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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展昭同人踏莎行-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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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接下来好戏开场,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好吗(^o^)/~
☆、第十回 夜长更漏谁来听
秦潼抬眼看到展昭,一时间竟连惊讶都忘了,沉甸甸压在心头的烦恼也不翼而飞,简直满心满眼都是欢喜。她笑着对展昭道:“这倒真是巧了,没想到在这里遇着你。”她这厢说着话,余光却瞥见展昭身后还跟着个姑娘。只见这姑娘穿着一身月白襦裙、宝蓝褙子,看着是个普通人家的姑娘,虽说不上花容月貌,却是个眉清目秀的,安安静静跟在展昭身后。
秦潼不由怔了片刻,心中的欢喜悄无声息散去一半,面上的喜色也不着痕迹敛了一半,半是打趣半是打探地对展昭道:“我就说这些日子竟连你的踪影也不见,原来是有佳人在侧,哪里还想得起我们这些兄弟呢。”
“秦兄弟,巧了。”展昭闻言却只是淡淡颔首,“展某近日忙于公务,不想却是怠慢了贤弟,改日得空必定登门赔罪。”他这番话竟是说得十分客气,言语间也再没了半分与秦潼曾经的亲昵。
秦潼听着展昭喊她“秦兄弟”,一时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得展昭不咸不淡地和她客气了这几句,当时便愣住了,脸上火烧一般。她片刻间也想不出话来应对,就听展昭淡淡说了句“借过”,毫不留恋地从她身侧擦肩而过。那姑娘在后面小心翼翼跟着,还悄悄回眸打量秦潼,看见秦潼也朝这边看着,便连忙扭过头去。
不过片刻功夫,两人便一前一后去得远了。秦潼一人留在当地,只觉得胸口也仿佛燃起了一团火,烧得人好难受。她深深吸了口气,又觉得喉咙疼得厉害,活像是吞了把刀子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还是那小摊子的老板叫回了秦潼神志,他问:“您买不买?不买劳驾移个步,挡在这里我不好做生意。”
秦潼闻言怔怔地低头,望向自己手里还攥着的人偶。她手心一直出汗,那人偶粗制滥造,这会儿红红绿绿晕成了一片,模样已是不能看了。秦潼浑浑噩噩地掏出钱袋子,胡乱掷了几个钱给那小老板,将人偶匆匆拢入袖中,便抬脚离开了这人来人往的街道。
闷头疾走了一阵,灯火人声已远远抛到身后,秦潼这才颤抖着手抹去满脸的泪水。她呼吸有些急促,便倚在墙上歇气,一面歇一面忍不住自言自语地骂展昭:“无缘无故地吃错药了!我是招你还是惹你了,要受你这冷言冷语?没良心的忘八端,我从前真是瞎了眼,竟把你当兄弟!”
骂了好一阵气也未消,秦潼把墙根那棵老树当做展昭,一面骂一面踢,上面萧萧地落下枝叶来,她方才收手,狠狠啐了一口,骂道:“谁稀罕,反正今后也见不上了,索性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分道扬镳!”骂完又忍不住落下泪来,到底她是个大姑娘,哪怕扮了这么些年的爷们,骤然间叫心上人这样不冷不热地对待一番,脸上下不来,心里更是难受。
可惜那棵树不是展昭,她骂的话展昭一句也听不见,她受的委屈人家也未必放在心上。秦潼在墙根抹了抹眼泪,想起自己虽不是马上便要嫁人,可议亲定亲估摸也就是在这两天了,毕竟父亲在石州的公事不能耽搁太久。她年纪又不小了,婚事多半也不会拖,两家相看个黄道吉日,说不准她就嫁了。
