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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C米雅同人)Sur ma peau-铭肌镂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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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士底狱的塔楼顶层,可以俯视半个巴黎的地方。作为防御的堡垒,每一处设计都体现着它当初的作用,迷宫般的布局,不平整而变换高低的台阶,狭窄的过道,塔楼上的射击口和瞭望窗。
视野倒是极好。
雅柏菲卡站在窗前,疲倦,却无法入睡,精致的礼服不适合这样的场合,也挡不住寒风,他却浑然未觉,陷在混乱的思绪之中。
新年夜后的清晨,此刻应该是凡尔赛最为安静的时间,舞会和赌局已经结束,整座宫殿进入沉眠,直至傍晚时分,新年第一天的晚宴开始,路易才会发现他的失踪。
手指扶住窗沿,薄雪之上留下数道指痕。
查理的爪牙出现得太过巧合,就像一个陷阱。那份手稿是让他离开凡尔赛的诱饵,为了不暴露对方身份的秘密会见,所以他借身体不适提前离开舞会,不带卫兵只身前往巴黎。以查理的作风不可能做出如此周祥的计划,更像是什么人通过查理的手,来狩猎他。
风雪已至,大厦将倾。
王室负债累累,人民苦不堪言。巴黎的街道里,有太多失去工作和土地的平民,缺少食物,饥饿而不安。底层的愤怒,只缺少一个爆发点。
他不该怀疑,唯有信任。
内克尔的财政改革怕是毫无希望,第三议会的召开势在必行。那份立法的手稿,正是同第三议会之间交涉的结果,修改法律,给予平民足够的权力;不限阶级,按照收入增税,解决财政困难的同时平缓同人民剑拔弩张的关系。只是还有些细节条例,有待商酌。他不知道对方的姓名身份,便托送信之人邀约印坊相见。可能消息没有送到,也可能对方在途中发现了端倪,及时离开;无论哪种都好,没必要为此再搭进来一个。
那位典狱长,当初便是查理建议提拔受爵的年轻人,与罗伯斯庇尔同届的法学院生。
米诺斯。格尔芬。
敏锐,带着敌意。
雅柏菲卡自认为在笔迹模仿上不会出现问题,对方的问话却像是笃定造假般。有个大胆的猜测,但他还不确定。
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是开锁和拉开插销的声音。雅柏菲卡侧过身,囚室里走进两个蓝色镶金边制服的皇家警卫。
穷追不舍。
他们拉开椅子,将一张写满字的纸铺开在桌面上。
“殿下,请签名。”
雅柏菲卡走上前,掂起纸张,能够预料的内容。
联合第三议会,煽动民众非法集会,企图谋害国王,篡夺皇权。
签下去就是叛国罪。路易不会为此杀他,但流放不可避免。
这样的罪责,看起来宛如笑话。他试图去做凡尔赛同巴黎之间的桥梁,缓解冲突,在自己的兄弟眼里,却是心怀不轨。
“我如果不同意呢?”
“恐怕您会吃点苦头。”火枪抵上肩头,的确是不会致命的地方。
查理从哪里找来的这些走狗,如同蝇蛆一般令人恶心。
欺人太甚。

墙上的钥匙串变了排列,踩在上班时间最后一秒踏入办公室的米诺斯立刻察觉到这细微的不同。
“谁来过了?”米诺斯止了脚步,问道。
“阿图瓦伯爵的特使,他们带来了手谕,去见普罗因伯爵。”门口的警卫回答。
“伯爵在哪个囚室?”只是一晚的耐心都没有,让人厌烦。
“东一塔楼。”
他痛恨在大清早爬楼。
“跟上。”米诺斯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转向东塔,巴士底狱的驻军也不过百人,轮班制更让这座庞大的堡垒显得空荡。
“砰!”
塔楼上突兀的枪声打破死寂。
谁允许他们把这东西带进囚室的。米诺斯忍不住想骂人,却猛地加快脚步,灵活地越过台阶上用来阻敌的缺口,将跟随的卫队甩在身后。
他们不能在这里枪杀一位伯爵。那将会留下无尽的麻烦,打乱所有的部署。
跳上最后一段台阶,米诺斯冲向塔楼顶端唯一的囚室。
门敞开着。打翻的墨水瓶,撕碎的纸屑,阿图瓦伯爵的两名特使缩倒在地上,连哀叫都发不出的痛苦喘息。
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米诺斯的面孔,普诺因伯爵握着枪,面容冷冽。
米诺斯稳稳地后退两步,以免对方过度紧张而走火,顺便离开可挟持的范围。
卫兵们整齐的脚步声从走道另一端传来,逐渐接近。
“你逃不掉。”米诺斯说。
伯爵嘲讽地冷哼一声,扣下扳机。
“咔哒。”
空响。
火枪没有填弹。
他抛开枪,力道正好让它打着旋停在米诺斯脚下,然后缓缓地抬起手。
卫队涌进来,将不甚宽敞的囚室挤得满满当当。
“拿下。”



