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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于微劣-常书平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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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书平是带着玩足球受伤的同学来的,两人相视一笑,把同学放到检查床上,然后一起走到外边等。
“真巧,那两人是不是有缘啊?”夏临笑着说。
“为啥不是咱俩有缘?”常书平笑着反问。
“咱俩要是没有缘分,也不会在半个月前认识。”夏临说。
常书平点头微笑,透过窗子的阳光洒在常书平脸上,让夏临感觉自己好像在看一个男神的侧脸,那样闪闪发光真让人眼瞎。
同学检查完毕,两人分别把同学送回去,临走之前那两人还笑嘻嘻地和对方打趣,看得常书平和夏临无奈不已,拽着聊上瘾的两个大男人离开医务室。
“因为他钥匙扣是那款游戏的限定周边,哇,还比我高级呢!回去让他带我飞啊!”男同学回答夏临问他们怎么聊上瘾了的问题,一边一跳一跳地走。
夏临羡慕这样纯粹的同性友谊,当然,他和常书平的关系也非常纯洁。
常书平是个固定的人,喜欢点固定的套餐,坐固定的位置,看固定类型的书,和固定的人说话。夏临很轻易就在食堂找到了常书平。
“啊,又吃鸡腿饭。”夏临笑着,掰开一次性筷子,把碗里的牛肉夹给常书平。
常书平不忌口,他什么都吃,但他有轻微选择困难症,所以选择从一号窗口吃到最后一号,每个窗口吃腻了之后再换别的窗口。
常书平笑着给予回报,夹起一块鸡腿放在夏临碗里。
路过的女孩子看了他们一眼,嘻嘻笑着走过去。属于弯男独特的敏感性让夏临背上一凉。
“怎么了?”常书平喝了一口汤,笑着问夏临。
“没啥……感觉有点毛毛的……”夏临尴尬地说。
“树上掉的青虫砸到你了?”常书平问。
夏临一哆嗦,睁大了本来就牛眼似的眸子说:“别别别别吓我!”
常书平乐得哈哈直笑:“一大男人居然怕虫子?”
夏临吞了口唾沫:“不怕,我怕不小心被我压死然后沾一身泥……”
常书平控制不住自己地想象到了那个画面。
“呕……”常书平趴下去干呕一声:“不逗你了,每次都被你恶心回来……”
夏临笑得像个傻子,他本来就长得敦厚老实,这么一笑,让常书平想起了美术书上的农民素描,当然,夏临没那么老。
常书平以为夏临是个钢铁直男,还是直得让人想往死里打那种。
生病了?多喝水啊!
例假痛?电视广告那个月月轻松要不要给你买来试试?
等我把这局游戏完了再说别的……
逛商场好没意思我坐一会儿等等你,你去玩吧等会儿回来见。
……
夏临承认自己大大咧咧的,他也不擅长和女人来往,常书平和表妹出去玩,夏临和常书平一起夹着常书平那个身高不足一米六的小姑娘走路,全程都是绷得紧紧的,一言不发不苟言笑面目僵硬四肢阙冷……
好不容易送表妹回去,两个大男人松了口气,相视一笑。笑什么,不知道,反正就是想笑。
夏临和常书平一起吃饭,两人选了一家粉丝店,嗦碗粉,经济便捷,不像和女孩子吃饭一样要绞尽脑汁,往低了不行往高了自己付不起。
