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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系列同人)[云焕bg]镜系列同人·楚云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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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属下汇报,找到如意珠了?”沉乾显然很高兴,他跑过来,看见的却是面带怒色的云焕和一脸不知何事的楚暮。
看到她明显石化的左手,沉乾脸上的笑容一瞬消失,皱眉道:“解药哪里有问题吗?”
“我带她去解毒,你带兵去水路截人,”云焕翻身跃入沙舟,口中快速地安排好事情,“如意珠被那个鲛人带走了,她和她的同伴应该会遁水路。”
他抬手便抽了一鞭赤驼的后臀,冷声说:“抓紧时间,趁她未走远,抓住她!”
“好!”沉乾立马答应下来。
赤驼被鞭打得低叫一声,吃痛快跑起来,方向是向西去的。
沉乾转头便招了将士,要去截住携珠逃遁的鲛人,自西荒到镜湖,大小支流略去不算,便只有一条直汇入镜湖的赤水,去河口拦截已经晚了,鲛人潜水的速度极快。。。。。。水流、水体。。。。。。他皱着眉头,想到了一个办法。
捏了捏拳头,他最终下了决断。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时候也并无不可。
慕湮没想到云焕回来得这么快。
他小心地将楚暮抱至石榻上,然后单膝跪下,沉声说:“请师傅给出解药。”
她的小徒弟果然够聪明,竟是知道了。
慕湮叹了一口气,看着还明显不知缘由的楚暮,缓缓从袖中掏出那一瓶解药,递给她,轻声说:“喝了便好。”
楚暮傻愣愣地接过她递过来的小瓷瓶,疑问道:“师傅?”
“喝了再与你细说。”
楚暮也不问,‘哦’了一声,仰头便喝下药水,那是极其苦涩的药,又冲又腥,咽下之后便如火焰般,从内里寸寸烧开,让她忍不住缩起身子。
云焕沉着脸过来,将楚暮搂在自己怀里,摸了摸她的额头,低声问:“还好吗?”
“嗯。。。。。。有点烧。。。。。。”
“熬过便好,”慕湮说道,一眼看见她灰白如石的手掌,忍不住自责:“倒是我让你受苦了,久拖之下的幽灵红藫,怕是会给你带来畏寒的后遗病症。”
“师傅?”
慕湮摇了摇头,轻声与她解释说:“那位鲛人姑娘,走前已将幽灵红藫的解药交予我,她并不想害了你的性命——鲛人千年不易,如意珠是他们的至宝,我便想在不害你身体的情况下,留一留解药,让她多些时间逃跑。。。。。。”
“却未料到焕儿即刻看穿了。”
楚暮倒是很赞成慕湮的做法,反正不害她的性命和身体,压一压服用解药的时间也并无不可。
云焕却冷声道:“如意珠是我们此次执行的任务——若是失败了,连同上次失利的处罚一并累积,依照军律,并不会有太好的下场。”
楚暮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任务——在有限的时间里找回如意珠。
就像他说的,如果这次任务失败了,连同上次的失利一起追责,依照严苛的帝国律令,不会有他们的好果子吃。
这样的话,让她选自己和云焕、还是选鲛人,她果真是难以抉择,因为安稳自保和慈悲他人,有些时候就是相互冲突的。
没有人是毫不自私的。
慕湮愣了愣,最终叹了一口气,低声说:“这是我少虑了。。。。。。。”
“为师与你们道歉。”
她微微顿首,却被楚暮拦了。
“师傅不必道歉的,这并不是什么过错,”楚暮摇摇头,“能收下我和云焕当弟子,师傅您已经是很了不起了,到底,我们是冰族人,与您本族为仇。。。。。。我现在才明白这些冰族、鲛人、空桑人纠在一起的麻烦。。。。。。”
“真的是太烦了。”
她怜悯鲛人也怜悯空桑人,可鲛人和空桑人若要成功复国,便又是以冰族人的失败为代价,而她这个冰族人的身份又摆在明处——楚暮想要内部变革帝国,可是他们想要的不是变革后的帝国,而是一个被灭的帝国。
让楚暮亡国,不说贵族门阀这些让人讨厌的东西,单说冰族的数万平民们,便又是一场庞大的颠沛流离。
苍生何辜呢?
