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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烨曲-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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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可有客房歇息一二?”
花魁柳烟长眉如丝,亲自擎了鸡缸杯,上来给我敬酒,那一双含情秋水双眸却盯着李光地,却对我口吐刺槐:“太医院供奉,安大人是吧,小女子敬您一杯,方才从榕村先生的话中,贱妾听出了先生对大人的丝丝关爱,大人有些不领情,且喝了这杯权作罚酒。”
我却有些倔强地不接那成窑酒杯,这成什么了,青楼相好的教训我这个不识时务的情敌吗?
李光地却突然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这让我有些愕然,这,让我如何是好,人家花魁都上来护着了,他却表明热脸偏要贴我这冷屁股,好笑,人生自是有情痴吗?我看着这男人眼中对我化不开的情意,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先生不是答应窈娘留下过夜,我都跟妈妈说好了,先生,夜凉如雪,已经交过三更了,先生也乏了,还是到我房中安寝吧。”
李光地却叫人说要走,说天晚了,送我回戴家老宅方放心。那花魁气得面色青红,见我不识相,上来故意拉着我的衣角,媚笑道:“哎哟,大人衣服还是湿的,是贱妾的不是,这就叫他们给您烘衣服,大人先脱下来,一会子就好。”
我从那软玉温香的玉臂中挣脱出来,对李光地谦恭道,先生还是别费心了,今日多谢先生为我们引荐,认识了美艳绝伦的窈娘姑娘,将军却是还要回行辕的,劳烦榕村先生先替我担负今日账单,明日如数奉还。
李光地那性子看着软绵绵的,却不表态,直说要送我回去,谢窈娘又抓着我的衣服不放手,意思很明显,这花魁吃醋了。
我真是看得够够的,狼兆却突然酒劲上来,夺过那酒杯胡闹开了,大喊大叫:“这什么地方,大爷我花了银子还不给酒喝,这小杯子敬酒,还不够塞喉咙的,拿大碗,上最好的烧酒,大爷我要痛快喝个够。”
我赶忙上前捂住这家伙的嘴,回头求救,道:榕村先生,这,在下今日实在腿脚不便,宫里还有差事等着我,不如,请您派人送将军回行辕,在下这就告辞了。
趁着狼兆发酒疯,脑子有些发昏,我想开溜,李光地倒看懂了我的眼色。
指使两个跟班和书寓里的大茶壶把烂醉的狼兆扶到楼下歇息,不由分说拉我到楼下,进了他的软轿,才说那酒里放了药,要不就狼兆的酒量怎么能这么轻易放倒。
☆、第七十七章 一眼万年
第七十七章 一眼万年
我惊愕无语,不好拒绝李光地自以为世故的好意,但看到临走时谢窈娘失望的眼神,和这中年男人软柿子一般的虚伪性子,心里又实在喜欢不起来。
这叫什么?表字爱上才子,半路杀出个红毛碧眼的女妖精,这扯不清的三角恋已经够让我头疼,殊不知,这四角恋,五角恋,多角错爱才刚刚开始,这让喜欢简单纯粹的我如何招架承受?
真是无情不似多情苦,这话一点没错,上帝说,给他们爱情吧,只要有了爱,他们就再也回不到天堂。这跟佛教的六根清净似乎异曲同工。
不过让我更崩溃的是,这清净跟我是无缘了,因为升了兵部侍郎,皇帝北行李光地也必须随行,上帝,这不是折磨我吗?
左手狼兆热情似火,右手李光地纠缠不休,中间还要防止祭司大人和我的小徒弟身份曝光。
另外,更头疼的是,皇帝离宫前发生的一件意料之外的破事,让康熙对敏妃和策妄阿拉布坦隐秘的陈年□□发生了兴趣,塔娜为了保护主子,情急之下便把这祸水引向了阿木泰,图雅诺敏的姐姐身上,我的真主阿拉,这事情如同搅动的麦芽糖,越来越复杂胶着,我该如何去保护敏妃姐妹?
