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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书人(下)-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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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是阿魄。
但他此时嘴角并不轻浮,那眼神也沉得可怕,整个人不是清风,而像是这山上生出的凛冽寒风。
一滴水从那洞口上落下,不是红色的血,是自他下巴流下清冽汗水。
他方才是从什么地方拼命赶来的。
那耷拉眼看到了光亮,像是终于抓住了一点希望,他知道阿魄与这邱灵赋的关系,“嘿哟”一声,竟然自作聪明,把一柄明晃晃的利钩架在邱灵赋脖子上,吊着嗓子:“臭小子!还不快把我们救出去!”
几粒碎石从那洞口落下,那刀疤脸眼尖,正巧看到那阿魄俯下的身子抓住洞沿的指头使劲发白,那碎石竟然被他捏下的,他心中一寒,不仅赶紧把贴在邱灵赋脸上的匕首收好了,还对那耷拉眼道:“夜鼠子,你快把爪子拿开!”
这说话间,只听哇地一声,那夜鼠子嘴中凄厉一声,那爪子便当啷落地,血一滴滴落在那钩子上。众人仔细一瞧,这才看到那夜鼠子手中插着一把沌光匕首,那伤口处正汩汩流淌着鲜血。
那夜鼠子看着自己的手,张大嘴巴,喉咙又发出一声惨叫。
眨眼之间,天上的光一暗一明变幻,一道人影就这么脆生生从那二十丈的高度一跃而下。阿魄身披着那灰斗篷,衣袂翻飞迎风坠落,他手中拿着一柄从尸体身上借来的浴血长剑,整个人像是一头断翅自绝的雄鹰,朝那地面刺去。
这山上的人用的也是江湖上一等的兵器,但这二十丈的高度,哪里是开得起玩笑的?那剑刺到地上后便从中间啪一声断去,那连着刀柄的断刀又错落一旁,继续朝那大地上刺去。
阿魄借这断剑缓了自己的身子,在空中翻旋身子,像是蜷羽的燕子,稳落在众人面前。
下一刻他便已经把那刺入云虎手中的匕首抽出,抱起地上的邱灵赋,便往其中一处洞道走去。
他这么跃下又将人夺走,不过是片刻之间,所做一举一动绝无半点犹豫,这股坚决利落的气劲,一伙人看在心中是又惊又怕。他们的惊都写在脸上,怕都藏在心里。
谁也没有吭声,那柄从天上飞下的沌光匕首,二十丈的距离,竟然能精准地刺穿了那只拿爪的手,那它也能够瞬间要了任何人的命。
这人可是前几夜,与衔璧二人大战各路英雄的阿魄。
两人从更加绞织如麻的一等武器下逃走,他们做不到,今日的邱灵赋也做不到!就算是当初借助了邱灵赋的掩护,不是惊世的奇才也不可能做到!
他们没去追两人,只是互相劝慰道:“反正,他们也逃不了。”
反正也逃不了。说出这句话,他们就仿佛依旧是这山洞中的猎手,但实际上心底哪怕只有一点的胆怯,就已经证明了他们自知已经不可能再去要挟邱灵赋。
邱灵赋激发了他们嗜血的兽性和天生的恶,让他们以武犯禁,而这阿魄便以武压制着他们的恶。
只是他们又不可思议:一个衣着粗陋的懒散浪子,何以给人以这么正气凛然的震慑?
