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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展昭同人踏莎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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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也只比秦潼年长两岁。
吃过粥,再闲谈几句,便实在不早了。秦潼与展昭告过辞,就出了郭大夫家。外头一片云朵正遮了月亮,四下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秦潼顺手摘下街边挂着的一盏灯笼,持在手中照路。她叹息道:“看来杀人者极有可能便是李庆本人,这一番调查兜兜转转回到此人身上,只是我们还是未能查出曲衷情由。”
“其实本案大致已经明朗,”展昭道,“黄百宝被杀,他的家人嫌疑尽除,生意场上的对手也没人有这等手笔。那么牵扯进来的便是周娘子一家,与李庆本人。起因自不必说,是黄百宝轻薄周娘子,李庆为心上人强出头。至于他当时未能动手,隐忍至夜间方起了杀机,这期间必定发生了什么,以致他不顾性命犯下杀人大罪。”
秦潼颔首道:“正是,往往因着一时冲动杀人,杀人者倒也未必当真想要犯下死罪——毕竟杀人须得偿命,一般人轻易不动这等心思。然而若是果真李庆在于黄百宝争执之后,左思右想仍旧选择杀死他,那么他心中必定有非杀此人不可的理由,而不是为一时之忿。”
“那么为何黄百宝非死不可呢?”展昭皱眉思索道,“不可能是生意上的事情,李庆一个穷书生绝不会为财杀人。那么,就是因为周娘子。”
秦潼猛地一拍大腿,心中顿时一片雪亮:“我真是蠢,眼前摆着事实真相却兀自看不清!雄飞兄,你当真一语道破天机!”
“云盛可是明白了什么?”展昭犹自一头雾水,不知自己的话如何启发了秦潼。
秦潼却不肯言明,只道:“此种细节我仍未了解,但大致已有方向——若要查个透彻,便须去问问李庆本人了。”
她长吁一口气,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来。这些天沉沉压在心头的公案而今终将水落石出,秦潼只觉心中一片轻松。她望着浓墨一般化不开的夜色,心想:此刻不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吗?待到日出云开,一切就都可见分晓。
展昭看着秦潼,心中忽然明白秦旭为何会答应叫她做这个缉捕——就像他自己心中有非做不可的事情一般,秦潼也有追逐的梦想。而现在,她正品尝着此中的甘甜,体会着一番辛苦之后获得的喜悦。
如何不令人艳羡呢?                        
作者有话要说:ps郭老夫妇知道秦潼是个女儿身

☆、第十回 拨开云雾却伤情

秦潼与展昭回到衙门之后,便径直去了府衙大牢。这座石砌的巨大牢房守卫森严,出入皆需录入来访者的姓名、职务以及来由。只见它静静矗立在大地之上,银白的月光洒在石壁上,勾勒出狰狞粗糙的轮廓来。
就在这座石头牢狱之中,囚禁着本州穷凶极恶的杀人凶犯、作奸犯科的江洋大盗,他们将在这里度过人生中最后一段日子,并在秋后被推赴菜市口砍头。
秦潼扯着展昭一路进来,好在牢头、狱卒皆认得她,倒也省去一番盘问,在簿册上写下“护卫展昭、捕头秦潼”、“鞫审李庆”等字样后,他们便进入了这座略显森冷的石州大牢。
眼下时候已是不早,这狱中却犹有人声自幽长的走廊尽头隐约传来,间或夹杂的狂笑、怒骂令人毛骨悚然。沿途站立着的守卫军官各个神情肃穆,便是这二人一路走来他们也目不斜视。狱卒将秦潼与展昭请至一间石屋之后,便自去提李庆过来。
秦潼与展昭在一张木桌前坐了,展昭扫一眼这与牢房无异的小屋,叹道:“在这种地方关着,真真是一种折磨。”他看看壁上开着的小窗——便是连孩童都钻不出去,上面还安着儿臂粗的铁栅栏。
秦潼被展昭讲得心中发毛,起身去拽了拽被狱卒随手带上的门,发现并未锁上之后才松了口气。她伸手弹了弹木门上镶着的铁皮铜钉,光滑的金属随即发出清脆的声响来。
秦潼轻声叹道:“在这里关押的皆是死囚,于他们而言,只恐宁可在此呆一辈子,也不愿被拉到菜市口去吧。”
“死便死,脑袋掉了碗大的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展昭摇头道,“总好过囚于这困室之中,余下日子都在无尽的折磨中度过。”
秦潼诧异地扬了扬眉,未想到展昭竟做此番言论,却又不觉违和,便道:“雄飞兄乃是真英雄,故不畏死——只是蝼蚁尚且偷生,这些囚犯为求活命往往不择手段。小弟还记得曾听牢头讲过,那关押犯人的牢笼之中,木栅栏上往往血迹斑斑,都是将犯人押走之时,犯人拼命抓挠留下的。”
展昭听得毛骨悚然,愈发觉得此地阴森可怖:“要杀便杀,给个痛快便是。偏等这许多时日,叫那人活着也不安宁,无时无刻不在恐惧死期的到来——这与一刀一刀将人活剐何异?”