“师傅,我曾想过从内部变革帝国的——等我站上高位,能左右帝国的决定的时候,便能大赦鲛人和空桑人。。。。。。”楚暮停住,自嘲地笑了笑,“太不切实际了是吧?”
“先不说我何时能站上这个高位,就说空桑人和鲛人的立场便从来与冰族不尽相同。。。。。。”
她慢慢捂住脸,近似喃喃自语:“。。。。。。就不能和谐一点么?”
慕湮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会好的,这些矛盾和麻烦,终会随着时间慢慢平和下来。。。。。。”
“最无情又最有用的,终究是时间。”
就如同她年轻时候留存下来的那些不甘和遗憾,如今想来,竟都也慢慢浅淡了。

☆、切开黑

飞鸟都不曾触及的九天之上,漂浮着世人传说中的神城,光辉灿烂却又死寂沉默。
“你这么做,违背了大城主立下的规矩。”
“我只是想念少城主罢了。。。。。。时间足够久了,她也该回来了,而回来之前,助她断去种种尘缘,便也何乐不为?”
“命运是什么?命运不是我们三女神么?”
“神?”
“神只不过是他们的美称罢了,我们只是活得更久些、知晓得更多些,便成了神。”
“人世千百年的喜怒哀乐,会比万年长存的寂寞更加鲜活生动么?”
“不该问、不该想。。。。。。不该插手。”
楚暮被勒令养身,一养接连两天未出营帐的门帘,只能百无聊赖地窝坐在软座里逗狐狸。
这个解药神奇得很,起先的灼烧感已经化为了柔和的暖意,从四肢百骸里弥散开去,暖洋洋的感觉让她非常想和手下躺着的小绿一样,伸展开四肢,露出肚皮,惬意舒适地晒着太阳。
她摸了摸小绿有些发白的大尾巴,这只贪吃的小沙狐都已经这么老了,更喜欢瞌睡和抚摸,而不是绕着她的脚来回蹦跶,匆匆十载瞬息而过。。。。。。师傅说得对,最无情和最有效的就是时间,过去的开心和难过会被淡忘,现在的悲欢喜怒,也终究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无足轻重。
所以要珍惜当下、活在当下。。。。。。
楚暮掏出一本轻薄的锦书,上面不过寥寥六招,没有累赘的文字表达、也没有繁复的行剑轨迹,只干净利落地写出了位于人体六处的出剑点。
依次是左右两肩、下腹、双腿和颈部咽喉,最致命的应该是下腹和咽喉,但是这两肩和双腿,又有什么大作用呢?只是卸掉那人的行动力?
锦书的封面标了近似空桑蝌蚪文的名字,她想了半天,只看懂了“云”和“禁”字,连起来大概是“云X禁X”的意思,至于到底是什么,楚暮不知道,也猜不出来。
师傅再次沉眠前,将这本“云X禁X”给了她,说是必有大用,问她细节,又说未来可知——她脸上流露出来的神情竟然让楚暮觉得分外陌生,仿佛那一刹那,她眼前的人并不是慕湮,她的师傅是慈悲善良的,但她不会表现出如此疏离怜悯的态度,仿佛众生可悲,自己是个高高在上的冷眼旁观者。
楚暮皱着眉摇摇头,习惯性地去摸自己腰间的剑筒,想顺手练上这几招,既然‘有大用’,练习一下总归不会有错的,可是这一摸之下,才发现自己摸了个空。
她穿着宽松的牧民大袍,并没有着了贴身利落的帝国戎装,所以剑筒离了身——这不是个好习惯,作为军人总该时刻警醒些,她起身去拿案上的灰色剑筒,暗自告诫自己不要因为他分了心,小师弟给的安全感太足了。。。。。。
耳尖一抖,经过营帐大批的士兵脚步声引起了她的注意。
楚暮拿了剑,不去管云焕的勒令养身问题,抬步掀帘去看,大队的将士拿了兵器往营口小跑而去,她连忙跟着去了。
营口对峙着两队人马,各色衣着的牧民对空寂营整齐划列的军人怒目而视。
一小队牧民足有数十人,拿了弯刀和长矛,脸上都是显而易见的怒气,吵吵囔囔地挥舞着武器,若不是领头的姑娘拦着,只怕早已打成一片。
“你们在水道里下了毒?!”她盯着空寂营的年轻统领。
这个她曾中意的年轻男人,似是有所愧疚,略低垂着眼睫,不敢直视她。
“你们难道不知道,这条水道是沿途牧民人畜唯一的饮水来源吗?”
