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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贾琏-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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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琏颔首:“这玉如意乃御制品,当初母亲与父亲的婚事是太上皇做主,太后娘娘赐婚,这柄玉如意就是跟随懿旨一起送进了张府,后来我母亲又把它带进了贾府,小时候,每逢我哥哥生日或是我的生日,母亲就会把玉如意请出来供奉一日,让我们观瞻把玩,意在让我们兄弟沾沾福气,只可惜,”

  贾琏哽咽的说不下去。

  凤姐递上茶水:“润润吧!”

  贾琏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那年冬日,母亲忙着置办年节事宜,府里客来客往,十分忙碌,一时顾不上我们兄弟,不知怎的,哥哥忽然要去跑马,那马忽然惊了,兄长人小力单,整个人从马头上飞了出去,生生跌断了脖子,据说血水流了一地,一群太医束手无策。

  兄长昏迷不醒,母亲抱着兄长足足哭了三日,兄长终究没醒过来,母亲因此患病,卧床不起,不下一年就去了。”

  贾琏说的满眼泪水,却用衣衫和着泪水擦拭玉如意:“我哥哥走时才六岁,母亲去世我才五岁,算起来我已经十五年没见过这柄玉如意了。”

  贾琏哭的很伤心,很压抑,眼睛鼻子憋得通红,泪珠子串珠一般滚落,很显然他哥哥夭折,母亲伤逝,在他心里烙下了浓重的阴影。

  凤姐早知贾琏有个夭折的哥哥,具体如何夭折,家里大人避讳莫深,凤姐从未听人仔细说过。

  这会子闻听贾琏一番叙述,不免心生疑惑:“小哥哥作为侯府嫡长子,身边必定长随小厮跟随,怎么事先没人劝一劝,事后无人救一救?这事儿很不寻常,难道没人怀疑吗?依我说,只要把当时在场伺候之人抓起来,一个个打板子上夹棍,必定能够寻出蛛丝马迹。”

  贾琏哽咽摇头:“兄长出事我才四岁,只是隐隐约约听说过,当日兄长出事之后,当时所有跟随伺候兄长的人都被祖父祖母杖毙了,我哥哥的事情却是没个交代,后来父亲从悲痛中醒过来,追查惊马事件,却是物是人非,无迹可寻,到底我兄长如何忽然去跑马,又如何惊马,都成了永远解不开的秘密。”

  凤姐心里堵得慌:“听闻早年公公发狂,打杀了好些奴才,莫不是……”

  贾琏点头:“伺候哥哥的人死了,父亲想要报仇却是无仇可报,因为兄长死于惊马,父亲恨极那些养马的奴才,以为必定是他们从中使坏,遂把马房中喂马,洒扫的,管是干什么的,总之沾了马房的边,都被父亲捉了出来一一刑讯,因他们咬死牙关不吐实情,父亲盛怒之下将他们全部杖毙。这还不算,又把那肇事白马,当着阖府上下生生虐杀了,然后剥皮抽筋,挫骨扬灰方才罢了。”

  凤姐紧张的攥紧粉拳,眼中满是惊骇:“那一年御史们雪花一样的奏本,铺天盖地参奏荣国府大老爷,竟是为了这事儿?”

  贾琏点头:“母亲死了,舅舅家跟父亲也翻了脸,父亲从此变了个人,人都说他残暴狠毒,兵部也把父亲踢出权力中心,再不重用,他也自暴自弃,成日花天酒地。我母亲孝期未满一年,父亲又续娶了继母,外祖家从此后再不跟贾府来往,连我也不待见。”

  凤姐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她知道那一年王家暗中拿住了大老爷贾赦,方才帮助王氏夺取了荣国府的掌家权,实在没想到这中间却搁着那早夭的大伯子与婆婆两条人命!

