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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敢坑主角了[穿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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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恪这才露出一点笑容。
外面的雨一直没停歇,只稍微下小了一点。
用过晚膳,郑江和高森来禀,说要去演武堂活动筋骨。戚无为便问许恪去不去,可许恪如今视郑江如洪水猛兽,自然不想和他一起待着,便摇摇头。
看他如此反应,郑江颇有深意地道:“世子爷莫劝他,等他吃了苦头,自然知道要怎么做事了。”
许恪一顿,目光闪了闪,心里明白他的意思。郑江说过,他若是不杀定国侯,会有什么后果他自己清楚。但许恪是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后果。
郑江那句话说完,戚无为便道:“咱们都一生太太平平的,可别吃什么苦头了。”他一想到定国侯早晚要吃苦头就很头疼了。
可是,一生太平是不可能的,许恪苦笑。
等那两人走了,许恪才又和戚无为说起话来。
他道:“最近侯爷那边,多派些人手吧,总觉得要出事。”
虽说,杀定国侯的命令是给他一个人的,可他若迟迟没动作,只怕翟修会安排其他人刺杀。
戚无为也是很发愁,道:“我也怕要出事,最近朝堂闹得太厉害。多派一支侍卫保护侯爷也是应该的。”
听他如此安排,许恪没放松,仍然很忧虑的样子,问:“有没有暗中保护侯爷的人?”
戚无为道:“有,暗中也有五个人,应当能保护侯爷了。”
两个人说了好一会子话,最后许恪隔着一道屏风,歇在内室外面的榻上,沉沉睡去。
睡到后半夜,窗棂处咔嗒一声响,许恪猛地睁开眼,放在手边的剑已经握在手里。
窗扇缓缓打开,一个身影灵巧地闪进来,蹑手蹑脚走了两步。
许恪突然暴起,一把将佩剑抽出,同来人过起招来。两人一动手,戚无为就从屏风后面出来,忙喝道:“住手,郑江住手!”
许恪也认出来来者是郑江。可郑江也是敌人,尤其深更半夜来到戚无为房间,谁知道他要做什么。说起来,许恪就是怕郑江会对戚无为不利,才执意要睡在戚无为的房间里。
郑江没停手,许恪不停手他自然也不会停,两个人招式越来越凌厉。
戚无为看出两人之间弥漫的杀意,不得不上前将两人分开。
“你们俩做什么呢!”戚无为很生气。
主子发火,郑江便往地上一跪,认错加申辩道:“世子爷,不关属下的事啊!是许恪他先动的手。”
戚无为全程看得清楚,没好气地道:“即便是他先动手,你就要接招不成?难道他还能杀了你?”
郑江很委屈,却没再说什么。
戚无为骂完他,正要骂许恪,却听见门外有人问:“世子爷,出什么事了?”
是高森。刚才他们动作太大,将高森也惊醒了。
戚无为脸又黑了,高声道:“无事!退下!”
高森没吭声,悄悄退下了。
戚无为这才对着许恪。许恪正站着,态度分明是不肯认错。
今晚这场事,在戚无为看来,是许恪错多一点。因为郑江不走正门,夤夜到访,是他吩咐过的。
见许恪是这种态度,戚无为吸一口气,没理他。对郑江说:“你先说正事儿。”
郑江看一眼许恪,眼神有点意味不明。他道:“侯爷那边又派出了一队人。”
许恪一怔,又听戚无为道:“你下去吧,继续盯着,再有事,还是夜里偷偷过来回禀。”
“是。”郑江退了出去。
许恪有点心虚,他没想到郑江竟是来回禀事情的。戚无为每天都和他在一起,什么时候吩咐郑江盯着定国侯,他竟然全然不知。如果不是最近才背着他吩咐,那就是很早以前,他还没来反客居时,郑江就开始盯着定国侯了。
无论哪种猜测,都能说明,戚无为是真的全然信任郑江。
“你知错了吗?”