这事情起因也很简单,因为萨克都因法力减弱,狼巫的诅咒突然发作,图雅诺敏格格在皇帝探视的时候,突然攻击了皇帝,这还得了,幸亏康熙当时正宣我去诊病,我一看那阵势就知道黄金沙漏的法力压不住那巫师的邪恶咒术,没办法,看皇帝被敏妃掐得脸都绿了,我操起药箱就往那美艳王妃头上砸了过去。
这一砸不要紧,要紧的是我帮了倒忙,药箱里掉出了我的手术刀,乖乖,图雅诺敏眼睛里都没了黑眼仁,锋刃闪烁,跟暗夜里的狼眸一般闪动着青光,看着就渗人,叫人心里发颤,口里呼哧呼哧地嚎叫着,好像坟地里尸变的白僵,力气大得永寿宫里所有人都上来掰扯,那看着不粗的手臂还是如铁钳一般。
“来人,来人啊,护驾,护驾——————”李德全和梁九功慌了神,赶忙朝外面高喊叫侍卫,还是顾问行冲进来,一把捂住两个老宫监的嘴。
这会子有脑子的都倏然明白,这会子叫了侍卫,图雅诺敏格格就死定了,可现在喀尔喀蒙古还是大清的心腹大患,这阿拉布通之战刚结束,双方都没喘过气来,这会子让噶尔丹找到借口开战,这不是要皇帝的命,动摇大清统治的根基。
“江六驴,犟驴子,狼兆,快进来一下,大白狼,叫你呢,挺死尸呢?”我故意伸着脖子朝明窗外叫道,李德全和梁九功马上明白我和顾问行的意思,忙出去叫狼兆进来,把侍卫挡在永寿宫外面。
这野性十足的将军进来的真是时候,皇帝正狠狠地踢了邪咒发作的图雅诺敏一脚,闪过了攻击,第一刀没伤到皇帝,可眼看第二刀就往脖子上刮过来了,咣当一声,手术刀掉地,我眼前血红一片,回头时,永寿宫发狂的敏妃已经被狼兆一个杀招,按住脑袋往地炕上咣当一声撞晕了,皇帝抚着胸口正心有余悸地喘气。
哪里来的血?我一把抹掉脸上的血,发现诺敏格格身上无事,又检查了皇帝全身上下,没有伤口,然后,才发现,是狼兆,我那手术刀实在太锋利,划破软甲,手臂被拉了道大口子。
“哎哟,万岁爷,您没事吧,吓死奴才们了,我的爷,您慢点,您哪儿疼?正巧,安先生在这里,您快给皇上看看,伤着哪儿了?您出个声,万岁爷…………”
李德全和梁九功吓得脸色比皇帝还白,哆哆嗦嗦上来小心翼翼搀扶康熙,口里带着哭腔,这真是千钧一发,皇帝若在这阴沟里翻了船,今日永寿宫里的人脑袋都得搬家,恐怕天下都要大乱了,想想就冷汗直冒。
恐怕唯一保持点正常的就是我这个知晓缘故穿越而来的外国医生,地上乌压压跪了一地的奴才都吓得发抖,我拿出听诊器给皇帝上下检查了一下,回头抚慰道:“放心,虚惊一场,没事儿,陛下是受惊过度,一会子让刘院使大人开点定惊药吃了,睡一觉就没事了。”
李德全和梁九功这才放心了点,听了我的话,皇帝很快就缓过神来,他可是九五至尊,真龙天子,怎么能被吓着。
康熙看了我和顾问行一眼,沉声命令道:“梁九功,你出去,跟外面人说什么事都没有,告诉敬事房的人,朕今日在养心殿歇了,不必来请旨,叫隆科多常关保带人护卫养心殿,封锁东西六宫宫门,另外,调乾清宫侍卫过来,叫德楞泰把永寿宫给我围了,任何人不许进出,叫穆克登调前锋营三千人封锁皇城,传旨九门提督京城宵禁三日,理由嘛,就说朕即将出京北上谒陵,随行八旗禁军护卫要祭天护驾,还有,李德全,把宫里萨满叫来,你明白该怎么说。”
李德全和梁九功听完皇帝的一番镇定的发号施令,脸上终于也恢复了点正常,叮嘱顾问行伺候好皇帝,转身出去传旨去了。
这一大堆旨意传出去,康熙松了口气,侧目注意到狼兆手臂上汩汩淌着血,忙吩咐我快给救命的狼血将军止血疗伤。
我却跟着满屋子奴才宫女跪下,不敢动弹,口述:“陛下饶命,安莎是西医,并非故意带兵器在大内行走,这手术刀是————”
