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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同人)(楼诚)十八相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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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突兀地,青瓷反驳了一句:“令叔父主张的法案是1076号,毒蛇就把组织命名为76号,他冒着暴露组织真实目的的危险暗示了你,你是没注意,还是假装没注意。”
在这件事上,青瓷莫名地明白汪曼春,他明白,她不是忽略了76号和1076号法案之间的联系,她只是想听那个人亲口对她说。
明楼扬声,向走廊尽头反驳回去:“大人在说正事,小孩插什么话。”近乎训斥。
青瓷低了低眸子,不吭声了。
明楼又沉默了一会,说:“没告诉你我是在和你叔叔作对,是我不对,你知道真相后,匿名向国情局提供线索,揭发毒蛇还活着,我被秘密监视了三年,算扯平了。”
“说说今天的事,你有什么条件?”他心平气和地问。
汪曼春莞尔一笑:“那要看您,想跟我交换什么。”
“青瓷以后和76号没关系了,我会把他带走。”
汪曼春回身,向走廊那头看了看。“那得劳烦您,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问。”明楼说。
汪曼春沉吟片刻,说:“既然您手上握有邻国与凉河自由战线暗中联络,共同策划恐怖袭击的证据,那场袭击为什么没被阻止?”她要的不是答案,而是承诺。
明楼回答:“是我知情未报。”
汪曼春点了一下头,又问:“76号存在的理由是什么?”
明楼回答:“恩师遗命,清除凉河自由战线渗透者。”
汪曼春掂量了一下这个答案,差强人意,她继续问:“您的恩师,是丧钟行动唯一的策划者么?”
明楼本应回答,是。可他回答得更为不留余地,他说:“丧钟行动,从未发生过。”
汪曼春摇了摇头:“我凭什么相信,您会保守秘密到最后?”
“凭青瓷在你手里。”
“这不够。”
明楼目光一淡,说:“你也不过是为成全你叔叔生前身后一世清名,我保证,凉河通讯站在那场恐怖袭击中,除我和黎叔之外无一生还,黎叔被你杀了,我没有关于丧钟行动的任何证据,以后也不会有,放心了么?”
汪曼春没有答话。不过看得出,这个交换结果,她认可了。
明楼扬起眸子,向汪曼春身后扫过去,他说:“还不过来。”
青瓷的手在衣边攥了好久,几乎没了知觉。他记起了梁仲春的话。
“他为了保护你,就要部分牺牲他的计划,要你何用?”
青瓷不很清楚,明楼的全部计划到底是什么,但他很清楚,就在今夜,这个计划牺牲了很多。机关算尽,他终究拖累了明楼。很多年以前就在拖累了,他都不知道。
要你何用?
青瓷从掩蔽中走出来,两个人隔着一条走廊,遥相对峙了片刻,明楼看着他,话说得更不客气:“等我八抬大轿抬你么?”
小白眼狼。竟然说要放下他。
偏巧当着小白眼狼的面,又被汪曼春揭穿了这些年的难处,好像求着他别放下一样。仔细一琢磨,心里就特不是滋味。
明楼在气头上,电话里说得一句比一句好听的话,就像不算数似的。
青瓷穿过了围困,汪曼春始终没发话,十几名手下不好阻拦,也不敢松一口气。
明楼没等他,转身向楼梯间走去,青瓷赶上,追在他身后,两个人隔了三步远,都没去拾地上的枪。
汪曼春很不甘心,她在两人身后,无言地持着枪,却无从下手。
她说不清更怨憎谁,也说不清那两人之中,杀死谁,留着谁,才更让她快意。
在青瓷回头的一刹那,她决定把他们都杀了。
那时,两个人站在楼梯间门口,青瓷转过身,挡住了明楼。
子弹出膛。这一枪因为犹豫,并没有打中。几个手下纷纷开火,子弹击在门上。
明楼一只手拦腰搂过来,从青瓷半敞的衣襟中,拔出了他的枪,另一只手把他扯到身后,他推开门,一面后退一面还击。
汪曼春身旁四五个人倒下。明楼和青瓷退到门内,枪声仍在响,门在缓缓阖上,渐渐隐去的一线光亮里,明楼的枪口锁定了汪曼春,最终没有扣响。
那道门,永远地阖上了。事实上,汪曼春只开了一枪。不是出于善意,她只是,忽然很想念叔叔,她想,叔叔要是知道,这破空而来的杀念是因为妒忌,一定会觉得丢脸。