耳边那夜鼠子咿呀着呻…吟不止。
是那柄匕首!那柄随时能瞬间了结人性命的匕首。


第80章 殊途(十)
阿魄找了个地方坐下,他用匕首将邱灵赋身上的绳子割断。然后把挂在身上的水壶打开,递在他嘴边。邱灵赋才感到唇上湿润,立刻抓住水壶便仰头大喝了起来。
喝得太快,邱灵赋呛了好大一口。
阿魄正要给他拍背顺气,却见邱灵赋浑身一缩避开了他的手,阿魄这才发现他背后伤口血淋淋一片。阿魄虽实在看不清楚那伤究竟如何,可他耳边听邱灵赋像是没事发生那样继续喝着水,心中又涩又苦,他拿出药粉,要给他处理起来。
可正要把邱灵赋的衣服脱去,邱灵赋却忽然往他身上猛推了一下,不让他继续动作。
阿魄知道他一定恨自己,一双大手便紧箍住他的身体,让他的头转向自己,强硬地朝他嘴唇的位置凑去。他对在黑暗中亲吻这个人实在轻车熟路,很快便找到了他的唇。
耳边都是喘息与暧昧的亲吻声,两人撕咬在一起,很快,阿魄口中便全是自己的血腥味。
吻了片刻,阿魄便将那人的脑袋抵住了,不让他继续。只问道:“饿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他真的从怀中拿出个东西,此时邱灵赋早就饿得头昏眼花,还未真的清醒,他一听有吃的,知道那是阿魄给的,根本不经思考,便将那东西抢来。
那是一块烙饼,不是冷的,它和阿魄的体温一样热。
他闻着那香味,终于觉得极饿,抖着手便将那饼塞入嘴中,狼吞虎咽撕扯着,混着阿魄的血味吃得香甜。
阿魄心中又是愧疚又是可怜,将他抱紧了,嘴里只道:“慢点。”
可邱灵赋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他身体需要食物,他眼中便只有这一块烙饼。曾经渴求的山珍海味,哪有对这个饼渴求得那样厉害?原来的都叫饥渴,这几乎失去理智的吞咽,才叫邱灵赋知道什么叫饥渴。
阿魄听他喉咙里过于急促的吞咽声,又在暗中摸到他手上,想要让他别吃太快,岂料邱灵赋将他的手重重打开,身子往旁边一扭,和狼兽护食那般,好像生怕阿魄把那饼抢走了。
虽知邱灵赋未必看得见,阿魄却将手举起来:“好,好,我不抢,你小心吃点就行。”
但话刚说出口,他又忽然把邱灵赋整个缠住,硬是伸手把那饼扯了出来,邱灵赋疯了那般拼命挣扎,嘴里发出闷闷地哀叫。阿魄艰难又小心地压住他,他将那饼撕开,塞了一块到他嘴中,邱灵赋这才安静下来。
阿魄甚至能清晰感受到邱灵赋口中的收缩吞咽,他身子一僵,赶紧把手指抽出,动作不过稍顿了一下,那邱灵赋便又躁动起来。阿魄又沉下气,把那饼撕得小片,慢慢往邱灵赋嘴中送去,邱灵赋哪次不是就着他的手指便要往喉咙里吞。
阿魄一边喂他,一边吻着他的因为吞食而颤动的颈脖。等吃完了,不知在何时,两人唇舌又缠在一起。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阿魄一边吻他,一边轻声道。他听邱灵赋的气息已经不似方才那样急促,便知道他此时已经填饱肚子,清醒不少。
阿魄背叛他,即使情有可原,即使只是一瞬,也能让邱灵赋虐待自己一般钻进牛角尖里。他对某些东西执着得不可思议,不会在乎对错,只自私地在乎自己心里的感受。
邱灵赋没有说话,他伸手朝阿魄的领口扯去。
阿魄没有阻止他,只是耳边忽然传来脚步声,让阿魄惊醒。这地方可不止他们两人。
他伸手摸出那匕首,往那旁边的主洞道飞去,那匕首锵地一声,竟然深嵌入石壁之中。
他口中道:“谁过来,我杀谁!”
说着便将邱灵赋抱起,移入洞道更深处坐下。
阿魄喘着粗气,听着外边的脚步声停止了,没人敢进来。
邱灵赋肆虐的吻已经咬在了阿魄的颈上,阿魄也几乎无法思考,他撕开他的衣服,又把两人下身的衣物脱去。
邱灵赋很快就迫不及待地坐了上来,开始疯狂扭动着身子。他喉咙中逸出无法满足的呼吸,阿魄便堵住他的唇,把他放纵的声音吞在口中。
邱灵赋整个人沉醉又贪心,几乎心魂错乱,阿魄怕他伤口绽开,又把邱灵赋的肩按在自己身上,固定住他的身子,自下而上摆动着腰。阿魄脸上淌着汗水,他清楚要足够疯狂、炽热和忘我的交欢,才能满足自己和邱灵赋的空虚。
他们在这样冰凉黑暗的洞中做过许多次,即使是黑暗中,对彼此的情绪敏感至极,两人都没有忍着,很快,邱灵赋便软在了阿魄的身上。阿魄也大汗淋漓,身上交界处一片痛快的狼藉。
忽然,邱灵赋一口咬住阿魄的耳朵,咬牙切齿道:“杀了你!杀了你!”
