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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烨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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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让他下了决心。
李光地眼中则充满了对皇帝英明果断的敬畏,康熙揭去斗篷,脸色由于激动有些泛红,但我马上观察出他脸色泛青,一定是出来受了风,引起风寒,他站在哪里没动,李光地以为他还有下一步的旨意,没有起身离开。
我看出了端倪,一步冲上去扶住了他,康熙看着我的眼睛,自嘲道:“光地,你去吧,记住,有时候,陌生的敌人反而是最值得信任的,就像这位敌人给我们送来的安莎小姐。”
听到小姐两个字,正要离开的李光地忽然迟疑了一下,抬眼凝视了我一下,脸上刷地红了。
他这才意识到,他刚才拉住我的举动,是多么地不合适。
我却没有迟疑,马上回答康熙:“皇上是介意安莎的性别吗?”
康熙气息很弱,不过,看得出,现在他的心情倒比先前轻松了许多,突然近距离地看着我,笑道:“你差点骗过了朕的眼睛,不过,你能骗过李光地的眼睛,也说明他是个真正的君子。”
我双手扶着他,一点也没发觉两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他的笑,突然变得让我无所适从。
“朕不是君子,朕是帝王,你放心,在朕眼里,你就像南怀仁、汤若望从法兰西带来的天文数术书籍,又或者是最精致的科学仪器,更难得的是,你中西兼通,这样的人才朕只会惜之,用之,怎么会介意性别呢?呵呵,以后你在朕身边行走自行小心就是了。”
康熙气力越来越弱,几乎是靠在我身上,我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在皇家,有时候是的,与其相信自己的亲人,不如相信自己的敌人,这种悲哀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可是,康熙不但是承受了,而且还以一颗仁厚博大之心对待所有人,就算是自己的儿子对自己的背叛,他也是最大限度宽容的。
所以,才会让李光地传旨盛京,与其说是勤王,不如说是为了保住他的儿子,保住大清江山,如此天子,可堪万人景仰。
所以,我这个名义上的敌人,他不但是宽恕了,还厚待之,我不是他的臣子,只是一只想暂时找个栖身之所的候鸟,但现在,却不想离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说我只是代表先进文明的科学仪器时,我的心,竟然掠过一阵失望的忧伤。
但,没有什么比康熙全身倚靠着我,颤抖着说:“朕……甚感……不适……”更让我来得揪心。
他几乎整个身体都已经支撑不住了,用尽全身力气抓着我的肩膀,他手指上彻骨的冰凉透过我厚厚的斗篷,深入骨髓,一直传遍我的全身,仿佛我们一起掉进了冰窖里。
我看不到他的脸,但能听到他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接着,全身不由自主地,开始战抖。
我没有出声,因为我必须保持沉默,在没有回到大帐前,我就这样一步一步地拖着他移动着艰难的步子,朝着那个近在咫尺,却希望是天涯的明黄色帐篷走去。
我心里清楚,他完全没有必要亲自来帮李光地过问这件事。可他却来了,到底是什么驱使他不顾一切,唯一的答案是,也许他太爱惜人才,连敌人也爱惜,也许是吧?
我不知道,因为,当大帐的帘幕垂下时,康熙终于可以暂时放心地倒下了。

☆、第二十四章  病势反复

第二十四章  病势反复
“皇上……”哭声乍起,帐中,差一点又乱成了一片,只因为,慌乱的人群中,一个阴沉的声音盖过了一切:“你们要干什么?再扰乱人心,就都拉出去砍了。”
不愧是随康熙擒螯拜、平三番的明相,虽然称不上什么大忠大勇之臣,但经过多年来大风大浪的历练,关键时刻唯有他才能压住阵脚。
近身奴才们都不敢吭声了,收起了眼泪,立在一旁,明珠瞟了我一眼,那意思好象是说:你怎么还没死?
