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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有忠犬-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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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要不要将人撤回来

    早在进殿之前,元卿便将殿上发生的事情问了一遍,所幸那素日来与她交好的公公愿意卖她人情,她如今的心里算是有几分底气。

    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就看那所谓的证据站不站得住脚跟罢了。

    她倒觉得纳闷,原本以为这俪扬隐藏了两年,该是憋个大的,却没想到是这么漏洞百出的一出局,看来她倒是高看了他。

    元卿冷眼看着俪扬一张脸青了又白,最后变得通红,淡定自若地走上殿前,跪下行礼道,“陛下。”

    靳言的神色看不出来是喜是怒,却是第一次让元卿有些看不透了,将元卿看了许久才道,“起来吧!”

    元卿依言立起,却听靳言接着道,“元爱卿,俪扬说他姐姐被人刺杀,至今重伤未醒,且手中死死抓着你的簪子。对于这件事情,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臣自然有话要说,臣冤枉。昨日臣在晚宴上说过,臣与定北王发生争执不小心失手打了定北王,陛下可还记得?”

    靳言皱了皱眉,看着元卿的目光深了深,“自然记得。”

    “昨日晚宴回去,臣思前想后,都觉得就这么将人打了过不去,便谨记陛下的话亲自去寻定北王,向定北王赔罪去了。谁知道定北王被昨日臣那么一打倒将陈年旧伤打出来了,臣便又忙着去请幽都城最好的大夫给定北王瞧病,这一番折腾下来,哪里还有工夫去找俪姑娘麻烦?!”

    靳言眉眼微动,“你是说你昨日一直都同定北王在一起?”

    元卿坦言道,“自然,陛下若是不信可以问问定北王。不过臣没想到的是,定北王的伤好得快得很,前一天晚上还奄奄一息,第二日就能够活蹦乱跳了,非常人所能比。”

    元卿这么坦然的姿态,反倒让靳言一直紧绷的心放松了些:看来卿卿还是同以前一样,对他毫无保留的。

    这么想着,之前的事情在靳言心里便变得简单些了。

    他的卿卿这么好,觊觎的人自然多,定北王送一两根簪子不算什么,他能容忍得了靳然,自然也忍得了一个才出现几天的异国王爷!

    只要卿卿不动心,别的都不重要,做再多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

    这么想着,靳言的心便放宽了些,望向一旁的萧琅渐道,“昨日元爱卿果然是同你在一起的吗?”

    萧琅渐望向元卿的目光温凉,淡淡道,“昨日在下昏迷不醒,所以并不清楚,不过晨起时听谢易说起过,昨夜里真是有劳圣女大人照拂了。”

    元卿一拱手,“定北王不计较元卿之前的无礼,是元卿的运气,定北王无需言谢。”

    眼看着这件案子就要这么无疾而终了,俪扬终于忍不住道,“陛下,你们不能光听他们的一面之词,我有证据的。”

    “证据?”元卿笑了笑,走了几步从地上捡起已经碎成两段的簪子,拿了断面的玉面纹理给俪扬看,“俪公子觉得我元卿那么上不得台面,竟会要这种连打磨都欠火候的簪子不成?!”

    俪扬目光微震,看着面前女子微微俯身故作挑衅的样子,一只布满浅浅血痕的手默默收回袖中,转开眉眼,“就算如此,那如何解释家姐手中攥着这根簪子?如何解释这根簪子同昨日圣女戴的簪子如出一辙?你们两个说这根簪子不是你的,这根簪子就不是吗?”