第 36 章
郑江走后,戚无为点燃一盏烛火,走近许恪身侧。
“知道错了吗?”见许恪没有应答,他又问一遍。
但是许恪挺了挺肩膀,仍不吭声。虽然误会了郑江,可他没觉得自己做错。
戚无为见他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更为恼火,道:“即便你一开始没认出来郑江,后来应该知道是他,为何还要下死手想杀他?”
许恪道:“他不是什么好人!”
戚无为怒极而笑,“郑江对我忠心耿耿,你凭什么说他不是好人?”
“他是翟相的人!”
一句话出口,两个人都愣了,许恪愣完轻松很多,又重复一遍:“他是翟相的人,没错。”
戚无为端着烛台,仔细看他的神情,又将许恪叫进内室,两个人并坐在床上。
然后,戚无为悄声问他:“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这么问,许恪觉得有点奇怪,却没细想,而是说:“他自己告诉我的,他还说我也是翟相的人。”
“这个郑江。”戚无为抱怨一句,又笑对许恪说,“他诳你呢,他不是翟修的人,不过是曾顶替过翟修安插在府里的眼线,给那边传递过假消息。再说,你是不是翟相的人,你不清楚么?”
许恪愕然地看着戚无为,却见戚无为不像是在说谎。他有些急了,道:“他是诳你不是诳我,他的确是翟修的人。”
戚无为虽有疑惑,却将这个问题搁置不提,只道:“离天亮还早,你去睡吧!”
许恪张了张嘴,没再说什么。他的确没有证据能证明郑江是翟修的人,他连自己是翟修的人也还是刚知道的,得想个什么法子,逼郑江露出破绽才行。
他打定主意,走到屏风外,躺下假寐。
隔日天晴,郑江前来回禀事情,许恪见戚无为没让他回避,便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赖着没走。郑江也没说什么要紧的,只道今日有大朝议,论是否废储一事。
太子惊马后,虽性命无忧,两条腿却都有损伤,将养这么久,伤好后下地行走,果然瘸了。
大营朝最重仪表,选用官员还不要相貌丑陋之人,何况是储君。
再加上翟修一手遮天,太子本身在大臣中就没什么威望,若再添个不良于行的毛病,废储的呼声只会越喊越大声。
翟修自然是主张废储的,因为他是仁安朝最有权势的宰相。眼看当今陛下痴迷修道,说句大不敬的,指不定哪一天就荣登极乐了。而一旦太子登基继承大统,成年的新帝,是要亲政的,翟修势必要交出手中的权力,这让经营多年的翟相如何肯?
但是废储后就不一样了。太子若被废,剩下的几个皇子年龄还小,三皇子四皇子将将十岁出头,无论哪一个将来承帝,对翟修来说,起码还有十年是由他来掌权。若是嫌十年时间尚短,不是还可以扶植五岁的六皇子吗?
他这般险恶用心,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来。旁的不说,定国侯一派自然会唱反调,力争不能废储。
戚无为想到此,连早膳也吃不下了。郑江觑他面色,小声说:“连着两夜,侯爷都派人手出去,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定国侯派了两支人马,加一起也就十几个人。戚无为猜不透定国侯的意思,心里微微懊恼。他失误在怕被定国侯察觉,并没有派人手跟着那两支人马,只能坐在家里猜他父亲要做什么。
这静谧的时刻,许恪心里一动,忽然生出一种猜测。当即顾不上郑江也在场,忍不住问:“大朝议翟相也去吗?”
戚无为道:“翟相称病已有些日子,想必是不去的。”
许恪道:“那属下就知道侯爷派人手想做什么了。”
翟修不上朝,废储一事,只能是翟党提前商议好在朝堂上要怎么做。那给翟党那几个骨干设置点障碍,让他们无法参与大朝议,岂不是省了很多麻烦?定国侯派出的十几个人要做什么,就清清楚楚了。
戚无为起初没明白许恪的意思,一联想许恪问翟修上不上朝,就懂了。翟修不上朝,无法现场指挥翟党的行动,冷不丁少几个人,剩下的翟党肯定会乱套。到时候废储呼声小,不废储呼声大,说不定太子当真能躲过一劫。
定国侯的法子,有点卑鄙,但是如果能成功实施,还挺奏效的。
戚无为便和许恪相视一笑。
两人心意相通之时,许恪仍注意着郑江。却见郑江一脸茫然,似乎不懂世子爷和许恪在打什么哑谜的样子。
许恪倒有点佩服他了,依照郑江的能力,不难明白许恪那番话背后的意思。可他却无时无刻都伪装得丝毫不露破绽,难怪能在戚无为身边十年之久都没被发现身份。
笑了一瞬,戚无为若有所思地道:“我们岂不是也能用同样的法子,将侯爷绊住?”
