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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哥小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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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原胥立马抛弃立场,手臂往周盏腰上一缠:“盏哥您尽管逗,可劲儿逗,我这人吧你知道的,别的优点没有,但就特别好逗,绝对配合,绝不发火,逗完请给五星好评!”
周盏懒得跟他贫,手掌往他脸上一糊,一把将他推开——虽看上去相当用力,实则连一成力道都没使上,“边儿去,热死了。”
原胥夸张地一退,跟在周盏后面抛着可乐瓶玩,从B区穿行到A区时突然冲上两步,右臂一甩,抡着可乐瓶“噗”一声砸在周盏屁股上。
周盏一把将他抓住,脸色沉沉的。他却一点儿不怵,脑袋一歪,当场给周盏表演了个斗鸡眼。
周盏再次一巴掌糊住他的脸,摇头道:“太丑了,不想要了。”
“那不行,糟糠之夫不可弃。”原胥说:“再丑也是你家男人。”
其实原胥和丑完全凑不到一块儿去,1米82的英俊男人,即便穿的是最普通的运动套装,脚上踩着一双打折过季耐克,走在人群里也是一道张扬的风景线。如果说周盏的帅是糙帅,那他便是精致的帅了。
周盏斜了他一眼,往他小腿上轻轻踢了一脚,往前方的肉铺抬了抬下巴:“挑肉去吧,糟糠之夫。”
原胥早与农贸市场的老板小贩们混熟了,先去肉铺取了预留的上好带皮猪三线,又去海产品区提了条小花鲢。
周盏问:“到底吃鱼还是吃烧白?”
“都要。”原胥讨好地笑:“其实我还想吃耗油呛花蛤来着。”
周盏在他额头上戳了一下:“得寸进尺。”
下午3点多,正是日头最毒的时候,两人提着采购好的食材往外走,都快走到A区门口了,周盏突然说:“回去一趟。”
“干嘛?”
“拿伞。”
原胥直翻白眼:“这儿到咱们小区就几百米,用得着吗?”
“几米都用得着。”周盏捉住他的手腕,不由分说往B区走。
“没这么金贵。”原胥说:“咱们在部队那会儿,比这还热的天都在外面搞训练。”
周盏问:“那时二十出头,现在你多大了?”
原胥唇角一撇:“不就是三十吗!三十怎么了?三十的男人一枝花!”
周盏掏出钥匙开了“盏盏鲜果”的门,轻车熟路绕到柜台后,拿起一把小花伞,拉开伞把敲了敲原胥的屁股,笑道:“是是是,咱家胥哥现在是一枝花,又美又俊。”
原胥轻哼一声:“说好了,路上你撑伞。”
“哪次不是我撑。”周盏知道,人家这是嫌弃小花伞娘气。
这伞是姑娘家用的,去年一位客人落在店里,后来再来买水果时懒得拿走,就送给原胥了,那天正好是大太阳天,周盏来接他,福至心灵要给他撑伞。两大老爷们儿过去风里来雨里去,从没意识到伞除了遮雨还能遮太阳。撑过一回后,周盏就上了瘾,只要日头毒,就一定给原胥撑伞,说什么也不让原胥给晒着。
伞“嘭”地打开,周盏左手拧着装菜的口袋,右手斜着伞,没有第三只手去捞原胥,只得用眼神示意——过来。
原胥看着不乐意,却靠得格外紧,手里握着已经没有凉气的可乐,喉结动了动:“现在都3点半了,6点能准时开饭吗?”
“你别捣乱就能。”周盏手里的小花伞斜得特别厉害,把原胥遮得严严实实,自己半边肩头却被晒得火辣辣的。
十分钟后,到家了。
他们住的小区条件不错,虽不是什么高档楼盘,但绿化、安保都还行。周盏当年带着原胥从待了5年的特种部队来到山市,第一件事就是买一套适合生活的房子——周围要有地铁、大型商超,还要安静、安全,最重要的是离医院不能太远。
这小区都满足,而且当年的房价算不上高,两人的退伍金凑一凑,便有了在城市里栖身的安乐窝。
门打开,一只萨摩耶冲了出来,哈拉哈拉往两人身上拱,白色的尾巴甩得跟棉花糖似的。
原胥蹲在地上挠狗,周盏踢了在外面穿的人字拖,赤脚走进厨房,一边放菜一边喊:“别摸儿子了,去开空调。”
萨摩耶大名就叫“儿子”,两岁多了,是当初原胥决定开水果店补贴家用时买的。
那时周盏叼着烟,撸了半天小狗崽,突然问:“想补贴家用你还买狗?这东西长大了一个月伙食费几百上千,比你还能吃。”
原胥嘿嘿笑起来,抢过狗儿子道:“放心,我卖水果肯定比你卖小面赚得多,添一张嘴不成问题。再说,咱俩也得成家立业奔小康是不是?你看,我们有房了,也有车——虽然是辆破破烂烂的长安面包车。下一步是什么?不就是养儿子吗?看,现成的狗儿子,可爱啵?”
