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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展昭同人踏莎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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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听了唯有苦笑罢了。
二人玩笑几句,总算起身一路出了靳府。此刻正是寅牌交尾,天际已隐隐泛出鱼肚白来,府内守卫开始换班,仆妇丫鬟们也都起了身,展昭便借着这一阵忙乱带着秦潼离开了这深宅大院。
一宿未睡,秦潼虽是困倦,但仍记得追问展昭道:“你此前独个儿去打听,可有什么收获不曾?”
“这事说来话长,”展昭倒也不是尽数瞒了秦潼,“我看这位转运使大人对于此事态度很有些为妙,不似寻常父亲该有的行止。”
秦潼蹙起眉头来,细细想了一回,因道:“我看此案还须从那深夜私会的两只野鸳鸯着手,真若能揪出他们,不愁此案不破。”
“贤弟所言甚是,”展昭颔首道,“眼下天色将明,不如你我二人尽快赶回衙署,如此这般布置一番,也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秦潼击掌道:“甚好!”她说罢去扯展昭的衣袖,“你还愣着作甚,咱们快些走吧。”
“贤弟不忙,”展昭闻言路出几分笑意来,道,“愚兄可代为脚力。”
秦潼闻言一怔,随即喜笑颜开,若说来时她对展昭背她之事尚还有些羞赧,现如今便只剩求之不得了。无他,这一宿操劳,秦潼这铁打的身子都有些吃不消,她不似展昭那般内功深厚、气力绵长,眼下全靠一口气支撑。若非大事当前,她真想就地合衣躺下,好生睡上一觉。
展昭自然是早便看了出来,因此也不多言,将秦潼稳稳背起来,便施展轻功朝府衙方向足不沾地般掠去。他轻功高明,乃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好手,当真用起心来,秦潼在他背上连一丝颠簸都不曾感到,不一时便阖眼睡了过去。
展昭到了府衙,因为背着秦潼,也不好明目张胆、招摇撞市,便从西边角门悄悄进去。他先去了东厢房,苦茶正在门口依柱坐着打瞌睡,展昭没有惊动这小厮,自己推开门进去,一路到了内室,将秦潼安顿在床上。
秦潼的屋子一向拾掇得整洁有序,床铺被褥也是苦茶一早收拾妥当的,此刻还能闻到香炉中余有的淡淡熏香。展昭放下秦潼,自然也没有道理多留,便要转身退出去,却在临出门前看到了一张垫着大红绣垫的矮凳上,搁着一把小巧精致的匕首。
前尘往事尽数涌上心头,展昭眼中神色不由柔和下来,他朝那匕首凝目望了片刻,终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秦潼被苦茶唤醒时,正是卯时,她其实睡了不久,困倦得几乎睁不开眼来。苦茶在一旁也不敢放肆,只能轻声多唤几次:“公子,该起了。”
“什么时辰了?”秦潼终于勉强睁开双眼,哑声问道。
苦茶恭敬答道:“已是鸡鸣时分了,小的伺候您更衣?”
“不必了,外面候着。”秦潼伸手轻按太阳穴,忆起是展昭背自己回来的,便料定他是见自己睡着,因此未曾叫醒自己。她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下得床来,见自己一身仍旧是昨夜的黑衣,既是安心又是无奈。于是秦潼忙忙地更衣洗漱一番,便出了东厢房,也不叫苦茶跟着。
这一天府衙内气氛肃穆,人人都兢兢业业、执事保全,不敢再有半点偷闲。阎罗老包的名声四海皆知,谁都怕一时懒散,被这位刚正不阿的钦差大人拿来开刀、杀鸡儆猴。
秦潼快步出了东跨院,一径朝着衙斋走去,一面走一面在心中盘算给如何禀报父亲这一夜的所得。她心中想着事情,便有些心神不定,一不留神正撞上了急匆匆往这边来的捕头王。
捕头王人高马大,步子又急,秦潼瘦瘦小小怎经得住他这一撞,往后一仰便一屁股坐倒在地。捕头王一看,唬的忙去拉秦潼,口中告罪道:“我这可是不长眼了,头儿,你没事吧?”
秦潼捂着额头踉跄着站起来,方才眼前绽出的金花目今稍稍散了些,她摆摆手道:“不妨事,你这么急吼吼的,往哪里去?”
