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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信条:遗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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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伯奇先生继续道,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游戏上。“那么,让我们把这位先生放到这里,担任这支队伍的领袖,为的是让他去激励士兵们创造丰功伟绩,以自身为榜样领导他们,教导他们秩序、纪律与忠诚的美德。你觉得这怎么样,海瑟姆少爷?”
“很好,先生,”我顺从地说。
“还有些其他要注意的,海瑟姆少爷。”伯奇先生说,同时伸手从他两脚间的锡兵当中又拿走了一个,然后把它放在了那个名义上的指挥官旁边,“一位领袖需要可以他信任的副官,对吗?”
“是的,先生,”我同意道。接下来是一段长长的沉默,在此期间,我看着伯奇先生有些过分小心地又多放了两个副官到领袖旁边,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段沉默也变得越来越尴尬,直到我开口接起了话,虽然我更多是为了打破这种难堪的沉默,而不是因为我想和他谈那个绕不开的话题,“先生,你是想跟我谈我姐姐的事吗,先生?”
“为什么?你看透我了,海瑟姆少爷。”伯奇先生放声大笑,“你父亲真是个好老师。我看得出来,他教会了你狡猾与机智——毫无疑问,还有许多其他的事情。”
我不太确定他指的是什么,所以我保持了沉默。
“你的武器训练进行得怎么样了,我可以问问吗?”伯奇先生问道。
“非常好,先生。我父亲说我每天都有进步,”我骄傲地说。
“太好了,太好了。那么你父亲有没有跟你说明训练的目的?”他问道。
“父亲说真正的训练会在我十岁生日那天开始。”我答道。
“好吧,我倒是很想知道他会告诉你什么。”他皱着眉头说,“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就连一点有趣的线索都没有?”
“不,先生,我不知道。”我说,“我只知道他会为我指明一条可以追随的路。比如一个信条。”
“我明白了。真让人激动啊。他从来没跟你暗示过那个‘信条’可能是什么吗?”
“没有,先生。”
“太有意思了。我敢打赌你肯定已经迫不及待了。还有,在此期间,你父亲有没有给过你一把男人的剑来磨练身手呢,还是说你仍然在用那些木头练习棍?”
我有点生气了。“我有自己的剑,先生。”
“那我真的非常想看看那把剑。”
“剑放在游戏室里,先生,放在一个只有我父亲和我能拿到的安全地点。”
“只有你父亲和你?你是说你也能拿到那把剑?”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过道里的光线很昏暗,所以伯奇先生看不到我脸上的尴尬。“我的意思是我知道那把剑在什么地方,先生,不是说我知道要怎么拿到它。”我澄清道。
“我明白了。”伯奇先生咧嘴一笑,“一个秘密地点,对吧?是书架里的一个密龛吧?”
我的表情肯定说明了一切。他大笑起来。
“别担心,海瑟姆少爷,我会为你保密的。”
我看着他。“谢谢你,先生。”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站起身,捡起他的手杖,掸了掸裤子上的尘土,也不管上面是不是真的有尘土,然后转身朝门口走去。
“那我姐姐呢,先生?”我说,“你还没问我关于她的事呢。”
他停下脚步,轻轻笑着,同时伸手抚弄我的头发。我挺喜欢这个动作。也许是因为父亲也这么做。
“啊,但我已经不需要再问了。你已经把我需要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了,年轻的海瑟姆少爷。”他说,“对于美丽的珍妮弗,你对她的了解跟我一样少得可怜,这很正常,也许事情注定是这样。对于我们来说,女性就应该是一个谜,你不这么觉得吗,海瑟姆少爷?”
