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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逆时代-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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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饶比任何都要清楚,对于一个小人物来说,那叫做尊严的东西,实在太奢侈了点,如果连这点落差都接受不了的话,徐饶早就死在了初到北京的第一年。
看着徐饶那不痛不痒的模样,张铭君脸上讽刺更浓了,至少徐饶在他心中的地位又下降了好几个档次,在张铭君眼中,一个年轻人要是一点狠气都没有的话,连路上的乞丐都瞧不起。
世界与世界之间总是有着这种不痛不痒又能够入了骨髓的隔阂,就如同有人选择沉默与爆发一般。
张铭君不离开平淡到让他觉得瞧一眼都算是浪费时间的徐饶,把目光聚焦到了程乐乐身上,倒在地上的程乐乐,身上的身材曲线让张铭君脑袋瞬间充血,想着自己到底该怎么蹂躏这水灵无比的娘们。
“你带不出去她。。。”一个很普通,普通到平淡的声音响起。
“就凭你?”张铭君大笑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但是身后邵云的表情却是那么的阴沉,似乎是在这个年轻人身上嗅到了什么让人忌讳的味道。
徐饶近似乎挣扎的站了起来,一只手支撑着墙,一只手拔出那根深深插入门板的扎枪。
“不要。。。”躺在地上的王斌低声说着,或许这个男人早已经恢复了意识,但怎么看眼前这局势,徐饶这边属于绝对的劣势。
徐饶摇了摇头,这个小人物的能力虽然不及那些大人物千分之一万分之一,但是却最不能见得那些大多数眼中可以见得的东西,哪怕是拼上了这个小人物的一条命。
张铭君仍然大笑着,一步步走向身体还在摇晃着的徐饶。
徐饶咬着牙,身体似乎在吱吱作响,却猛的往前踏出一步,身体就如同运动会那些抛出飞饼的人们一般,很流畅的运动线,扎枪脱出了徐饶的手,破空而出,这带着这个年轻人所有力量的扎枪似乎可以穿破一切。
张铭君不笑了,看着这直刺向自己的扎枪,就如同一个傻子一般无动于衷的站着,一种叫做畏惧的情绪慢慢爬上了张铭君的心房,张铭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直暗暗观察着徐饶动作的邵云冲了出去,直接扑到傻乎乎站着的张铭君,也就是在那一瞬间,扎枪穿过了张铭君刚刚的位置,狠狠的刺向了张铭君身后的墙壁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声音,这根特殊的红木扎枪落到地上的声音让张铭君回过神来,这时张铭君才发现自己已经浑身被汗水浸湿。
徐饶在抛出这一枪后,重重的摔到了地上,似乎再也没有站起来的力气。
“差点你就死了。”邵云转头看着这把在墙壁上留下深深痕迹的扎枪,一脸心有余悸的说着。
张铭君憋红了脸,想不到竟然在这种时候被吓慌了神,张铭君只是在那一刻,看着徐饶的眼神,感觉自己瞬间被拉了进去一般,无法自拔。
无比恼羞成怒的张铭君有些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咬牙切齿道:“我会让你死的很有节奏感。”
这一次邵云没有拦住张铭君,因为邵云打心眼觉得这个年轻人不可能再对张铭君造成什么威胁了,虽然邵云不反感这个叫徐饶的年轻人,甚至可以说有些欣赏,他欣赏徐饶在大事前的定力,在遇敌时的野性,但正因为如此,邵云才会打心眼里觉得这样的年轻人不能留。
张铭君怒气冲冲的走向徐饶,突然,倒在地上看似如同死狗一般的徐饶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冷喝一声,猛的往前踏了出去,谁都想象不到这个年轻人身上到底还有着多少力量。
一崩一挺一靠!