周盏不太喜欢宠物,在部队时老被犬场的大德牧追着咬,心头有阴影,但架不住原胥喜欢,几句话加一个眼神就让他妥协了。
不就是养儿子吗?没条件造,养个狗儿子也是一样的。
原胥开了空调,又被周盏指挥去换衣服洗澡。浴室里传来水声,小萨在门口趴了一会儿,自觉无趣,干脆跑到厨房去闹周盏。
周盏刚拿出带皮猪三线,腿就被狗儿子抱住。一人一狗对视2秒,周盏果断将狗儿子轻轻踹开,自言自语道:“别闹,没见爸爸正给爹做好吃的吗。”
小萨闻到了肉的香味,死活不肯走,跟着周盏转来转去,时不时冒出一声“嗷呜”,馋起来的模样可算是得了原胥的真传。
甜品店老板说得没错,做烧白是个考验耐心的活儿,工序繁多,做起来极其复杂,虽是山市的传统菜,但年轻一辈中已经几乎没有人会做了。周盏以前也不会,但原胥喜欢吃,三年前他跟“胥哥小面”附近的蒸菜馆师傅学了好一阵子,回家给原胥蒸出一大碗,原胥高兴得就跟几年没吃过肉似的。
从那之后,家里两个月就要吃一回烧白——多了不行,烧白讲求“肥而不腻”,但再不腻,食材也是肥肉,配着的腌菜又比较咸,吃多了对身体没好处。
周盏将三线肉丢进滚水中,还没来得及洗手,身后就扑来一阵热气。
原胥只穿了条大裤衩,裸着的上半身水都没擦干净,从后面搂住周盏,脸贴在对方后颈,手也不老实,摸着摸着就探进了黑色背心里。
周盏拖着个大活人费力挪到水池边冲手,侧过脸道:“一枝花,发情注意场合,你儿子正看着你。”
原胥往后一看,果然与萨摩耶四目相对。小萨以为爹回头是想给它肉吃,立即蹦过来,哪想爹比爸爸更无情,一脚将它推到厨房外,还狠心关上了门。
料理好狗儿子,原胥再次搂住周盏的腰,不知是不是刚洗过澡,声音带着几分潮湿的黏腻:“你中午不是说了吗?晚餐能不能吃上烧白,得看我的表现。”
说着,灵巧的十指向下探去,撑开周盏裤子的松紧带,隔着最后一层布料揉摸那尺寸可观的什物。
周盏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下:“别撩,再撩6点开不了饭了。”
“开不了就开不了。”原胥在周盏耳边呵气:“你中午那意思是我表现好了,你才给我做烧白。我这不还没开始表现吗?你男人我向来言而有信,不兴赊账那一套,没表现好怎么好意思吃你做的烧白?”
