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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在杀同一个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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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这样,燕枢摸着步白有别与常人的体温思索着,他记得当年便是邢烟带走了步白的尸身,他原以为那人会将步白入土为安,现在看来,他是低估了邢烟对步白的执念,就算伤害至此,还是想把他留下来吗。
燕枢自问没有什么资格去指责那人,那时他们都以为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不会再回来了,哪曾预料到命运这般弄人。燕枢怕步白受凉,急忙将人重新放回床上厚厚地裹起来,固执地留在旁边看了半天。
宠爱地摸了下步白的脸颊,说道:“若是你这般不愿,我也不好强求,只是希望你别再躲着我。”
昏迷的男子是听不见这话的,燕枢觉得自己大约是魔障了,无奈地摇摇头,起身走向云时。
云时应该是站得久了,一被解开穴道,就瘫软在地下。他虽是看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却也能从那动静判断形势不是很美好,便愈发讨厌这个无礼的男子。
“你把他怎么样了?”这声质问可以说是很不客气了,燕枢却罕见地没有生气,反而温和地看着云时:“这段日子就麻烦你照顾他了。”
语毕,神色纠结了一瞬,好似察觉到些不妥,从身上拿出一大堆银票交给云时,补充道:“这是酬劳。”
云时很淡定地收下,他向来不介意花坏男人的钱,何况他本不是清高之辈,没有不受嗟来之食的必要。
“慢走,不送。”收钱归收钱,逐客还是要逐的。
燕枢始终保持着他温和的笑容,倘若对象不是云时,恐怕很容易被这个附加了美貌加成的笑容迷得神魂颠倒,云时只是冷淡地笑笑,然后很顺手地将人推出门去。
云时身在妓院多年,怎会不懂待客之道,只是他明白那人有所求,便不会把他如何,多多少少会因为顾忌到里面的人而让他几分。而他,心里莫名有股怨气,为何我没有早一点认识那人,为何我连那人的安全都保护不了,等到回过神来时,怼人的话便已说出口了。
云时忍着腿部传来的酸痛,往步白的方向移动,顺便从自己的衣柜里取出衣服便要给人换上,那件红衣有些潮气,不适宜给病人穿着。
衣服设计得不大复杂,尤其好脱,云时只要一个动作就能将人看得干干净净,红衣被解下,露出内里的洁白与柔美,很是醉人。云时早就不是纯情的男子,大大方方地欣赏着这具诱人的身体,还不时用手挑弄几下,折腾得步白满脸潮红,这效果很好地取悦了云时。
云时将衣服换上,心满意足地在步白身边躺下,与他同盖一被,还坏心眼地揽住他的腰肢,装着睡着的样子等人醒来。
步白醒来发现自己被一个看似娇弱的男子抱在怀中,心境也挺复杂的,尤其是那人还在他哀叹一声后睁开水润润的眼睛看着他,问道:“醒了。”
默念了无数遍维持人设,步白才忍住表情没崩,化被动为主动地抱住云时,调戏道:“美人主动投怀送抱,甚好。”
可没想到眼前是一个清纯不做作的小妖精,给个机会就往上爬。云时羞红了脸颊,直接上手扒衣:“让我来服侍公子,公子可愿意?”
说愿意还是不愿意这是个问题,步白一下子愣在了当场,云时却不愿放过他,主动咬住了步白的唇瓣,将他压倒了。味道和预想中的一样甜美,身下人还有些许抗拒,隐隐透着生涩,每一个反应都激起了云时的欲望。
步白急了,若非必要,他是不喜欢做那种事情,上个世界实在是他的心里阴影,本能地害怕被强迫。
“不要。”说着,说着,竟哭了出来。云时被那眼泪惊得一凉,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转而将人搂在怀里,连声劝慰道:“别哭,我不强迫你就是了。”
步白狠瞪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怀抱,自己躲到角落里去了,少年心性展露无疑。云时想男子大概是不同的,看起来爱撩拨人,内里却如此固执羞涩,看来心里是有人了。
“今日来的那位公子是你什么人?”云时问道。
步白没有回应,周身明显笼上了一层孤寂和悲伤。
云时懂了,接着说道:“你爱他,对吗?”