“死了多少人和牛羊,你们竟是丝毫不作关心的么?!”
沉乾说道:“军务所需,别无他法,毒已停止投放,不出三日便可正常饮用,因此次投。毒事件造成的损失,可以来空寂营索赔。”
“索赔?”桑影眼里闪过讥讽和痛苦的神色,“原来你和那些帝国人毫无区别!”
“死去的人算做‘损失’么?只要千铢万铢就能弥补?”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牧民的亲人死去?你知不知道我的阿婆、阿爸也是死在你们的‘毒水’里?!”
沉乾看着她狰狞起来的愤怒神色,最终只开口道:“抱歉。”
“抱歉又有何用!”
“桑影别和他啰嗦!这些帝国狗都是一样的!”
“牧民就是他们随意践踏的草芥!”
“五十年前的霍图部、三年前的萨其部,哪个不是随意灭杀的?”
“反了他!反了!”
这边是牧民巨大的怒斥声,而那边的帝国军队排列整齐,没有上级的下令,都静寂无声地站立着。
沉乾皱起眉头,冷声说道:“若是叛乱,我现在便可下令镇压。”
帝国军队漆黑冷厉的长矛在大漠的烈日下,散发着幽冷的光,沧流西北军团精锐的兵器和强壮的兵力,可比这群杂乱无章的牧民来得更加厉害。
“依照你们现有的武力,对仗不过是蚍蜉撼树。”
“打便打了,何所畏惧!”
有牧民如此叫嚣,举起手中的弯刀,却被桑影抬手拦了下来,她死死盯着对头的沉乾,高声道:“你说得对,我们现在是蚍蜉撼树。。。。。。但终有一天,蚍蜉够多,撼动的可不止这一棵大树而已!”
“我们回去!”她高喊着,强压下有些人的不满,以天荒部头人的身份命令族人离开。
沉乾并不阻止,只平静地目送他们浩荡离去。
“各回岗位!”他下了令遣散聚集在大营前的士兵,甫一回头,便撞见了不知在他身后站立多久的楚暮。
“楚暮?”他极为小心地唤她的名字,似是害怕被她有所厌弃。
楚暮看着他,低声问道:“下毒是为了截取如意珠?”
“是,鲛人逃遁水路,潜速极快——只有满水皆毒,让他们不能前进,才是最好又最有效的截取办法,复国军的右权使已经主动回来了,”他迫不及待地解释,看她面色低沉下去,微不可闻地叹气,“只不过沿途造成的牧民死伤不少。。。。。。”
楚暮知道这是别无他法的迫不得已——你身为帝国的军人,在这种情况下,就是仅有一条路走到黑而已。
“你也不必太过自责。”她了解沉乾的性子,他并不是狠辣决绝的人,这番下令,他又能多轻松呢,“云焕在何处?我想去找他。”
“后营的地牢,他正在审问复国军的右权使。”
楚暮点点头,不再与他言语,便直接往后营走去。
沉乾低头去看自己的手,似是感觉沾染到什么肮脏的东西,猛地甩了甩。
地牢里溢出的血气让楚暮皱了眉,她让人打开牢门,提起脚边的长袍,拾级而下。
忽然从极深的暗影里,走出银黑戎装的年轻军人,他苍白的手里捧着某个鲜红的东西,楚暮眯了眼细看,才发现那是一颗还在略微搏动的心脏。
“云焕?”
他抬了头,望向来人,却抬手阻止了她再往下走的脚步。
“形状可怖,你最好别去看。”
楚暮按下他拦路的手,往里跑去——看到的果真是“形状可怖”,没有鲛人一族惯有的天生美貌,那个已然死去的鲛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凹凸着红黑的血痂。
她的眼瞳猛地一缩,往后退着,直到撞上云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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