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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被鬼差勾错的魂-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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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百归如今好转,只需要在家静养便可,薛百川也不出去闯荡了,便来偏院陪他。
薛修杰原本便每日来偏院与薛百归作伴,今日一早看见薛百川坐在床边陪弟弟吃早饭,颇有些惊奇。
薛百川和薛百归虽然是双生子,但自小不同,特别容易区分分,一个胖的似个球,一个瘦的似根杆。
胖的那个脾气秉性随长公主居多,性子直,颇有些豪爽的意思,读书不用心,却整日想着往外跑。
瘦的那个则随驸马多一些,许是病了多年,不能出门,养成了读书的习惯,虽然未曾出过府门,却对世上之事了解颇深。
薛修杰是薛修瑞的亲弟弟,这些年一直寄住在公主府,虽然也算府内半个主子,但这毕竟是公主府,他住在这里多少有些尴尬。
京城之内多是显贵,薛修杰这不上不下的身份,在外也多是点头之交,没甚交心的朋友,所以一有功夫便往薛百归这里跑。
这会儿见了二人,薛修杰问道:“百川,你怎得不出去闯荡了?”
薛百川这一年多出去闯荡,虽然学了不少功夫,但也沾了不少江湖气,此时往那一坐,双腿分开,弓着身子,端着碗稀饭呼噜呼噜的往嘴里填。
听见问话,他又起身盛了一碗粥,道:“这次出去遇见了好多好玩的事儿,回来给弟弟讲一讲,小叔,你听不?”
江湖恩怨情仇什么的当然是没有,但薛百川每次外出,总能交上些特殊的朋友,经历之事也有意思的紧,薛修杰当即不端着叔叔的架子了,自小厮手里接过盛了粥的碗,坐下边吃边听。
二公子身体转好,整个公主府都喜庆了起来,待二月初五,宫里终于来了人。
来人乃是伺候在皇上身边的庞公公,他手中托着一个黄色卷轴,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
见庞公公手中只拿了圣旨,后面的小太监也两手空空,长公主便有不好的预感,她赶紧上去迎人,唤道:“庞公公。”
长公主幼时也在宫中住过,自然与庞公公相识。
庞公公年过四十,既然能叫公公,在宫中地位定然不低,但说到底还是奴才,见了长公主自然不能端着,一礼道:“见过长公主,二公子可在?”
庞公公来府上,显然不是带着皇上的赏赐来的,这会儿又要见薛百归,长公主不禁皱眉,道:“公公一路劳累,不如进去喝杯茶,暖暖身子。”
“老奴身负皇命,前来宣旨,长公主莫要为难老奴才是。”庞公公道。
心中无奈,长公主只好带着庞公公去了偏院。
庞公公来过公主府数次,不可能不知道薛百归的住处,这会儿也只是客气的跟着,毕竟这里乃是皇上亲姐姐的府邸,不是他能为所欲为的地方。
内室中,跪了一地的人,庞公公道:“薛百归身体未愈,皇上允你躺着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公主第二子薛百归,福泽深厚,内心纯善。今岁南方有灾,特命……钦此!”
“圣旨宣完了,各位请起来吧!”庞公公道。
屋内几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长公主眉头紧皱,起身替薛百归接过圣旨,说了两句套话,示意一旁府里的管事公公拿红封。
薛修杰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皇上竟下旨让薛百归月内离京,他怒道:“皇上怎么能这样,百归的身子才刚好了一些……”
长公主听他话头,便回身扬手给了他一巴掌,喝道:“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一边呆着去!”
薛百川心中也是愤怒,却不若薛修杰一般莽撞,毕竟屋内人多,妄论圣意传出去可是不得了的事,他赶紧扯了薛修杰的衣袖,拉他去一旁。
长公主勉强撑着表情,道:“让庞公公见笑了。”
庞公公也是人精,收了红封,便知里面装的是金叶子,自然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将红封收好,庞公公便道:“天也不早了,咱家还得回去复命,这就走了。”
“我送公公。”长公主便跟着庞公公一同往外走。
庞公公让过长公主,落后半个身子,跟在一旁,丫鬟、小太监自觉的落后几步,长公主问道:“皇上怎会突然下旨?”
