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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展昭同人踏莎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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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秦潼哽咽答道,她慢慢松开展昭,怀中的温暖顿时消减不少,秦潼不由感到一阵失落。
展昭却松了口气,他笑着打趣秦潼道:“吓哭了?看你今后还敢不敢四处乱跑。伯父都将你禁足了你竟还敢溜出去,知不知道他老人家多担心你?”
“我只想探查一下,”秦潼心中怏怏不乐,“谁想会惹上这等杀身之祸。”她后知后觉感到一丝羞赧,微微退了两步和展昭拉开了距离。
展昭摇头叹气道:“若非此事凶险,伯父又怎会强行令你留在府中。只是不想你还是卷了进来,到底还是躲不开。”
“果然,”秦潼蓦地抬头,“你有事情瞒着我。”
展昭长叹一声,低声问道:“这潭浑水,难道你非蹚不可吗?”
“雄飞兄不是第一天认得小弟了,”秦潼微一哂笑,“我是什么性子,兄长还不清楚吗?”
展昭瞪了她一眼:“少逞强,刚才是谁吓哭了,不是我吧?”
“展昭你能不能不提刚才!”秦潼顿时脸涨得通红,“我哪知道那些人这么猖狂,光天化日谋害人命!”
展昭哼笑一声:“便是知道这伙人猖狂,才让你留在府里,你倒好,自己往刀口上撞,我再晚来半步,只好给你收尸了。”
秦潼要强惯了,叫她认错,难过骆驼穿针眼。纵然心里已经服了软,她嘴上还是要逞强:“左右你不是来了吗?多说那些作甚,还是赶快把事情利害告与我,大家伙儿一道商议。”
“此地不是说话之处,你先同我回府再说。”展昭说着去扯秦潼衣袖,见她神情瑟缩一下,不由笑道,“知道怕了?回去伯父要打你、罚你我可不会替你求情,自己好自为之吧。”
秦潼挤出一副可怜相,拱手央道:“好哥哥,你一定得帮帮我,我父亲这一遭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我怎么帮你?”展昭也是无奈,又好气又好笑,“别磨蹭了,伯父在府中等着不知怎么担心呢,你先回去再说其他。”
秦潼还要再拖延,被展昭扯住往巷子外拉,她连忙指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大汉道:“且慢,这人该怎么处置,难道就这么放了他?”
“岂有放人的道理,自然是抓回去好好审问。”展昭瞥了秦潼一眼,“待会儿到大道上拦下一队巡逻的兵丁,拜托他们将人押送回府就好。”
秦潼再没的借口拖延时间,只得老实跟了展昭。展昭大概还怕秦潼逃跑,一手紧紧攥了她的手腕。秦潼跌跌撞撞跟在他后头,一路“哎哎呀呀”地喊着,试图分散展昭注意力趁机逃脱,然而未果。
回得府中,先是老管家等在门口,看见秦潼先念了声佛,也顾不得一把老骨头,撩起衣袍就往府里跑,大概是去给秦旭报信。一旁的苦茶哭得眼睛都红了,扑上来哽咽道:“公子,老爷发了好大脾气,您、您可千万别顶嘴,还是服个软、认个错。”
秦潼这一路之上已是胆战心惊,听苦茶这么说腿都要发软了。上一次秦旭大发脾气还是几年前,秦潼设计捉弄了一位教导她功课的老先生。那一次秦潼足足挨了几十鞭,在床上养了半个月的伤。
这一遭违抗父命,偷溜出府,秦潼知道自己肯定逃不过一顿家法。她紧张地抓着展昭的衣袖,一双眼睛巴巴地望着他,只盼望展昭能替她求几句情,好让父亲消消火。
展昭心中无奈叹气,他想起早先秦旭心急如焚的模样,只觉秦潼当真不是个叫人省心的孩子。
秦潼见展昭铁石心肠,只得提心吊胆一路穿过游廊,绕过花园,抬脚进了父亲的书房无常斋。里头静悄悄的,秦旭坐在上首,面沉如水。
秦潼对上父亲的眼神,膝盖一软,先扑通一声在地板上跪倒了。她嗫嚅道:“父亲。”
“回来了,”秦旭语气平静,“好,还知道回来。”
秦潼浑身直哆嗦,眼泪扑簌簌往下掉:“父亲,孩儿知错了,您别生气了。”
“为父不生气,”秦旭慢慢说道,“气什么?你从小就是这个性子,打破砂锅问到底,不把事情搞个水落石出就不歇心。”
秦潼不见父亲发火,心中更是忐忑,唯唯诺诺也不敢应声。
秦旭望着女儿,面上却有几分疲惫:“潼儿,再如此行事,为父只怕你……怕你哪天就将性命搭进去。你母亲去得早,我也对你疏于管教,你若真有个三长两短,为父该如何与你母亲交代?”
