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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三同人)[剑三同人-五毒中心-毒ALL]蛇蝎美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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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带着跟他睡过的姑娘也没人敢碰了。
阿依古丽好生郁闷,险些要靠喝西北风过日子,熬了小半个月,总算是逮到殢酒再度请朗风惠来醉红楼里纵情酒色,积了半月的怨气,一下全爆发出来了。提着裙摆杀来找朗风惠,手上还揣着一把剪子。
上来便把剪子塞到朗风惠手里,胸脯一挺,道:“今天就给老娘一个痛快,不就是一死吗?人还能死两回啊!”
朗风惠有点懵,挠了挠头,哭笑不得地看着手里的剪子,道:“我到底做了什么呀?”
那大概是阿依古丽一生中最不怕死的时刻,她冷哼道:“我是做皮肉生意的,你裤子都没脱的跟我睡了一夜,就坏了我的名声,害我做不成生意了,害我要饿死了。横竖都是死,你杀了我还快一些,让我少受些折磨。来呀!”
朗风惠这么听着,说好像还有点道理,剪子在手里转了一圈,站起身来——他的个头与阿依古丽是差不多的,略要高上些许,剪子的尖头抵在阿依古丽的脖颈上,阿依古丽便闭上了眼睛。
咔嚓一声轻响,朗风惠手上多了一缕青丝,他攥在手里摸了摸,觉得手感还真不错,如丝如缎。
朗风惠虽是出了名的脾气古怪,喜怒无常,但对姑娘一贯很有风度。
朗风惠捻着那束短发,坐回软垫间,低头道:“好吧,我惹得事儿,我负责。我养你就是了。”
自那日后,朗风惠说到做到,每月都送一笔钱来醉红楼里,好吃好喝的供着阿依古丽。
阿依古丽安生了。
可日子一长,她身边侍奉的小妮子们却总是唉声叹气的,心想,这究竟算什么呢?
小丫头想着,朗风惠对于阿依古丽是上心的——自那以后,朗风惠每次到醉红楼里来,只在阿依古丽的房里坐。有人请他在醉红楼里喝酒,也只让阿依古丽来陪着他,他更从不曾对阿依古丽说过一句重话。莫说是在恶人谷里这种生死无常的地方,便是搁在一般的花月楼里,朗风惠也算是给足了阿依古丽的面子。
可朗风惠却从未提过什么要为阿依古丽赎身,带阿依古丽离开醉红楼这类的话,甚至对于她还做不做其他的人的生意也是毫不在意的。
小丫头在一旁看的心急,忍不住为阿依古丽出谋划策,说要不让自己出面旁敲侧击的问问朗风惠的意思?
阿依古丽却道:“问什么问,没什么好问的。”
小丫头算是明白了,她既看不清朗风惠对阿依古丽存怎样一颗心,也看不清阿依古丽又到底将朗风惠放在心里的哪一个旮旯里。
多年后,殢酒倒是看明白了——正因为阿依古丽是一个聪颖又理智的女人,所以才懂得和朗风惠保持在不明不白的阶段里。
阿依古丽遇见朗风惠之前,便已恶人谷里待了将近十年,早学会了人世无常,过一日算一日,她这样人没有必要花太多心思去计较来日二字。
也正因如此,与朗风惠在一起处着没有多久,她便看清了,朗风惠在这点上与她一致的,朗风惠从不谈论未来,不谈论老去后该如何,因为他心里十分清楚,自己活不到那个时候。
那日与寻常也没有什么不同,朗风惠到她房里来午睡,枕在她膝上,她缓缓摇着羽扇,拨弄朗风惠漆黑的发丝。朗风惠半梦半醒间,似梦呓一般轻声地问他:“古丽,你有什么喜欢的地方吗?”
阿依古丽微眨了一下眼睛。恶人谷里许多人都畏惧朗风惠,她却是一点也不怕他的,因为朗风惠在她这儿时总懒散的像个半大的孩子。她便很随意地道:“你怎忽然问起了这个?”
