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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倚天同人]曲中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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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切勿忘了根本。”张崇寿还待再言,白乌帝左手一挥,道:“朕累了,退下吧。”二人不敢多言,行礼退出。
白乌六十九年冬,帝崩,寿一百,庙号□□,谥号高帝。白乌帝治国垂七十年,在位期间吏治清明,以德化民,轻徭薄赋,与民休息。升遐之时,万民哀号,九州同悲。皇太孙张珎陵前即位,改元神威。
白乌帝百日,神威帝率百官到皇陵致祭,回宫之后,郁郁寡欢。张崇寿递帖自言明日即将返回西域,恳求陛下出宫一聚。神威帝微服跟着张崇寿出宫往东而行,左拐右拐,到了一处灰墙黑瓦的屋子前。张崇寿上前敲门,神威帝抬头往门匾看去,门匾上写着“瀚海”二字,并无落款,笔致圆润,似是先帝手书,但潜藏锋芒,又不十分相像。等了一会,有管家应门,开门见是张崇寿,连忙恭请入府。张崇寿道:“您去忙吧,我就来看看。”
屋子不大,止有两进,张崇寿穿过游廊,直接走入正房之内,提起房内花瓶左右各转了几圈,衣柜后板壁突然无声打开,张崇寿当先走入。衣柜之后,是一条夹道,两侧高墙,只余头顶一线天光。夹道另一端,有座小小花园,亭台蒙尘,花草枯败,已是许久未有人打理,依稀看得出往昔的精巧布置。
二人走到花园东侧一间女子闺房,张珎一见房内布置,“啊”的惊叫出声,道:“这……这都是宫中禁物啊!”房中器物入目所见,玉梳铜镜瓷筒竹笔,无不是新朝初立时的御制用具,内间衣架横着的女子衣服,花色却是尚衣监上年新贡的云锦。张珎喃喃的道:“难道皇祖父在这金屋藏娇?”张崇寿道:“你再仔细看看。”
房中陈设极为简单,临窗的妆台上摆着黑漆嵌镙钿瓜蝶百蝠妆奁,牙床帐幔低垂,床下放着一双男子的黑缎靴,四壁墙上并无字画挂轴,当阳处的书案上展开一张微黄的素绢。张珎近前一看,绢上绘着一个白衣中年书生,约莫五六十岁年纪,相貌俊美,正自凝目微笑。张珎认得,画中人是本朝开国左相杨逍,白乌三年授太师,白乌十三年驾鹤,死后追封瀚海王,谥忠武,配享太庙,宫中留有左相绘影。左相仙游之时,张珎之父才刚出世,传言先帝伤痛已极,辍朝九日,素服致祭,并废中书令,撤三公,终此一朝,无相无师,以哀左相。
张珎见素绢上写着“念慈”二字,正是先帝笔迹,道:“念慈是想念左相慈颜的意思么?早听闻皇祖父极为倚重这位左相,今日一见,果然不虚。”张崇寿道:“念慈是先帝的闺名。”张珎几疑自己听错了,道:“你说什么?”张崇寿绕过衣架,捧出一个朱漆描金龙凤呈祥衣箱,揭开箱盖,内里盛放着一套新嫁娘的凤冠霞帔绣鞋,张崇寿小心翼翼地捧出衣履,双手小指勾住内壁左右的圆环,将上面的一层提了起来,只见下层一轴轴的书画卷轴,已经微微发黄。张崇寿取了其中一轴展开,递给张珎。张珎一看,登时吓得呆了,画中人凤冠霞帔,巧笑倩兮,下巴尖尖,眉弯鼻挺,虽是少女形貌,却和白乌帝长得一模一样。张珎接连打开几轴,均是白乌帝女装的样子,或颦或笑,娇媚动人。张珎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崇寿将画轴重新卷好,依原样放回衣箱,道:“时至今日,你我身世秘辛,也该说与你分晓。陛下是小明王之后,本姓韩,我爹是左相的亲生儿子,先帝是我祖母。”张珎大为震惊,道:“你胡说什么!就算你是寿王世子,这番话传了出去,也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张崇寿道:“抄家灭族?岂不是将陛下也牵连进来么?认真算起来,你该是我表侄孙呢!”张珎乍闻这等荒诞不经之事,只惊得说不出话来。
