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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逆时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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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饶,有些事现在说白了,对你我都好。”郭野深深吸了两口,淡淡的说着。
徐饶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这次没有找茬,让郭叔继续讲下去。
“我知道你就以为我是个江湖骗子,我也不否认什么,其他的东西我也不想透露什么,等你拥有了可以知道一切资格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现在我郑重的问你,想要退出还来得及,我也不会因此而瞧不起你,你的觉悟我今天已经看到了。”郭野淡淡的说着,那个总是缠着郭野要账的老板娘出奇的没有打扰这两人,而是站在远远的柜台看着,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到郭野的这一番肺腑之言。
徐饶的表情格外的平静,平静到极点,突然笑道:“我要是想要退出,就不会回来了,直接跳进那晓月湖得了,要是让我回到自己曾经的生活,那还不如让我去死。”徐饶说着,一脸的感慨,拿过那皱巴巴的烟盒,弹出一根点燃抽着,或许在这个世界上,跟心平气和跟他大论的人,也只有眼前这个神经病,也不知道到底是可笑还是可悲。
对烟,徐饶没有那不离手的瘾,但偶尔也会在被这生活玩弄后抽上两根。
“这条路,弄不好你真的会死。”郭野说着,完全不像是开玩笑,这早已脱离了正常的话题似乎一点也没有违和感,毕竟这两个人的相遇就处于一个完全不正常的故事会中。
“死?为了改变自己而死总比逃避生活而死强吧?”徐饶不假思索的说着,深深吸着这根烟,他喜欢抽这种小牌子的烟,或许这是他与眼前这个郭姓男人唯一的共同之处。
一直沉着脸的郭叔笑了,一切都已经水到渠成。
“小菲菲,都记到账上。”郭野大喊着,也只有他敢这么肉麻喊老板娘,如果换做旁人,说不定直接就被这个彪悍的女人给扔出去了。
黄菲却仍然在柜台,就这样撑着下巴,看着一本杂志,一点反应也没有,已经对郭野这个死皮赖脸赖账的家伙有了极强免疫力,直接摆了摆手道:“滚蛋,老娘打烊了。”
郭野如同大赦的奴才一般,一脸媚笑的点头,刚刚的严肃荡然无存,没有继续赖下去,所谓点到为止,死皮赖脸跟耍无赖可是不一样的,很自觉的领着徐饶离开,跟在身后的徐饶打心眼里怀疑,自己是怎么入了这个连两碗拉面钱都付不起家伙的魔。
“两个不正常的家伙。”黄菲的嘴角微微扬起,小声嘟囔这,那张算不上倾国倾城但绝对水灵到极点的脸露出一丝媚态,可惜的是没人能够欣赏到这妩媚。
“妈,那个家伙是不是又赖账了?”一个扎着两个马尾的少女从楼上方走下,少女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如同年轻了十几岁的黄菲,一身青春活力的打扮,完全可以跟倾国倾城这四个字搭上边,这完全就是一个让所有男人没有了免疫力的存在。
黄菲笑着点了点头,看着这个跟着她吃了不知道多少苦,却格外懂事的孩子,眼神中满是溺爱。
“你也不能总惯着那个家伙,成天无所事事就算了,现在还多领着一个家伙蹭吃蹭喝。”少女鼓着腮愤愤不平的说着,样子可爱到了极了,这个在学校被称为冰山女王的少女,也只有在眼前这个女人露出撒娇的模样。
黄菲没有解释什么,只是轻轻抚着女人的长发,轻轻喃喃着一些黄研儿听不清的东西。
记得几年前,在方十街有人打她们这无依无靠娘俩的主意,那事闹的很大,不光光有混黑的人牵扯了进来,还有一个在一片很著名的纨绔。
