帮您。”小二一只手掌握住我的臂,极其小心的扶我到桌旁坐下,而後静静的站在我身边。
我有些好笑的用掌轻掬水,这小二听声音不过十五六岁模样,倒是挺伶俐热心的。
梳洗完毕,他却还没离开。我意外的抬眸道:“怎麽了?”
他讷讷的回道:“是和您一起来的姑娘今儿个早上走了,说让您在这等她,她自会来找你。但是──”
我猛的一抬头,捉着他的手臂道:“你说什麽?”
“就是说风起潋滟走了咯!”柔柔的语调带这淡淡的笑意自门外响起。
我脸色一沈,冷冷的道:“寒江雪,你说什麽。”
第十九章
“事实咯!”一缕清风卷过,寒江雪独特的柔细声音轻飘飘的吹在我耳窝,旋啊旋的,直吹的我心发颤。
我八风不动的闭目静坐,潋滟昨儿个才说过要和我一道去寻那能为我解毒之人,若真要离开,又说那些做什?但是,方才寒江雪似是唤她风起潋滟──
那她之前为何表现出那般厌恶风起家呢?这其中,必有隐情。
我心微微的凉,只觉心头再无之前那般宁静悠然,窗外仍有丝丝的风带这花瓣飘落我身上。深吸口气,早晨的风,还是有些凉呵。
“消愁,在想什?”寒江雪贴近我,柔软细滑如锦缎的发扫过我鼻间,悠悠的香韵转瞬即逝,似假还真。
环住我的颈子更加贴上来,细腻如玉的颊轻蹭我脸:“消愁,若你好奇,我可以与你去探个究竟的。”
立於我身旁的少年忽的狠狠一抽气,气息急促。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也不怕吓坏小孩子。我伸手推开他的脸,翻个白眼,挥手适意少年出门去。
听见轻巧的掩门声与他渐远的足音,我舒口气,不以为然的道:“你要带我去?为什?”
他柔弱无骨的身子挨着我吐气如兰:“看消愁这般苦恼,我自是舍不得的。”
我吐血。信你才有鬼。
轻哼声,我刻意疏远的辞道:“寒公子好意在下心领,我近来身子欠奉,不便奉陪,请自便。”意思就是,阁下有多远闪多远吧!
寒江雪轻轻的笑,声音如风吹银铃:“先别急着拒绝,考虑一下又何妨?”他纤细的指尖悱恻的描过我的眉眼,另一只手轻握住我的手掌。
我轻挑眉,感觉他在我掌心放了样木制器物,散着与他的发相同的清香。
“这是什?”我以指触触那东西,似乎是木簪,双针型的,刻着细细的云彩纹路。
他指尖轻刮我掌心,神神秘秘的道:“这可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好东西。若你改变主意想找我只要折段一跟木针燃了,我自会来你身边。”他捉这我的手轻触那木簪,又道:“只能用两次哦!”
我沈默,只有双针当然只能用两次。抚过木簪,指下触感温润柔和,似常被人拈在手中轻抚。不可否认,这是好东西,但他给我这玩意做什?就这麽断定我会找他麽。
轻握掌中木簪,我反握住他的腕:“多谢,无功不受禄,这还是你自己留这罢。”说罢便将木簪重又放回他掌中。
唇上忽的被他轻咬一口,我正欲发作,却有轻风过耳,他的声音已飘远:“呵──消愁,你收着吧!会用到的!”
我蹙眉,低唤:“寒江雪──”话语未落,只觉有什破空与我飞来,深深的插入我发间。
我一阵发懵,伸手自发间取下那物重重的拍在桌上。混蛋,不知道这样会害死人的麽!
捋捋松散的满头长发,我重束上发带,手中发带却生生断做两截,我差点背过气去。无可奈何的绾起发,把木簪横插固定发束。这才算真正松口气。
第二日
早晨,卯时起。梳洗完毕,吃早餐。
正午,没胃口,午餐忽略。
黄昏,睡过头,没赶上晚饭。
三更,补吃晚饭。
夜宵毕,爬回床间打滚,然後,失眠。
第三日
同上......(......)
第四日
再同上......(...=_=...)
第五日
又是同上......(...=_=|||...)
第六日
还是同上......(...>_<...)
第七日
更夫打过三下更,夜宵方毕。
我抱着被子在床间滚来滚去,又发了阵呆,终是慢慢吞吞的爬下床来。
取下发间木簪折断一截,手在床边小几上摸索一阵,这才摸到前几日小二留在此处的火折子。置唇边轻吹口气感觉有微热气息扑在脸上。
我取来那截断簪燃了,!!声在此时听来格外清晰,而後淡淡的清香在屋内萦萦绕绕,久久不散。
摸来条小凳倚着桌沿静坐,边等边把玩手边剩下的一段木簪。窗,仍旧是开着的。一丝丝夜风缠缠绵绵的,绕得窗外叶儿沙沙轻吟。我打了个哈欠,不知今夜有月无月?
“消愁,你想我了!”寒江雪悄无声息的自後环住我,鬓发在我耳边轻蹭。
我翻个白眼,他真真是说话算话。
“消愁,我就知你会改变主意!”他纤细指尖绕这我手背轻划,温热呼吸吹进我耳里。
无法接受和他这般亲昵,我抽出掌小退一步:“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发麽?”