张崇寿不再理会张珎,独自坐在书案前,手抚素绢,两行清泪,垂下双颊,呆了半晌,道:“先帝……祖母降世之时,曾祖母感念天地,赐名讳‘念慈’,后过继于人,被当作男孩子抚养,承袭前人名号,改名讳‘无忌’。”张崇寿伸袖拭了拭眼泪,道:“我祖父杨公,致力振兴圣教、光复河山,是一位心怀天下的大丈夫,祖母在昆仑山曾受祖父救命之恩,终至倾心托付,辅助他成就不世功业。后来令曾祖,也就是我姑丈被害,祖父不忍见各方为争帝位,重归于乱,狠心舍下儿女私情,委屈祖母出面主持大局。”张珎颤声道:“你是说……这皇位……是了,皇祖父说,这天下原属于你们。”
张崇寿摇头道:“陛下听错了。祖母有言,臣之一脉,该当回归草莽,陛下日后是否复归韩姓,都随你心意。”张珎心下一片茫然,道:“先帝亲恩深重,我岂可使他令名有损。”张崇寿微微一笑,道:“如此也不枉先帝一番苦心。陛下曾祖母闺名不悔,是我祖父与另一位姑娘所出,自小与先帝兄妹相称,感情甚笃,长大后许了元帅韩山童之子,也就是后来的小明王韩林儿为妻。小明王殁于朱元璋之手,韩夫人求得先帝抚养幼子,自杀殉夫。先帝登基之后,杀尽朱元璋一脉,为妹报仇。又待韩子长大成年后,引入宫中,与徐妃常妃燕好,延续子裔。”这许多事,都是张崇寿从父亲处听说来,张潜光说起往事之时,泪光莹莹的哀伤情状,曾令张崇寿难过不已。张崇寿长叹一声,低声道:“这江山,我祖母代你们治理七十年,从百废待兴,到如今四海升平,又抚养教导各位成材,可怜她自己的亲生儿子,却远在万里之外,相见难期。”
短短半天之间,大出意料之外的事纷至沓来,犹如霹雳般一个接一个,震得张珎半晌说不出话。呆了良久,张珎一咬牙,道:“先帝若为女子,岂能瞒得过天下,我不相信你的话,你……你要说自己是先帝正统,寿王与先帝有父子之义,我禅位于你,又有何妨,你莫要再胡言乱语,败坏先帝清誉!”张崇寿幽幽的道:“先帝是男是女,陛下到皇陵一探即知,事实俱在,谁也抵赖不了。祖母行事,从无半分娇气,世人只见她温柔美丽,那里知道她内心苦处?”张珎沉默不语,静听张崇寿继续说道:“祖母小时候被玄冥神掌所伤,寒邪侵袭,经脉脏腑大有所损,修习《九阳神功》之时,年岁已长,治愈极难,再不似寻常女子……寻常女子那般。只是天下间,哪一个女子嫁得如意郎君后,不想为心上人生儿育女、相夫教子?祖母冒了大险生下我父亲,数年间元气难复,退居蝶谷静养,让朱元璋趁虚而入,害了你曾祖,致使她终身之憾。”
张崇寿虽然含糊其辞,但张珎却已了然,女子十二三岁花信初潮,便会发身长大,但先帝三焦受损久了,后来所修习的武功又偏阳刚一路,无论再如何尽力补足,也极难受孕生子。张珎回想童年,偶然伏在先帝怀中撤娇,从未感受过半分绵软温柔,宫中更是丝毫关于先帝的流言也无,实在难以想像,张潜光如何由先帝所出,莫不也是瀚海王假借先帝之名,由另外的女子孕育?张珎心中甚是混乱,不自禁的胡思乱想,隐约间听到张崇寿道:“那年北元战况正紧,南边倭寇初犯,戍边之人不识抵挡之法,伤亡了许多兵士,祖母称病,命韩子假冒真龙留在宫中承嗣宗庙,自己则是偷出宫御驾亲征,祖父知悉真相后,匆忙前往接驾,孰知年老体衰,激动之下,竟然就这样走了。祖母伤心欲绝,自我禁足,再不肯轻易出宫半步。”心中一凛,道:“我爹到底是怎么死的?”张崇寿道:“害你爹的人,姓马,原是朱元璋妻侄,她冒名顶替,被人所救,长大后混进宫来,以毒针刺伤令尊,再推他下水。先帝费尽心力,命人四出寻找解□□物,但是令尊已经等不及了。”张珎长吁一口气,道:“原来如此。”张崇寿心思急转,登时明白张珎的意思,怒道:“你怀疑先帝害死你爹!”张珎低声道:“先帝医术通神,如何会救不来一个溺水的孩儿,左相一心求子,难道不是因为热中帝位?”张崇寿气得全身发颤,大声道:“人力有时而穷,祖母若真无所不能,为何祖父会早早丧命,留她独守深宫?祖父一生光明磊落,祖母待你们更无半分亏待,你竟然怀疑他们居心,实在太令我失望!”衣袖一拂,转身就走。