“他不爱我。”或许是太久没人了解过他的心思,如今面对一个陌生人,步白也拼命地想要倾诉些什么。
“他是爱你的呀!”云时倒不是在为那个讨厌的男子辩解什么,他只是单纯地觉得这样步白会感到开心一些。
不想取到了反效果,步白愈发悲伤了,将自己窝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只留给云时一个背影,独自一人沉浸在黑暗中。若是爱我,何必逃走,又为何要带人来取我性命。
云时见他这样,也不好多说,想到男子对自己的抵触,苦笑一声,在床边打了个地铺将就着睡下了。
有人安睡,自然有人无眠。邢烟每日总会抽出时间来陪步白,纵使那人不知道,他也陪得安心幸福。他花了一年的时间,将那日在场的众人一一刺杀,如今只剩下燕枢,还有他自己。
小白,等着我,我很快就来向你赎罪了。这么想着,他走进冰室,一眼就发现原本应该在这的尸身不见了,空空如也的冰床在主人的怒火下被击得粉碎,四溅的冰渣刺破了邢烟的脸颊,他也只是随便抹了几下。
心中的暴虐无法抑制,邢烟飞快地冲出了冰室,他怕他忍不住会毁了这里,若是如此,那他的小白怎么回家。
有能力从他这里劫走步白的人不多按理说很好排除,可是几乎无人有动机去动一个死去多时的存在,况且知道步白尸身在他这里的人也不多。既然如此,那便一个都不放过,全搜索一遍不就好了。
今夜注定不会平静,数不清的人在城里找寻,明查暗访都用上了,搅得整个城人心惶惶,纷纷猜测出了什么大事,他们也无从得知,这只是一个失去伴侣的男子在展现他最真实的疯狂。
一夜没有找到,邢烟就一夜没睡,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起来分外吓人,他如同泥塑的像一样,固定在椅子之上,双眼直视前方,等着一个个消息传来,也不断经历着希望的破灭。
燕枢察觉到了邢烟的动作,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事情的真相,可他不想告诉邢烟,哪怕这次的搜寻也给他带来了不少麻烦。他了解那人对步白的执念,这份偏执在漫长的岁月中已经变了质,变得疯狂可怖,但这并不是他不将人交还邢烟的理由。他只是不愿,仅此而已,因为同样的爱恋,同样的占有欲,他不想自己的珍宝被旁人觊觎。步白原本就是喜欢他的,不是吗?
燕枢第二日早早地等在了云时的门口,云时一开门就看见了满身露水的男子,当即挑眉问道:“来找他?”
“不全是,我还想找你谈谈。”男子很有礼貌,若是穿上儒生的衣服也不会有人怀疑,那股书卷般恬静的气质很难让人拒绝他的请求。
云时轻轻将门掩上,以眼神示意燕枢和他到旁边的房间聊,燕枢配合地点点头。
落座,奉茶,云时在等燕枢开口。
“我想带步白走。”态度出奇地坦率。
“为何?我需要一个理由。”云时还是很喜欢步白的,总想多留住他一会儿。
“有人在找他,待在你这儿不安全,我有能力护他周全。”燕枢说道。
云时攥紧了手中的茶杯,又是能力的问题吗。
“我可以信你吗?”云时注视着燕枢的眼睛,想从其中看出些东西来,他知道这是那人爱着的男子,而来人也用足够的诚意证明了他的爱意。这话与其说是求证,不如说是不甘,不甘心自己只是他生命里的过客。
“我以性命发誓。”燕枢回道。
晨光微熹,不大耀眼的光彩落在男子眼中,仿若星子一般,云时承认自己被打动了,被这份纯粹的爱意打动了。
接下来的事便是水到渠成,云时将燕枢带到了步白面前。步白却不如云时这般好对付,一见面就是责问:“你怎么来了?”
