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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信条:大革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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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主意。”
我们的计划进展顺利。阿尔诺用那份名单勾起了罗伯斯庇尔的几位宿敌的兴趣,而我在他的葡萄酒里下了药。
“你究竟在酒里放了什么?”阿尔诺说着,站在我身边,等待表演开始——等待罗伯斯庇尔喝了我动过手脚的酒之后继续演讲……
“麦角粉。小剂量服用的话,它会引发癫狂和口齿不清,甚至是幻觉。”
阿尔诺咧嘴笑了。“噢,这下可真的有趣了。”
的确如此。罗伯斯庇尔的演说变得语无伦次,而当他的宿敌用名单的事质问他的时候,他也没法做出像样的答复。
我们离开的时候,罗伯斯庇尔正在群众的嘘声和嘲笑声中爬下假山。人们恐怕都在奇怪,为什么这次庆典开始的时候那么顺利,结束时却堪称灾难。
我很想知道,他能否察觉这些事有我们在幕后操纵。如果他是个圣殿骑士,就该学会习惯。不管怎么说,破坏他名誉的计划已经开始了。我们需要的只是等待。
1794年7月27日
看看上一篇日记是怎么写的吧:“我们需要的只是等待。”
呸!用韦瑟罗尔先生的话来说:见鬼去吧!我都快等得发疯了。
我独自穿梭在空荡荡的宅邸里,手握弯刀,练习着我的剑术。我发现自己很想念韦瑟罗尔先生:他会坐在一旁,拐杖靠在手边,指出我的姿势有错,或是步法复杂得过了头——“该死,别再卖弄了!”——只是他并不在这儿。我是孤身一人。我真不该跟他吵架的,因为孤独对我没有任何好处。孤独的时候,我就会思考。我会沉湎于自己的想法,对陈年旧事念念不忘。
独处的时候,我的痛苦就会不断恶化。
这些也是今天我迷失自我的原因之一。
那个新闻促使我行动起来,去和阿尔诺碰面。我告诉他,罗伯斯庇尔被捕了。原因似乎是他暗示要对‘人民公敌’进行清洗。他的死刑将在今早执行。
当然了,我们必须在那之前见他一面,但在主教监狱里,我们看到的却是大屠杀的场面。这里到处都是死人,罗伯斯庇尔的护卫也被杀死,但罗伯斯庇尔本人却不见踪影。角落里传来一声呻吟,阿尔诺连忙跪在某个靠着墙壁坐着、胸口鲜血淋漓的卫兵身边。他伸出手,解开了那士兵的衣服,找到伤口,帮他止了血。“这儿发生了什么事?”他问。
我走上前去,伸长脖子,想要听清他的回答。阿尔诺在努力救那个士兵的命,而我跨过一滩他的血水,把耳朵贴近他的嘴边。
“监狱长不肯接纳囚犯,”那个垂死的士兵咳嗽着说,“我们等待命令的时候,巴黎公社的部队突袭了我们。他们抢走了罗伯斯庇尔和其他囚犯。”
“他们去了哪儿?”