但这事最终以一种让人瞠目结舌的方式压了下去,所有人都知道那个纨绔被人整的很惨,周围几个大佬也跟着受到牵连,最恐怖的是动手的仅仅只有一人,都传言那是一条黄菲所养着的疯狗,一条无论是什么肉都敢下口的狗。
从此以后,没有人再敢对这对母女打歪心思。
“别说郭叔坏话,虽然他废物了点,不讨喜了点,但心眼不坏,有些东西你长大就明白了。”黄菲揉了揉黄研儿的脑袋,苦口婆心的说着。
“我现在已经成年了。”黄研儿虽然气鼓鼓的说着,却没有打掉黄菲的手,笑的像是一个刚刚得了小红花的孩子。
“好好好,小研长大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我带一个女婿过来,那时候当妈的就安心了。”黄菲打趣道,这是一个开不够的玩笑。
“妈。。。。。我才看不上学校那些家伙。”黄研儿红着脸道,直接小跑上了楼,像是个害羞的小兔子,留下两个随风摆动的马尾。
黄菲微微笑着,每一天再怎么累,能够看到这个丫头的笑容就够了,或许这是惨淡的生活中最值得的庆幸的事。
那些一个人坚持会成为苦难的事,在两个灵魂相互依偎的人面前,总能够把这份苦难熬成一种幸福。
第六章 神仙驾到
夜晚中的方十街,就像是这座城市的净土,没有什么灯红酒绿,却一点也不会让人满足。
徐饶与郭野两人一前一后。
似乎憋了许久,徐饶突然停住脚道:“你什么时候教我一些其他东西。”
一直哼着一首陈年旧曲的郭野也停了下来,转过头借过昏暗的灯光打量着徐饶,这个脸上除了怨气与不甘别无其他的年轻人,身影却是那么的单薄,阻挡在这个世界又或者巨大时代前,连一只蚂蚁都不如,但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期望呢?
郭野把这个当成了人生当中莫名其妙的事,因为有些事,可能是错的,而且在自己明明知道的情况下做的。
“等你先习惯每早的五公里吧。从今天起,烟最好戒了,酒一下别碰,一日三餐给我往死里吃,至于女色,你小子也没那能耐。”郭野调侃的说着,首先需要让徐饶改变那排骨一般的身材,不过这也算不上什么魔鬼一般的训练,散漫味道十足。
“就有这些?”徐饶有些失望的说着,似乎这于他想象中的魔鬼训练有些不同,他已经准备好了接受任何因为脱变的疼痛,却迎来一盆温水。
“这仅仅是第一步,希望你能保持这份模样坚持下去,有些事可不是说说,下下决心就可以的事情。”郭野弹出最后一根红梅,点燃伸着懒腰走着,留给徐饶一个虽然不可信但还算可靠的背影。
徐饶又在原地揣摩一阵,也释怀了,毕竟他现在连一个五公里跑是适应不下来,更别说其他的东西了。
上帝既然让人一无所有,那么就是让他能够装下所有有用的东西。
但想想明天还有让他煎熬无比的五公里,徐饶摇了摇头,抛开那些长远而且因为计划赶不上变化而变的不现实的东西,追赶上去。
今天从西藏到北京最后一班火车,一个背着吉他身着朴素的女人走出火车站,拦下一辆出租车,说出一个不少师傅不愿意跑的地址。
不过因为这个戴着鸭舌帽的女人实在太过赏心悦目了点,以至于让这个已过中年但精力旺盛的老师傅拉了这趟赔本买卖,能够接到这种级别的女人,也算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
一路上这个老师傅没少打趣,不过这个越看越觉得倾国倾城的女人只是简单的应付着,这让师傅很是有挫败感,自己的名嘴好像没有了一点杀伤力,但想想这种女人能在自己这破车中待上半个小时,早已经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
这次这个常常宰客如同宰猪一般的师傅没有动什么歪心思,一直杀到五环外,只要了保本价,但这个姑娘倒是大方,直接掏出一张红毛没有要这个师傅找零,留下这个满是沧桑的师傅对着这张红毛愣神,一脸的凌乱。
此时已经快到了午夜,背着吉他的女人走过长长的方十街,这强大的气场让附近几个混子都没敢多瞅几眼,有些时间,一个女人太倾国倾城了,也是一种危险,至少这些在社会上厮混良久的人们还有这点脑子,知道这不是一个好惹的女人。
女人就这样在重重的目光中走到方十街末尾,留下一个神仙姐姐的印象。
