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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展昭同人踏莎行-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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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会儿倒是腼腆起来了。”秦旭忍不住笑起来,他还以为女儿只是羞赧,便哄劝道,“你到底是大了,再不定亲,可熬成老姑娘了。到时候,为父可怎么与你母亲交代?”
秦潼抿唇不语,她虽然心中知道父亲所言极是,这些年也不是未曾想过,待自己亲事定下之后,便要安心在闺中学规矩。今后嫁做人妇,相夫教子、了此一生。然而这会儿秦旭当真将这话提出来,秦潼却觉得心中竟如此难过,像是生生有人从她心头剜去一块肉一般。
秦旭看看女儿神色,倒也察觉一二,不由诧异道:“怎么,潼儿可是心中不愿?”
“父亲,”秦潼半晌方垂头低声道,“孩儿愿意的,只是一时舍不得父亲罢了。”
秦旭闻言笑道:“傻孩子,也不是要你立刻便嫁,只是寻个好婆家,先把婚事定下来。”他叹息道,“到底这些年我对你疏于管教,你又老大不小了,也是时候安定下来。”
“父亲,”秦潼咬着下唇,良久开口道,“怎么忽然就提起孩儿的婚事了?此前也不曾听父亲谈过,孩儿以为,还要再等几年呢。”
秦旭无奈笑道:“再等几年你可多大了?趁着为父还未老,给你寻个良配,到时为父也好给你撑腰。”
“父亲又打趣孩儿。”秦潼也忍不住笑起来,“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想着给孩儿撑腰。”
秦旭却道:“这也不是空话,为父既是有意在京城为你择婿,一来要门当户对,二来也要相看相看对方的品性德行。总要让你嫁过去不能吃苦受累,不能委屈了你,不然为父怎么放心的下。”
“孩儿哪里会受委屈,”秦潼听得心里酸涩,这会儿倒是先把展昭抛到了脑后,一径道,“父亲不必为孩儿操心,我都多大了,还能让人欺负我不成。”
秦旭笑着摆手道:“罢、罢,下去吧。看你厉害成这样,我可得找个能治住你的,不然还不反了天?”
秦潼笑着告了声退,这才出得门来。苦茶正在外头候着,见秦潼出来忙凑过来,笑嘻嘻道:“公子,里头和老爷说什么呢?看您这样子,可是有什么喜事?”
秦潼闻言一时又想起自己的婚事来,不由敛了笑容,一面往外走一面道:“哪来什么喜事,父亲近来要给我相看人家呢,说要趁着在京将我的婚事定下来。”
“这怎么不是喜事呢?”苦茶一拍大腿,“这可是大喜事呢!”
秦潼心中不乐,觑眼瞧他,道:“看看你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喜事将近呢。”一句话说得苦茶涨红了面皮,秦潼不由挑眉道:“看你这模样,敢则是看中了哪家的姑娘?不如和我说说,若是个好人家的,我与你做主。左右你也不小了,该找个婆姨成家了。”
苦茶愈发扭捏,半晌方才呐呐道:“小的、小的还不知道人家看不看得上呢,公子你休要打趣小人了。”
秦潼原也是随口一说,见苦茶面红耳赤,也就不再追问,将此事抛至脑后。
他们如今正是住在汴梁城里秦家的一处老宅之中,秦旭多年不与主家往来,这宅院也就空置许久,还是这回方才打扫出来。秦潼一路回了自己的房间,便让苦茶自行下去,她自己在桌边一坐,忍不住便叹了口气。
这几日匆匆忙忙,闲杂事情接踵而至,秦潼竟一直无暇与展昭好好说上几句话。自那日梅花杀手自尽身亡,他们几人便忙作一团,秦潼几次想找展昭出来,都被展昭三言两语淡淡地当回来。
她念及此处,不由闷闷不乐,忆起那日展昭怫然不悦的模样,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若是我在成亲前都未能与他说几句话,嫁了人更是再也见不着了,岂不是与他说的最后几句话尽是些不痛快的气话?