秦潼听到父亲提起母亲心中便感酸涩,忍不住哽咽道:“爹,孩儿知错了。”
“你哪一回不是这样认错?”秦旭自然了解女儿,摇头道,“认错之后呢?转头该如何还是如何,越来越鲁莽、越来越任性,长此以往,说不准那一次栽个跟头,再也爬不起来。”
秦潼瑟瑟发抖,只得道:“父亲你罚我吧,罚得狠些孩儿就长记性了。”
展昭在一旁看着,见秦潼居然自己请罚,不由挑了挑眉。
秦旭长叹一声,道:“罚你作甚,为父舍不得。”
“父亲。”秦潼只觉手足无措,她头一回见秦旭这样,丝毫不动怒,却叫她心里难活得喘不上气。她跪爬几步到秦旭跟前,抓住父亲的手轻轻摇晃,哀声叫道:“父亲。”
秦旭垂目瞥了眼女儿,终于松动了语气,问道:“出去这一遭,查出些什么了?”
秦潼一听父亲这话心中大石立刻落下,眼泪都顾不得擦,立刻打起精神回道:“孩儿去靳府了,有个对蔺少夫人忠心耿耿的侍婢,言道蔺少夫人在闺阁时过得十分艰难。她一口咬定蔺少夫人死得冤枉,还要孩儿替她家小姐伸冤呢。”
“你倒是胆子大,”秦旭心中无奈,训斥了秦潼一句,“靳府守卫森严,府邸周遭都是暗卫。你这般莽撞,惹得人家怀疑上你,还能讨得好处?”
秦潼想起那个来杀她的大汉,缩了缩脖子不敢顶嘴。
秦旭长叹了一口气,问道:“那侍婢还说什么了?”
“她没能说完,”秦潼立刻答道,“但孩儿听她话里的意思,蔺少夫人未出阁时……似是有个情郎。”

☆、第六回 抽丝剥茧

、秦潼这一句话,叫秦旭与展昭皆是一惊。秦旭蹙起眉头,道:“你且细细说来。”
秦潼便将在靳府外河边小婢所讲的话原原本本说与二人听了,又将自己的一番推断道出:“蔺少夫人不过是个弱质女流,眼下横遭此难极可能是为情。我本以为蔺少夫人惨遭杀害,乃是凶手为牟利而栽赃嫁祸给蔺英,那么他的那几个兄弟便难脱嫌疑。然而蔺少夫人情况亦不简单,如果她当真与情郎私定终身,却被迫嫁与蔺英,那么轻生一说也并非毫不可信的。”
“云盛,”秦旭慢慢开口道,“为父告诫过你,破案最忌先入为主。你与蔺少公子自小相熟,他身有嫌疑,你为他开脱无可厚非。但牵扯上人命官司,若是不能摒除杂念,那便合当避嫌,也免得因着私情,误判误断、轻忽人命。”
秦潼辩解道:“父亲,非是孩儿为英华兄辩解。试问,哪个杀了人会呆坐在屋中等人来拿,到了您面前连句辩解的话都不肯说?”
“你便因为这点,”秦旭反诘,“认定杀人者另有其人?抑或蔺少夫人乃是自杀?”
秦潼语塞片刻,答道:“孩儿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此事大有蹊跷,还须细查。”
“哪个认定蔺英便是杀人凶手无疑了?他是被下到死牢了?还是被判秋后问斩了?”秦旭轻哼一声道,“衙中上下有又哪个不为此案奔走调查?若不是你生事,为父还会耗这时日与你纠缠?”
