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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老鸨怎么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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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想,不能想。
正当常乐沉浸到自己的悲哀情绪中时,却蓦地被一道动听的笑声打断,那人一手弹上常乐的额头,“本公子给你的玉扳指,你就布置了这些东西?”
常乐这才反应过来大佬正在同自己讲话,连忙将宋大公子请到座上,随后自己幽幽落座,欲言又止,吞吞吐吐道:“这望江楼装修的花销和那即将举办的中秋红花宴的花销,以及雇人散播流言的花销可都是大的很呢……”
不知为何,明明只是为了装惨罢了,本来那只扳指常乐看着极好,找了几家当铺却并没有出到常乐满意的价钱,遂常乐只搜了些自己这些时日攒下的衣裳首饰,都拿去打了关系,扳指却还是留着,没有流出。
可此时对面那人这般认真地含笑望着自己,常乐忽地就有些语结,正在想着那只扳指要不要还给宋祁,对面那人却先行一步,伸手拿了只翠玉镯子,极为麻利地套在常乐的腕上,那人的手指修长白嫩,常乐怎么都想不明白,世间怎就会有这般俊美精致的男子。
“这只镯子本是要送给江侯爷与和玉公主做为贺礼的,可公主近日却随太后去了大明佛寺祈福,如此一来,倒是便宜常妈妈了。”
常乐知道一句真理,叫做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果那真是免费的,差不多就是过期了。
遂常乐苦思冥想片刻,猛然间了然于胸般拍了拍那人尚未收回的玉手,“宋公子放心,这春春近日身体不适,待过几日身子好些,定让公子与她好生聚上一聚。”
洛扬春可是常乐如今放在手心的宝贝,她还真想不出,若不是为了洛美人,还有什么原因能让宋祁这般人物多次慷慨解囊。
听过这话,宋祁只是望着常乐,没有再言语,半晌,正当常乐被这人瞅地头皮发麻之时,却见那人摇头笑了笑,便起身离开了,就如那日在望江楼内,她与恒裕讨论的正激烈时,那人便无声离去了一样。
这个宋祁大方是大方,常乐微微蹙眉,就是傻了点。
在常乐这里,不爱美人的帅哥大抵都是脑子坏掉了。可她却忘了,美人固然是爱,也许爱的只是另一个人罢了。
转眼间中秋佳节已是越来越近了,由于许了中秋前夜于望江楼举办红花宴,遂这几日来客激增,个个都想在常乐眼前混个眼熟,好收张红花宴的入场邀请。常乐这几日还发了花楼纳新的单子,陆陆续续又见着好多个七巧玲珑心的漂亮姑娘。
就这般拉着棉儿里里外外地忙活了多日,也来不及细想,似乎自己已有许久未曾瞧见恒裕和宋祁这两尊大佛了。
直到红花宴的前一日,常乐才将将有了片刻空闲,连忙抽身在屋中歇息一番,由于累得筋疲力尽,常乐刚一粘上枕头便睡了过去。
梦中还是那个一袭广袖金边凤凰绫的姑娘,那人身处高台之上,身后跪了个青衣男子。明明那般单薄的身子,散发出的气场却让人莫名其妙地想要服从。
身似出水芙蓉,面上峨眉青黛,那人的美目流转于天地之间,这才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转身凝视着面前似乎有些拘谨的男子,朱唇微启,一笑而山水失色:“自今日起,你便是我无妄山的弟子。”
声音就似古老山涧中淅沥而过的泉水,甘淳悠远,抚在人心口,柔和美妙。
恍惚间听到一阵凌乱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常乐额头抽了一抽,打算翻身继续睡过去,可谁知门口那人竟开始扯着嗓子大喊起来,“常妈妈,莫要再睡了,棉儿刚刚才听虎子说那江小侯爷今个下午便来了,只是没有进咱们望江楼,却径直去了对面的摘星阁,直到如今都还没出来!”
虎子是她望江楼门口迎客牵马的小厮,常乐猛地一个激灵,自床上弹了起来,狠狠地跺了跺床板。江恒裕这丫竟敢这般不厚道,不守信用,没有节操!
也不顾自己凌乱的头发,常乐爬起身来便直接开门,气势汹汹地打算出门而去,谁知,棉儿一把拉过常乐,无奈地道了句:“妈妈,那摘星阁的小厮都识得你,你这般跑过去,也进不了摘星阁的大门呐!”