我对他说的这些事情毫无概念,但还是对他露出了微笑,等到陈列室的走廊里再次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和伯奇先生聊过之后不久,我就到宅子里其他地方去了,当经过父亲书房的时候,我正在往卧室的方向走,我听见书房里传出争吵的声音:父亲和伯奇先生的声音。
因为害怕被发现,我躲得离书房太远了一点,结果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不过我很庆幸自己保持了距离,因为下一刻书房门就被猛地推开,伯奇先生急匆匆地冲了出来。他怒气冲冲——他脸颊的颜色和炽热的双眼将他的怒火表露无遗——但一看到我在门厅里,他的怒火突然不见了,虽然他依然有些激动。
“我试过了,海瑟姆少爷,”他回过神来,开始一边扣上大衣的纽扣准备离开,一边说,“我试过警告他了。”
接着他戴上三角帽,扬长而去。父亲出现在办公室门口,看着伯奇先生的背影,虽然很明显他们这次会面并不愉快,但这毕竟是大人们的事,所以我并没把它放在心上。
要想的事情还有很多。一两天之后,袭击就发生了。

那件事发生在我生日之前的那天晚上。我指的是袭击事件。我当时还醒着,也许是因为对第二天感到兴奋,也因为我习惯等伊迪丝离开房间以后爬起来,坐在窗台边眺望卧室窗外。从这个有利位置,我能看见猫、狗、甚至是狐狸穿过月色笼罩下的草地。若是不去留意这些野生动物,就只是看着夜色,看着月亮,月光下草地和树木都披上了一层纤薄的灰色。起初,我以为我在远处看到的光点是萤火虫。我以前听说过萤火虫,但从没见过。我只知道它们会聚集成群,发出黯淡的光芒。可是,我很快就意识到那光点根本不是什么黯淡的光芒,事实上它变亮,然后熄灭,然后又点亮。我看见的是一个信号。
我屏住了呼吸。这闪光似乎是从墙边的旧木门附近发出来的,就是那天我看到汤姆的那道门,我的第一个念头是他正在试着联系我。现在想来这想法未免有些奇怪,但我当时毫不怀疑这个信号就是打给我看的。我急忙拽上一条裤子,把睡衣塞进腰带里,然后把背带扣过肩膀。最后我扭动肩膀套上了一件外衣。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即将迎来一场无比美妙的冒险。
当然我现在意识到了,回想起来,在隔壁那座宅邸里,汤姆肯定也很喜欢坐在窗台边观察他家院子里夜间活动的动物。而且,和我一样,他肯定也看到了那个信号。而且汤姆甚至有可能和我有过类似的想法:是我在给他发信号。而作为回应,他也做了跟我一样的事:从他当时的位置匆忙起身,穿上几件衣服前去调查……
安妮女王广场的房子里最近出现了两张新面孔,他们是父亲雇来的两位面目冷峻的退伍士兵。他的解释是我们需要他们,因为他收到了“消息”。
仅此而已。“消息”——他只说了这些。我那时也和现在一样困惑他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也想知道,这与我无意中听到他与伯奇先生之间那次激烈的对话是否有所关联。不论那究竟指的是什么,我很少能看到那两个士兵。实际上我只知道有一个士兵驻守在宅邸前端的会客厅,而另一个则一直待在仆人下房的壁炉附近,我觉得他可能是在看守陈列室。这两个士兵都很容易避开,我悄悄爬下楼梯来到下人们住的地方,然后偷偷溜进了月光照耀下寂静的厨房,我还从没见过厨房里这么幽暗、空旷又平静。
而且还很冷。我呼出的热气凝成了羽毛般的云雾,立刻打起了哆嗦,我心里不自在地意识到,相较于我房间里可以说微微有些热的温度,这里究竟有多么冷。
门边有一根蜡烛,我点亮了它,用手护着烛火,我擎着蜡烛照亮脚下的路,离开厨房朝马厩走去。如果说我之前是觉得厨房里很冷的话,那么,好吧……室外那种冷的感觉,就好像你周围整个世界都已经冻脆了,而且就快要碎掉了:外面已经冷到让我觉得呼吸困难,我站在室外开始重新考虑起来,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继续撑下去。