“那边,”他说着,指了指方向,“他们走不远的。半个城市的人都在反抗罗伯斯庇尔。”
“谢谢你。”
当然了,我本该帮忙处理那个人的伤口的。我不该急着去找罗伯斯庇尔。这么做是错误的。也是可耻的。
但和接下来发生的事相比,这根本算不了什么。
罗伯斯庇尔想要逃脱,但阿尔诺和我挫败了他的计划——在最近这段时间里,我们这么做过很多次了。我们在市政厅追上了他,此时国民公会的部队已经来到了大门口,眼看就要破门而入了。
“热尔曼在哪儿?”我质问道。
“我不会开口的。”
于是我做了那件事。非常可怕的事。这件事证明我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而且我不能就此罢休,因为为了今天,我已经做了太多过火的事。
我所做的就是从腰带上拔出手枪,就在阿尔诺抬起手想要阻止我的时候,我用枪瞄准了罗伯斯庇尔,用憎恨蒙蔽的双眼看着他,然后开了枪。
房间里的枪声如同炮火的轰鸣。那发铅弹击中了他的下巴,骨骼碎裂的响声传来,而与此同时,鲜血也从他的嘴唇和牙龈喷出,洒在地板上。
他尖叫着扭动身体,双眼因恐惧和痛苦张大,双手捂着破碎流血的嘴巴。
“写!”我厉声道。
他试图开口说话,却办不到。他最后拿过一张纸,写了起来,鲜血不断从下巴涌出。
“圣殿,”我拿起那张纸,看着上面的字,对阿尔诺惊恐的眼神视而不见,“我早该猜到的。”
国民公会士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我看着罗伯斯庇尔。“希望你享受革命的制裁,先生。”说完,我和阿尔诺转身离开,留下用沾满鲜血的手捂着嘴巴,低声哭泣的罗伯斯庇尔……还有我的一点点人性。
我仿佛在想象那些事都是另一个人做的——是我所无法控制的“另一个我”做的,而我只能无聊地旁观。
而我猜想,这一切都是证据,这证明了我不仅没能听从韦瑟罗尔先生的劝告,恐怕也彻底辜负了我父母的教诲。但我的头脑出了些问题,如今要阻止它已经太迟了。我别无选择,只能将有问题的那部分除去,并且希望自己能幸存和痊愈。
可如果我没能幸存……
我现在必须停笔了,至少今晚不能再写日记了。我还有几封信要写。
摘自阿尔诺·多里安的日记
1794年9月12日
我想现在应该由我把故事继续讲下去了。就从这里讲起吧:第二天,我在圣殿和她碰头的时候,她的脸色苍白憔悴,而我现在知道了原因。
在一百多年前,人们仿效罗马的万神殿建造了玛雷圣殿。在圣殿的拱门后方,耸立着风格独特的穹顶与高墙。进出圣殿的只有不时穿过侧门、装满了干草的货车。
埃莉斯立刻提出分头行动,但我有些犹豫:她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就好像缺了点什么,就好像一部分的她已经不在了。
我想,从某种角度来说,我是正确的。当时的我以为那只是决心和专注,而从她的日记的记述来看,我有这种看法也无可厚非。埃莉斯或许下定了决心,但我不认为她相信自己会死,只是觉得自己必须在今天杀死热尔曼。
或许她用心灵的平静吞没了恐惧,却忘了有时候,无论你有多坚决,无论你的搏斗技巧多么出色,真正让你活下来的却是恐惧。
我们分头寻找进入圣殿内部密室的方法,而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如果你有机会杀掉热尔曼,”她说,“就好好把握。”
我的确发现了机会。我发现他站在昏暗的圣殿内部,被支柱和潮湿的灰色石墙包围在中央。
我的机会来了。
但他的身手太快了。他的手里还有一把拥有离奇力量的剑。过去的我多半会放声大笑,说这肯定只是障眼法。但现在的我经历了很多事,知道不该去嘲笑自己不理解的东西。热尔曼拿着的那个古怪的发光物体似乎能释放出强大的能量束,就像是凭空变出来的一样。它不但在发光,还迸射出着火花。不,这把剑并不可笑。
它再次喷出火花,将一股仿佛有自己意志的能量束朝我投来。
“噢,原来是刺客叛徒回来了,”热尔曼喊道,“拉图什停止上交贡金的时候,我起了疑心。你已经成为我的心腹大患了。”
我飞快地跑出藏身处,躲到一根圆柱后面,我的袖剑在昏暗的圣殿里闪烁微光。
“我猜罗伯斯庇尔的事也跟你有关?”他说着,和我摆出对峙的姿势。
我笑了笑,算是默认。
“没关系,”他微笑着说,“他的恐怖统治已经发挥作用了。金属已经冶炼成型。淬火只会固定它的形状而已。”
我冲向前去,刺向他的武器,但目的并非是挡开攻击,而是破坏那把剑。因为我明白,如果能设法解决他的剑,这场搏斗或许就会对我有利。
“何必这么固执?”他嘲讽道,“为了复仇?贝莱克对你的洗脑这么彻底,让你直到现在还在遵从他的命令?还是为了爱?是拉·塞尔的女儿让你转变心意了?”