两人正说着话,外间隐隐传来铁链啷当,门开处,李庆已被带到。在狱中几月,这年轻书生已面黄肌瘦,皮包骨头一般。狱卒一把将李庆推进室中,躬身对秦潼道:“大人,一刻钟后卑职再来开门,有僭了。”说罢径自出去,“豁朗”一声将门锁上。
那李庆缓缓站直身子,他双手双脚被铁链缚着,稍一动弹便是一阵声响。
秦潼轻咳一声,指指屋中角落的石榻,道:“李先生,请坐。”言辞之中,竟多了几分敬意。
李庆却如个泥塑木雕一般,既不答话、也不动弹,眼神遥遥落在不知名的远方,竟像是神游太虚一般。
秦潼也不在意,她站起身踱了几步,在李庆身边站定。沉默许久,忽地开口道:“周娘子已嫁给她那邻居孙大郎了——便是小潘安,李先生应当认识。”
李庆闻言眼珠子缓缓转了转,僵硬的嘴角忽地动了动,面上竟露出几分释然与欣慰来。展昭心中狐疑,心想这书生恁的奇怪,听见心上人另嫁,不伤心欲绝也就罢了,竟还一副喜上心头的模样,难道他不中意周娘子?
秦潼却不动声色,双眼紧盯着李庆,问道:“李先生难道没什么话想对秦某人讲?”
李庆缓缓摇头,他佝偻的脊背似是挺直了些,看向秦潼的目光中带着复杂的情绪。俄顷,他竟慢慢露出个笑容来,仿佛由衷喜悦一般。
展昭看得心中暗暗发毛,不知秦潼葫芦中卖得什么药,又在与李庆打什么机锋。
秦潼看着李庆,似是有些失望,她接着道:“周娘子是否就是知道李先生你心甘情愿为她死,才如此断然地嫁了孙大?”她摇手叹道,“你入狱以来,她竟一次也未来看过你,心肠如此冷硬,不知怎的入了李先生的眼。”
李庆仍是不言,展昭逐渐明白秦潼那句“锯嘴的葫芦”是何意了。难怪她之前不愿来审李庆,这李庆实是油盐不进。
秦潼盯着李庆的双眼,她沉默片刻,开口道:“难怪,难怪她会恳求你去杀黄百宝,而不是找自己的情人。有这么一个痴情郎愿为她做任何事,她又何苦将自己心爱之人拖入浑水中呢——她甚至特意叮嘱情郎,在你杀黄百宝那晚跑到城那头去与人闹事,就是为了洗涮嫌疑。”
李庆喉头滚动一下,张张嘴却未说出话来。秦潼看在眼里,再添一把火道:“那日黄百宝扬言要二十两将她买去,周娘子心知若当真如此她的父亲一定会毫不犹豫将她卖与那个丑陋可鄙的古董商为奴为婢。她怕极了,所以她去恳求你,求你救救她,她不愿落到黄百宝手中。”
李庆的呼吸沉重起来,眼睛里也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秦潼冷冷道:“她是个胆怯的、可耻的女人,如果她在你为她杀人之后前来府衙自首,或是悄悄自尽,那还算是有些良知。然而周娘子却毫不犹豫地藉此嫁与了一直想要厮守终生的情郎——她甚至不愿等到你行刑之后。这种女人……”
“不许你这样说她!”李庆蓦地开口,狂怒道,“你住口!”