    “我说这根簪子不是我的,自然也是有证据的。”

    俪扬微愣,“怎么会……”

    元卿突然笑着俯身凑近,那笑容异常灿烂,晃得俪扬心神微荡,反应过来之时,人已经被元卿从地上“扶”起,袖中一空,俪扬已经知道中了计,但是看着面前女子嘴角逐渐荡开的恣意,突然又觉得无所谓了,只自己站直了身体。

    而元卿取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却无意点破俪扬,回身扬起自己手中的簪子回到大殿中央道,“请陛下和各位群臣见证,这才是元卿的簪子,虽然是昨日新从定北王那里得的,但是因为觉得卖相还可以,再加上元卿对玉还是有一定研究的,便记住了玉的纹理质感。想必那仿冒之人一定不知道,此玉不是一般的玉,而是蓝田的暖玉,天生手感温凉,有利于女子手持把玩。而那摔碎的玉,不过是一块初经打磨的残玉罢了。众大臣试想,堂堂定北王会拿这么一块玉当做送给苗疆圣女的礼物吗?”

    众大臣相互看了看,都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靳言清咳了声,方才开口道,“俪扬,俪嬢的伤势孤会派最好的大夫去给她医治,那些伤了俪嬢的山匪,孤也会下令让刑部侍郎去捉拿和调查,这件事便就这样算了吧!若是有什么缺的用的,只管向孤开口,你们都是孤的表亲,孤就算苛待谁也不会苛待你们的。”

    俪扬这才懊丧地往地上一摊,“俪扬谢陛下恩典。”

    “退朝!”

    ……

    半个时辰后,元卿同靳言详细讲述了自己与萧琅渐一起遇刺,以及后面为了避免事情闹大而大事化小的经过之后,方才从泽恩殿内出来。

    泽恩殿内,靳言一扫几日的愁眉不展,连午膳都多用了些。

    一直跟在他身边一向严肃的林盛都忍不住多嘴,笑着道,“陛下从知道定北王入幽都之后,这几日都愁眉不展的,如今这么开心一定是方才圣女让陛下解开心结了吧?!”

    林盛是皇祖母留给靳言的老人儿,所以靳言也格外信任他,笑着道,“孤确实开心。说实在的,从萧琅渐和慕容无风两人来到苗疆开始,孤这心便总也不踏实。若是往日里那些大臣们编排逼迫元卿,元卿皆是一概不放在心上的。可是这一次,她却没有往常那般看得开,原本我还以为她是真的对传说中赫赫有名的战王也有心,今日里,这个担心却完全没有了。”

    林盛笑着点点头,“元姑娘一直都是最懂陛下、最维护陛下的,心自然也是向着陛下的,陛下多虑了。”

    靳言一边点头一边道,“孤现在也这样想。方才她将所有的事情都同孤讲过一遍了,与暗卫们查到的一致,她始终还是当年的元卿。”

    林盛自然满是点头,半晌才犹豫着开口道,“既然陛下如今信任元姑娘,不如就将安排去照顾的人召回来吧!不然,若是被元姑娘知道了,怕是……”

    靳言凝眉,“你如今这么一说,孤倒是想起来了,卿卿的性子一向烈,孤这样是不是太逼着她了?”

    林盛忙道,“元姑娘若是知道陛下的苦心都是为了保护她,必定不会怪陛下的。就是怕有心之人制造误会,那样的话岂不是会让元姑娘错会了陛下的意思?”

    靳言静立良久,方才开口道,“待到封后大典之后,再将人撤回来。”

    林盛点头,“奴才知道了。”

    另一边一辆行驶在宫道的马车上,一名男子握紧手中的玉佩面色铁青,垂眸不语。

    驶出宫门的时候,一个人穿越轿帘而入,在马车里面跪下,“主子。”

    “她出宫了?”

    “回主子,出宫了。”

    “面色如何?”

    “……看起来并无不妥。”

    男子的眸子睁开,里面原本的痞气全无,剩下的都是锋利的光芒和暗刃冷光,“早晚有一天,我要让她笑着从我手里接过我的东西!”