常乐这才一拍脑门,有些气馁地趴在门上,锤了锤摇摇欲坠的门框。
忽地余光瞥到一旁的木盆与那充当睡衣的白色衣裙,常乐眸光一闪,朝棉儿勾唇笑道:“快,去帮妈妈我打桶水来!”
听得常乐阴森森的调调,深知常乐习性的棉儿在风中抖了抖,飞快地抱起木盆消失在回廊尽头。
好啊江恒裕,既然你不守信用,那本妈妈便要看看,你的脸皮到底还能厚到何种地步!
☆、庐山真面目
“我去……”
常乐刚一踏进摘星阁的大门,便禁不住发出一声感慨,这摘星阁也未免忒阔气了些。
刚刚常乐在望江楼忙活了半晌,好不容易洗干净面上的脂粉,将那花花绿绿的衣裳尽数脱下,只着了那身还算干净素雅的白衣便奔了出来。
这是常乐第一次步入摘星阁,门口的小哥不知为何,只眼睁睁地看着她风风火火地冲进大门,就连胳膊都没抬一下。这会儿常乐一抬头,正瞧见大厅中央那道巨幅华丽的幕帘,帘子似是自二楼的横梁处开始延伸,沿着圆形的屋顶缤纷而下,给人一种仿入仙境的疏离之美。
常乐望了望身侧墙壁上那幅无边的画作,恨恨地‘切’了一声,心下却羡慕地紧,直想把那壁画抠下来扛回望江楼珍藏一番。
抬眼望着身侧来来往往的客人,常乐这才不甘心地掀起眼前的帘子,低头进了内厅。
此间构造确实奇妙,常乐沿着内厅走了一遭,只听得每间屋子都是音和律美之态,鲜有几间会自室内传出几道羞人的娇嗔。
虽说见多不怪,常乐还是不由咂了咂嘴,这摘星阁的小美男倒真是各有风韵,江恒裕那丫委实太会享受了些。
正想着,身后便传来几道脚步声,夹杂着几道嬉笑打闹的声音。常乐心下一惊,立马跳进面前的这道半掩的门中,而后偷偷透着门缝打量着外面的动静。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常乐脑中忽地灵光一闪,常乐你丫躲什么躲?
你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嘛?
你不是来舌战群儒的嘛?
现在这幅怂到没边的样子又是怎么回事?
小脑袋无奈地摇了摇,唉,着实丢人的紧。
此时门外两人恰巧自门口处经过,随口不经意地讨论道:“你说这江公子不是对面那望江楼的主儿吗,怎会有空跑到咱们摘星阁来了?”
常乐猛地点头,江恒裕你看看,就连人家小姑娘都觉得你没义气了吧。
“呵呵,这江公子也是真有意思,来咱们摘星阁竟然没找哪位公子服侍,就只在房中放了桶热水,也不知是哪门子的嗜好。”
哎呦,恒裕这丫竟然色心未起,常乐很是怀疑地眯了眯眼。
直到门外的两人走远,常乐这才猫起腰来,鬼鬼祟祟地准备开门离开,不料身子竟被一股力道猛地带至床边,常乐一抬头,却瞧见一双冷冰冰的眸子以及一张毫无表情的俊脸。
感情这屋子一直有人么……
还没等常乐从悲伤中回神,那人便语出惊人道:
“本公子竟是不知,这摘星阁何时招了位貌美秀气的小娘子?”
常乐狠狠一抖,这小娘子三字可比那常妈妈更有杀伤力一些。
常乐觉得此番情景着实尴尬地很,遂抬手抵上那人的前胸,为自己留出些许空隙,这才咳嗽两声,艰难道:“这位公子怕是认错人了,我只是来这摘星阁找人罢了,实在不是什么摘星阁的小娘子。”
谁知,那人却眸光犀利一转,唇角淡淡勾起,“既然是来找人寻乐,那让本公子相陪应该也无妨吧?”
无妨个大头鬼!
感觉到那男子的手蠢蠢欲动,常乐知道在这种时候越是挣扎就越会激起男子的征服欲,遂常乐按住那人的手,满面春风,眉眼含笑道:“能和公子这般俊俏的男子相遇已是小女子的荣幸,只是今日我忽地有些乏了,不妨来日有空再一聚畅饮,如何?”