猝不及防的张铭君被打了出去,虽然张铭君感觉自己五脏六腑像是移了位一般,但趁着徐饶还没有站稳的功夫,直接冲向徐饶,猛的一拳挥了出去,本来没有打算动真格的张铭君怒了,眼前的徐饶正如同咬人的兔子一般,而且是连续咬了他两下,这让张铭君很是有羞耻感。
虽然张铭君不是什么彻头彻尾的练家子,但是对于从小就从白天打到黑天的张铭君来说,自己那一身实战经验跟抗击打出众的身体,已经够张铭君碾压大多数同龄人了。
面对张铭君这气势汹汹的一拳,徐饶面不改色。直接摊开这猛劲十足的一拳,行云流水的一擒一摆。
如同牛犊一般的张铭君再次被甩了出去,但是这一次张铭君还没有稳住身体,徐饶就已经踏到了张铭君的身前。
七步杀最后一步。
破!
如同在空气之中擦出火焰的拳头连带着徐饶的身体,就这样硬生生打在了张铭君身上。
张铭君如同树叶一般飞了出去,空气之中回荡着徐饶的喝声,还有张铭君吐出来的血水,这一次张铭君输的很彻底,或许是来源于张铭君的轻敌,又或者来源于一切本该如此。
徐饶在打出这一记七步杀后,直接昏倒在了地上。
邵云微微摇了摇头,想着这个郭惊马重点培养的年轻人,还有很长很长一段路要走,然后在看向徐饶的目光欣赏更浓了,但同样慢慢爬上一股杀意。
“年轻人就让年轻人打就好了。你要是插手,就有点太过的欺负人了。”在邵云的背后,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在黑暗中的男人如同一道影子一般,与周围的黑暗相处的是那么的融洽。
邵云转过头,他甚至都没有发觉这个男人到底是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背后,一种恐惧的感觉油然而生,因为这个在黑暗之中神秘无比的男人,身上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死气,邵云比谁都要明白,这一股如同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死气,到底多么的恐怖。
第四十六章 注定
那个在黑暗之中的男人一步步走了出来,却露出一副让人难以揣摩的外表,但是尽管这样,邵云脸上的如临大敌没有放下几分,反而默默后退几步。
“邵云,想不到这么多年,你还是守在这一片小天空的背后,你是真没这能耐,还是没有这野心?”男人淡淡的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道:“还是因为你有着别的打算?”
邵云冷着脸,似乎没有直接回答这个话题,在这个哈尔滨这座拥有一千万人的城市之中,其实脱颖而出能够让这个圈子铭记住名字的人物,也就那么几个,眼前这个男人,恰恰也就是属于那一列人。
沈云鹤,一个整个哈尔滨都快要遗忘的名字,但邵云却永远忘却不了,哈尔滨曾经那叱咤风云的哼哈二将,沈云鹤跟申云豹。
“沈云鹤。。。”邵云一字一字的说着。
躺在地上的王斌表情瞬变。
“想不到你还真能把我的名字记到骨子里,难得难得。”沈云鹤笑着,不断打量着眼前的局势。
“我当然会记得,而且会永远的记得。”一直八风不动的邵云,拳头微微攥紧,但又瞬间松开,或许心中的理性在跟情绪做着什么殊死较量一般。
沈云鹤大笑。
“这一次年轻人的较量,显然郭惊马的棋子输了,输的很彻底,如果这场较量你要是插手,就不好玩了,我也不会坐视不管,别问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相信就凭你的脑子也能想的明白,郭惊马的棋子也好,曹家人也好,你要清楚,自己面对的,是洪擎苍所看中的人,那个只手可以改变东北三省天的家伙,都不用活动手脚就能要了你的命。”沈云鹤一脸嘲讽的说着,不过这显然是一种事实,只不过让人有点太难以接受了点。
邵云敢怒不敢言的站着,有些时候,必须要面对这个让人不忍直视的现实。