那么方才那一面,许就是她与展昭这辈子的最后一面。
秦潼想到这里只觉浑身没力气,好像有人生生从她胸腔里剜走一块肉。她自嘲地笑笑,心中觉着这样也挺好,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与其后半辈子想着他、念着他,不如今晚怨着他、恨着他。
夜更深了,隐隐有打更声从远处传来,苍老的人声和着梆子一下一下,寂夜中听着分外悲凉。秦潼缓缓站直了身子,又低头理了理衣冠,昂首挺胸出了这条偏僻的巷子,转回了大街上。
这会儿时辰不早了,夜市中人便不及方才多,可也不少。到底是繁华京都,这份热闹别处是比不上的。秦潼在人群中挤了一阵,心中究竟烦闷,索性找了个酒铺,买了两大坛酒,抱着往左近的道观去了。
这道观没有旁的好处,只是后面有棵上了年岁的古柏,枝繁叶茂,沉甸甸压在墙头。这么晚了,那些道士早就睡下了,正方便了她。
秦潼两手都占着,这会儿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踩着墙便跃上了墙头,再卯足力气一跳,便稳稳落在了树杆上。
她站住脚后对自己说:“看,他展昭能做的,你自己也能做,还惦记着他做什么?”说罢在粗壮的枝干上盘膝坐下,两大坛酒就随意搁在一旁。秦潼先是仰头望了会儿月亮,只是早时银盘儿一样的明月眼下却叫一片云遮住了。她有些扫兴,又强行打起精神来,伸臂抱过酒坛子,拍开泥封,迎面便是一股浓郁的酒香。
“好酒,”秦潼低声说话给自己听,“都是我一个人的,一口也不给旁人。”说着就仰头灌了一口,只是喝得有些急,酒水顺着脖子流进了衣襟里,冷得她打了个寒颤。
风拂过树梢,瑟瑟有声。秦潼抱着酒坛子,忽然悲从中来,她努力忍着,仰头又灌了一口酒,只是这回喝得更急,便呛住了。秦潼压着嗓子咳了几声,喃喃骂道:“真不中用,呛口酒怎么把眼泪也呛出来了?”
一旁远远看着的展昭终于看不下去,足下轻点落到她身旁,伸手便夺过了秦潼手里抱着的酒坛子。
秦潼手里一空,诧异地扭头看去,只见展昭一手拎着酒坛,目光沉沉看着自己。她一时还以为是自己酒量不济,这两口便醉了,不然怎么展昭会在这里?
秦潼怔怔地望着展昭,展昭却也不说话。他扫了眼秦潼身后那还未开封的另一个酒坛子,沉沉叹了口气,在她身旁坐了下来,举起酒坛也喝了一口酒。
“我的!”秦潼看不下去了,也不管眼前之人是不是自己醉得昏了头生出的妄念,伸手便去抢酒坛子,“给我!”
展昭长臂一伸,秦潼便再够不着那酒坛子,反倒一头栽进展昭怀里。她气得脸都红了,撑起手臂怒道:“展昭!你有意思没意思,方才不是还懒得搭理我吗,这会儿又来惹我做什么?”说着说着眼泪又留下来,她狠狠地擦了一把,骂道:“妈的,这酒怎么这么烈!辣得我眼泪都下来了。”
“那姑娘是我同僚的表妹,以前见过的。”展昭忽然开口,语气隐忍,“这回在街上正巧遇见,她说有些记不清路,请我送她回家。我实在推辞不过,想着赶紧送她回去,路上也没能好好和你说句话……”
秦潼怒道:“放屁!你当时喊我什么?又是怎么说的那几句漂亮话,用不用我再给你学一遍。”
展昭闻言沉默下来,他咬紧了牙关,半晌方才道:“是,我有意疏远你。”
秦潼心凉了半截,冷笑道:“先时白玉堂和我说你做了官便再不屑和我们这些人往来的,我还不信,原来竟是真的。亏我那时还替你说话,真是瞎了眼。”她说完看见展昭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不由后悔自己说这一番气话,可又拉不下脸,只能咬紧嘴唇狠狠瞪着展昭。
“他说得对,”展昭良久方才开口,讥诮地笑道,“做了这么久的官,连我都已不认得我自己了。”
秦潼怔住,想说这么,却又不知怎么开口。就听展昭缓缓道:“其实我很羡慕白五弟,他是一片赤子之心,多少年未改。鲜衣怒马、仗剑江湖,他是天之骄子,天生来浪迹江湖的游侠。他那会儿来找我,要我不做这个官,其实是他看得最清。官场就是个大染缸,任你一身钢筋铁骨,进去也少不得低下头做人,几年出来,早不是当初的颜色了。”