我的袖剑正中他的剑身,而那把剑放射出仿佛带着愤怒和痛苦的光芒,就像是受了伤。
即便如此,陷入防守的热尔曼仍旧能驾驭它的力量,而且这次的方式就连我也难以置信。那把剑放射出庞大的能量,将我的身体向后甩去,在地板上留下一块焦痕,热尔曼的身影却彻底消失了。
圣殿的深处传来一声巨响,那响声在石墙间回荡,而我爬起身来,朝着那个方向走去,爬下一条潮湿的楼梯,最后来到了墓穴里。
埃莉斯从我左方的黑暗中走了出来。很聪明。要是再早个几秒,我们就能前后包夹热尔曼了。
——我现在才意识到,这些瞬间——这些几秒钟的差别——虽然看似微不足道,却决定了埃莉斯的命运。
“发生了什么事?”她说着,看向焦黑变形的墓穴拉门。
我摇摇头。“热尔曼的手里有某种武器……我从没见过类似的东西。他从我手里逃脱了。”
她几乎看都没看我。“他没有从我这边跑过去。他肯定还在下面。”
我怀疑地看了她一眼。但尽管如此,我们还是举起武器,走下最后几级台阶,进入墓穴。
墓穴空无一人。但这儿肯定有暗门。我在周围摸索起来,随后在石块之间找到了一根拉杆,向下一拉,接着后退几步,看着暗门伴随着低沉的摩擦声滑向一旁,露出前方那座宽敞的拱顶石室,圆柱和圣殿骑士的石棺随处可见。
热尔曼就在里面。他背对着我们,我这才意识到,他的剑不知怎么已经恢复了力量,而他正在等待我们。这时候,我身边的埃莉斯怒吼一声,跳向前去。
“埃莉斯!”
果然,就在埃莉斯向他扑去的那一刻,热尔曼猛地转过身来,挥了挥那把光芒闪耀的剑,一条蛇形的能量束便迸射出来,迫使我们俯下身,寻找掩护。
他大笑起来。“噢,德·拉·塞尔小姐也回来了。真是让人感动的重逢啊。”
“躲着别动,”我低声对埃莉斯说,“让他继续说话。”
她点点头,蹲伏在一口石棺后面,挥手示意我离开,与此同时朝热尔曼大喊起来。
“你是不是从为这一天永远不会到来?”她问他,“你觉得弗朗索瓦·德·拉·塞尔没有能替他复仇的儿子,所以你的罪行就永远不会受到惩罚,是吗?”
“复仇?”他大笑道,“你的眼界和你父亲一样狭窄。”
她大吼着回答。“你可没资格说。如果你眼界宽广,干嘛还要攫取权力?”
“权力?不不不,你可没蠢到会相信这种事。我为的从来都不是权力。而是控制。你父亲难道什么都没教给你吗?骑士团太过自满了。几个世纪以来,我们都把注意力放在获取权力上:贵族头衔,教会和国家的职位。我们编出这些谎言是为了引导大众,结果自己却陷了进去。”
“我要杀了你!”她喊道。
“你没听懂我的话。杀死我什么也改变不了。等我们的圣殿骑士兄弟见证旧制度崩塌的时候,他们就会改变想法了。他们会回到暗处,而我们也终于能做回幕后的掌控者——这也是骑士团最初创立时的目的。所以来吧——有能耐的话,就杀了我吧。除非你能施展奇迹,变出一位新国王,彻底停止革命的进程,否则一切都不会改变。”
我从热尔曼看不到的角度发起了攻击,但不走运的是,我的袖剑没能解决掉他。他的剑愤怒地劈啪作响,一颗蓝白色的能量球以炮弹般的速度射出,也在我们周围的墓穴造成了炮弹般的破坏。石块纷纷落下,而我被灰尘包围——下一瞬间,一根倒下的圆柱压住了我。
“阿尔诺!”她喊道。
“我被压住了。”
无论那颗能量球是什么,热尔曼显然都没能自如地操控它。他倒在地上,正努力爬起身,一边咳嗽,一边眯起眼睛,透过翻腾的灰尘看向我们。洒满碎石的地面让他几乎立足不稳。
他弓起身子,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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