常书平要的是青椒肉丝粉,汤水上浮着一层红黄相间的油水,配着青红的辣椒丝黄的肉丝白的粉丝,看起来像一幅被污染的山水画,不过挺好看的就是了。
夏临发现常书平只吃粉,汤不爱喝,一口而已,还要故意把油拨开再喝。
“很辣吗?”夏临大大咧咧端起常书平的碗,喝了一口汤……嗯,的确很冲。“我的不辣,你要是渴,就来几口。”夏临憋红了脸,把自己的牛肉面汤推到常书平面前。
常书平端起碗,咕咚咕咚把面汤喝了个干净,夏临不甘示弱,把那碗辣汤也喝光了,放下碗的时候瞪着眼打了个嗝儿。
常书平看着夏临这个傻样,用纸巾掩着嘴笑了起来。
走出粉丝店,夏临从侧面看常书平,他的嘴唇因为吃了辣而有些微微的红肿,看起来更翘了,抹上粉红色的唇彩一定是个一流的唇模。好想亲下去,但是不敢,给他一百万个胆子他都不敢。
“我脸上有东西?”常书平问。
夏临反应极快,伸手用拇指抹了一下常书平的嘴角,然后呵呵地笑起来。
常书平抿着嘴笑,伸长了手揉揉夏临的寸头,收回手的时候视线自然下移。
夏临的下巴浮起一层青灰,常书平说起羡慕毛发旺盛的男人,因为他想留一嘴络腮胡,这句话把夏临吓得连忙说不要不要你这样挺好。
常书平温柔地笑着,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夏临松了口气,他没法想象常书平满脸大胡子的样子,一定很滑稽。想着想着就笑了起来。
常书平觉得夏临没什么心眼,腼腆温和还挺可爱的,做人也足够善良,自己都快吃不起饭了还买狗粮喂寝室门口的小黑背。
如今呢?常书平依旧善良,看到和他一样失去亲人的孩子,他也会忍不住捐款。
夏临有一份兼职,每个月交了水电费之后养活自己不成问题,但他会刻意挤出一点钱,为了将这一点点钱投进捐助箱里,一块两块,十块二十。
夏临站在刘孝介绍给自己的男人面前,发现这个男人有点眼熟。他突然想起,这个人被评为优秀青年优秀实业家,腰缠万贯,而且是个大善人,经常出现在各种典礼上,生活得光鲜亮丽。
“我见过你给孩子们捐款,所以我觉得我可以给你一点帮助。”男人温柔和蔼地说。
“……”夏临苦笑,摇了摇头。
“我们聊聊天吧。”男人对他说。
夏临想了想,点点头。说句实话,没人能够拒绝一个温柔和蔼的男人,夏临肯定也不例外。
第5章 第五篇、
夏临把常书平的手放下来,轻轻地抓在掌心。常书平的指尖有些冷,他试图抓紧一点,以此温暖冰冷的指尖。
躺在被子里的常书平身上是热乎的,暖暖的温度让夏临很是安慰。
“书平,我爱你。”夏临再一次告白,往常书平躺着的方向凑过去,试图亲吻常书平微翘的唇瓣。
但他还是没有亲下去,最终只能用自己的额头轻轻抵住常书平的额头。
“呼……”夏临吐出一口气,灼热的气息喷在常书平脸上。
他决定再来一次,仿佛要把积压了二十五年的欲望全部释放。
常书平颤抖着,他想要咬紧自己的嘴唇,却被一个塑料口球阻止了动作。
床板的嘎吱作响掩盖了男人的啜泣,被塞着嘴的男人说不出他任何想要表达的感情,流出来的眼泪和堵不住的唾液浸湿了枕巾。
和几天前不一样的是,常书平不再试图阻止夏临的侵犯,而是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妥协吗?不,只是很疼而已,而且也无法阻止夏临的侵犯,他只能用这样卑微委屈的方式保护自己。
这种侵犯式的爱意,真的是爱吗?