注:

1。查理:查理。菲利普,阿图瓦伯爵

2。路易:路易十六











第4章 红(4)

04


围上去的卫兵举起枪托,试图像对待普通囚犯那样将伯爵击倒在地。
“温柔点,弄伤伯爵你可承担不起。”米诺斯出言制止,未散尽的火药气味中夹杂着一丝腥甜,伯爵礼服的布料无法承载更多的湿润,红色的细流沿着垂下的左手凝聚于指尖,再滴落于地。一种莫名的焦躁爬上皮肤,让他想要碾碎些什么才能缓解。
“带走。”
沿着楼梯盘旋而下,火把渐渐代替自然的亮光,光暗交接处的落差宛如从人间进入地狱。刑房在巴士底狱的最下层,地板下的水沟联通着外围的护城河,便于冲刷血迹后的排水。虽然近一百年无人使用,但值班的卫兵一直有打扫,房间湿寒刺骨,古老的刑具暗沉而阴森。
“我有很多手段,不会在您身上留下任何伤痕。”米诺斯点了点头,立刻就有会意的卫兵给刑架上的镣铐绕上厚实的布条,防止挣扎时磨伤手腕。
“在开始之前,您还有考虑的时间。”
伯爵身上的红丝绒礼服一列下来二十多枚金扣,米诺斯不急不缓地依次挑开,他离得那样的近,鼻间萦绕的全是染血的玫瑰的香味。
激发着嗜血和破坏的欲望。
“你是否承认犯下叛国罪?”解开最后一枚金扣,米诺斯问道。
“无稽之谈。”普洛因伯爵冷冷地回道。
卫兵扯掉伯爵的外套,将人扣上刑架,大概是伤到了哪根血管,内里白色丝绸衬衫已被染红了半边,原本就身材纤长的美人,这样屈辱的姿态下更显得可口。米诺斯披上下属递来的毛皮斗篷,转到办公桌后坐下。
“浇。”
一桶冰水劈头冲下,被水浸透的丝绸衬衫紧贴着肌肤,能清晰地看到肌肉起伏的线条,优美又不失力量。这副漂亮的身体现在无法反抗和挣脱,被寒冷折磨得不自主地颤抖,凌虐的美感,令人赏心悦目。
“是否认罪?”
“休想!”伯爵倒是语气强硬,分毫不让,那双蓝色的眼睛,明明是挨了冰水,却像冒着火光般愤怒。
带刺的玫瑰呀,自讨苦吃。
“继续。”
水声一阵接一阵,但没有干扰米诺斯的思路。虽然没有见到阿图瓦伯爵送来的原稿,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他沾墨写下认罪书,流畅的印刷体,工整而一丝不苟,连行距与字间都像是测量过的同等空白。
待墨迹稍稍凝固,他才慢悠悠地说道:“签字还是继续?”
“做梦。”伯爵唇色苍白,哆嗦得几乎发不准音,可还是不肯松口。
“或者你愿意告诉我其他参与者的名字。”
回复他的是一声嗤笑。
米诺斯也不恼,笑着点头,冲击的水声继续响起。美人要求饶才会得到怜惜,越是倔强,越会让人变得更残忍。
伯爵的身体像一张弓紧绷着,抵抗寒冷的侵蚀,但随着时间的推进,他渐渐的精疲力尽,反抗变得微弱,最后仅靠被固定的双腕来承受重量,抖到不能自已。
真可怜。
 “出去。”米诺斯吩咐道。
卫兵们流水般鱼贯而出,刑房里只剩下他和他的囚徒。
摧毁一个人的身体和意志非常有趣,哪怕时间久一些,也值得等待。
   伯爵肩上的伤口已经不再出血,衬衫上的深红被冲淡成粉色,米诺斯走上前,捏住他的下颚,将他的脸抬起来。
半睁的蓝色眼睛里没有了神采,珍珠色的肌肤褪去了光泽,唇上也失了血色,呼吸的气流如冰雪般冰冷。伯爵有些意识不清,本能地追随着热源,这举动正称了米诺斯的心意。
拇指轻蹭过对方的下唇,米诺斯贴近伯爵的耳边,轻声问道:“你在印场等谁?手稿的主人是谁?”过了几秒,他又重复了一遍。
“仅我一人。”气若游丝,却不屈不挠。
      话语刚落,米诺斯手中一沉,伯爵已经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即便狼狈不堪,也依然美丽动人。上帝的杰作,不应该降生在这个时代的艺术品。
“真没想到,像你这样地位和漂亮的人,还拥有这般坚定的意志。”米诺斯自言自语的低笑着解开镣铐的扣锁,将坠下的身躯揽入怀中。伯爵左肩绽开的伤口泛着惨白,看起来有几分严重,但闪避及时,没有伤及筋骨,铅弹和火药也没有留在伤口内,避免了感染的风险。
剥掉湿透的衣物,脱下带着体温的斗篷裹住赤裸冰冷的躯体,放进扶手椅里。米诺斯细心地掖紧袍脚,才回到桌前,拿起羽毛笔沾了沾墨,于瓶沿上轻扫笔尖两次,换左手执笔,在署名处签下伯爵之名。
雅柏菲卡。塞维尔。
字体纤细,带笔提勾利落尖锐,同伯爵之前的笔迹分毫不差。