不过,现在,他已经顾不上对付我这个小人物了,就算他心里装的不是社稷百姓的安危,无论如何,他也装着他纳兰一族的安危。
如果康熙真的在漠北驾崩,或者一病不起,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这正遂了他的死对头索额图的愿,所以,我想起了政治家们常说的一句话: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有的,只有永远的利益。
所以,在我和李德全把康熙抬上床榻,小太监们忙着为康熙更衣擦洗的时候,明珠把我拉到一边,几乎无声地问:“皇上的病情如何?”
我蓦然回头,看着皮笑肉不笑的明珠,轻描淡写地问:“明相相信安莎这个洋夷?”
“相不相信是本中堂的事,你只管回话。”明珠有些颐指气使。
“大人,没有经过诊治,安莎实在无法回答你的话。”没有听诊器,我想办法弄了一个简易听诊器,应该勉强能用。
秋元晋是御医,也被召到帐里,但没有康熙的召唤,他是不敢动的。
我没有理会焦急的明珠,径直走到秋太医面前,说,“秋大人,皇上多半是寒热病发作,加上受了风,感染了风寒,病势又加重了,还需要大人和我全力配合,尽最大的努力救治皇上啊!”
秋元晋却看着明珠的脸色,不敢轻举妄动,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吩咐他道:“请秋大人速煎一剂青蒿别甲,或者有现成的别甲煎丸,再准备一剂风寒汤药,一个时辰后服用。”
明珠对我的无礼并没有发作,因为这对他没有什么益处,反而疾言厉色地对秋老头命令道:“秋大人,快去吧,不要误了皇上的病。”
“多谢大人,大人请去忙自己的事吧,皇上没有大碍!”既然你敬我一分,我还是回敬你一丈吧,这句话,让明珠吃下了一颗定心丸。
果然,康熙虽然再次昏迷,但很快就醒了,没有力气说话,却指了指帐外,半睁的眼睛看了看明珠,他想说什么。
帐外,我忽然想起来,康熙刚才给李光地下的旨意,召集将领们到中军帐商议军事。
李德全是内监,不能干涉政务,明珠一直留守大帐,当然不知道康熙下的旨意。
我见康熙榻前无人,对明珠道:“大人,皇上可能是要你现在马上去主持军前会议,皇上,是吗?”我又转头向康熙问。
昏暗的烛光下,只见颜面惨白的康熙艰难地点了点头,明珠这才明白,看康熙还要吩咐什么,我自动退到一边,开始准备用于退热的冰袋。
明珠听完康熙无声的吩咐便出去了,掀帘子时,只说了一句:“皇上就拜托了。”
自从那日康熙硬撑着下了床,我搀扶着他慢慢走回大帐开始,一直到返回北京,我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这个撑起整个大清帝国的男人。
一开始,我只是他的主治医生和私人护士。他的病,由于反复发作,身体免疫力下降,引起多种并发症。
就在当天晚上,本来已经基本治愈的疟疾竟然又有死灰复燃之势,加上外感风寒,引起高热不退,昏迷中的康熙痛苦难忍、辗转不安、呻呤不止,不停地用手揉动头部。
李德全虽然很镇定,但也不禁有些慌乱,一边亲自照顾康熙,一边紧张地说:“主子爷,您哪儿痛?奴才给您揉揉,奴才用毛巾给您冷敷一下,秋大人已经去煎药了,安先生,你快想想办法啊!”
李德全正说着,我正在准备冰袋,康熙“哇”地一声吐了出来,小太监们都有些慌,我只有冷静地说:“让皇上吐完,冷敷上冰袋,没事的,吐完就好了。”
秋元晋刚好端药进来,也有些手足无措,我一把揭开康熙的被子,发现康熙面赤.气促、结膜充血,皮灼热而干燥,脉洪而速,我忙道:“秋大人,快,给皇上喂药,你再去煎一服肘后方,记住,要加大药量。”
“让奴才来吧,秋大人你快去煎药,大人。”李德全接过药碗,小心地捧到康熙榻前,正准备喂,不料康熙手臂忽然伸出来,打翻了药碗。
“水,朕好渴,水……”康熙迷迷糊糊地叫道,声音已经嘶哑。
李德全连忙倒了一碗茶捧过来,我回头加了一句:“李公公,在茶里加点冰块,这样更能退烧,最好是苏合香酒加冰块,皇上心率不稳,有心悸现象,快!”
