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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同人)[海贼王]Charm and Curse-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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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怎么想。”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段。。。【捂脸】
也就是传说中的,一夜/情。。。
这两天忙的晕头转向,码字都是在车上用备忘录写的
第一个问题无可奉告,因为少主作为Joker哪能把那么多家族机密都往外讲
第二个第三个问题的回答,emm我觉得这样回答是最有道理的
毕竟少主的心思谁能捉摸清楚呢【笑】

☆、沉眠的玫瑰(下)

'11'
那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情。
戴着一身荣光返回故乡,照例接受全弗雷凡斯的崇拜和追捧,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台上,捧着荣耀的银色冠冕,在纷飞的白雪中露出应有的得体微笑。可是从前在王宫角落中替自己开心鼓掌的小公主奥萝拉被关进医院等待死亡,美丽的伊莎贝拉再也无法在她踏上阶梯前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台前那一片黑压压的军队中,也没有沉稳可靠的艾德将军拍着她的脑袋对她说,阿洛耶娃,你做的很好。
她记得炮弹摧毁平民街区时,最喜欢的那家花店门口,散落了一地被血染红的白玫瑰。
入侵的敌军士兵告诉她,弗雷凡斯国王放弃了你们的国家,你们这些王族啊,能溜就赶紧跟着一块溜吧。
多讽刺啊——就好像在告诉她,这20多年来她保护的东西,她心中坦荡的正义,都不过是个笑话。
多弗朗明哥说她聪明,可她觉得自己愚蠢透顶。
弗雷凡斯国王签订那该死的协议的时候,她被蒙在鼓里,奥萝拉被整个王族放弃,她也毫不知情。
抱着最后残存的希望,带着奥萝拉踏进她曾发誓此生再也不会踏进的恶心的城堡时——
疯狂的瓦伦丁国王把父亲血淋淋的头颅扔到自己跟前,然后从瓦伦丁王军里拎出一个和死去的艾德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
瓦伦丁国王踩着父亲的脑袋,一脸悠然地告诉她,来自瓦伦丁王军最优秀的间谍,轻而易举地取得了头脑简单的弗雷凡斯国王的信任,最后还睡了弗雷凡斯国王最爱的第一美人。
她的世界从此天崩地裂。
那个男人是艾德的双胞胎兄弟,瓦伦丁奴隶监狱的监狱长。
在那个残忍的家伙手底下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几乎想要自我了结的时候,奥萝拉成了她活下去的唯一支撑。
那年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带着唐吉诃德家族两名干部闯进了瓦伦丁王国。
从郊野到城镇中心血流成河,瓦伦丁被燃烧着的烈焰火海吞没。
多弗朗明哥动了动手指,牢不可破的监狱城门便被切割成碎块。
他一脚踹开了那扇阴森沉重的大铁门,身上那件她似乎见过的黑衬衫没有沾上一点血迹。
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身上那件她曾认为有些滑稽可笑的粉红色羽毛大衣被火光映得张扬鲜红。
她记得那个时候自己本能地护紧了奥萝拉。
而他伫立在监狱铁栏外的高大身影,稍微前倾,直至她整个人被火光映出的他的影子完全笼罩。
“你……”
他五指环拢在生锈的铁栏上,咧开嘴笑得狂妄,一如15年前向整个世界宣战时冷峻桀骜的模样。
稍一用劲,那道束缚着奴隶的铁牢笼,便被断出一道裂口。
“跟我走吧。”
15年前她看着他坠入黑暗,15年后他归来时成了令人闻风丧胆的海上恶魔,然后一把将她从地狱里拉了出来。
'12'
杀人这件事,对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他喜欢将所有事情都牢牢掌控在手里,看着那些蠢货像跳梁小丑一样在死亡的边缘徘徊挣扎。
结果都是一样的。
像是一场精心编制的舞台剧。
所有的一切都按照既定的轨道在行走。
“那个监狱长和他的部下手头有我们要的所有资料——”