“多的咱家也不能说,但过不了今日消息便会传出来,”庞公公将声音压低了一些,道:“昨夜三皇子没了。”
今上与梁惠帝不同,为了权衡朝堂,登基之后纳了不少妃嫔,子嗣也充盈,如今便有三子二女,三皇子乃淑妃所生,稍一联想长公主便猜出了七、八分。
指甲抠的手心生疼,她才勉强止住怒火,问道:“我现在去求太后,可还来得及?”
庞公公心中叹气,果然皇上还是了解长公主的,便道:“出宫前,皇上有口谕,二公子离京之前,命您留在府中陪伴,不用入宫请安了。”
长公主硬撑着将庞公公送出了府,才回了内院,屏退跟着的丫鬟,屋内传来东西破碎的声音。
屋外守着的丫鬟赶紧去寻了驸马爷。
待薛修瑞回来时,屋内早已没了动静,他推开门,便见满地破碎,就连屋内的桌椅也没一个完整的。
他赶紧上前去看长公主,“静茵,可伤到哪里了?”
看见她掌心的血痕,心疼不已,薛修瑞赶紧拿了帕子、膏药,给她收拾。
见他小心翼翼的模样,长公主泄了气似的倚在一旁,道:“姓秦的,简直欺人太甚,她儿子死了,便要来害我的儿子!”
“那也是皇兄的儿子,”薛修瑞将包好的手拿到嘴边亲了亲,问道:“疼不疼?”
对着驸马,长公主的脾气去的特别快,这个人就像是上天专门派来收服她的,总是能化解她的怒气,“你都知道圣旨了,怎么都不担心百归?”
将长公主拦入怀里,驸马略有些无奈道:“兵权在外,皇兄的皇位终是不稳,朝堂之上,局势错综复杂,皇兄也是身不由己,我们作为他的亲人,自然不能这时添乱。”
顿了顿,他又道:“去那边清净,也许对百归的身体更好,只要安全便好。”
二人正说着体己的话,便有一个人闯了进来。
“娘,你又砸东西了?”薛百川看着满地狼藉,习以为常,捡着干净的地方,踮脚往里走,道:“爹赚钱不容易,你就不能省着点!”
长公主见了大儿子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这臭小子嚷嚷着习武,还去镇守京城的军营闹过,怎么会有人觉得薛家要出武将,瞪了大儿子一眼,她道:“你来做什么?”
“不是来看你的,”薛百川道:“我来是想告诉你们,我要去从军。”
“你说什么!”长公主更是生气,“你好端端的,从什么军,若是死在外面怎么办?”
许是对于这个过于健康的儿子心中有怨,自薛百川懂事之后,母子见面就没心平气和说过话,薛修瑞安抚着长公主,道:“莫说这不吉利的话,”又转头看向大儿子,问道:“你可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薛百川点了点头,道:“总是忍让也不是长久之计,不如努力争取,将来总有一日能出了这口恶气。”
薛百川虽然看起来粗鲁,却又内里有细,薛修瑞点了点头,道:“你想清楚了便好,你娘这里有我照顾,你放心吧!百归那里你可说了?”
“还没有,”薛百川摇了摇头,道:“我在家陪他些时日,待他离京后,我再走。”
瞪了眼薛百川离去的背影,长公主叹了口气,道:“相公,你说我这娘做的,是不是太差了?”