他咬着阿魄的耳朵,在阿魄耳边重复着这句话。他听着阿魄隐忍痛楚的倒吸声,身体又不知餍足地动起来。
阿魄却不生气,他因疼痛而吸着冷气,却笑得由衷:“好,好!杀了我!”
他又在邱灵赋耳边暧昧地轻笑道:“你能杀我多少次?”
他抱住邱灵赋,又一下一下重重嵌入他的身体。
这个人怎么能又轻描淡写想获得他的谅解?
软剑不在邱灵赋手上,但他要像崩溃时一样痛快地泄愤,痛快地把话都变成刀子,插进阿魄的胸口里。他和崩溃之时一样清楚如何能刺伤阿魄。
“把你杀了!我要杀了你!”邱灵赋喘息着道。
阿魄喜欢他,便给了邱灵赋伤他的机会,他道:“杀了你,就找别人做我们现在做的事!每天都做!”
他冥冥之中也摸得出阿魄最怕他做什么:“然后和他一起杀人,把沈骁如杀了,把穆融杀了,把柳婆婆杀了!全都杀了!”
“等我死了,也不去找你······啊!”邱灵赋说这话时,既痛快又痛苦。
这些都是心声,却不是最准确的心声。他的确想要这么做去报复阿魄一时的抛弃,即使是一时的抛弃,他也绝不能忍受。
可他又为自己所说的话而感到痛不欲生。
阿魄听到“找别人做我们现在做的事”,便已心如刀绞,更别说那些自暴自弃的行径后又要“死也不找自己”。
他把邱灵赋的身子抓紧,下身动作更为粗暴。一边惩罚着邱灵赋的口不择言,却又并不去堵邱灵赋的嘴,让他继续发泄,继续折磨自己的心。
阿魄肩上一片冰凉,邱灵赋一边咬着他,一边又流着眼泪。他在为自己的矛盾而痛苦,阿魄感觉得到。
这人向来如此,他对自己的痛苦从来不加了解,所以容易被心中寂寞和扭曲吞噬。
他需要自己,自己也需要他。
凶猛的动作让邱灵赋心中喷涌出一股晦暗的邪火,他咬阿魄的耳朵本咬得狠,忽然一下便直接咬去了一层皮,他吞咽着阿魄的血肉,感受着情潮一波波侵蚀他的意志,才觉得真正心满意足。
这次泄欲后,邱灵赋却还不知足,他自己浑身是伤,在阿魄拥抱中却不觉得痛。
但阿魄却硬是把他按在自己怀中,就着依旧连接的动作,他终于取了药,用嘴开了塞口,给邱灵赋□□的背撒上药粉。
随着药粉的洒落,邱灵赋身子不时颤动,他想要缓解疼痛,所以又摇动起身子。
阿魄笑着阻止了他:“别动,我忍受不了。”
邱灵赋却动作更快。
阿魄喉咙中逸出难忍的一声喘息,却又将他抱紧了,让他动弹不得,只得乖乖处理伤口。
邱灵赋挣扎着要动,嘴里又狠声质问:“你为什么没有救我?”
阿魄吻了吻他的头发,轻声抚慰道:“我这不是来了?”
邱灵赋看他温柔,更加咄咄逼人:“我救了你,你也要立刻来救我!”
他把那匕首给阿魄,便是想要他不顾一切地看着自己,就像自己不顾一切要救他那样!他何曾会把他人放得比自己重要?可当自己真的迈出了这一步,换来的结果却让他感到如此凄惨和寂寞!
通常人只道爱不论得失,可邱灵赋却非要论得失,只有得大于失才能让他满足。
阿魄抚摸着他的头发:“我也想像你那样,想要什么便一定要做什么,恨不得丢下穆融,把这牢门撕碎了抱你出来。”
他又牵着他的手,放在唇边吻,希望能把自己的心意好好传达到他心里:“你明白吗?”
“那你为什么不做?”
为什么不?若邱灵赋遇到同等状况,即使他放弃了阿魄,定会有千般借口,合乎常理的,或是自私气人的。可他只要没有遇到,便鲜少会产生同情和理解,他只会照着自己的方式往牛角尖里钻。他眼中永远只有自己,除非把他残忍地置身同等状况。
阿魄又怎么会把他置身到同等状况?
阿魄知他永远不懂,也希望他永远不懂。他不多说,只哄道:“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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