“资料拿来,人全给我宰了。”
“少主,那女人的手……”
迪亚曼蒂提醒他的时候,他才注意到她护在小女孩身前的那只胳膊内侧,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猩红血痂。
“留几个活的医生。”
多弗朗明哥听见了自己懒洋洋的低哑声音。
算一算时间,上次遇见这个女人,不过是几个月前的事情。
才几个月时间,就狼狈成了这幅样子。
就连眼睛里他曾经十分厌恶的光亮都没了踪影。
那双黑眼睛空洞洞的,沉闷又无趣。
阿洛耶娃看到多弗朗明哥扯了下嘴角,冷冷地啧了一声。
身体腾空,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瘦得像纸片一样,伤痕累累的躯体,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扛起来,架在他宽厚的肩膀上。
一瞬间惊慌,她本能地要去拉奥萝拉的手。戴着面具的小女孩伸手在空中划拉着,和她的指尖擦过。
托雷波尔提溜起小女孩后衣领的时候,小姑娘立刻僵直了身体,没了声音——表面上看是几个月监狱生活养成的眼力见儿,但妹妹无意识颤抖的瘦小躯体还是让阿洛耶娃心脏狠狠一抽。她忽然就来了力气,扒着多弗朗明哥的肩膀挣扎。
奥萝拉一定非常害怕。
可她根本抵不过多弗朗明哥的力气。
金发男人慢悠悠地啊了一声,“你妹妹?”
肩上的女人没有回音。余光瞥见她紧抿着的苍白无血色的唇时,他冷笑一声,微微俯身,凑到那个被拎在半空的小女孩身前。
感知到危险视线的时候,小姑娘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但却又努力挺直背脊,即使黑眼睛已经被恐惧的情绪占据,但也没有避开多弗朗明哥那足以威慑整个瓦伦丁王军的犀利视线。
“呵,这才有那么一丁点像是你的妹妹。”
'13'
北海,唐吉诃德家族总部。
“只要你不伤害奥萝拉,我什么都可以做。”
坐在深红色座椅里的多弗朗明哥身体前倾,胳膊搭在屈起膝盖上,视线扫过阿洛耶娃被药膏和绷带包扎完毕的右手。
他眼里划过暗光,对她的话回以一个讽刺的笑,“这就是你向那群窝囊废屈服低头的理由?”
比起几个月前,眼前的女人现在真是瘦的惊人。
先前扛起她,几乎就相当于扛起了一副骨架。
还是特别脆弱的那种。好像一碰就会碎。
多弗朗明哥扯了扯嘴角,直起身子靠在椅背上,微昂着下巴,眯起眼看她,试图在那张还算漂亮的脸上找到一丝和从前相似的骄傲的痕迹。
但没有了。
瓦伦丁的奴隶监狱,粉碎了帕希米亚·阿洛耶娃的所有尊严和骄傲。
那张没有表情的苍白的脸,让人看着一阵心烦。
昏暗的房间内,一张锋利的纸牌从女人白皙的脸侧划过。
脸侧被划开一道血红的口子。
鲜血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淌了下来。
阿洛耶娃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就那么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直到一张柔软的湿巾砸到她的脸上。
她低垂下眼眸,抬起手默默地用五指按住伤口止血。
头顶上传来一道阴冷愠怒的声线——
“你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在监狱里呆了几个月,连躲都不知道——”
阿洛耶娃倏然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个无力的笑容,“你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她飘忽的视线直直的落进多弗朗明哥的眼睛里。
男人一皱眉,先前脸上所有的情绪都随着这个细微表情变化消失了——
地下世界的人都知道,要是Joker面带冷笑的看着你,可能你还有一丝活路。
但如果是面无表情的Joker——
“你是个精明的生意人,不会平白无故地救我。”
“所以,你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就直说。”
阿洛耶娃明显觉察到了面前多弗朗明哥的气势变化,但她依旧面无表情,平淡得像个失去灵魂的傀儡。
房间里阴郁沉闷的气氛倏然被她沙哑平淡的嗓音打破,多弗朗明哥突然纵声大笑起来,好像阿洛耶娃讲了一个天大的荒谬笑话一样。
他高大的身躯,将她瘦弱的影子衬得格外孤寂可怜。
“你能给我什么?”多弗朗明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以为现在的你,能给出什么对我来说足够诱人的条件?”