  凤姐四肢直发冷,死死咬住嘴唇,生怕一张口就会泄露天机,惹出惊天动地的大祸来。

  凤姐不敢想,贾琏兄长之死,若是王家也有参与,凤姐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贾琏说完话,抬头却见凤姐也哭红了眼睛,顿时感动不已,觉得凤姐贴心,心头一阵温暖,直觉今后人生之路再不孤寂,因伸手替凤姐抹泪:“是我不好,好好提什么从前,倒惹得你伤心。”

  凤姐也伸手替贾琏拭泪,夫妻泪眼相对,本想笑一笑,结果越性哭得厉害。

  平儿吓得花容失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又怕惊动了旁人,只得关紧门户,跪在夫妻两人面前死劝:“二爷奶奶,快些收声吧,纵然有天大的委屈,也不能这样哭法,倘若被二老爷知道,铁定又要上纲上线责骂二爷,府里老太太也上了年纪,可是惊扰不得。”

  凤姐这一哭,心中的恐惧倒是消散了大半,反头劝说贾琏:“知道二爷心里悲苦,只是二爷也要爱惜自己,只有二爷好了,婆婆在地下才能安心,二爷有了大出息,说不得将来有那一日,就替大爷张目,报了仇呢。”

  贾琏心头一动:“你也觉得这事儿透着蹊跷?”

  凤姐玉手捂住贾琏嘴巴:“二爷快些收声,今日动静不小,只怕老太太那里得了消息要追究,咱们得对好说辞以防万一。”

  贾琏恨得咬牙捶炕:“我在自己家里,竟是不能哭不能笑了!”

  凤姐叹气,默默绞了帕子给贾琏,瞧见贾琏袖口湿了一片,又替他找衣衫穿戴,刚将贾琏打扮好了,却听得平儿在外头高声说话:“鸳鸯姐姐,您怎的来了?眼下天气也不十分热呢,瞧你这一头汗?”

  鸳鸯拉着平儿背在廊柱后头,用手在平儿额上戳一下:“你还有脸问我,平日里见你做事稳妥,今日怎么不劝劝你们奶奶,怎么这样不管不顾的闹起来了?老太太正歪着呢,就听人说你们这里哭的不开交,吓得心惊肉跳,慌忙撵了我来问问你们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平儿哪里知道出了什么事儿,她那时候正在守门户,贾琏凤姐说话的时候又特特压低了声音,根本没听清楚,就算听清楚了,没有主子允许也不能随意告诉人。

  平儿故作委屈,道:“能有什么事儿,不过是二爷着急子嗣,随口问了一句,奶奶就紧张起来,三言两语不对付,就吵起来了,莫名其妙的又哭起来了,我这里刚劝好了,还没仔细动问,姐姐就来了,不如,咱们一起问问?”

  鸳鸯不能白来一趟,老太太可不是好糊弄的人,平白无故放了悲声,怎么也要个说头才成,遂点头应了:“也只有这样,老太太等着回话呢。”

  鸳鸯这里进门,只见贾琏板着面孔独自坐着,一副气哼哼的生气模样,见了鸳鸯进来,他才故作惊异起身言道:“鸳鸯姐姐怎么来了,快请坐!”

  凤姐这时才从屏风后头走出来,除了眼睛有点红,浑身上下已经收拾妥帖,见了鸳鸯扯出个笑脸:“敢是老太太寻我?我这就随你去吧!”

  

  第43章43

  

  鸳鸯一想也好,自己不知端倪,与其转述之时语焉不详,索性让二奶奶亲自解释去吧,遂与凤姐两个亲密挽着手儿回到荣庆堂。

  凤姐这里进门就给贾母行了叩拜大礼,卖首请罪道:“孙媳妇无状,惊扰了老太太,实在不孝,孙媳妇在这里给老太太赔罪了,还请老太太看在往日,原谅则个!”

  贾母挥退一众丫头,面色凝重,询问凤姐:“你是个要强的性子,今日怎的哭了?是不是琏儿又犯了老毛病,你只管实话告诉我,我替你做主。”

  凤姐故做哽咽状,拉了袖衫子遮面,细声细气求饶:“孙媳不过一时心里不痛快,没忍住,老太太给我留个面子吧,就别问了,怪丢人!”

  贾母丁点不信凤姐之言:“你不说,好,我这就让人寻你公公来,叫他当面问琏儿,那时看你们怎么说。”

  凤姐闻言急了,生怕又把贾赦拉进来,事情就越性扯大发了,这才遮遮掩掩说起来,自然不会说真话,而是一路所打腹稿新编的故事。

  大意是贾琏要出门游学,凤姐不乐意,觉得他不是为了求学问,只怕是为了方便他玩乐猎艳。

  贾琏顿时恼了,便骂凤姐胡缠蛮搅不懂事。

  这般就吵起来了,正所谓相骂无好口,凤姐便说贾琏寻花问柳,贾琏恼羞成怒,责骂凤姐善妒,进门三年无出,他要娶二房求子嗣,传宗接代。

  凤姐说着硬生生挤出几滴眼泪来,抽噎道:“老太太,您评评理,我刚进门三年不到呢,琏儿就嫌我,气我说要纳二房,您说这叫孙媳妇如何见人,怎么活嘛!”

