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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只有我以为我是攻[娱乐圈]-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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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好,”他不紧不慢道,“只是这样的情况,可能与夫人身体状况的改变有关——”
他顿了顿,又说:“我已经提前预约了军区医院今天下午的体检。”
面对这样的先斩后奏,纵使是江父也毫无办法。这家里大小事有不少都是白川在拿主意,与家里的成员也差不多了,说话的威信力仅在江老爷子之下,他也只得松了手,看着白川把江母送进车中,亲自带着她往医院去。
待他回到家时,江母与白川已经都回来了,只是两个人的神色都有些奇异。江母表情莫名地还有点羞惭,瞧见他进门,弱弱地招呼一句:“你回来啦?”
江父心中咯噔一跳,面上却仍是镇定的,点点头:“回来了。”
他将大衣挂到门旁的架子上,紧紧地抿了抿唇,在沙发上坐下了,饮了口杯中的茶。眼神犹且在两人之间盘旋,脑中不知转过了多少个不好的念头,只是口上怎么也不敢问。
倒是白川已经看出了他的心思,率先宽慰道:“没有什么坏消息,至少没有您想象中的那种坏消息。”
江父瞬间松了一口气。
他与江母是多年夫妻,早已不是三句两句话便可说清道明的情谊。时间久了,这份感情不仅没有向着单薄易碎的方向发展,反而发酵酝酿的越发浓郁,不用打开坛口都能闻到扑鼻的芳香。
若真是什么坏消息……
江父闭了闭眼,不敢继续再往下想,这才问:“怎么样?”
“好消息,”白管家微笑道,“家里这是又要添丁了。”
说完这话,他瞥着江父尚没有反应过来的表情,又加了一句,“夫人这是又怀孕了。”
又怀孕三个字,如同一声平地惊雷,一下子就在江父脑袋里头炸开了。
他表面上多么温和沉稳一个人,此刻却控制不住地连嘴唇都在微微哆嗦,半晌后才不可置信地反问:“什么?”
“什么?”
不久后,被这个消息震得满目茫然的江老爷子也是同样的反应。
江家向来于子嗣上艰难,几代都是单传,每一辈就只孤零零一个男孩,甚至连个丫头都没见。江母年纪也不小了,如今算起来,早已经有四十五岁,这样的年龄,还能老蚌怀珠……
这样听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再三确定过消息的准确性后,江老爷子这才真正开颜,高兴的了不得。他拄着拐杖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两圈,立刻便想起自己的宝贝孙子来,忙问:“小兔崽子知道了?”
“不知道呢,”江父这才想起江邪来,“我刚刚才听说,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没事儿,”江老爷子大手一挥,“等等我去告诉他!”
他一定要亲口传达这个好消息!
谁知这一夜,江邪的电话打了两三遍,始终都处于关机状态。江老爷子打了又打,又问了童宵,得知江邪此刻确定没有工作,而在自己的公寓里,便兴冲冲地乘上车,预备连夜杀去江邪家。


第51章 这不科学
江邪已经记不清他是第几次短暂地晕过去了。
头脑昏昏沉沉; 仿佛沉入了一个永远触碰不到底的泥沼。脚下绵软的像是踩着云,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提不出一点儿力气来,皮肤上蒙着一层晶亮的水光。可怕的是; 在他的体力彻底宣布告终的时候; 身上的人却仍是丝毫不知道疲倦的——除了在他没了意识时放轻了动作缓慢抚慰,除那之外; 他基本上更像是一台永动机。
永动机; TM的!
江邪哪怕当时被送去部队对练; 也从来没累成这个鬼样子过!他甚至开始怀疑; 这真是他当初认识的那个甜蜜可爱又有一颗少女心的小娇妻么?怎么突然间就被人改了配置了?
改了别的配置也就算了; 改了这种……
江邪心头有一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
他简直就像是个穿着初级套装混在新手区的小新人,面对着敌方过于强大且集中的火箭炮冲击,被打的整个儿摇摇晃晃,血条转瞬间已经岌岌可危; 徘徊在见底的边缘。
有史以来第一次,江邪有了战略性后退的冲动。
“行了吧……”他勉强咬着牙,艰难地从嘴唇里挤出几个字,“你那玩意儿……又不是钢做的……”
男人汗津津的手扶了他一把; 似是被他这句话刺激到了,不轻不重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在猛地蹿起的电流里; 江邪倒吸一口气; 一下子绷直了脊背——
敌方的炮火来的更加猛烈了。
他决定收回前言; 这哪里是火箭炮; 这tm是载人飞船!!!
这是要上天啊!!!
载人飞船在冲上一个短暂的高峰后; 停滞了两秒,随即又再次在轰鸣声中起飞了。眼前皆是绚烂的不成块的色斑,大块大块地旋转着,江邪猛地瘫倒在床上,如同条失了水的鱼,大口大口靠着顾岷的手臂喘着气。
恍惚之中,他似乎隐隐听到了钥匙开动门锁的声音。
然而这想法不过只在他脑海中存在了一秒,下一秒,就成功被男人从脑海中挤出去了——顾岷成了这世上唯一的存在,他唯一能看着的,唯一能听见的,唯一能真真切切感受着的。汗滴溅在胸膛上,炽热滚烫的几乎能烧起来。
紧接着,他就听见了自家老爷子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小兔崽子呢?小兔崽子人呢?”
……
在这一瞬间,江邪和他家的永动机都停滞了几秒。
江邪怔怔地回头看,与顾岷的眼神对上了——两人头上的汗珠尚且没有拭去,此刻眼睛一对,都从对方眼里头看出了还未消逝的激情和毫不掩饰的震惊。
真的?