多讽刺的事情啊。
她手中所剩无几的交换筹码,在他眼中全都一文不值。
“如果你想看到的是15年前的帕希米亚·阿洛耶娃。那你恐怕得失望了。”
她脸上扯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不知是在嘲讽面前的人,还是在嘲讽自己。
尊严,骄傲,自信——
如果在那座残忍的奴隶监狱里,她还死死守着这些在那些魔鬼看来可笑又无聊的东西——那么在多弗朗明哥屠杀瓦伦丁前,她和奥萝拉就应该成为尸体堆中的一员,最后成为饥肠辘辘的野狗都嫌弃的食物。
多弗朗明哥脸色一沉,一把钳住她的下巴。
手指狠狠地使劲,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他大费周章把她从那鬼地方弄出来,再治好她的手,可不是为了看她这一副招人心烦的样子。
“只有软弱的家伙才会被所谓的过去牵绊住脚步。阿洛耶娃,你最好拿出15年前对我的霸王色毫无反应的那股傲气。”
他冷笑一声,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像从前那样不躲闪地和自己对视——
她的语气淡淡的,“我已经没有了骄傲的资本。你让我拿什么——”
“闭嘴。”
他另一手越过了她的身子,两根手指捏起方才割伤她脸颊的那张扑克牌。
竖在她眼前的黑桃Queen扑克牌上,是接近干涸的血迹。
“既然你没有——”
“那我就给你一个。”
“从今天起,你不必再向任何人低头。”
他摔门离开。
而她站在原地,捏着纸牌的指节泛了白。
酸涩感从心口冲到眼眶。
眼泪就这么无声地决了堤。
'14'
全唐吉诃德家族都觉得,少主对黑桃皇后宝贝得不得了。
直到奥萝拉悄悄来找她,一板一眼地问出“他们说姐姐是少主的女人那姐姐你喜欢少主吗”这样直白的问题时。
她发现自己设定好的回答硬生生地哽在了喉咙里。
他做到了让她不必再向任何人低头。也做到了让奥萝拉不再受到伤害。
而她作为他的部下,给予他忠诚,以及黑桃皇后这个地位相对应的能力。
在外人看来他们之间是坐实了情人关系,他们会接吻会拥抱会上。床——全家族甚至大半个地下世界都知道,Joker身边的那个黑桃皇后,谁敢动谁就是找死。
当初那场交易,她说只要他要,她能押上自己的所有。
忠诚,信任,能力,甚至身体。
只要她有。
“我……”
我大概喜欢他。
这句话她说不出来。
只要他要,她就会给。
可他大概不需要她的心。
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怎么会需要这种过家家似的可笑情感。
这是他们谁也没有提过的话题。
经历了天堂与地狱后,帕希米亚·阿洛耶娃想要的仅仅是一所宁静的休憩之处。
而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要的,是整片任他肆意驰骋的蓝色海洋。
'15'
海圆历1512年,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成为了德雷斯罗萨的王。
他站在王宫的顶端,俯瞰着这一片早就该属于自己的土地。
奥萝拉戴着黑桃面具,清清冷冷地坐在一旁,五指拨弄着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张白纸,在折些什么。
她注意到他淡淡的注视,抬头看了他一眼,动作轻缓地抬起了指尖。
一朵白玫瑰。
从前多弗朗明哥会嘲笑这种弱不禁风的小花又傻又蠢,但阿洛耶娃还是很固执地会在奥萝拉耳边别上这样一朵白色的玫瑰。
久而久之,阿洛耶娃的指尖也会染着那股清淡的香气。
奥萝拉摊开五指,王宫顶层的风拂过,卷走了那一朵纸花。
冷冽的风中,是战后弥漫的,呛鼻的硝烟味道。
让人打心底觉得很难闻。
奥萝拉静静地看着那朵纸花从王宫顶层高高坠下,然后站起身来,转身离开。
顶层只剩下多弗朗明哥一人吹着冷风。
冰冷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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