“哪有?你便是这世上最好的娘。”薛修瑞道。
“我娘不是世上最好的娘吗?”长公主问道。
薛修瑞翘起嘴角,笑道:“太后自然好,否则怎么能养出来你这样的美娘子,你自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一扫刚才的阴霾,长公主面上带笑,心道嫁了文人相公就是好,说话都好听的紧,又瞥见一地狼藉,她有些不好意思,每次生气都要砸东西,一年少说一、两次,宫里给的份例哪里够砸,还不是要花驸马的钱。
薛修瑞自从当了驸马,便不在摆文人那一套,既然选择了美人,自然选不了仕途,他人聪明,又有公主府做后台,生意做得有声有色,每年挣的钱,足够长公主随便砸。
见她瞥地上的物品,薛修瑞赶紧唤人来收拾,又道:“屋内的摆设都有些旧了,我正想换一批新的,已经劳夫人砸了旧的,不是可否请夫人再随我去挑些新的?”
台阶都摆好,长公主自然顺着往下走,跟着驸马去挑新摆件。
虽然二人暂时把将要远行的小二子和将要从军的大儿子忘在了脑后,但月底二人仍是先后离家了,过了一日,还走丢了一个薛修杰。
作者有话要说:驸马是我的菜。。。。。。兔作者对手指ing
☆、第五章
七年之后,张村。
日头偏西,洒下一地余晖,张村的一间房子里,一站一坐两个人,站着的那个一身书生打扮,手中拿着一本论语。
刚刚讲到“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江夫子引经据典讲了小半个时辰,坐着的小宝偷偷掩嘴打了个哈欠。
“啪”的一声,江夫子右手的书往左手掌心一拍,吓了小宝一跳,江夫子问道:“可听明白了?”
下首坐着的少年十六、七的样子,有些微胖,一双大眼眨啊眨的,缓缓的瞥向一边,道:“听明白一点点。”
“说来听听。”
小宝努力回想了夫子刚才的话,皱着眉头憋了半天,张口道:“要尽心尽力的交朋友,对朋友要忠诚。”
“恩,”点了点头,江夫子道:“继续说。”
小宝小心翼翼道:“没,没了。”
叹了口气,江夫子很是无奈,本想耐着心再讲一遍,便自打开的窗口处瞥见院外飞奔过来一个白影。
那白影似是掐好了时间,每次都是这个时候跑到院门前,坐好,“汪!汪!汪!”
听见声响,本来了无生气、已经犯困的小宝,立即精神了起来,他端正坐好,一双眼希冀的看向江夫子。
被这一人一狗折磨的无奈,江夫子只好顺了他的意,道:“下学吧!”
与夫子行了礼,小宝高高兴兴的出了门,刚想唤小白狗往回走,便见一人提着个篮子走过来。
来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子,一身黄衣,面容姣好,小宝张口唤道:“师娘。”
女子掩嘴笑了笑,看着小白狗,唤了声:“大人,”复又对小宝道:“小宝还是这么有礼貌,我今日摘了果子,给你一个。”
说着,便从筐里挑了一个大红的果子递给他,小宝双手接过果子,道:“谢谢师娘。”
小白狗的眼睛一直看着二人的动作,此时见小宝手中拿的果子又大又红,便盯着不放,小宝赶紧将果子塞进怀里,拍了拍,又将两手翻过来覆过去给小白狗看,好似在说,“你看,没有了”。
小白狗翻了个白眼,觉得小宝的动作傻透了,转头看向别处,似是不想污了自己的眼。
女子见二人动作,面上带笑,问道:“今晚去谁家吃饭?”
小宝掰着手指数了数,数了半天,才灵光一闪,道:“今日该去王婆婆家吃饭了。”
小宝没有爹娘,只与一只小白狗为伴。村里人都和善的很,将小宝看作了自家人,他也算是吃着百家饭长大的。
看着他可爱的样子,女子摸了摸他的头,道:“快去吧,一会儿便天黑了,天黑以后你可不要随便出门。”
见二人走远,女子进了屋里,看了眼兀自出神的江夫子,问道:“怎么愣神了?”
瞥了眼一人一狗走远的方向,江夫子颇有些懊悔,道:“我今日不该对小宝那么严苛,他连一个朋友都没有,怎么能知道朋友的含义呢。”
女子寻了个凳子坐下,身体微倚着一旁的桌子,用手支着下巴,带着些风情,嘴角微弯,道:“大人不就是他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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