秦潼面红耳赤,末了低倒了头认错:“是孩儿鲁莽,劳父亲操心了。”
“知道错就好。”秦旭也舍不得苛责女儿,捋了捋颔下的胡须,道:“本案大有疑点,况且蔺少公子乃是蔺通判长子,为父不会轻易论断。你且安心。至于调查诸宜,捕头王已去查问当晚值夜的仆役人等了,那个与你透露底细的小婢,不妨待会儿叫人前去靳府传来。”
秦潼殷切地望着父亲:“那孩儿呢?蔺府二少公子、三少公子虽不与孩儿相熟,倒也见过几面,孩儿可去找他们问话,也好试探一二。”
“你呀,”秦旭长叹一声,“到底长大了。为父不叫你去,你都能自己跑了。也罢,”他说着望向展昭,“我这个不成器的孩儿,还要多劳雄飞看顾费心了。”
展昭拱手为礼,恭敬道:“伯父言重了,云盛便如小侄亲弟一般,我二人自当相互扶持。伯父尽管放心。”
秦潼听得脸上一红,嘀咕道:“我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要别人看顾?又不是小孩子。”
“胡闹。”秦旭脸一板,“到了外面不要自己四处乱走,仔细再撞着什么杀手、刺客,给雄飞惹麻烦。”
秦潼听得心下不耐烦,脸上还不敢作色,拖长了音调答道:“知道了,爹。”
“快滚。”秦旭一拂袖子,背过身自去木架上抽下一册书简拿在手中,不再理会二人。
秦潼灰溜溜拉了展昭出门,长吁一口气道:“真是有惊无险,我还以为这次死定了。”
“死定了?”展昭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就这般怕秦伯父?”
秦潼想了想答道:“也不是怕。为人子女,不念父母劬劳之苦,反惹高堂担忧牵挂,实在不孝。”
展昭沉默半晌,低声喃喃道:“确实不孝。”他似是想起什么,面上显出几分伤感来。
“雄飞兄方才说什么?”秦潼偏过头问道,“小弟一时恍神,没听到。”
展昭很快敛了神色,笑道:“愚兄是问贤弟,打算何时去蔺府走上一遭?”
“这个不急,”秦潼笑眯眯道,“我们着急忙慌上门去,只怕那些个公子哥们还不一定会纡尊降贵来见我们,总得想个法子让他们自己找上门来,咱二人才好问话。”
展昭颔首道:“话是不错,可人家凭什么来见我们?出了这事,只怕对官府衙差避之不及,哪里还会主动送上门来?”
“这便要好好商议一下了,”秦潼搓着手指心思转得飞快,“其实不止蔺府,靳府更是嫌疑重大。只是这位转运使的府邸围得铁桶一般,咱们根本进去不。便是以调查为名进去了,只怕也是看人冷眼,问不出什么真东西。”
展昭闻言也发起愁来:“早知道这桩案子棘手,未曾想居然如此棘手。”
“包大人便不曾说些什么吗?”秦潼忽然有些好奇,不知道这位铁面无私的阎罗老包到底是如何审案的。
展昭咳了一声,道:“大人命我全力协助秦大人勘破此案。”
“就这些?”秦潼挑起眉毛诧异问道。
展昭颔首:“就这些。蔺英口中一句话也问不出,偏偏这个人是世家子弟,不能轻易动刑,大人其实也甚是为难。”
“那看来只能先理清思路,掌握更多线索方能谋划下一步。”秦潼抽丝剥茧与展昭分析案情,“蔺少夫人被杀,蔺英锒铛入狱。当晚新房中只有两个新人,伺候的下人们在外间没听到任何动静。第二天敲门不应,撞开门发现蔺少夫人被匕首刺死,蔺英浑浑噩噩坐在桌边。”
展昭眉头缓缓皱起,说道:“人死之前总会挣扎,下人们怎会听不到声响?此为疑点之一。蔺少夫人死于夜半,也就是说,蔺英对着新婚妻子的尸首枯坐半宿,既不喊人,也不试图逃跑。此为疑点之二。”
“也许是他心上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如此反常。”秦潼琢磨片刻,颓然道,“瞎猜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蔺英除了说明妻子乃是自杀,再无片言只语。”
展昭一边轻轻颔首,一边道:“不过若蔺少夫人果真自杀,也就解释了为何下人未曾听到挣扎惨叫。而眼见亲自自尽于面前,也许正是蔺英倍受打击的缘故,他才会失魂落魄忘记喊人。”
“不会,”秦潼却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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