我感觉浑身都被汗浸透了,干脆脱掉外衣,吩咐道:“李公公,把毡帘掀开吧,这样不会这么热。”
漠北深秋的季节,毡帘一打起,滴水成冰的寒风便呼啸而来,我只穿了一件单衣,身体一下子就降到了零度以下。
“好热!”康熙的体温应该已经升到了四十度以上,仿佛酷暑天在烈日下暴晒后的地面,已经快要爆炸,瘁不急防地,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臂,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皇上,奴才给您冷敷一下,您就会好点……”
李德全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想把康熙的手从我的手腕上拿开,我摇摇手,轻声说,“没关系,李公公,你去催催药吧,让秋大人再煎一服退热驱风的药。”
李德全看情形也帮不上什么忙,便答应着去了。
我蹲下身子,用我冰凉的手抚摩着皇帝的脸,轻轻的安慰:“不热了,皇上,不热了,安莎的手很冷,您抓着就不热了。”
这一夜,康熙始终没有完全昏迷,我不停地和他说话,李德全和秋元晋在药帐和御帐间穿梭,康熙喝了药就吐,吐了又喝,全靠了冰袋,体温没有一直上升。
其实,我在寒冬穿一件单衣,身体早就冻得没知觉了,只是,康熙好象把我当成了一个大冰袋,一直紧紧抓着我,正因为这样,他的病情没有恶化。
看着帘外天色渐明,康熙身上的炽热渐渐消退下去了,我冻僵的身体倒慢慢温暖起来,好象能量守恒似的,热量在此时达到了平衡。依靠着物理降温,总算把康熙的高烧压了下去。
而我对寒热症的治疗,也仅限于知道并发症是致命的凶手,高热之后就是低烧,金鸡纳霜服用过量也是□□,其他副作用包括发热、皮疹、呼吸困难,凝血酶原过少,也可发生血管神经性水肿,突发哮喘,血小板减少性紫癜,偶发血红蛋白尿。
药物过量可能是致死的,包括胃肠道反应,眼毒性,中枢神经系统紊乱,心肌毒性,视觉紊乱包括可逆的视盲。
奎宁引起与奎尼丁类似的心血管毒性包括行为紊乱,心律失常,心绞痛综合征,低血压导致心衰和循环衰竭。
而康熙服用了大量的肘后方,疗效依然不明显,难道是我记错了吗?
好象在一本中文医书上看到过,但其中细致的治疗方法,我却一时有些遗漏。
我的头痛得厉害,用力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还是头皮发麻。
观察康熙的情况,终于安静了下来,呼吸均匀,面色稍微有些潮白,但已经不发赤了。
在这发病的间隙,还能安稳地睡一会,也是好的。
我想起身,出去透透气,这才发现左手上齐腕的乌红指印,手指的痛觉已经被破坏,血液在指痕处凝结了。
康熙挣扎了一夜,本已经没力气了,我掰开他的手,没想到,竟费了好大劲儿。
“呼!”我回头寻找斗篷,轻轻地站起身,绕开熟睡中的小苏拉,悄无声息地出了大帐,猛地一探头,却撞见一人,和我一样,疲惫不堪的李光地,显然这一夜,他也是没合眼。
“皇上怎么样?”他问得简单,已经累得多说不了一个字。
“暂且无碍。”我答得同样简单,帐外的料峭清寒却让没找到斗篷的我忽然打了个寒战,猛地缩成里一团,心里发抖地说:这该死的李德全,把我的斗篷扔了吗?再破烂也是斗篷啊!
心里正发狠,冰凉的脊背上却突然感觉一阵贴心的温暖,谁良心发现了?
一件带着淡淡青霉味的猩猩毡斗篷,把我整个淹没了,我挣扎着从斗篷里探出头,只见李光地的破旧官服的一角轻飘飘地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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