明楼捞住青瓷的手腕,踏上地下二层,地下一层,一步不停,只有青瓷知道,那只手的力度有多重,几乎把他的腕子捏碎。
两个人疾步走出一层大厅,青瓷抬头,观景台上的全息影像还在亮着,系统自毁还没被执行。步伐稍一顿,又被明楼拽了一把。
他的思绪停在明楼来时,地下三层灯亮的那一瞬。
三十二层和大楼的供电相互独立,大楼的未公开部分,应该就是它的所在。
地下三层之下的未公开部分,在大楼停电的时候,应该还可以开启,否则就不算是完全独立,所以,地下三层的供电,应该来自那个独立电源。
事情变得容易了。不必找到未公开部分的入口,只要地下三层电路过载,独立电源就切断了。
青瓷挣开明楼的手。
明楼早有防备,他抓着他的肩头,把他扳回来,让他面对着自己。“从今天起,青瓷和阿诚,都得听我的。”
“听谁的?哥,还是毒蛇?”青瓷挡开肩头的那只手。
明楼把青瓷的手一拧,扣在身后。“你敢走回那个地方,以后就别叫我哥了。”
“你就当我叛变了五分钟。”青瓷低身一转,反抓住了明楼的手,他用了明楼想也没想过的一招。
他在明楼腕子上,狠狠咬了一口。跑了。
小白眼狼。真是属狼的。
王天风的指挥车就停在广场边缘,他远远看见两个人争执了几个回合,阿诚往大楼里跑,广场上一声枪响,阿诚身子一栽,扶在一层大厅的门边,缓慢地,跪倒了。
开枪的是明楼。子弹擦着阿诚的腰间,刀一样划了过去。
楼顶,全息影像熄灭。整座城市,静场了片刻,三十二层冲出了火光,玻璃碎片,和连绵的巨响,如同倾盆大雨轰然降下,泼红了半边夜空。
地面抖动,震源远在地下三层之下,几秒后,渐渐归于平静。
火焰和灰烬,星星点点坠落下来。
明楼走过去,半跪下来,在门边捉住阿诚的手,绕在肩头,他以为阿诚会挣开,可是没有,阿诚迟疑了一下,另一只手,也环上他的肩,将他搂住了。
明楼揽过他,怀里的身子在发抖,体力透支了。他在他背上轻拍,两个人安静地相拥了一会。
腰间的枪伤不深,可是血渗得很快,明楼取出手帕,轻压在出血点上,阿诚抽了一口气,没忍住,压抑地叫了出来,下巴硌得明楼肩上生疼。
从前在学校,不管什么伤,阿诚是绝不肯当着明教官的面喊疼的,明楼知道,这会,怕是快崩溃了。
缓了一会,阿诚说:“哥你别着急。”声音沙哑,可是,没有哭。
“看这样子,自毁程序只针对出入口和读取端,资料库在地下,应该只是锁死了,肯定没毁,只要它还在,就没人敢诬陷你当初没把资料传回来。”
明楼静默了好一会,才说:“阿诚,你借我十分钟,给我当一会那个十一二岁,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担心的听话小孩,行么?”
阿诚在明楼颈边蹭了蹭,没说话。
明楼又说:“十三四岁,也行。一分钟,也行。”声音竟是哽的。
伤口正疼得厉害,阿诚笑一下,眼泪就砸在明楼的衣领上。他说:“那时候最盼着长大,觉得长大了可以懂得你,陪着你,保护你,哥会过得好一点,不用那么苦,只要这么想着,就什么都不怕。”
我也没想到,我长大了,还是什么都做不了。没想到,是我让你过不好的。对不起。
阿诚心里这样想,可是,他没有说出来。
明楼扶着他的肩,让他对着自己,他端详了一会那双潮湿的眸子,凑过去,额头轻抵在他的额上,低声说:“别长大,你长大了,哥就老了。”
阿诚傻笑了一下,他说:“我又不嫌弃你。”