周盏看一眼在水中翻滚的三线肉,忽然转过身,将原胥抵在墙上,湿漉漉的手捏起对方的下巴,眼神渐深:“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儿耽误了吃饭时间别跟我闹。”
原胥环住他的脖子,眼尾向上一弯,笑得面若桃花:“胥哥从来不瞎闹。”
第03章
大热的天,灶上点着火,空调的冷气被隔在一门之外,沸水与三线肉一起在不锈钢锅里翻腾,厨房热得如同蒸笼。
原胥被按在洗手台边,刚穿不久的大裤衩被扒了下来,要掉不掉地挂在腿上,紧实的臀部高高翘起,臀间含着周盏的东西,两边臀瓣上叠着乱七八糟的红晕——全是不久前给周盏掐出来的。
原胥扬起脖子,喉结上下一滑,泄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周盏一手扣着他的腰,一手捏住他左边乳尖玩弄,胯部不快不慢地顶弄,说不上激烈,但回回都从他那一点撞过,逞威似的碾压一番,再毫不拖泥带水地抽出,不作停顿,接着插入继续操干,直弄得他绷紧了身子,两边乳尖又硬又红,像樱桃一般引诱着人啜上一口。
若光看脸,大约没谁能联想到原胥也有六块平整漂亮的腹肌。周盏半眯着眼,玩够了乳尖,手指逡巡向下,照着肌肉线条,在原胥小腹与腰间游走。原胥受不了痒,被摸了几下就扭了起来,后面也跟着紧紧一夹,撩得周盏尾椎发麻。
“动什么?”周盏在原胥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舔咬着对方的耳垂道:“要做的是你,做起来破事儿多的也是你。站好了,不准乱动。”
“痒!”原胥身子敏感得要命,怕痒也怕痛,被打了一下后立马紧张起来,后穴夹得更紧。
周盏被绞得浑身热血往下涌,沉沉地“嘶”了一声,又往原胥大腿上一拍,性器趁势顶至最深处,一边耐心研磨一边沙着嗓子问:“哪儿痒啊?”
原胥被刚才那一下顶得腰酸腿软,几乎站不住,而周盏的手还在前面摸来摸去,一会儿握住他扬着的耻物套弄,一会儿挠挠他的痒痒肉。
前面痒,后面爽,真他妈绝了。
原胥不吭声,身子弓起来,露出美妙的背脊与蝴蝶骨,呼吸越来越重,隐隐带着惑人的碎吟。周盏却不打算就此放过他,扶着他的腰让他站好,一面打桩似的往里撞,一面摸他的小腹与大腿根儿——就是不碰高高翘着的“小胥”。
“哪儿痒啊?”周盏继续问,问完舔掉他颈窝的汗水,发力往某处撞了几下,“说啊,哪儿痒?”
原胥自己点的火,这会儿主导权却全被身后的男人夺了去,被干得骨头都酥了麻了,非但反抗不了,竟然还沉溺其中,渴望更多。
他勉强侧过脸,微红的眼尾勾着情欲与眷恋,双唇微张,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吐出一声腻人的喘息。
周盏眼神更加危险,深得几乎要将他吸进眸底。他缓了一口气,一句“后面痒,前面也痒”尚未说完整,嘴唇就被周盏堵住。
周盏的吻比做爱更强势,操干的时候经常顾及他的承受力,不是每回都干得他下不来床,但亲嘴就不一样了,每次都霸道蛮横,舌头在他口腔里放肆地搅弄,时而吮吸时而舔舐,不吻得他晕头转向挣扎讨饶就不作数。
只是如今的姿势不太适合发挥,周盏亲了一会儿,便草草放过他,轻笑道:“这就给你挠挠。”
说着一个挺腰,经络毕现的性器长驱直入,在穴肉的迎接下埋进他的身体。
“嗯……”原胥被顶得眼前一花,呻吟着抓紧水池沿,头往下一低,肩膀不受控制地颤抖。
周盏将他搂得更紧,不给他挣扎逃走的机会,一边干一边在他耳边问:“现在呢?现在还痒不痒?”
他哪里还说得出话,喉结大幅度地抽动,目光所及之处,是自己一摇一晃的耻物。
胀得发亮的圆头已经涌出清亮的淫液,一股接着一股从小孔里漫出,将前端染得淫靡不堪。
不由得想,如果姓周的动作再快一些,那些水是不是就要晃出来,像喷泉一样洒得满地都是?
太……淫乱了。
结合的地方传出细腻的水声与肉体撞在一起的闷响。周盏渐渐加快了动作,将原胥忍耐不住的叫喊撞成细碎的甜吟,旋即握住涂满淫液“小胥”,力度正好地“蹂躏”。
方才做之前,他本想先给原胥打出来,拿那粘液做润滑,原胥却急得很,拉开洗手池下的抽屉,抓出一盒润滑剂。
他忍俊不禁,将自家无时不刻不想着偷腥的馋猫罩住,问:“怎么放这儿来了?”
“哪儿都有。”原胥挺胸抬头,和现在被干软的可人儿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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