说好听点是绊住,说难听了,就看戚无为做到何种地步。
这话许恪不好意思接茬,戚无为左思右想一阵,才下定决心说:“等侯爷下朝时,不妨试试。”
他选这个时候也是有原因的,一则现在出发拦定国侯已经来不及了,二则是下朝后行动,会让定国侯觉得是翟党的报复,怀疑不到他身上。
郑江仍然懵懵懂懂,一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的样子,戚无为也不见怪,便对许恪说:“这事儿由你来安排,郑江在暗处接应。做的成最好,做不成也不可勉强,万万不能被侯爷发现是咱们动的手。”
若被发现是亲儿子动手,只怕定国侯还是会嚷嚷得人尽皆知,到时候戚无为除了断袖的名声,还得加一个不孝的罪责。
许恪想了一阵子,道:“世子爷,做到何种程度为善?”
戚无为纠结道:“能在家养伤最好。”
话毕,许恪和郑江各自出门去。临分别之际,郑江突然道:“可想好要如何行动?”
听出他另有所指,许恪没应答,径直去点兵。
……
一个时辰后,戚无为在家里听到了两个惊天霹雳般的噩耗——
“侯爷被杀了!”
“是许侍卫动的手,他一把剑正正插在侯爷心口上!!我们都看见了!”
第 37 章
许恪一身血污被带回来,正跪在定国侯尸身前。戚无为犹自处于震惊中,不敢相信地对着定国侯的尸身,察看一遍又一遍。
最后他直愣愣地看着许恪,声音嘶哑:“怎么回事?”
许恪双手沾满了血迹,他也是受了莫大惊吓,眼睁睁看着定国侯在他面前咽气的。此时听到戚无为问他,许恪抬起头,蠕动嘴唇,只喃喃道:“不是我……”
“世子爷,不是许恪的错。”
旁边另一道声音响起,两人同时回头,却见郑江跪在许恪身旁,正仰着头对着戚无为说话。
戚无为隐隐升起一丝希望,问他:“郑江,到底怎么回事?”
郑江道:“属下也不曾看清,当时和许恪各领人迎侯爷时,听到侯爷那边有呼声,许恪比属下快些,立刻往侯爷身边赶,等属下赶到时,那名刺杀侯爷的刺客已经倒下,只是侯爷如何受伤,属下却不曾看见。想必是许恪没救及时罢。”
“胡说!”定国侯身边的亲随反驳道,“侯爷遇刺的剑,可明明白白刻着他许恪的名字,这如何解释?!凶手就是他,世子爷难道还想包庇杀父的真凶不成?”
他一席话,倒让众人都看向定国侯尸身,他胸口还插着那把夺命的剑,剑柄上刻着的名字,的确是“许恪”二字。
这中间究竟如何,只有许恪知道。戚无为又看着许恪,问:“你说吧,到底发生什么?”
许恪艰难地开口道:“不是我杀的侯爷,我当时只刺中了那名刺客,然后其他人就都赶过来,喊叫侯爷。”
但是,刺中刺客的剑,为何会在定国侯身上?
不等旁人询问,定国侯的亲随又道:“你该不是把侯爷当成刺客了吧?那名刺客的身形相貌服饰看着与侯爷都差不多,莫不是你慌乱之际,将两人错认,才误杀了侯爷?”
他这番猜测合情合理,堂中许多人都信了,三三两两凑在一处暗暗对着许恪指指点点。
说实在的,许恪没有掷地有声地为自己分辩,就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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