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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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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维斯道:“只是他们已经没什么事可做了,还想做什么?再说人都在岭南。”

    贾琮挥了挥手:“走,去柳家!”

    乃又赶去柳家。只见贾环、石秋生都在,贾环见了他们又惊又喜:“这么快就来了?!龚先生不见了,我寻了两日寻不着,你们来了这事儿都归你们了!”

    龚鲲问道:“环三爷,可是你去了他家里取走案上的东西?”

    贾环说:“是,我有钥匙来着。案头压着一张厚厚的糙纸,我取了来。”

    龚鲲忙说:“给我看看!”

    贾环道:“那上头用的是什么不寻常的墨水写了字,看着糙纸一张,须得以秘法处置过后方能显出字迹来。幸而朱桐知道,他拿去处置去了。”

    龚鲲点头道:“我知道那是什么了。以浓米浆刷一遍,再小心烤干,字迹可现。”

    贾琮道:“大约那墨水是什么化学品,加热后会跟淀粉发生化学反应,使得墨水的化学成分发生改变,从而变色。”

    贾环忍不住抱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闲心思!我担心的紧。”

    贾琮道:“他的功夫你还不知道?”

    贾环道:“双拳难敌四手、猛虎也怕群狼。真无庵方丈室有打斗痕迹,恐怕龚先生是让人抓走了。”遂说了经过。

    原来昨日一早石秋生去太平镖局念书,发觉龚三亦不在,便老老实实的坐在书房等。直等到中午人还没回来,有些担心,回荣国府欲告诉贾环。贾环一大早去的林府哄先生去了,陪老头儿用罢午饭才回来。听了笑道:“龚先生功夫高,不用忧心他。”

    谁知话才刚出口便有罗泰娘那边的人来报,真无庵失踪了两个尼姑,恰是主持净元师太与妙玉!此事太巧了些,吓得贾环登时坐不住,忙往他家中去了一回。见书桌正中拿镇纸压着一张无字糙纸,觉得有些古怪。又见蜡烛旁有堆灰烬,残余的纸片角子也是那种糙纸,显见老头儿就着蜡烛烧了一张。因龚三亦平素行为谨慎,起居洁净,这堆灰烬与那纸片角子显见不寻常,他便将糙纸拿走了。

    遂往真无庵去了一回,已有五城兵马司的人在。他只说妙玉师父乃是他姐姐托付照应的,从前还在他们家庙修行了数年,听闻无故失踪,特来问问。五城兵马司的人乃放他随处游走查看。妙玉的庵堂颇齐整,只有炕上乱堆着被褥。她若是被人夜间掳走,只怕来人功夫不低,她不曾反抗。净元师太的方丈室却凌乱一片,地下砸了茶具经书砚台种种,显见有人在里头打斗过,偏旁的姑子半分不察。只是此外不曾查到旁的。

    贾环又往几处龚三亦可能去处寻访皆不得人影,昨晚他与石秋生便住在镖局。到了今天依然没有信儿,他便袖了那张糙纸来柳家欲与朱桐商议。谁知朱桐一看便说纸上有字!用的是先义忠亲王部属传信的秘法。他方才已拿着处置去了。

    贾琮闻言松了口气,道:“既然留了信,想来没那么意外。却不知那字是不是蓝色或紫色?如果是则为碘。碘遇直链淀粉会便蓝,遇支链淀粉变紫色。只是犯不着加热,常温下即可反应。”

    贾维斯忍不住接口道:“碘易挥发,大约那墨水中的碘须得加热分解才能出来。”

    龚鲲只做不闻。

    不一会子,朱桐拿着那糙纸过来,乍见多了好几个人只扫了几眼,过来打了个招呼。众人便看那糙纸上头的字果然是紫色的。

    贾琮嘴快,立时说:“你用的是不是糯米浆?”

    朱桐刚说了个“是”,贾环踢了贾琮一脚:“少打岔!”