朗风惠淡淡道:“我近日要出谷远行,回一趟南疆,料理一个人。此去要花费一些时日,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兴许便回不来了。”
这本是阿依古丽早已预料到的结局之一,但听他这样浑然毫不在意的说出来,还是有些暗暗心惊的,心惊过后有些淡淡的难过。她亦没有出言劝慰,说一些冠冕堂皇毫无建树的软话,想了想竟是相顾无言。
倒是朗风惠起了身,懒洋洋地下了榻,往鎏金炉里添了一把苏合香,接续方才的话题。
“按照世俗的规矩,故里是个好去处。可我记得,你曾说过,这些年来丝路上的西域诸国战个不停,你来恶人谷时年纪又小,早已记不清了自己是哪的人。不过,这也无碍,反正你与我一样,也不是个多喜欢讲规矩的人。只是女孩子家的心思,我怕自己猜不准,才想问问你有没有心仪的地方。 ”
朗风惠添完香,轻轻拍了拍手,掸去手上的香尘,又去案边取了酒盏斟酒。
阿依古丽斜斜靠在在软枕上,低呢道:“若是你呢?”
朗风惠嗯了一声,回头望向阿依古丽,阿依古丽摇着羽绒攒成的团扇,半遮着艳丽容颜,倒不看他了。朗风惠许是没听清,也许是脑子还混沌,稍稍提了声音问了一句:“什么?”
阿依古丽垂眸道:“若让你来选呢?在这天底下找一个地方停歇下来,安度余生,你会选哪儿?”
这回朗风惠听清楚了,心却有些迷糊了,乌黑的眼睛望着阿依古丽,不知在想些什么,竟然有些发怔。
阿依古丽等了等他,可朗风惠偏偏什么也没说,阿依古丽等累了,叹了一声,道:“你可别想多了,我只是自知见识少,比不得你去过那么多地方,不知道哪儿是好,哪儿又不好,才问问你的意见。”
朗风惠这才将方才斟的一盏酒饮尽了,开始认真的思量了起来,经过几番筛选衡量,认真道:“说到养老,巴蜀倒是个好地方,安逸的很。只是蜀道凶险难进亦难出。不若先到江南去歇歇,若是住得不顺心,再叫叶归舟安排送你入蜀?”
阿依古丽抬眼笑了笑,弯弯的眼眸又水又亮,迷离朦胧。
这件事便如此敲定了。
那时,朗风惠在恶人谷中的地位已与殢酒相差不远,但两人专精不同,朗风惠手下没养着什么兵马人手,此事的详细便依旧请殢酒为他代为打理。
殢酒入谷前便是出了名的断袖,但对于醉红楼里的姑娘也一直颇为温柔照顾,况且是朗风惠的嘱托,他便遣了两名心腹来办此事,将此事办的十分妥帖漂亮,一路上没让阿依古丽受半分的委屈,到了江南后,不仅替她联系上了叶归舟,还为她置办了房产与田地,前前后后为她忙碌了将近半年。
回去时,又免费替阿依古丽给殢酒带了个消息。
阿依古丽怀孕了,算日子孩子应当是朗风惠的。
因为这一趟回程时已入了冬,昆仑境内大雪封山,又耽搁了数月。
等到来年开春时,朗风惠又被苏秋白坑了一遭,快死了,身边有云澈和不渡守着他,情场上一团乱麻。这么个档口,加上昆仑换防的事儿,等殢酒再请朗风惠喝酒时,已经是初夏的时候了,叶归舟都迫不及待的给巫暝取小名了。
后来殢酒想想,那一年对他们来说真是着魔了,许多影响他们一生的事情就这样一股脑的鱼涌入他们的生活。
安禄山造反了。
他那死没良心的异地恋对象林衡,托人将他一辈子的小祖宗林白檀送到恶人谷里来了。在恶人谷里宅了数年,自诩早已退隐江湖的不渡和尚要重出江湖,带领义军离开恶人谷支援前线。
不过明眼人都知道,不渡和尚离开恶人谷到不全为了家国大义,说不准有一大半的原因都是,朗风惠和云澈正式在一起了。
朗风惠和云澈那一段情,连惦念了朗风惠大半辈子的不渡和尚都说不出半个不字来,殢酒自然也是无话可说,只好抹着鼻子旁敲侧击的问朗风惠,有没有想过有个自己的孩子是个什么光景?