他像是想笑,却到底没有笑出来,只是慢慢地说道:“白玉堂看出来了,他是想拉我脱身。”
“可你不是说,做这个官不是为了名利,是为了辅佐包公、是为了天下百姓吗?”秦潼听展昭这么说,忍不住皱起眉来,“这会儿你又说这些有的没的,给谁听呢。”
展昭闻言只是无奈地笑了笑,他忽然举起酒坛子大口灌起酒来,秦潼在一旁愣愣地看着,耳边就听得“咕咚咕咚”声不断,那一坛酒竟转眼便被展昭一人喝完了。
他拿手背擦过脸上蹭着的酒水,淡淡道:“都是借口罢了,说白了,我也不过是个俗人。”他说着仿佛笑了笑,又似乎只是扯了扯嘴角,“家父屡试不中,很是郁郁不得志,在我很小的时候便过世了,我是母亲独自拉扯大的。但我七八岁上便跟着武功师父上山学艺,上头虽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但我母亲是续弦,她身边其实连个亲近的人都没有。后来长大了,两个兄长打理家中的染坊的生意,我便一个人在江湖上闯荡,我母亲嘴上不说,其实心里也一直放心不下我——闯荡江湖到底比不得正经营生,家中生意我难以插手,自己又没什么手艺傍身,将来如何过日子?”
展昭笑叹道:“我入朝为官,说得好听些,是辅佐包公、为国为民,说得难听些,那便是我不能一辈子这样混下去。我母亲不能看我顶着南侠的名号混一辈子,她盼望我出人头地的方式能够光耀门楣,希望我将来能够成家立业。哪怕我帮不到家里,也最起码不要每次回家都问她伸手要钱。”
秦潼听得愣怔,她过去觉得,闯荡江湖实在是件再风光不过的事情。何况展昭年纪轻轻就闯出南侠的名头,江湖上多大的万儿,谁不羡慕?
可年纪轻轻的南侠方才跟她说,“闯荡江湖比不得正经营生”,他不能一辈子闯荡江湖、一辈子向家里伸手要钱。
江湖人说得好听是劫富济贫,说得难听便是一群乌合之众,动辄摊上人命,还会招致官府通缉。的确,谁能将闯荡江湖当做真正过日子?除了白玉堂那样放浪形骸之外的,谁不得为五斗米折腰?
秦潼忽然便觉得无端心痛,她伸手拉住展昭,低声道:“你莫要难过,咱们总归是要长大的。谁能想白泽琰那样一辈子跟个孩子似的,想怎么过便怎么过呢?长大了,可不就该做些自己不愿做的事情吗?”她扯着嘴角笑了笑,道,“你看看我,不也要成亲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最后算是展昭的剖白吧,他固然是为了大义,可也不全是为了大义。这点心思他没法和白玉堂解释,但他和秦潼说了
嗯,下一章继续,今晚先睡了,希望明儿能起得早些,然后看到收藏神马的涨几个嘿嘿嘿
☆、第十一回 多情自古伤离别
秦潼喃喃道:“你看看,我这不也要成亲了?”言罢长叹一声。她说这话原本是安慰展昭,孰料展昭听了这话反倒更是郁郁,探手自秦潼身后将尚未开封的那坛酒也拎了过来,拍开泥封仰起头便灌了一口。
“我只这两坛酒,一坛已叫你喝了,好赖给我留上一坛。”秦潼见状皱起眉来,只怕他喝得又快又疾,没得伤了身子,伸手便要去夺酒坛子。展昭却不肯给她,反倒就手又喝了一口,这才淡淡道:“你就让我喝吧,”他偏头望了秦潼一眼,却又猝然回过头去,半晌方才嘎声道,“就当是散伙了。”
秦潼一下便记起来,这人方才还直言不讳地承认有意疏远自己,不由又好气又好笑,道:“展雄飞,你说清楚,我秦潼哪里对不起你了?好端端的要与我一刀两断,总该有个说法——别再拿做不做官那些鬼话来糊弄我。你不是第一天做官,要是因着这些,你还用等到今天?可不是把我当成三岁小儿糊弄。”
“你不曾对不起我,”展昭闻言沉默半晌,方才轻声道,“是我对不住你。”他动了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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