第5章 红(5)

05。

      “将伯爵送回塔楼,叫医生来。”米诺斯走出刑房,对门口的卫兵说。接着他走上楼去,办公室里还有阿图瓦伯爵的两位特使在等待着他手中这张折起的认罪书。     
等打发走愤愤不平的特使,再次爬上东塔时,监狱的外科医生已经在床边了,正拿着一把小刀在伯爵手臂的静脉处比划。
“这是在干什么?”米诺斯问。
被突然响起的人声吓了一跳,医生连忙答道:“放血疗法——”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米诺斯冷冷地接道:“我现在割开你的血管,将你吊到塔楼外去,你觉得需要多久,才能让你头脑清醒,正确的诊断?”他当然知道是放血,贵族们时不时都要来一下的常规治疗,认为能保持头脑清醒,治愈和预防所有疾病。但眼下伯爵明显是失血加上失温,再放个血差不多就可以直接去见上帝。
被密札制度所赋予的权力越过国王直接逮捕的普洛因伯爵,在凡尔赛的决定没有下达之前,暂时还不能死。       
“把这个处理了。”米诺斯对医生说,翻开斗篷,露出伯爵肩上的枪伤。精通拷问的另一面便是医术,悉知人体的弱点和极限。意志依附于躯体之上,身体的情况越毗邻极限,意志越薄弱,人越容易被击溃。
        因为特使的在场,冰水无疑是最不引起怀疑的有效止血方式。枪伤在后肩处,米诺斯在床沿边坐下,托起伯爵的上身,方便医生将沾过酒精的纱布垫按在伤口上,扯开绷带进行包扎。他探手下去,伯爵呼吸缓慢而偏冷,胸口的起伏微弱,颈侧和腋下温度过低。
失温。
第一阶段身体能清晰的感知冰水,寒冷的刺痛感最为强烈;第二阶段感官迟钝,思维麻木,理解障碍,最容易吐露真言。是他小看了伯爵,以为在这两个阶段时这朵温室之花就会哭泣着求饶,或是被哄骗出秘密,但现实就是眼下这般,他没有从伯爵口中撬出任何消息,直至对方失去意识。
昏迷,失温的第三阶段,失去对痛苦的感知能力,不当的快速回温会引发心室纤颤,造成心脏骤停的猝死。除去湿衣和进行保暖包裹是正确的处理方式,但因为之前的失血,自我恢复怕是有些困难。
“壁炉点上。”于是他吩咐道,“取一套干净的厚被褥来。”
巴士底狱的牢房分为三种,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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