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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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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辞闻声一压弦,二人启口应了,收拾停当,便随着那小厮向着珍馐堂走去,平心而论,这甄府占地宽广,内部景致却丝毫不因面积的庞大而显得浮夸敷衍,一处一景,分外精致,细想来,竟像极了北倾国南部的园林,精美而又优雅。
而想起甄起那一副人高马大的模样,真真是难以将二者联系起来。
拐拐绕绕终于到了地方,只见那一处院落宽敞大气、富丽堂皇,里面灯光分外明亮,甄起一袭宝蓝色镶银饰的长裙,长发束起,别了一个金色的长簪,瞧上去也无那般虎背熊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健壮丰腴之美。
她身后,一个男子一袭黑白相间的衣袍,长发在头后束起,眉眼俊美,身形清瘦,服服帖帖地拢了袖子、垂首立着,这二人站在一起,强弱之分分外明显。
第上:君念北070 晚宴
“北笑阁下,今日之事,多谢了!”甄起见东风笑、玉辞二人走进,一拱手,迎上前来。
东风笑一拱手,笑道:“甄家主勇武有力,笑分外佩服,多谢家主相助,多谢家主款待!”
甄起一笑:“阁下哪里的话,真真是过谦了!”
又一笑,向着玉辞道:“公子真真是天人之姿,却是不知公子是何名姓?”
玉辞闻言,心下迟疑,想着不知这东女城对外界有多少了解,若是说出真实名姓,是否会出什么差错,却听东风笑已然笑道:“家主真真是对公子赞不绝口,公子名玉,璞玉的玉。”
玉辞听她如此说,也知这丫头早便想好了化名,便拱手道:“公子玉,多谢家主。”
甄起一笑,想多瞧他两眼,又碍于东风笑,便向玉辞一拱手,又笑道:“北笑阁下说笑了,可是嘲讽在下不务正业?”
东风笑和甄起相视一笑,甄起又道:“甄某今日设了薄酒,为二位接洗风尘!”
说着,一抬手做一‘请’的动作,东风笑一笑,也抬手相让,甄起复又引了路去。
入了屋,只听甄起向一旁的男子道:“沧儿,还不见过北笑阁下。”
说着,又向二人笑道:“这是甄某府中正君——傅沧,见笑了。”
语毕,只见那长袍男子双手拢在袖中举平至胸前以上几寸处,身形深深向前一弓,便是一个分外标准的礼:“敝下傅沧,见过北大人,玉公子。”
二人回了礼,东风笑也约摸瞧清楚了此处礼节,也依礼赞那正君‘眉目标致,举止妥当’几人简单攀谈数句,又让了让主座,方才落了座。
甄起挥了挥手,一旁的侍从们便行礼称是,菜肴便缓缓地端上桌来。
一个男侍在一旁执着一盏大酒杯,缓缓走上前来,甄起一笑:“不知二位可是善酒之人?”
东风笑一笑,她本是军营里的副帅,同那些铁血男儿拼酒便是常事,岂会不善酒?便笑道:“自是能喝的,只是玉公子平日里鲜少饮酒,家主可允他以茶代酒?”
甄起闻言一笑,道:“自是无妨,巧了,敝君也不善酒,那今日,便你我二人把酒言欢!”
东风笑一笑,见那男侍给甄起和她斟上酒,只是不着痕迹地地拽了拽玉辞的袖口。
玉辞心下自是明白东风笑的用意,她一口咬定他喝不得酒,便是担心甄起将她灌醉,从而诱使她做什么不轨之事,东风笑自是要留个后手。
东风笑掂了酒杯,轻轻一嗅,却觉得这酒比之那军中之酒,酒味稀薄,心下一时没底,只担心这酒里加了东西,而此时,甄起却已执起杯盏,敬道:“北阁下,先干为敬!”