方十街小巷口,一个身穿不知道过时多少年的吊带牛仔裤的胖子留了一地的哈喇子,双眼发直的看着这个留下一片芳香的背影。
“肥猫,看够了没有!”胖子挨了一个板栗,本来那花痴的脸因为疼痛皱到了一起。
敲胖子的是个瘦成猴一般的年轻人,一张皱巴巴如同干枯的土地的脸面,让人一时难以分辨这个年轻人的年龄,一头刺眼的黄发,一身破洞的嘻哈服,似乎是把小混混这几个字写到了脸上一般。
“二叔,刚刚那女人长的要比咱老家画册上的女人还要好看。”肥猫揉着后脑勺,一脸垂涎模样,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没点志气。”狍子鄙夷的说着,虽然他第一眼看到刚刚那个女人一时也失去了神,有点五十步笑一百步的味道。
“二叔,你说咱能娶到那种水灵的媳妇吗?”肥猫傻笑的说着,浑身的肥肉似乎都在颤抖着。
“怎么不能?把我给你的事干漂亮了,这种娘们要多少有多少。”狍子一副愤世嫉俗的模样,脸上有着一股小人物的狰狞,这似乎是方十街年轻人最真实的写照,颇有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味道。
这个神仙一般的女人一直都到方十街末尾,那里是一处荒废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危楼,这建筑除了不少混子斗殴时会选在这儿以外,似乎没有其他的意义,至于这个如同神仙一般的女人为什么要去那个地方,这注定是大多人想不明白的事情。
危楼前的空地,两个男人正坐在杂草中,很扯淡的聊着,很扯淡的望着天,像是正随着这栋建筑慢慢腐烂生锈。
一直到那个背着吉他戴着鸭舌帽的女人出现在他们的视野。
不算皎洁的月光下,寒风凛凛的夜中,徐饶使劲咽了口口水,感觉有些空灵,这个摘下鸭舌帽乌黑的及腰长发随风飘着,这是一张要多倾国倾城有多倾国倾城的脸,或许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形容这个女人容貌的词汇,像是一个仙女,充斥着让人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气质。
“郭野。”
这是徐饶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也是徐饶这辈子听过最悦耳的声音。
比起徐饶,这个色大叔却是一脸的平静,有着一种超乎寻常的定力,这似乎不是郭野该露出的神情,这个不坚信色字头上一把刀的中年男人仅仅是点了点头道:“时间到了吗?”
女人轻轻点了点头,自始至终没有看一眼徐饶,但这份忽视却没有让徐饶觉得不快,因为徐饶很有自知之明,眼前这个女人再怎么动人,在他心中烙下多么深,也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触碰不到,即便是碰触到了,他也不过是个她身边最可笑的小丑罢了。
“不用这么催我,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去解决那些事。”郭野伸了个懒腰,脸上似乎有一丝不快,在跟这个神仙一般的女人交谈中,颇有高人的架势,不得不说徐饶现在挺羡慕郭野能够心平气和的跟这么一个女人交谈。
女人微微点着头道:“明天离开北京?”
郭野点了点头,直接在杂草中躺下,冲身边满头雾水的徐饶道:“明天我要出一趟远门,最迟最迟一个月后离开,我会给你介绍一份工作,足以养活你,晨跑不要落下,我可不希望一个月后再看到一个五公里跑完都会大吐的家伙。”
徐饶傻傻的点了点头,仅仅是跑了一次五公里就被郭野彻底扔了出去,也不知道是可笑还是可悲。
一夜无语,这个徐饶仍然不敢直视的女人就这样留在了这个寒酸地儿。徐饶不知道这个如同白莲花一般的女人这一夜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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