他用力搂住我,一只手扶住我的腰轻笑道:“消愁说什麽就是什麽咯!抓紧哦──”我轻呼吸,只觉身子一轻,一起一落间,我已被他带入无边夜色中。
夜阑人静,我负袖而立,凝神倾听潺潺流水声与偶尔几只河鹭扇翼击水声,温柔和宁。水袖轻垂,被夜风带起的发如裙舞翩然。
“消愁,站这近会栽水里去的。”纤臂环住我腰身,力不从心的向後飘退几步。
我悠然一笑,道:“不怕,我会泅水,淹不死的。”以前在学校,我一直都是游泳社的健将。
寒江雪轻哼,环住我腰的臂改搂住我的肩:“你现在这模样,还想乱来麽?若你真栽水里,我是不会救你的。”
我轻轻的笑,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嗯,我相信。”对於上船3天一直都晕船的人,我不敢奢求。
其实走水路於我来说是再好不过,不至於和人群推撞,也免去了乘马车一路颠簸劳顿。虽慢了些,但这一路上顺风顺水,不久就可以到桐山──风起家的地盘。
“寒江雪,为什是我。”我凭风吹起衣袂,淡淡的问。
“你第一眼就看出我是男人,避之惟恐不及的模样很对我胃~~”他似假似真的道。
我汗~~~~会避你是人之常情。“那应别梦也是第一眼就看出你是男人了你为啥不去缠他。”我声音里充满了控诉。
“他啊~~~~~~~”他语气拖得长长的,柔弱无骨的身子倚着我,低低呢喃:“呜──头好晕~~”
我气绝,而後扑哧笑出声来,揶揄他:“当日可是你非要走水路的哦!”
他头枕在我肩上,玉指轻点我的颊不满的咕哝:“就知你没什良心,幸灾乐祸。”
我眉一挑,故作惊讶的道:“这叫幸灾乐祸?我来告诉你什麽叫真正的幸灾乐祸。”语毕以雷霆万钧之势推开他枕在我肩上的头,剥掉他挽住我肩的纤臂,转过身慢悠悠的摸回船舱去。
“咚”的一声似有重物落地,寒江雪柔且无力的声音伴着磨牙声传进我耳里:“於消愁,你这小混蛋──”
我顿足,双肩可疑的抖着。不能笑,再笑某人要气吐血了!双掌捂这唇,我眼儿笑得弯弯的。
清咳几声,我提高声音大喊道:“船家──救人啊!有人晕倒了!呜~~~”话落,破功,我笑得人仰马翻。
一路上不知被你吃了多少豆腐,小爷我的豆腐也不是那好吃的......
悠悠转醒,我疑惑的眨眨眼,不知今昔是何夕。
身侧有人绵而悠长的呼吸,细瓷般的肌肤摩挲这我的颊,纤长的身子如八爪鱼般扒在我身上。
我深深吐口气,脸微微燥热。伸腿就朝卧於身侧的人儿踹去。你不嫌热,我还嫌──
出事为捷,足被纤细手掌握住,寒江雪笑道:“消愁,一大早就这热情。”
我一愣,足也由这他握在掌中而忘了抽回:“你精神不错嘛!”
他嘻嘻笑着,将我拉下床道:“消愁,我们现在可是站在别人的地盘上哦!”
我这才发觉足下踩的是平实的地板而不是船上动荡的木板,蹙眉问道:“我们几时到的?”怎麽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粉唇轻刷过我的,回道:“寅时,见你睡得正香所以没唤你。”
寅时,北京时间1…3点间,这时候他还能找到客栈投宿,我无语。
我垂目沈吟,问道:“我们什时候去那里?”
“今晚。”他难得的言简意赅。
啊?
第二十章
入夜,天下起绵绵细雨,这样的天气实在适合在屋里睡大头觉,彻夜听雨眠。
让寒江雪带着绕来绕去,我有些头晕的紧抓他的臂,心里有些纳闷儿,不知他到底要做什麽。
这人不会是在耍我吧!已经毫无耐心的我暗自腹诽。
不知不觉,他停下脚步,带我一跃。足下并不平整,层层叠叠的,踩在上头有微微的碎裂声,是上了房顶麽?
我正欲言,嘴却被捂住,凝神倾听,隐隐有声音传进耳里。
“爹,潋滟要怎麽处置?”这声音很是张扬,傲气凌人。
“她放走了秋云若和......先带她来吧。”我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喘,担心漏听了什麽,却因为声音实在太小,听得不是很清楚。
“爹,潋滟毕竟是风起家的人,即使她犯了滔天大错,还请爹从轻处理。”平静淡漠的语调,似乎在哪听过的。
“哥,潋滟差点害死爹,这般不孝能轻饶麽?”仍是那傲气的声线,他似乎对方才那人说法嗤之以鼻,极其不屑。
我锁眉,风起家号称江湖第一世家,以名门正派自居。数年前引领众多江湖人士一举歼灭魔教,扬名天下,江湖地位举足轻重。现在看来,传言不可全信。光鲜外表覆盖下的内里,恐怕早已被欲望侵蚀变质。他们俩人同唤爹的那人,必定就是风起家的现任大家长──风起沈燕。他不是江湖第一的人物麽?怎生听他说话这般虚浮无力?
几人的对话忽的停止,似又有人走进来。
风起沈燕硬提着口气冷厉的道:“潋滟,是你放了秋云若和那几名...咳,咳...是不是?”
我有些郁闷,总是听不完整他们的对话。
“你们不是早就盖棺论定了麽?干嘛还多此一举的问我答案。”潋滟的语气很冲,还有些不以为然的味道。
“潋滟,你知道在灵蛇未找到之前秋云若对爹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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