马厩里的一匹马嘶叫一声,跺起了马蹄,不知何故,这声音让我下定了决心。我踮着脚走过狗舍来到一面侧墙边,接着穿过了一道通往果园的大拱门。我穿过光秃秃、枝干细长的苹果树,随后走进了一片空地,我有些心烦的意识到宅邸就在我右侧,我不禁想象着每一扇窗边都出现了人脸:伊迪丝、贝蒂、母亲和父亲全都盯着窗外,他们看见我离开了房间,正在院子里乱闯。当然,我不是真的在外面乱闯,但他们肯定会这么说的:伊迪丝训斥我的时候会这么说,父亲因为我惹的麻烦拿手杖揍我的时候也会这么说。
如果说我当时是在预计着房子里有谁会大叫一声的话,那么这个预期并没有成真。相反,我走到围墙边,开始飞快地顺着墙朝那道门跑去。我仍然打着哆嗦,但随着情绪变得越来越兴奋,我突然很想知道汤姆会不会带些食物来做宵夜:像火腿、蛋糕还有饼干。哦,再来点热甜酒就最好了……
一只狗开始吠叫起来。那是萨奇的声音,他是父亲的爱尔兰猎犬,声音是从萨奇在马厩里的狗舍传来的。叫声让我停下了脚步,我蹲到一棵树枝光秃秃低垂的柳树下面,直到叫声像开始时一样突兀地停止。当然,后来我明白了叫声为什么会这样戛然而止。但我当时并没有多想,因为我根本没有理由猜到萨奇会被入侵者割开喉咙。现在我们认为是有五个人一起带着匕首刀剑悄悄闯进了我们家。这五个人直奔宅邸,而我当时在院子里,对此毫不知情。
可我又怎么会知道?我是个满脑子都是冒险和匹夫之勇的傻小子,更别提关于火腿和蛋糕的念头了,于是我继续沿着围墙跑过去,直到我抵达了那道门。
门是开着的。
我究竟是期待着什么呢?我猜,我预想中的门应该是关着的,而汤姆就在门的另一边。也许我们俩其中之一会翻过围墙。也许我们打算隔着门互相传传闲话。可我现在只知道门已经开了,于是我开始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至少我已经意识到从卧室窗口看到的那个信号可能并不是发给我的。
“汤姆?”我低声唤道。
什么声音都没有。整个夜晚万籁俱寂:没有鸟叫,没有动物的声音,什么都没有。我现在紧张起来,正准备转身离开,回家去,回到我安全又温暖的床上,这时我看见了某种东西——那是一只脚。我慢慢在门外走远了一些,过道沐浴在灰白的月光下,所有东西都蒙上了一层柔和,又有点脏兮兮的黯淡光芒——包括一个四肢摊开,倒在地上的男孩躯体。
他半坐半躺着,身体靠着墙,衣服穿得和我几乎一样,一条裤子,一件睡衣,只是他没有把睡衣塞进腰带里,结果睡衣缠在了他的腿上,而他的双腿正以一种奇怪、不自然的角度,摆在过道坚硬,又坑坑洼洼的泥地上。
那是汤姆,当然。汤姆那双已经毫无生气的眼睛从帽檐下方看着我,他的帽子歪斜的戴在头上,双眼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从汤姆咽喉上深深的伤口里流出的血液浸透了他的前胸,月光照在血迹上闪闪发亮。
我的牙齿开始打战。我听到一声呜咽,然后意识到那是我自己的声音。成百上千个惊惶的想法涌入了我的脑海。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得太快,我甚至已经无法记清它们的确切顺序了,不过我想应该是从玻璃破碎的声音和从房子里传来的一声尖叫开始的。
快跑。
承认这一点让我很是惭愧,当时我脑海里挤满的那些声音、那些念头,全都在一起呼喊着这同一个词。
快跑。
于是我服从了它们。我奔跑起来。但并没有朝着它们想让我去的方向。我究竟是像父亲教导过的那样听从了自己的本能,还是无视了它们?我不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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