    那属下垂眸不语,男子摆摆手,“继续驾驶,我也要回府去好好看看我的好姐姐了。”

    “是,主子。”

    马车渐行渐远……

 18,此人必除

    俪府祖宅,西苑,一阵压抑着的咳嗽声传来。

    俪扬步子微微顿了顿,在门口的位置停下来,问身边的锦书道,“人何时醒的?”

    锦书忙道,“回主子,已经有两个多时辰了。”

    “挨了那么深的一刀,还能醒的这么快,看来我这个姐姐,还真是顽强。”俪扬嘴角轻勾,仿若里面的人根本不是他的姐姐,而是他的仇人一般,“走,进去看看。”

    “是!”

    俪扬踏进屋子,屋内采光还算良好,俪嬢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望着屋顶,半分也没有了前两天的精气神儿,甚至听到动静了,也懒得往俪扬这边看一眼。

    俪扬丝毫不在意,走到床边立定,微微弯下腰状似关切地开口问道,“嬢姐姐的伤势如何了?可让俪扬担心了整整一个晚上呢!”

    俪嬢突然睁开眼睛,冷冷地盯住俪扬,那目光阴狠,与先前的柔弱也完全不一致,“俪扬,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落在我手里!”

    俪扬一脸遗憾地坐下来,不理会俪嬢眼里的疯狂,“姐姐,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从来都是为姐姐马首是瞻,整个俪家也是以姐姐为中心,姐姐为何要如此说?”

    俪嬢偏过头,冷哼一声道,“不要自以为得了大长老的青睐,你就真的能够成为俪家的继承人,俪扬,你还差得远!”

    “姐姐错了,差得远不远不是由姐姐说了算的。”俪扬慵懒道,“我早就劝过姐姐,女孩子嘛!就是要学会少吃苦多享福,男人们的打打杀杀不要干预太多,干预多了,容易折寿。姐姐偏不信,如今我的话成真了不是?”

    俪嬢凝眉,冷声道,“我自认虽然一向不喜欢你,却绝对没有害过你,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暗算于我?”

    “姐姐又说错了。”俪扬一脸的苦大仇深,“不是我害你,姐姐是被山匪所伤,而且是我救得你。”

    俪嬢看了俪扬状若无辜的脸一眼,“你到底想怎么样?若是想要对付元卿,多一个帮手不是更好,你害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谁说我要害元卿?”

    俪嬢更加怔愣,“你既不是为了陷害她,为何要将这件事情推到她身上?”

    俪扬眼中微微露出丝惊讶,好笑道,“姐姐就没有想过这件事情真的是元卿所为?你回来就是威胁到她位子的最首当其冲的因素,将你除掉再正常不过。若是没有你,就不用比试,也能轻易保住自己的圣女的位置。”

    “就是因为这样,才最不可能是她。”俪嬢冷静地看着俪扬道,“她那个人,最喜欢目空一切,美其名曰不屑于玩一些小手段,实际上就是不够狠、妇人之仁。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回来。”

    “这个时候?”

    “你若是不信,就好好看着。”俪嬢嘴角微微扯开一道缝,“不管是她亲手将位置给我,还是外力所致,最后属于我的还是我的。”

    俪扬挑挑眉,“你这么有把握?”

    “有句话叫做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俪嬢道,“这两年在西边,我每日看的最多的就是关于元卿的一切消息,研究她的行事作风和看她的动向。若说这世界上谁比她自己更了解她,那个人一定是我。”

    俪扬扯扯嘴角,“看来你真的很恨她。”

    这句话不是疑问的语气,而是肯定的语气。

    能够让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有如此大的耐心的,不是仇恨还能有什么?

    俪嬢敛眉,“她抢走了我最重视的东西,我自然恨。”

    俪扬浅浅笑开,“你说的是圣女的位置,还是靳然?”

    俪嬢骤然向俪扬看去,“你说什么?!”

    “姐姐不会以为真的骗的过世人,也能骗得了我罢!”俪扬笑道,“众人都以为当年圣女对二皇子那般上心不过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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