消防警控制了火势。王天风封锁了大楼。广场上很凌乱,但是,很安静。
王天风经过两个人身边时,目光一侧,明楼正搀扶起怀里的人,他和王天风交换了一个阿诚看不明白的眼神,错身而过。

整座城市进入二级戒备,交通状况不是很好。
雨一直落,挡风玻璃上一片水光斑驳。
红灯。明楼看了一眼身边的位置。
阿诚看着窗外,身上盖着明楼的大衣,肩头落下来一角,明楼伸手,为他盖了盖好,手沿衣襟滑下来,在覆盖之下,找到他的手,轻轻握过来,放在腿上,拇指在手背抚摩着。
阿诚没回头,只对着窗上的反光笑了笑。
看得出来,他的状态很差,唇色苍白,手心冷汗涔涔,那记枪伤并无大碍,应该是撞上楼面那一下,引发了内出血,神智也有点恍惚,扶他上车的时候就发觉了。
这个时候陷入昏迷,生命体征不稳,抢救容易出危险,得找一个方法,拉住他的注意力。
明楼想了想,问他:“身上有枪,枪里有子弹,为什么不用?”
阿诚看了一眼反光镜,他知道明楼问的是什么。他是问他,汪曼春开枪的时候,他为什么不拔枪。
背上疼得快喘不过气来,可是,阿诚想解释一下,他说:“她策划了这次行动,但不是组织的第一主使者,责任不应该由她来承担。”
明楼目视前方,问:“就这个原因?”
“这件事应该由你来处置,我没资格。”不小心用错了词,阿诚想说的是,权限。
明楼听懂了他的意思,也听懂了,他用错的那个词,他问:“为什么没有?”
“你们的恩怨太复杂了,我不明白。”雨很大,窗上起了雾,街上的车和灯,渐渐看不清,天也变冷了,风直吹入骨头缝里。
阿诚看了一眼驾驶台上的指示灯,暖风是开着的,他知道,不是天气的原因。
“真的不明白?”明楼问。
阿诚说:“我明白。”她为他诛神灭佛,他为她命名了76号。有什么不明白。
明楼觉得,他想岔了,他说:“你不明白。”
“哥,别说了,我没那个意思。”阿诚还留着一线清醒。那毕竟是,过去的事了。
明楼捏了捏阿诚的手,问:“哪个意思?”
阿诚沉下去的意识,又浮上来几分,他记得明楼这只手腕,有他咬过的牙印,不知道流血了没,他想把它抓过来,贴在脸上,贴在唇上,可是他动不了。
“哥喜欢的人,必有她的好处。后来不好了,必有她的难处。”他含糊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还有半句,在脑海里亮了一下,未及出口,就熄灭了,然后,关于那只手的知觉,也消失了。
哥,我明白这个,就够了。

☆、拾肆

明楼轻吻了一下阿诚冰凉的眼尾,没有人看见。
阿诚被送入急救室。凉河水边那片白芦,又在梦里回来看他。
梦里有人从身后把他拥在水面上,他扶稳了,一个浪头漾过来,那个人就不见了,水中牵他的那只手,也捞不到了。他叫了他一声,哥哥,大雨浇在喉咙里,把那两个字淹没了。
那是,他第二次那么叫他。
第一次,是那个人把他抱上渡船的时候。他抓他的手,叫他哥哥,可是渡船仓促离岸了,载着他,把那个人抛在岸上。
在老天爷眼里,哥哥这两个字一定很贵,要不怎么他一叫,那个人就得离开他。所以他那么叫过两次,就不敢叫了。后来,他只叫一半。哥。
阿诚向水上四望,见不着半个人影。他衔住一口气,一头扎进了水里。
他没怎么游过水,可是,他见过镇上的人救溺水者的样子。
雨下得大,河水是浊的,还有血色。他追着那个人的衣角,一直往下钻。
他够到了他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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