    遂取过那糙纸一看,上头写着:今得净元书,近日有人夜扰妙玉,装神弄鬼,恐有异样,故去查看。方才近真无庵偶感不详,特返留字。

    众人登时默然。

    良久,贾琮击掌道:“都安定些,先推测可能是什么状况。从头开始。”

    龚鲲先说:“妙玉师父不过一女尼,与人无冤无仇,谁会去她庵堂装神弄鬼?是不是她从前有什么恩怨过往未曾说?”

    贾琮摆手道:“不会。别问我为什么,我知道妙玉此人极干净的。”既然曹雪芹说她美玉无瑕,她品行上必然是美玉无瑕。

    龚鲲道:“既然不是她的恩怨,装神弄鬼也不像是为了她的容貌。那只能是为了她的身份了。”

    贾琮道:“她不过是先义忠王妃的一个亲戚罢了,这也能算身份?”

    朱桐大惊:“那位妙玉师父是义忠亲王的人?”

    贾琮道:“不是,是王妃的外甥女儿,跟义忠亲王一点瓜葛都没有。”

    “哎呀!”龚鲲“腾”的站了起来,“不好!刘登喜!”

    众人都眼角一跳!

    龚鲲道:“刘登喜在找义忠亲王旧部。假如我是刘登喜……”他乃说了一回他的推测。

    刘登喜四处寻访不得义忠亲王旧部下落。因知道诸王要会聚京城共议国事,而义忠亲王旧部给诸王送假虎符的时候曾云,望诸王替他们主公平反。如今诸王以虎符平定了各自的地盘,也当兑现当时所托了。故此他们必会来京城。刘登喜又没旁的事儿做,遂早早来到京城。细思去年京中诸事,除了虎符,玉玺也是司徒硠随身带着的。故此当日从诏狱劫走一干大臣的人也颇为可疑。虽然他们保护了司徒硠的心腹,那玉玺终究有些古怪。

    大约他也寻两个忠心的老臣问,当是什么也没问出来,因为他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刘登喜只得先从诏狱到真无庵细查一回,看看可有线索。妙玉身为先义忠王妃的外甥女,长得与姨母极为相似。刘登喜必然是见过她姨母的,必大吃一惊。再细查真无庵,主持净元师太长得与先义忠亲王之女晋阳郡主那般相似。没有如此巧合的,显见这个真无庵与义忠亲王有关联。他只需藏于暗处等有人与晋阳郡主联络便是。

    大约等了许久,净元师太当真是个姑子,等不到她与旁人联络,便出手打草惊蛇,装神弄鬼去吓唬妙玉一番,看净元可有什么举动。

    他却不知道真无庵有地道。净元师太从地道去了龚三亦的宅子,而龚三亦近来皆住镖局不在家,她便留下了一张糙纸。龚三亦前天回家看见了,便欲夜访真无庵。因忽有不详之感,回头来给弟子们留了个字。又恐他们不认得此物,特将净元师太的那张烧得剩了个角子提示。既有朱桐在,弟子们当能看到。

    只是他再往真无庵去,便遇上了麻烦。

    一言既了,众人面面相觑。半晌,贾环道:“倘若龚先生与妙玉师父在刘登喜手中,一时半刻性命当是无碍的。只是他们在明我们在暗,怎么找呢?”

    贾琮道:“找是没法子找的。司徒磐势力总比我们大些,他都找不到我们哪里找得到。只能引蛇出洞了。”

正文 第222章

    话说京中有一闲人姓何名顺,三十多岁并无正经营生,每日讹老子娘几个钱去赌场花楼闲混。因他腿脚灵快,时常帮人放风,遇上不难对付的市井斗殴也去助拳,得了钱又回花楼风流快活。他老子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全然无用,只得撂开手不管。偏他有一长姐嫁了户好人家,时常捎些银钱回来,并家里还有些根基,倒不至艰难。

    这一日何顺与几位朋友在花楼饮酒,因喝高了点子,走路颠颠簸簸的。偏旁边另有一穿玄衣的醉汉也歪着过来,与他撞了个正着!何顺才要骂娘,抬头一看那人高他一截,撞上他的胳膊**的膈人,显见是个练家子,又把难听的话咽下去了。

    在旁搀着那人的朋友道:“抱歉的紧,稍不留神。”