“来带你走。”实诚的人永远学不会转弯,这是燕枢的缺点,却也是他的可贵之处。
“我在这儿挺好的,不劳燕公子费心。”步白的态度显然不大友善。
“我想时时处处见着你,这里不适合。步白,我不聪明,花了五年的时间都没明白自己对你的心意,直到你离我而去的那一刻,我才惊觉,你竟如此重要,重要得我愿意用我的所有去换取你片刻的生命。”燕枢说这些的时候,没有一点羞涩,平静得像在念稿一样,“步白,你还爱我吗?”
步白呆呆地看着男子,他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深情而谨慎,脆弱而执着,恍惚间让他觉得就算是一个新的劫难,他也会义无反顾地往下跳。
“我爱你,很爱,很爱。”爱到模糊了自己,只剩下你的影子。
步白向男子伸出了手,他已经一无所有,不介意用仅剩的生命在赌一次。
扒一扒那个恋童的教主
步白被燕枢偷偷带回了府,云时特地将自己的衣服送给步白换上,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一个风流侠士偶然瞧上了花楼里的妓子,不惜花费重金为他赎身的风流韵事而已。
当初燕枢被拐带到魔教时,步白只知他是个顶好看的少年,其他的事便没有深究,毕竟在他看来没什么人是惹不起的。
所以在被叫做盟主夫人时,还有些紧张,不安地拉住了身旁的燕枢,问道:“这个位置是你打来的?”
“严格来说是世袭的,有个做盟主的爹,外面的人总归会给点面子。”燕枢回答道,那只略带薄茧的手包住了步白的嫩手,示意他不用担心。
步白适应角色也相当顺遂,就着姿势就窝进燕枢的怀里,把夫妻情深这个词诠释得十足。
“我何时成你夫人了?”步白戏笑着看着他说道,听得出来,言语间是欢喜的意思。
“现在。”
不善谈情的人,一旦甜言蜜语起来很难让人招架得住,步白被燕枢稀里糊涂地哄进了卧室,听着那人一句:“我们来洞房,可好?”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以前做这事的时候,燕枢的意识总是不大清醒,这一次尝试可谓是食髓知味,一咬上步白的唇瓣就再也没想停下来,伸手就要摸进那人的衣襟。
冰凉的触感使步白的意识稍稍清醒了些,他也没想到原本对他爱搭不理的燕枢,在房事上居然如此积极,一时间慌了神。两人的身体已经贴合在一起,他也不好说出不愿意的话,何况他本该是爱他的,不是吗。
“老大,快给我一颗以前那样的药,不然我的节操要保不住了。”步白求助道,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去抵抗燕枢的接触。
老大虽然没出声,但很贴心地将药送进了步白的嘴里。燕枢感到熟悉的甜味在嘴里扩散开来,惊讶地看了看身下满脸潮红的某人,还没来得及发问,就被涌上来的药性夺去了理智。
步白这才得以从燕枢的禁锢中脱身,顺手想整理自己的衣服,但想来又觉不妥,索性将衣服全扒下来扔到床下,然后又去帮燕枢脱。
无论是六年前还是现在没有任何差别,做完一切掩饰工作的步白躺在还在发出不和谐声音的燕枢身边睡着了。
自然,邢烟依旧一无所获,如今的他,急需做些什么来压下心中的暴虐,否则他会控制不住这样的自己,做出些不可挽回的事。
那么,拿燕枢开刀,如何。据说他白天赎了一个姿色不错的小倌,那人喜欢的人,怎么可以被外人染指。小白,我送一个礼物下去陪你。
幽深的黑暗里,血红的眼睛发着诡异的光芒。
这天外面下了一点小雨,本就不暖和的天气愈加寒冷了起来,所幸的是这份寒冷没能影响到屋里的两人。
燕枢醒得偏早,这些年来,他自然养成了早起的习惯,可这一回他却不想从这暖玉温香出来。步白的脸因为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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