张珎代白乌帝掌朝这许多年,沉稳谨慎,初时震惊过后,心思逐渐明晰,暗想先帝守护天下不易,寿王安守大漠,那也罢了,若敢妖言惑众,动摇国本,须顾不得先帝情分,张崇寿的话无论是真是假,这屋子里的一切,都不能留存于世。当下在衣箱画轴上点起火来,烧得干干净净,再踢动火头,将屋子也点着了,眼见红焰飞舞,热气扑面,张珎下跪拜了三拜,方始离去。
神威五年,寿王张潜光薨。寿王一生征战,向为国之屏藩,如今老病身故,举国哀泣。神威帝下旨厚赐礼葬,天使未及至府,听闻寿王府深夜失火,烧了一天一夜,全家没一人逃得出来,男女老幼,尽数葬身火窟。神威帝得讯,泪如雨下,脱冠遥祭。
大漠烟尘,又将扬起。


☆、番外:穿越篇

这天黄昏,明教群豪过了永登,一早投店歇宿。众首领一行到堂厅用膳,大家装作行脚商贩,喝酒吃肉,随口谈论路上景色。
角落坐着三人,一男二女,都不过二十余岁,衣着华贵,身上佩饰不知用何材质制成,非金非玉,然而举手投足间,便似从未着过衣衫般,周身透着不自在,束手缚脚。这三人举止怪异,明教群豪早已暗暗留心,突然听到他们提起明教的名字,各自使个眼色,竖起耳朵细听。
只听一名女子道:“根据推测,明教的人近日就会路过永登,去往江城子,也不知能不能遇上。安菲你心心念念许久的光明左使就要出现了,有没有感觉近乡情怯呢?”那男子道:“这杨逍将近六十,就算驻颜有术,也是个老头子。况且他刻薄寡恩,冷血无情,有什么好的?哼!”那女子掩嘴格格娇笑,道:“传闻这位杨逍杨先生,虽然年纪稍大,但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若能和他春风一度,那真是牡丹花下死,也不枉我们辛辛苦苦来这里一场。”明教众人闻言,都不禁向着杨逍一笑,意思自然是说:”杨左使好大的名声!“
杨逍冷哼一声,站起身来,整了整衣冠,向那三人走去。那三人见有外人走近,一齐转头,向来人打量。起先说话的女子碰了碰另一名女子的手,压低声道:“哎,安菲,你说这大漠苦寒,美人该当稀少,怎的路边一家小店,都能遇上个帅大叔呢?”安菲望着杨逍,神情讶然,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
杨逍在三人桌前站定,拱手道:“在下杨逍。冒昧打扰,敢问三位尊姓大名?”那三人面面相觑,都是惊得呆了。来人气度轩昂,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威严,瞧模样不似冒名顶替的狂徒。以光明左使内力之深厚,适才一番对话,恐怕尽数落入对方耳中,此番是要上来兴师问罪,想到后人对杨逍心胸狭窄、孤高自傲的评价,三人手心中都捏了一把冷汗。
一直没有说话的安菲反而极为镇定,站起身来,向杨逍福了一福,道:“小女子安菲,久仰明教光明左使清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下无虚。”杨逍向另两人望了一眼,道:“不敢当。三位人品俊雅,似非西域人士。杨某正要往中原游历,不如结伴同行,也好互相照应。”安菲正要开口答话,另一名女子紧紧拉着安菲的手,道:“安菲,咱们平日如何想像,都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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