  贾母闻言心里不得味了,之前贾琏跟王氏打官司,就是因为王氏暗中下药阻碍凤姐怀孕,贾母为了元春只顾维护王氏,亲口担保凤姐无事,力逼着贾琏咽下了王氏下毒的丑事。

  如今,两口子为了子嗣争吵,贾心里很不自在,勉强露出个笑模样:“却是这般。我就说嘛,凤丫头一向乖巧懂事,竟然不管不顾起来,必定遇上了伤心事,这是琏儿不对,凤丫头你放心,等下我说他,你们夫妻才多大点,担心什么子嗣,放心吧,不光我不许,你二爷只怕也是嘴里说气话罢了,你这么个俊俏模样,我这个老太太看了都喜欢得很,你爷们且舍不得你委屈呢。”

  凤姐闻言满面羞红,拉着贾母撒娇不依:“老祖宗您别管,叫他娶去,我从今往后跟着老祖宗过日子,再不理他也就是了。”

  贾母闻言笑的越发开心:“这倒好,只怕琏儿舍不得呢。”

  这话刚落地,外面一声气的通报:“琏二爷来啦!”

  贾母索性把凤姐拉进怀里抱着,嘴里骂道:“混账小子,叫他进来。”

  贾琏昂首阔步走了进来,先给贾母请安,回头拉扯凤姐:“都是老太太惯得你无法无天,一点小事儿也敢闹,跟我回去,你有气朝我撒,再别攀扯老祖宗。”

  凤姐心里笑翻了,这个贾二舍堪比戏子,做戏做全套,她也全力配合,贾琏越拉她越往贾母怀里拱,嘴里告状,实则暗地里给贾琏递消息:“老祖宗您看看,您还偏帮,说他一时之气,如今到要打人了,我还是跟着您过吧,叫他娶偏房去,我横竖眼不见也就罢了。”

  贾琏闻说子嗣,眼里多了些狡黠,心道这个凤姐真是巧手,一箭中的直直戳了老祖宗那颗偏心上了。

  贾琏是聪明人,很快明白凤姐的戏码,故意板脸耍横,偏要拉扯凤姐:“我说错了吗,我说了叫你不要张罗事儿,跟着老太太好生过日子,保养身子,你偏偏充能,忙来忙去见天不着家,还不许我出门,全天下的理儿都叫你占尽了,你倒委屈了,我今日偏要煞煞你的性子,反天啦。”

  贾琏凤姐两个轮番提子嗣,恰如左右开弓朝贾母脸上甩耳光,贾母不能发作,还要装糊涂替他们排解,因把贾琏手狠打一下:“起开,当着我的面就敢欺负你媳妇,背人处还了得,张口子嗣闭口子嗣,你才多大?我也是二十岁才生的你老子,怎么的,你的意思也要给祖父娶个偏房回来?”

  贾琏凤姐夫妻两个差点笑了,这老太太也太会胡说八道了。

  贾琏故作害怕罢了手:“老祖宗息怒,孙儿哪敢,再说呢,那时候我父亲还没有呢,孙儿如何能够替祖父纳偏房,老祖宗弄您真是屈死人了。”

  贾母也知道说错话,瞪眼一哼:“你少抓我的话柄,我说的这个理儿,你祖父尚且不敢嫌弃我,你就敢嫌弃你媳妇?你比你祖父还能?”

  说起祖父,贾琏十万分敬重,诚心低头赔罪:“孙儿哪敢跟祖父比,折煞孙儿呢。”

  贾母自觉大获全胜:“哼,量你不敢,这么着,你当着我的面给你媳妇陪个不是,再保证,说你再不胡咧咧乱说话了,可好?”

  贾琏故作委屈,扭捏半日,只等贾母再三催促,他才对着凤姐躬身一礼:“二奶奶,您贵人雅量,原谅为夫这一回,小生下次再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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