按理说,若是照常乐之前的打扮妆容,怕是身前的男子早便自觉无趣离开了,可如今常乐刚刚洗净妆容,面色白皙莹润,嘴唇微微翘起,红润饱满,让人垂涎欲滴,勾心挠肺一般。
尤其是这身白衣实为睡衣,襟口本就有些松垮,如今被这人的蛮力一扯,不由得漏出小片白嫩的脖颈,更是诱人得很。
只见对面的男子双眸愈发深沉,常乐暗叫不好,正打算出声呼救,便感觉呼吸一滞,即将出口的话瞬间被埋没,双唇被人霸道地含在口中,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
眼瞅着衣领更松,肩膀亦漏了大半,常乐这才彻底急了起来,玩命地扑腾捶打,可眼前之人却似乎雷打不动一般,牢牢地箍着常乐的纤腰。
仿佛天赐的救星一般,只听房门咯吱一声,一人似乎自门外进来,声音清朗如春风,却又带着一丝不羁的味道。
“齐商,你这摘星阁也不过如此嘛,本侯呆了半天也没觉得有何稀……”
“奇”字还未说出口,恒裕便愣在门口,怔怔地望着屋中这略为香艳的场景。恒裕口中的齐商乃是当今太后的外甥,这人自小便与恒裕玩闹在一起,后来竟是突发奇想,大摇大摆地开了这么一家花楼,太后却也并不过问,着实宠得厉害。
只是这齐商虽是流连于这等风月之所,但却从未沾惹过外面的花花草草,家中至今也只有两位小妾。所以齐商如今这般明显失态的样子,倒真是让恒裕诧异地很。
听见门口的动静,齐商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常乐,常乐浑身一松,双腿发软,险些跌倒。
“还不是江兄的眼界太高,我这摘星阁的美男自是入不了你的法眼。”
淡淡地回了恒裕一声,却半晌不见恒裕有何反应,齐商这才将眸光投向恒裕,谁知那人竟呆立在门口,目光定定地望着自己身侧的这名女子。齐商眉头微蹙,果然,江恒裕似乎刚刚反应过来一般,猛地快走两步,一把将背对着自己的那个女子扳正,扣在怀中。
虽是不可置信,恒裕还是听见自己有些哑然地唤了声:“乐……乐……?”
常乐早便听出了恒裕的声音,正在发愁如何解释自己跑到了摘星阁来,以及如何能悄无声息地消失,谁知如此快地便被他认了出来。
常乐偷偷抬眼瞧了瞧恒裕,打算一装装到底,遂以手掩面,声音娇娇弱弱:“江公子怕是认错人了,小女子并不认识什么乐乐。”
感觉扣在腰间的手环得更紧,常乐被他勒地发疼,终是豁出去一般,抬头狠狠瞪了恒裕一眼,“对,就是本姑娘,你快些松手,我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说着便低头去扳恒裕的双手,江恒裕望着常乐在他怀中低眉顺眼的模样,不知自己心底到底是何感觉。
那股汹涌而来的怒火,那番想将眼前之人狠狠折磨的欲望,那抹几不可见的欣喜,以及看到常乐那微微有些发红的嘴唇时几乎要将自己淹灭的嫉妒。
是了,他嫉妒。
“齐兄,这位姑娘是江某的朋友,如今我们有些事情还待解决,就先行离开了。”
说着,恒裕将常乐一把打横抱起,大摇大摆地走出摘星阁,走过熙熙攘攘的街道,走进无数人驻足惊叹的望江楼的回廊。
齐商站在摘星阁顶楼的窗口,望着恒裕那抹故意挺直的背影,勾唇笑了笑,原来,你也有在乎的东西么?
恒裕终是一把将常乐扔到自己常住的这间厢房的塌上,常乐被他的怒气整得有些莫名其妙,直到自己的后脑勺磕到身后的床板,她这才头脑一热,捂着自己的脑瓜,狠狠地骂了几句。
恒裕俯身压在常乐身上,伸手按住常乐的肩膀,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呼吸因了怒气而更为急促。
怎么会没有发现呢?
恒裕微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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