最终最终,邵云极其不甘的背起昏死过去的张铭君,甚至没有放出什么狠话,灰溜溜的离开,不是邵云没有出手打算,是这是他背不起的锅,很显然,无论是他还是郭惊马,都小看了洪擎苍对徐饶的重视程度,有着洪擎苍在背后悄悄当着护盾,一切都差不多成了定数,或许程家可以覆灭,但是徐饶一定不会死,即便是徐饶想要死在哈尔滨,曹家也好,郭惊马也好,他也好,都不会答应。
游戏要是变成这个样子,就不好玩了。
富标房地产有限公司,这个徒有外壳的公司,所做的是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虽然这个公司有名无实,但是每年所带来的纯利润要远远超过同样大小的企业几倍。
此刻郭惊马在办公楼门口抽着闷烟,虽然他跟王焚玉马不停蹄的赶到,但是一切为时已晚,整个公司已经鸡犬不宁,所有郭惊马在这个项目能够用到的棋子,全部人间蒸发,这一次郭惊马受到了不小的重创,此刻郭惊马正焦头烂额的想着该怎么面对曹家。
或许郭惊马在哈尔滨任何一个哈尔滨人眼中都是赫赫有名风光无限的,但是其实在郭惊马身上那些无形之中的压力,足够让一个正常人瞬间崩溃,其实在大多时候,这个世界就如如此的公平,在得到辉煌的时候,就必须承受一些常人所无法承受的东西。
王焚玉在这个时候接通了一个电话,挂掉后阴沉的脸道:“张铭君失手了,但是河南人那边传来信,王弼已经死了。”
“废物。”郭惊马仅仅吐出这么两个字。
“沈云鹤在最后出手救下了徐饶,邵云没有敢出手,顾及的东西太多,即便是邵云跟沈云鹤也做不到五五开,看来是洪擎苍动一些小手段,有着申云豹跟沈云鹤在,在哈尔滨想要弄这个徐饶,比整垮整个程家,容易不到哪里去。”王焚玉有些火上浇油的说着,似乎是想要郭惊马心中的怒火更旺一些。
郭惊马直接踩灭烟头,或许这个世界再也找不到更加阴沉的脸,咬着牙作响道:“既然这样,就不去理会这小兔崽子,我可不想直接承受洪擎苍的怒火,现在你传信让这三兄弟直接对程家那三个老头下手,等解决点那三个老头,直接把三叶剑交付给他们,反正现在冬子也快到哈尔滨了,先对程家来一个快刀斩乱麻,到那个时候即便是程家拿到了这个项目,没了主心骨,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王焚玉默默点了点头,开始拨通电话传信。
郭惊马再次点燃一根烟,骂骂咧咧的说着:“我打心眼里羡慕这种走了狗屎运的小子,怎么就碰上了洪擎苍这种贵人,或许是吃了点小苦,但是跟我们那个年代用刀子划过来明天的生活比起来,他们算是幸福一千倍一万倍了,但是却有了比我们更好的踏板。”
王焚玉默默的听着郭惊马的抱怨,其实他比谁都要清楚郭惊马的处境,因为郭惊马背后仅仅只有一个曹家,而且对曹家来说,即便是郭惊马拿下了整个程家,郭惊马对曹家也不过只是一个棋子,一个打手,一个指哪里咬哪里的狗,这条狗即便是死了,曹家又会养起第二条或许比郭惊马还要凶悍的狗,因为郭惊马姓郭,而不是曹,也许这是郭惊马最大的不幸,又或者是幸运,不过前者比起后者要折磨人心的多。
再一次跳转到那个小旅馆。
三百把来龙去脉跟大尧道了一遍,而大尧只是静静的听着,最后陷入了深深的沉默,良久才开口道:“你确定一切属实?”
三百使劲点了点头。
大尧再次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在考虑与揣摩着什么,但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了什么答案可言。
这一盘慢慢牵扯上恩怨的棋,开始混乱起来。
一夜过去。
等徐饶再次睁开眼,自己已经躺在了白色的病床上,身旁爬着长发散开的程乐乐,似乎还在睡着,徐饶微微动了动身体,感觉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是看着这个睡的很熟很熟的女人,徐饶突然感觉心头一暖,不过徐饶瞬间压住了自己心中的情绪,因为徐饶很清楚,现在的程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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