东风笑也知没了退路,一拱手,便要举杯同她干了,却见一旁玉辞忽而抬手执了她的酒杯,她的力气不及他,竟被生生抢了过去,扭过头去,却见玉辞笑得清浅:“玉虽不善酒,但一来需感谢家主款待,二来也替笑笑饮上些许,以现殷勤之意,虽是干不了,但请家主莫要介意。”
东风笑扭头瞧着他,拢在袖中的手兀自攥紧——她明了,他这并非是敬酒,而是探毒,只盼着他能嗅出是否有毒,莫要靠尝的。
“能得公子敬酒,莫说是干不尽酒,便是公子一口不喝,也是在下的福分!哈哈,自是不介意,只是羡慕北阁下的福分,能得公子相伴,来,甄某这便干了!”
甄起的这一句话,引得东风笑一笑,心下揣摩着那句‘能得公子相伴’,可她却不知,许久之后,待她在想起这句话,心里竟满是凄凉落寞……
玉辞浅酌一口酒,复又将酒杯放下,五指渐渐展开。
东风笑瞧他一眼,心下一算计,‘五’的谐音便是‘无’,心下了然,执起酒盏来,向着甄起道:“笑岂敢怠慢了大家主,便干了这一杯,家主既已干了这一杯,请便便好。”
甄起一笑:“北阁下乃是英豪,敬阁下,自当一干为敬!”
二人便各自一干,末了,互相一呈杯盏,相视一笑。
菜肴丰盛,酒肉三巡,甄起已是微醉,而东风笑喝得虽不比她少,但是全无醉意,只是装得摇摇晃晃——毕竟,这酒相比外面的也太淡了。
想想最初在营帐外和弟兄们拼酒,三碗下去便觉眼前迷蒙颠倒!那酒,酒香四溢,便是隔着条巷子也能嗅得到!同其相比,今日这酒,简直是淡如白水!
忽见甄起一扬臂挥退了众人,须臾间,这屋内便只余座上四人,只见甄起摇晃着酒杯,低声道:“呵,饮得多了,也不及谈谈事情……想着二位初来城中,定是有不少事情想要了解,今日也无旁人,不妨便一说。”
东风笑瞧着她的模样,心下猜不透她是否是醉了,一笑,道:“这一路过来,城中甚是漂亮,风景不逊于外,只是于外有情,终归要回去,便是……回家一般。”
甄起又抿了口酒:“回去……自是要回去,谁敢拦着北阁下回家?”
东风笑道:“此处甚美,可笑也不知为何,玉公子自带来到此处,便觉得筋脉受阻,提不起力气来,故而也不敢让他饮酒,想知道为何会出现如此状况?”
白日里同这东女城的女子交手,东风笑早已摸清,这城中人对内力一窍不通,定是不知晓的,便索性不提,只说是‘筋脉受阻’。
甄起闻言微诧,又正了脸色:“此事甄某也曾听闻一二,明日我便寻个人让北阁下问问;不过,甄某估摸着,若是内部筋脉只是,恐怕便是城主手下之人所为的……此番玉公子被带到牢中,极有可能便是为着世女的侧君人选,一来二去,其原因,其手段,其解法,恐怕都在那城主和世女手中,北阁下不妨思虑一二。”
东风笑闻言颔首,心下也明白,这甄起也是聪明人,分分明明便是诱她去城主身边,但是其言论句句在理,此事多半是城主手下所为,她一笑,晃了晃酒杯,却是不说话。
甄起见状心下微慌,忙道:“北阁下若是对此事无意,我们也可寻其他出路。”
东风笑一笑:“家主多虑了,笑只是在想,那城主真真是个厉害人物,笑和玉公子都不曾见过她,更谈不上识得她,而她竟能将我二人撸至城中,还做了这般多的手脚,一想来,真真是自觉狼狈,也想着,这城主真是个有趣的人儿。”
甄起闻言苦笑道:“可不是么!便是如此,来来回回这几年,城主已抓来不少外界之人了,不瞒阁下,甄某的一位侧君便是外界之人,是甄某当初阴差阳错自牢狱外的街上捡回家中的,真真不知道,城主为何要这般做事。”
此言一出,只见甄起身旁的傅沧身形微微一滞,只见他微微颦眉,眸子里闪过一丝落寞,却又在须臾之间恢复了一片顺从与平静。
玉辞轻呷了一口茶水,心中揣摩着甄起的话语。
却听甄起继续说着:“我那侧君本还想跑回外面去,仿佛也是筋脉受阻,又寻不到办法,后来留在我府中,由我好好养着,便也安了心来,也不叫嚷着回去了,不过,甄某依稀记得,那时他日日奔走,夜不能寐,惦念的便是一个东西——只是这东西,不知北阁下是否知晓?”