“卑职这是奉了老爷之命,来请您呢。”王一飞仍伸手虚扶着秦潼,像是怕她再跌倒似的,“那位京城来的展老爷查出些眉目来,一伙人正在衙斋内商议,老爷喊您过去。”
秦潼闻言心中有数,颔首道:“我省得了,你去忙你的吧。”她站稳了,冲王一飞摇了摇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捕头王于是告了罪,自去衙署应卯不提。
秦潼一路脚下生风,赶到了衙斋外头,正赶上几个衙差领命出来,见着秦潼都恭恭敬敬行了礼。秦潼也拱了拱手,赶着问道:“几位大哥这是往哪儿去?”
其中一个道:“头儿您有所不知,老爷刚刚吩咐下来,差我们去靳府要阖府人口的花名册呢。”
其余几人闻言都露出愁眉苦脸的神色来,还有人大着胆子抱怨道:“那靳府是何等去处,我们几个去了,怕不得坐冷板凳呢。”
“几个大哥不必担忧,且听我一言。”秦潼闻言笑嘻嘻道,“你们此去需得寻个由头,方能名正言顺要到这花名册。靳府出嫁的三小姐前日才没了,官府查问是理所应当的,你们便说是三小姐随嫁仆从人头不齐,因此借这花名册一用。”
几人听了,纷纷口中称是,忙忙去后衙牵马办差去了。
秦潼便整顿衣裳,抬脚进了衙斋。先前早有眼尖的下人进去通报,如今秦潼一路进去,发觉这衙斋的守卫也都换成了钦差随从,不再是熟悉面孔。
转过屏风,里面包公坐在上首,秦旭打横相陪,两人显是正在商议事情,展昭便在包公身后侍立。秦潼上前,先恭恭敬敬行了大礼,起身时双眼朝展昭飞快地一扫,见后者冲她使了个眼色,心下稍稍安定,在秦旭身后站定。
秦旭接起先前话头道:“这一桩无头公案,怕是真能将那对男女拿来审问,也难得出个所以然来。还是须先发制人,找些铁证方才妥当。”
“不知明昭兄有何高见?”包公手抚长髯,两条浓眉紧紧拧着,一双虎目不怒自威。
秦旭沉吟道:“靳查理是个杀伐决断之人,昨日那小婢不过是同云盛说了几句话,如今便寻不见了踪影,多半已是被人灭口、命丧黄泉了。”他叹息道,“如今若想再在靳府寻个突破口出来,只怕难于登天。”
秦潼蓦地听到自己的名字,便是一愣,再听得父亲所言不由瞠目结舌,因想着,昨日靳府后河畔同自己说话的那小姑娘,竟已经死了?秦潼只觉心口似戳了一刀的不忍,一面后悔自己没能藏住行迹、连累了那孩子,一面暗恨靳查理手段残忍,竟能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下如此杀手。
“蔺少夫人从靳府带过去的奶娘丫鬟,昨日便均已录了口供。”秦旭叹道,“众口一词,断言蔺少夫人在闺中时素性温和,从不与人结怨,而遇害之前也全无异状。”
包公微微颔首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若当真蔺少夫人毫异状,又岂能招来杀身之祸?”他手指摩挲着颔下美髯,“蔺府下人对那晚之事也是讳莫如深,只说什么动静都不曾听到,看起连,两家倒像是商议好一般。”
“蔺府公子牵扯进人命案子,下人不敢多言也是人之常情。”秦旭思忖道,“然而靳府作为本案苦主,这一副怕事嫌麻烦的姿态倒是惹人生疑。”
两人如此这般你言我语,既是商议案情,也是消磨时间。再过一时片刻,果然派出去的衙差们便赶了回来,将取来的厚厚一沓花名册双手奉上。秦旭见秦潼已经上前接过花名册,便道道:“你且去找府中师爷,将所有可能是那晚之人的名字圈出,一并传到府中,届时你和雄飞一一辨认。”
秦潼应了声,捧着花名册便出了衙斋,径奔衙署而去。今日当值的几位师爷正坐在一处吃茶,见秦潼快步赶来,忙不迭地起身迎接。秦潼也不多言,掷下花名册便道:“里面凡是名字带钟的,二三十岁的男子,统统圈出来。”