    看此人也高大威武,何顺不敢说话,只打了个哈哈。他便立在那儿呆了片刻,想等他二人走了再骂两句出气。抬眼却见那醉汉袖子里漏出几个铜钱来!何顺眼睛一亮,忙跟了两步踩住铜钱,假意头晕蹲下去,顺带捡起铜钱来。他心道,虽没骂上贼汉子,能得几个好处也算他赔了自己那一撞。遂又跟了一小截路,那醉汉袖中又掉下铜钱来。他一路跟着走,少说捡了一百七八十铜钱。

    不知不觉,那醉汉的朋友已扶着他进了一座小茶馆,进门就喊小二上茶来,还对那醉汉说喝点子茶解酒。何顺以为他今儿的财路到头了,正犹豫要不要走,那醉汉袖中竟“当”的一声掉下一小锭银子来!何顺心跳如鼓,慢慢走过去。偏在这当口,有几个人迈大步走了过来,恰穿过他与醉汉当中。何顺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幸好那些人皆不曾看他,自顾自走了过去。

    他这会子酒已醒了大半,假意颠颠簸簸的蹭过去,一脚踩住那银子,又扶着额头蹲下,右手一捞,捏了银子在手心,摇摇晃晃站起来。一面站一面掂量,银子约莫有三四两!心花怒放,悄悄将银子塞进袖子里,又假意往前走几步,就在那人附近的桌子上坐了,也喊小二上茶解酒。

    一时那醉汉要去茅房,他朋友要跟着,醉汉不让,非自己去不可。何顺岂能放过这机会?便假意出恭跟着醉汉往后头去。谁知醉汉虽脚下不稳,却走的极快,这茶楼的后院又养着许多扁豆架子颇为碍眼,何顺慢了些没跟上,眨眼人便没了!忙跑了几步。只见一个玄衣影子从前头闪过,何顺赶忙快跑过去,又只见到一个背影。何顺跟着那背影七拐八弯走了半日,忽觉自己到了一处不认得的巷子,有些懵。辨了会子方向,他垂头丧气摸索着欲回茶楼去——保不齐待会儿那醉汉走的时候还能掉两个钱呢。

    路过巷口拐弯的时候,一眼瞄见有一叉冰糖葫芦斜靠在一个门墩子上,有个人状似卖糖葫芦的,鬼鬼祟祟东张西望,又蹑手蹑手的往巷子另一头走。何顺顿觉此人有事儿,保不齐是去私会姘头的,好奇心起,也蹑手蹑脚跟了上去。

    那卖糖葫芦的转过一个花架子,何顺跟过去立在花架子后头,恰听见那头飘过来一句话,“七皇子在荣国府养的极好。”吓得他酒全醒了!再探头张望,那卖糖葫芦的跟一个穿玄衣的已走出去三四丈远了。

    何顺心中顿时如掀开滔天巨浪似的。七皇子失踪已久毫无踪迹,原来竟是荣国府在偷养着?谁说荣国府与贤王早成一气来着?合着荣国府是在贤王眼皮子底下使阴谋啊!如今这天下早晚是贤王的。若去揭发他们家,必能得一大笔赏钱不说,还能在老子娘跟前扬眉吐气,省的他二人日日念叨自己无能!

    打定主意,飞也似的才跑了几步路,忽然念头一闪,又转回方才那茶馆去。只见那醉汉已回去了,貌似酒也解了些,正与他朋友一道吃茶嗑瓜子儿。何顺安下心来,拔腿奔去了他姐姐家。

    他姐夫不是别个,恰是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赵承。京中的掌权的换了好几个,他办事小心又会托上头的马屁,倒是一直留任。

    赵承平素极不耐烦这个小舅子,奈何他有几分俱内,看着媳妇儿的份上,也只唠叨他几分还罢了。这天晚上赵承下了衙门,才刚进家门,门口的小子便说:“大人,何大爷来了!”

    赵承皱眉:“他怎么又来了!”

    小子道:“奴才瞧何大爷那模样,得意洋洋的,仿佛是有什么好事儿。”

    赵承哼道:“他能有什么好事,无非是赌钱又赢了两把罢了。”遂迈着方步进去。

    何顺正在赵承书房一壁喝茶一壁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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