东风笑摇首,依旧是一言不发瞧着她。
“便是‘圣水’,这‘圣水’并非是什么寻常的水,而是一种能够消除男子身上贞洁印子的水,据说只需一口,一个时辰之内便会除掉。”
东风笑颦眉道:“不是说这印子昭示贞洁,分外重要,为何还有人会想要除去它?”
甄起晃着酒杯,道:“传言只有那城主一脉才能碰着这水……因此我所知,也是传言,北阁下不妨便一听,据说这水一旦饮下,不管这男子还有没有贞洁印子,都能完全脱离昔日进入他体内的、让那印子出现的水的控制,自此,如果再给这男子饮下贞洁泉水,便可再度拥有贞洁印子——这样一来,在他人瞧着,便还是处子之身。”
说着,她随手拽过一旁傅沧的右手腕,拂开他的一截衣袖,笑道:“比如,你瞧他,贞洁印子已然没了,若是喝了圣水,再饮下贞洁泉水,那么在不知情的人瞧着,他便还是处子,还可以嫁予别人……”
她笑得毫无顾忌,一旁傅沧的眸子里却陡然闪过一丝失落,轻声道:“妻主……”
见甄起不理睬他,便只得兀自咬了唇,不再出声。
“你担心个什么,左右也碰不着这水。”甄起一挑眉,笑着瞥他一眼。
又道:“据说这水的配方,只有城主一脉有,我瞧着那时自家侧君的尽头,仿佛是有了这圣水,便能破除那等筋脉之事,但具体如何,我也瞧不明了,只是一说。”
东风笑闻言,笑道:“家主果真是爽快人,此言一出,笑如醍醐灌顶。”
甄起道:“可是不敢当,来,若不嫌弃,再干上一杯!”
东风笑一掂酒杯,二人相互一敬,二话不说便干了酒。
东风笑一眯眼,笑道:“笑说句不当说的……家主既是如此说,可否告知在下,如何能够进入那城主一处?”
第上:君念北071 枕边人的算计
甄起闻言心下暗喜,只道她引她许久,数杯下肚,终于有了效果,便道:“依甄某所知,后日便是这东女城的祭天大典,祭天大典之后还会有一场比武,这比武便是为着选出东女城的城中勇士,接受城主授予的徽章和奖赏;其后再间隔一日,便是城主选定的,为世女纳侧君的日子,也是在全城内的,若是近期,便只这两事了。”
甄起乃是甄家大家主,自然早已摸清,这一次的城中勇士的选拔过程,城主最为宠爱的长子烈澜会在幕后悄然观看,然后选择一人作为其妻主,不过甄起瞧着北笑和公子玉关系甚好,对此事,也便聪明地闭口不提。
东风笑暗自在心中合计着,若真是如此,兴许他二人还能及时赶回去。
又道:“那家主可知,如何能从此处离开,回到外界?”
甄起一笑,道:“此事且恕甄起全然不知晓,得知此事的,在这城中,怕是唯有城主大人和其寥寥手下;不过,若是要甄某说,着东女城所在,乃是一处大峡谷,抑或说是深渊,四面皆是高山峻岭,那山坡皆是陡壁,甄某到过此处外延,也知晓,若是想翻越那山脉,真真是难上加难。”
次日清晨。
东风笑从榻上醒来,心里依旧算计着昨晚之事。
最后喝着喝着,甄起便醉得趴在桌案上不省人事,口里一声一声地唤着:“吟儿。”终究被她的正君傅沧唤了侍从扶回屋中歇息,那傅沧也是个精干人儿,忙前忙后,当时的东风笑可谓略有醉意,为着不惹其生疑便歪歪斜斜地靠着玉辞,那傅沧询问一二,知晓了玉辞可扶她回去,竟也不忘派个侍从来引着路。
这傅沧为正君也是一等一的能干识理,瞧着模样也是上乘,不知那甄起为何这般不看重他,不仅今日张口便是‘休了正君’,便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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