夏临摘下常书平的口球,听到的是微弱的求饶:“求你了……不要……”
但这似乎成了刺激猛兽攻击的命令语言,夏临埋下头,继续自己的行为,毫无怜悯地撕裂还未愈合的伤口。
冰冷的液体砸在常书平的胸口,夏临抱着常书平的大腿,跪在常书平身前,闭着眼,双肩耸动。
“我该怎么才能停下来?你告诉我啊……书平……我真的好爱你……”
听不出夏临这番话是否有悔意,只能看到他在哭泣,明明是施害者,却像个被害人一样抽噎不已。
常书平的眼泪止住了,双眸里毫无波动,不知道看向哪里,也不知道该看什么。他习惯了黑暗的环境,借着窗外透过窗帘射来的阳光,他能看到夏临哭泣的模样,毫无遮拦地,毫不掩饰的悲伤。
常书平的手指动了动,默默抓紧了床单。
夏临结束这样的施暴,穿好裤子,端来水盆,仔细地帮常书平清理身上的痕迹。
“疼吗?”夏临问。
那个嘶一声倒抽冷气,还笑着回答他不疼的男人,或许再也不存在了……
常书平莫名其妙地被车刮了,小腿上留下一道不轻不重的划伤,他走在路上,觉得小腿痒痒的疼疼的,才想起低头看一下刚才被车撞到的地方。
和他并肩走在校门外小吃街的夏临发现了常书平的异样,于是停下来,问他怎么了。
“刚才出校门的时候好像被车刮了。”常书平轻描淡写地说。
夏临急得蹲下来,小心仔细地帮常书平挽起裤腿,看到了一条在当事人眼里算个毛,在夏临眼里简直堪比癌症晚期必须严肃治疗的划伤。
破皮渗血中的伤口,也不过一指长罢了,面积不大,最宽一公分,甚至都没到肉里去。
受过伤的人知道,不扯到神经是不知道疼的,而人的表皮神经最丰富,伤得浅表反而越让人疼得受不了。
常书平心中警铃大作,试图阻止夏临给他上药。
然而夏临这种钢管直才不管你咧,搂着常书平的腰就要把人打横抱起。
“你你你停下来!我自己能走!”常书平捶打夏临,伸手指了指一旁的花坛:“到那边坐一会儿,结痂就好了。”
夏临严肃得仿佛常书平的老妈:“不行,感染怎么办?”夏临说着,坚持要去附近药店买碘酒……
“你是想辣死我!”常书平气得直拽夏临,但是钢管直的拉力大于伤者的拉力,夏临很快挣脱了常书平,风风火火地穿过马路朝对面的小药房小跑过去。
常书平无奈,深吸一口气,看了看自己还在渗血的伤口。这么一看,的确有些狰狞。
碘伏买回来了,还有棉签和蒸馏水。
夏临拿着碘伏瓶子一手举着棉签,单膝跪地,仿佛要来一场求婚,看得常书平眉头皱成一股绳。
“怎么感觉有点别扭……让你一男的给我上药多不好意思……”常书平说着,偏过头去。他没发现自己的脸因为害羞而变红。
“那有什么?校医室那个穿白大褂的难道是人妖?”夏临毫不在乎地说,他现在只想给常书平好好上药。
沾满碘伏的棉签擦上常书平的伤口。
“嘶……”常书平倒吸一口气。疼,火辣辣的,他怕疼,几乎没让自己受过伤,如今却要受这种委屈!而且是大庭广众地受这种委屈!
“疼吗?”夏临一边上药一边问,他已经很轻地在上药了,再轻棉签就得在伤口上当磁悬浮列车了。
“不疼……”常书平咬牙切齿地笑,却似乎是想咬死这个给他上药消毒的男人。
“那个,疼就说……嗯……我再轻点。”夏临说。
“你别磨磨唧唧的!快点上完!”常书平愤怒地催他。
夏临闻着碘伏的味道和常书平鞋子上传来的淡淡新鞋塑胶味,心满意足地笑着,甚至想弯下腰舔一下伤口,用口水消毒可是老办法,而且温和无刺激谁用谁知道。
上药仿佛上了一个世纪,夏临抬起头,看着常书平黑中发红的脸色,呵呵地笑了。
“你就知道傻笑!”常书平举起拳头,砸在夏临结实的臂肌上。
“别留疤就好,这样能好得快些。”夏临笑着说。
“啧,疼死了……”常书平嘟哝着,站起来,谁知坐得腿麻,不小心一个趔趄,倒在夏临怀里。
他顺势也就让夏临扶着自己走路,挽起一条裤腿悠闲地走在小吃街上,安然接受夏临给他买的煎豆腐。
常书平没有想到自己和夏临的行为是否过于亲密,他不太懂怎么和人相处,只是觉得夏临让他安心,让他觉得可爱。所以被他触碰又怎么样?还能怎么样呢?常书平没有考虑到一个可能性,就是夏临可能会是个同性恋者。
夏临藏得很深,他知道他是个边缘人,不受主流欢迎,每次在电视上看到反同或者是反恐同的活动示威,他都不想多看一眼,那与他无关,他不会争取些什么,也不会反抗些什么,他觉得自己被搅进了一个熔炉里,即使别人是块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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