殢酒到底是个天生的断袖,所以在子嗣这件事上太缺乏想象力,他能想到最糟糕的回答也不过是没想过三个字。不曾想到朗风惠给出的答案,能像个榔头一样敲的他两眼发黑。
两人在酒桌上谈论这样的事儿,朗风惠便也没有多想,只当他殢酒是养林白檀养出了些心得,即兴的问了。朗风惠想了想,便也如实的答了,道:“我不会有孩子的,如果有,我会第一个杀了他。”
朗风惠不知道殢酒为什么会这么问,所以也不知道殢酒怎么就撒了一大杯的好酒。
殢酒干笑了两声,道:“你这玩笑开得忒大了些。”
朗风惠道:“不怕告诉你,我是认真的。”
殢酒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蹙眉问道:“这是为何?为了云澈?”
朗风惠摇摇头,道:“不,此事与小澈无关。”朗风惠已喝了一些酒,脸上薄又血色,倒比平日里那副苍白模样更似个人了,浓黑的眼睛里起了淡淡的雾。他微撑头,放开了道:“王蛊只能在我家族的血脉中传承,所以我的祖辈们都认为这是神明对于我们一族的恩赐。可在我看来,这是个诅咒才对,觊觎王蛊者是死不绝的,他们会如蛆附骨,不断找上门来为我们一族不断带来血光与不幸。或许拥有王蛊本身就是一种不幸,用汉人的话来说,大概就是怀璧其罪。只是玉璧可以丢弃,血统如何丢弃呢?”
朗风惠说到此处,似想起些什么过往,神色有些难过,微眯起眼睛,却最终笑了,道:“与其让悲剧不断在这条血脉中重演,不若让它断在我的手上。”
殢酒再度无话可说了。
若是搁在以往,他或许会助朗风惠一臂之力,将巫暝给妥帖了。
但自他养着林白檀这个小祖宗以后,也颇有点初为人父的感觉了,沉思着将杯中的酒饮尽。打定了主意,这件事情确实该有个了断,但不是断在朗风惠的手里,而是断在自己与叶归舟的手里。
他写信与叶归舟商议。
叶归舟的回信火气颇大,殢酒隔着信纸好像能看见那个小少爷在喷火。
滚!孩子归我了!
此处,殢酒算是彻底从这桩孽缘里脱身而出了,交给叶归舟操心去了,连逢年过节的红包都省了。
一眨眼这么多年就过去了,殢酒连云澈的脸都快记不清了,遑论朗风惠呢?
却突然被逼想起了这件旧事,唏嘘时光荏苒之余,还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林衡剪了几串新鲜的葡萄盛在篮子里走过来,问他道:“你这傻笑什么呢?”
殢酒朝他摆摆手,沉吟了一下,又问手底下的人,那人还说了什么吗?
底下人答道,他说他的母亲叫阿依古丽。
殢酒心道,好吧,对上号了。
又呐呐地想,这算什么呢?
也算讨债的回来了吧。


第35章 章三十四
这辈子摊上朗风惠这么个爹,任谁也得对‘父亲’两个字产生些心理阴影。
当年巫暝到北昆仑来调查自己的身世,虽未有幸能与殢酒正式见上一面,但凭借打听来的蛛丝马迹,东拼西凑,连蒙带猜,心底大体明了自己究竟是谁播的种。
因为当事人死的实在是早,朗风惠也再没有第二个儿子,巫暝便很难揣度朗风惠对自己会是个什么态度。但稍稍想想当年朗风惠与云澈那一段情在恶人谷里传的沸沸扬扬,一时佳话,巫暝便不难得出一个残忍的结论,朗风惠对于自己的出生恐怕并没有抱什么好的期待。
这个猜想比现实要美好一点,却同样令巫暝感到心寒。
他是一个生来注定要为情所困的人,虽然这么多年来刻意表现出对这件事看的很淡,也不大愿意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却也难以免俗的在内心深处对朗风惠有所怨恨。
这种不知从何时起便开始滋生于心底深处的怨恨,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
相比而言,古扎巴布就没有巫暝那么纠结——但凡是巫暝怨恨不喜的事物,他都喜欢。
况且朗风惠的那间宅子选址在夏日里酷热难耐的炎狱山上,余下的一切可谓无可挑剔——双层的竹楼主卧修的既宽敞又别致,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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