这样一想,秦潼只觉心中愀然不乐,一时间坐卧不安。她正没理会处,忽然窗棱上“噔噔”两声,却是两枚石子撞在窗上。秦潼蓦地抬起头来,探身往外一瞧,却见一人一袭白衣站在院中。她面上喜色不由稍敛,道:“原来是泽琰啊。”
外面站着的正是白玉堂,他见秦潼脸色,不由冷笑一身,道:“怎么,不愿见我?”
“哪里的话,”秦潼忍不住叹气道,“只是近日心中烦闷罢了。”她一面说一面推门出去,摆摆手让一旁的苦茶退下,方才上前与白玉堂在树下的石桌坐好,问道:“你这几日可都忙些什么呢?连人影也不见,好叫愚兄担心。”
白玉堂哼了一声,并不答话。秦潼见他神色憔悴,便知青莲之事仍旧折磨着他,忍不住劝道:“泽琰,青莲姐姐……”话未说完便被白玉堂打断,他淡淡道:“秦潼,不提这话,你我还是兄弟。”
“你啊。”秦潼叹息一声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她顿了顿,似是不经意地问道,“那你这几日可见着雄飞了?他的事情也不知忙完不曾。”
白玉堂皱眉看了秦潼一眼,道:“他的事,你却来问我?你不是最与他要好吗?”
“唉,”秦潼忍不住重重叹一口气,道,“还不是那日我口无遮拦得罪了他,几日都不曾理会我了。”
白玉堂闻言冷笑起来:“人家已是朝廷命官,你上哪儿去高攀人家了?什么得罪不得罪,他不过是仗势不将你看在眼中罢了。”
“这话却不中听了,”秦潼不由恼怒道,“雄飞兄为人坦荡,他是不是那等势利小人,难道你心中不清楚吗?”
白玉堂讥诮回道:“我愿也以为他是个淡泊名利的,如今却拿不准了。他若真的不为名利,为何要去做官?”
“你!”秦潼气结,她原本也同白玉堂争执过此事,只是今日心绪纷乱,更少了几分耐心,不由作色道:“我看你好不晓事,也是个是非不分的糊涂蛋!当初青莲姐姐怎么嘱咐你的,你都当耳旁风了不是?”
白玉堂勃然变色,他攥起拳头,手背上青筋凸起,森然道:“她就是太怕事,才会被那些朝廷鹰犬害了性命!若不是那些官府走狗、江湖败类,青莲怎会有事?”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真是超级超级忙,圣诞节前都不得空了,我只能保证每周一更,双更要看情况了(比如这周我看就不大可能OTZ)
为了挽留可爱的宝宝们,我决定预告一下:这一卷主要是感情戏~~当当当,小展终于要开窍了(虽然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弯了,哈哈哈我在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还有潼潼的婚事,究竟谁才能抱得美人归呢?敬请关注,踏莎行·卷五·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PS有宝宝问潼潼的长相,潼潼是那种很帅很帅的妹子呢,我最心水这一款了prprpr
捉虫
☆、第二回 多情郎、无情剑
秦潼闻言直气得脸色铁青,一时口不择言,骂道:“好糊涂!你不过是一味迁怒罢了,依我看你左右不过是个胆小怕事的懦夫,竟连这点事也不敢当了。青莲姐姐出事,哪里怨得着旁人?”
白玉堂正被说中心事,气了个仰倒,他指着秦潼恨恨道:“好、好、好,原来我看错了你。”
“少说这些狠话吧,真不知道青莲姐姐怎么能看上你。你这样莽撞,哪里对得起她一片苦心了?”秦潼这几日心气郁结,正无处发泄,当下尽数撒到白玉堂头上,说话愈发不留情面,“你也不必在我面前逞威风,你若真恼恨展雄飞便去找他,当面锣对面鼓跟他讲个明白。谈得拢你们还是兄弟,谈不拢那便干脆一决高下。背后嚼人舌头算什么,叫我哪只眼睛瞧得上?”
白玉堂大怒,哪里受得住秦潼这样抢白,腾地站起身来,咬牙切齿道:“去便去,难道我锦毛鼠白玉堂还怕了他展昭不成!”
他说罢转身就走,怒气冲冲几步之间飞身上房,眨眼便去得远了。留下秦潼独个儿一人,也是气得不轻,拂袖道:“爱去不去,与我有什么干系!”