众人连忙应了,纷纷取过簿册开始翻看。秦潼自己也坐到桌旁捡了一本,只见封皮上写着兰馨院三个字,里面密密麻麻皆是靳府在兰馨院当差的仆从下人的名姓。秦潼耐着性子翻了几页,偶尔见着靳忠、靳仲文一流的名字,然而年龄皆对不上,也就放了过去。
这里除了靳府买来的仆从跟着主人姓靳,也有不少外姓奴仆,秦潼随手翻到一页,忽然看到钟达昌三个字,猛地想起一事来。
原来蔺英成婚那日,她因着不放心蔺英,在跟前陪了好一阵,也见了不少靳家人。其中有一人对着蔺英尤其趾高气扬,眉眼间不屑一顾的神态至今历历在目,秦潼犹记得蔺英对此人敌意颇深。
这人乃是靳府的九少爷,年方十五,为正室所出,靳查理的夫人共生了两儿四女,除去二少爷,剩下一个便是这位骄纵跋扈的九少爷。
秦潼知道这位九少爷,还是因为几年前,这位年纪尚幼的小少爷便曾当街辱骂自己的兄长,言语之间极是无礼。当时秦潼有幸听了几句,不由暗自庆幸自己父亲只娶了一位妻子,没有嫡子、庶子这样的麻烦官司。
然而当真令秦潼介意的是,这个钟昌达便跟着九少爷。此人看着为人忠厚,其实城府极深,几句话就挑拨得小主子咒骂跳脚。秦潼蹙眉回忆,却又回想不起此人声音与那晚的男人是否一样。
这下便棘手了,先不提钟昌达如何不好对付,单单是这位目中无人的九少爷,便是个难相与的,只怕到时候去问他要人,只会吃一顿排头再被赶出来。
秦潼顿觉一阵烦躁,将簿册一推,起身朝外间走去。她出了衙门,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一阵,心中一团乱麻理不出头绪,正想着也不知几位师爷是否看完了花名册,惦记着要回府衙时,忽然听到一个并不如何熟悉的声音叫自己:“秦公子,许久不见。”
秦潼抬头看过去,便见玉春楼二层窗边探出一人来,冲自己遥遥拱了拱手。
这人却是蔺英同父异母的弟弟,蔺芝。
秦潼心中稍觉诧异,面上却不显,遥遥还了个礼,便听得蔺芝扬声道:“相逢即是有缘,秦公子何不上来共饮一杯?”
“如此也好。”秦潼怎肯放过这样的机会,却仍端着架子不肯显出一丝一毫的急切,慢吞吞上了楼去。蔺英只带了一个小厮在身边,在这玉春楼叫了一壶好酒、几碟小菜,看样子只是一时兴起出来游玩。秦潼如今还穿着一身公服,一路上来人人暗中侧目,她却浑然不觉,施施然在桌旁坐下,笑道:“蔺二少,好兴致啊。”
蔺芝吩咐小厮与秦潼倒酒,叹道:“谈何兴致,秦公子又不是不知,我家惹上了人命官司。家父对我们没个好脸色,小弟这是出来躲清闲了。”
秦潼捻起酒盅抿了一口,入口清冽绵长,便知是上等的竹叶青,先赞了一声好酒,然后劝道:“蔺二少也不必太过担忧,我与英华兄自小相知,他必不是那等会犯下杀人大罪的糊涂人。”
“我自然知道兄长为人,”蔺芝却叹道,“只是靳家家大势大,我只怕那位转运使大人一怒之下,牵连到我家。”
秦潼心思转了几转,问道:“转运使大人既然肯将姑娘嫁与你家,想来也与令尊有些交情,又怎会不分青红皂白、胡乱迁怒?”
“道理虽是如此,”蔺芝忧愁道,“但横遭此难,也实在令人不快。”他灌了一杯酒,面上泛起一层薄红来,喃喃道:“都怪那丧门星。”
秦潼耳朵尖,虽然蔺芝说的含糊,她却听得清楚,因想着,听起来蔺芝对自己这位嫂子是极其不满的。也是,大哥成婚第二日便因妻子入狱,只怕家中无人会对这位苦命的媳妇心生好感。
“蔺二少与英华兄感情笃厚,”秦潼这样想着,便道,“我这个外人看着,着实眼热呢。”
蔺芝唉声叹气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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