“好了,朕知道了,安莎你不是贵族嘛,怎么也跟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奴才似的诚惶诚恐,林光孝,你也别跪着了,永寿宫上下的罪先记着,等朕理出头绪再说,带着你的人,找绳子和铁链子来,把你家主子绑了,绑严实点,对外就说敏妃动了胎气,需要卧床静养,记住了,今日的事若露出去半个字,永寿宫上下可就真的永远开不了口了。”
这事情的严重性林光孝和塔娜都心知肚明,出了这种事,刺杀皇帝,别说自己,就是诛九族都算轻的,皇帝就算把永寿宫上下活剐了,也没人敢跳出来求情。
就连我这个外国人也被吓得匍匐在地,这可是在人家地盘上,就算我是歪果仁,也只能任人宰割不是。
“好了,安莎,你再跪下去,朕的心腹爱将就要失血过度了,顾问行,派人去御药房,把刘声芳叫来,把药材都送过来,就在永寿宫煎药,安先生需要什么东西,开了单子叫她那小徒弟快送来,狼兆手臂上这口子拉得够长。”
康熙是个爱才的人,狼兆不但是他的心腹将领,可是在皇帝年少□□平叛中多次救驾的猛将,我这才确定皇帝没动怒,忙起身打开药箱,拿出针线包纱布止血药手术镊子等工具,开始检查狼兆的伤口,因为是被我的手术刀划伤,伤口细深,幸而没伤到神经和骨膜,只要止血缝合就行了。
刘声芳和戴荃很快便带着药材物品赶来,院使忙着给皇帝诊脉开药,戴荃则协助我当着皇帝的面给狼兆进行缝合手术。
林光孝领着永寿宫宫人找了比碗口大的绳子和铁链子,把晕过去的敏妃捆成了粽子,抬到后面卫氏后殿暖阁里,侍卫里三层外三层把那房间围成了铁桶,萨满已经开始在外面作法。
我偷偷把黄金沙漏给了塔娜,叫放在敏妃身上,若再发病,就让祭司大人跟那远程遥控的狼巫师斗法,若这拜火教祭司都败下阵来,那将来我可对那强词夺理的家伙有话说。
不知是黄金沙漏管用还是萨满的镇魂铃管用,反正敏妃在我给狼兆缝合伤口到第二天大家睁开眼,总算没有再次发疯。
因为没有麻药,中医里的麻沸散作用有限,狼兆这铁骨铮铮的野性汉子在手术中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呵呵,要知道,这可是针针到肉的痛楚,连皇帝在一旁看着都觉得肉疼。
狼兆咬着牙,口唇上都是森森的牙印,我和戴荃却还要带着口罩眼睛都不能眨一下地进行这操作。手稳,是外科医生的基本功,不过外行看来,确实有点血腥,连刘声芳都看得有些心惊,又不敢问发生了什么,只劝皇帝移驾到养心殿服药静养。
康熙把永寿宫前殿东暖阁里闲杂人等都打发了出去,只有顾问行,刘声芳,加上狼兆的心腹校尉在一旁,随时等着按住病人,好让我缝合完伤口,不过至始至终狼兆都不需要。
皇帝见我和戴荃全神贯注,严谨专注到眼睛都不眨一下,便也不再作声,只拿出锦帕帮我擦汗,东暖阁里顾问行掌灯,康熙和刘声芳注视着我和戴荃进行了一台小型的外科缝合手术,等最后一个手术活结完成,我的视线才注意到狼兆的眼神已经不是疼痛那么简单。
“没事了,将军要疼就叫出声来,这麻沸散效果不如吗啡,看来还是需要提炼一点那致命的□□,手术用得上。”
我也有些累,随手拿起炕桌上的帕子擦汗,戴荃忙着收拾手术器械纱布药棉,清洗手术刀什么的,我却没注意到这帕子上一股子麝香味儿。
或许是惊吓后又集中精力做了一台小手术,我转身想活动一下筋骨,不想突然撞到一个人,定睛,脚下发软要瘫倒,康熙却揽月入怀地抱住了我,对面,另外一双火热的眼睛里发出的热量,却让我的目光恍然惊烫,狼兆看我的目光,已经不是什么热情之类可以形容。
这目光,赤热中夹杂着某种海誓山盟的坚定,仿佛是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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