她嘴上这样说,自己心里也不好受。秦潼骂白玉堂没有担当,只管迁怒旁人,但她何尝不是这样?
青莲这回出事,固然是种种巧合阴差阳错,逃不脱造化弄人这四个字。然而她当初若是再谨慎些,或是多开导青莲几句,也许便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秦潼扪心自问,事情闹到这般地步,她断然难辞其咎。然而自己难道就有担当了吗?她痛骂白玉堂,何尝不是在迁怒旁人?何尝不是怯懦无能?
如今青莲生死未卜,她自己却束手无策,连人都不知上哪儿去寻,只能干等着。只是心中存着一丝侥幸,盼望她那师父不至于太过绝情,总要留青莲一条性命。
然而秦潼与青莲情同姐妹,心中兀自不好受,她冷眼旁观,知道白玉堂是钟情青莲的,他心里,又该是何等样的绝望苦痛?
这样一想,秦潼不由心中暗悔,自知方才话说得重了。她不由想,也不知泽琰本来找我究竟所为何事,方才只顾着吵嘴,竟将他气走了。
烦恼了半日,秦潼看时辰尚早,索性便换身衣裳出了门,也不带随从小厮,独自朝街上慢悠悠逛过去。秦家老宅地方偏僻,左右都是安安静静的小巷子,秦潼心中烦闷,低着头一径往前走,也未曾刻意往哪边去。未成想没走了几步,忽然听得刀剑相击之声,她抬起头来,一眼便看到那个自己心心念念多日的人。
那一身利落疾装劲服,手执长剑之人,可不正是展昭?
展昭这几日,过得并不好。
那日他虽也心中气恼秦潼不信自己,然而到底兄弟多年,展昭是放心不下秦潼独个去徐宅的。因此他匆忙赶到开封府,只与薛少尹告了罪,也不管捕头赵如何埋怨他,便要出来往徐宅去。
遇到白玉堂,全是意料之外的事。
然而,当展昭听到白玉堂提起有此案仍有幕后真凶之时,他只觉一股寒气直从脚底升起来。展昭知道,秦潼一直在意窗沿上那几点朱漆,对于此前抓获的凶嫌二人所认罪行十分疑惑。而如今白玉堂的话,却正是证实了秦潼心中的疑虑。
展昭那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万一秦潼撞到幕后真凶,那人悍然灭口,可怎么办?
这个念头一起,展昭只觉呼吸都乱了几分,不顾白玉堂一脸讶然,拔脚便往徐宅疾赶。他只怕自己去得晚了,秦潼会遭遇不测。
这个念头使得展昭备受煎熬,甚至连想一想都会痛苦不堪。此前在石州时,秦潼一意孤行、离家出走,他也曾在大街小巷内寻找她,那时一颗心便是这般,七上八下、半刻都不安宁。可今日,这种情绪只有更甚。
也许,是因为昨夜那个梦。
展昭根本不愿回忆,在那个梦里,秦潼了无生气地倒在地上,身下是一朵绽开的艳丽血花。没人知道他从梦中惊醒,看着身旁酣然睡着的秦潼,心中涌起的是怎样的感情。
也许就是从那晚和秦潼同床共枕时起,有什么东西自心底悄然生长,在原本便肥沃的土地上迅速繁盛起来。只是展昭当时并未多想,可当他赶到徐宅,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秦潼时,他意识到自己很不对劲。
展昭并非家中独子,他上面有两个嫡亲哥哥,族中堂兄弟亦有不少。他知道手足之情是怎样的。
他真的,只是把秦潼当做兄弟吗?
展昭费了很大力气,才抑制住将秦潼拥入怀中的冲动。他告诫自己,不能再放任自己与秦潼亲近了。君子之交淡如水,他们不过是多年的朋友罢了,没道理非亲非故的反而胜似亲兄弟一般,乃至更为亲密。
这样心慌意乱之下,展昭甚至未能即使反应过来,眼看着那凶手抽出一把匕首刺进了心口。
此案线索由此断得一干二净,只留下仍在大狱中的妇孺小孩。可是展昭的心思却不在那里,他面上做出一副忙于公事的模样,一来是为了安抚被他爽约的捕头赵,二来,却是为躲开秦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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