秦潼和展昭顿时背上渗出冷汗——不是为了李庆此刻脸上狰狞的表情,而是他一个七尺男儿,此刻开口说话却是莺声婉转,如个女人一般。秦潼骇得踉跄几步,一把攥住了展昭的手掌,强自定神才未惊呼出口。
李庆却仿佛打开了话匣子一般,脱口道:“你又懂得什么?庆弟中意她、心悦她,便不管她这人心有多硬。哪怕她用刀子往他心上捅,也是心甘的。”
秦潼凝神听着李庆的话,生怕漏过一句,此刻忽地背后寒毛直竖——她慢慢意识到,李庆口中的庆弟是何意了。
李庆的姐姐,想来便是这样喊李庆的。
李庆仍未住口,连珠炮般道:“周娘子嫁了孙大那个无赖又能如何?只要她幸福安好,那庆弟也就无憾了。”他露出痴狂的神色来,“世人皆说女子多情,其实男子何尝不多情?他若爱上一个女子,那便可以心甘情愿为她痴、为她狂、为她生、为她死。”
秦潼只觉掌心中又湿又冰,全是冷汗——展昭的手掌却还是温热的,到底还是他胆气足些,此刻开口问道:“你口口声声说庆弟如何如何,那你又是何人?”
李庆却不答,而是看向秦潼,微微躬身缓和了语气道:“秦大人,我那庆弟自幼命苦,一生坎坷,家中还有老母侍奉。黄百宝是我李如所杀,一人做事一人当,还请您放过舍弟。”说罢款款拜了下去。
秦潼浑身寒毛直竖——李如正是李庆那早亡的姐姐的名字。她骇得腿软,抓住展昭的胳膊结结巴巴道:“你、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展昭反手握住秦潼手臂,仿佛想藉此给她些勇气似的。他扫了一眼眼前的李庆,只觉此人言谈举止无一不像女子,心中也有些怀疑,莫不是那李如冤魂未散,附到了弟弟身上?
李庆正待答话,忽地身子一抽搐,歪倒在地上。展昭忙上前探他鼻息,松了口气道:“只是昏了过去,料来没什么大碍。”
秦潼惊魂未定,颤声道:“难道真有鬼不成?之前李庆性情大变、行凶伤人,莫不就是他姐姐一缕亡魂附在身上为弟弟完成心愿?”她这般说着,只觉周遭阴风吹过,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秦潼虽料到李庆杀人的缘由,却未料到其中就还有这鬼鬼神神的隐情。她素来不信邪,眼下见得方才那一幕,只觉浑身发冷,牙齿捉对儿厮打。
展昭除下大氅罩在秦潼肩上,安慰她道:“子不语怪力乱神,我们这一遭好歹也算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剩下的交与包、秦两位大人来办便好。”
正说着,李庆忽地悠悠醒转,他茫然四顾,忽地惊讶出声道:“这是何处?小生如何到了此处?”他低头看着手脚上的铁链,大骇道,“这是何故,因何拘索小生?”
秦潼望着地上的李庆,问道:“李庆,你可还记得白日与古董商黄百宝发生口角?”
李庆迟疑着颔首道:“记得,那黄老板仗势欺人,正所谓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小生虽是三尺微命,也要与他理论一番!”
“那你可记得周娘子去找你,求你帮她?”秦潼盯紧李庆。
李庆愣住,他似是努力回忆片刻,却仍不得要领,于是奇道:“怪了,怎的后晌的事情记不清楚了?”他似是有些赧然,“周娘子、周娘子还曾来找过小生?”
秦潼长叹一声,不答反问道:“你杀了古董商黄百宝,也不记得了?”
李庆大惊失色:“什么?小生杀了黄老板?罪过罪过,小生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杀得了黄老板那样的壮汉?”他心中生怯,“大人,你切莫血口喷人,小生不曾杀人!”
这番话叫秦潼心中猛地升起一个猜想,她只觉心中一阵发寒,也不再答话。待狱卒前来开门便扯了展昭径自出狱,将大呼冤枉的李庆抛在脑后。
一出石牢,冷风扑面。秦潼面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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