真的。
原先的动作立刻便宣布了中止,火花塞被强制拔出,江邪躺在床上,望着如今这满目狼藉的状态,只觉得眼前一片黑。
这都快成地图的床单和满屋子的味道都不是两三下便能收拾完的,这要怎么解释?总不能说两人约着看生命健康教育科普片一时兴起,约着动用了一下子五指姑娘吧?
“手铐!”他哗啦啦晃动自己的手腕,低声催促,“快点!”
顾影帝低身去捡被扔到地上的钥匙,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江老爷子已经来到了门口,转动了门把手。卧室门一下子大开了,所有的一切都猛地呈现在了眼前——正在晃着手铐以一个奇异的姿势拼命催着快点的孙子,还有一个同样处于原始状态背对着他的年轻人……
江老爷子的眼睛瞪大了,嘴唇颤巍巍动了半晌,硬是没挤出去一句话来。
与此同时,江邪的大脑也正式屏幕一黑,随后缓缓浮上来一行鲜红到刺目的大字。
……完犊子了。
………………
完犊子的两人在穿完衣服后移动至客厅,江老爷子处于亲眼目睹这一幕的巨大冲击中,仍然木木地没有反应过来。江邪自己的腰酸软的简直像是面条,一路走一路扶着墙,腰腿都用不上一点力,还得强忍着接过了顾岷刚刚新泡的茶,“爷爷喝水。”
江老爷子木然地接过茶水,瞧了眼里头沉浮的茶叶,缓缓品了口,说:“味道不错。”
江邪咳了声,低声道:“顶级大红袍,这一个芽儿都得一千八百八。”
江老爷子的目光骤然一变,猛地将茶盘摔桌子上了。
“一千八百八!”江邪赶忙提醒他。
江老爷子的动作一下子轻了点,脸色阴晴不定地在两人间转了圈。
“怎么回事儿?”他厉声道,从侧兜里抽出一小把乌黑的枪来,黑洞洞的枪口一下子对准了顾岷,周身的气势无比骇人,“还不说?”
顾岷张口便要说话,江邪捏了捏他的手,此刻倒愈发镇定起来,忍着疼痛接了话茬。
虽然和他预想的完全不同,可小对象到底是他亲手选的,也是真心喜欢的。他江邪挑出来的人,哪怕天崩地裂,那也得好好护着!
“就是您看到的那回事儿呗……”他轻描淡写指指顾岷,又指指自己,“我,和他——”
“我们俩,正在处对象,以结婚为前提的那种,不是乱耍流氓。”
顾岷的眼里荡起笑意来,从旁边的沙发上抽过两个软垫,层叠着摞起来,让他坐上头了。
江老爷子望着孙子扶着腰慢吞吞往下坐的动作,连嘴唇都在哆嗦。
这动作慢的,比他都像个古稀老人。
“你!”他勃然大怒,“你看看你——你自己做这种事,怎么也拉着人家孩子一起做这种事?!”
“……”
江邪被他这么一叫,反倒更懵了。
什么叫自己做那种事……且不说自己做不到,就说江老爷子看到的那一幕,那不明显是顾岷正在对他做些什么吗!
他才是眼下腰酸腿软的那一个,怎么到了江老爷子嘴里,就变成他诱…拐无知妇男了?
“你,”江老爷子的拐杖在地上用力撞了撞,极为痛心,“你就算有这种癖好,也不该这么求着别人把自己铐起来——江家的风骨呢?家训呢?都被你吃的干净了???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还要准备让他用鞭子抽?”
他自己气呼呼的进了房间,结果一下子从床下翻出了一大箱寇繁当时送的用具来,里头光是鞭子就分了七八种,软头的、带流苏的、质地极硬的,简直能开个鞭子博览会。寇爸爸本来是让江邪用来制住顾岷的,怎么也没想到江邪成功地用这些东西把自己带坑里了。
江老爷子瞧着明晃晃的证据,更生气了,吹胡子瞪眼:“你看,我就说!”
“……”江邪缓慢地眨了眨眼,终于从江老爷子的话音中意识到了些什么。
他爷爷该不会以为,他们是在玩那种拿鞭子抽来抽去的字母游戏吧?
他靠着门框,借着小娇妻的力量艰难地站直了,分辩道:“你想哪儿去了?我真没受虐的癖好。”
没想到江老爷子根本不信。
“我都看见了!”
他指指顾岷。
“人家小年青那身上,那一道道的,跟种地似的——你敢说那不是你弄的?我进去的时候,你不是还喊着说让他快一点,他不是在找鞭子?”
江邪忍不住轻嗤一声,“什么鞭子,他是在找钥匙——”
“什么钥匙,”江老爷子此刻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解释,又怒气冲天指了指他,“听听你这嗓子,哑的都不像个人了,还跟我这一把老骨头撒什么谎?哦,要不是你想被打,他能这么轻易就拿下你把你铐起来?真当我人老了,就傻了、好骗了?”
江邪的身手,他可是清楚的。那都是他一点点带出来的。
不说是强到无敌手,可对付个普通人,那绝对是轻轻松松的,之前在部队中对练,江邪一个人就能撂倒两三个教官,很是出了一番风头。如今怎么可能这么轻松地就被一个小年青制住?
肯定是自己愿意的。
江邪:……
这是他自己愿意的,真的。
江老爷子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方才的怒气冷静后渐渐消失,心头的念头也更加笃定。他年轻时,也有不少人玩的开,像是这种有心理上求虐现象的,他也不是没有见过,深知这是种心理疾病,一时半会儿矫正不过来,干脆也就不留在这地给被戳穿的孙子找难堪了。
越是年老的人,对这种事的接受能力反而越强。血海里闯出来的人,看惯了生死,把这些事情也就一同看淡了。
能有什么关系?
不就是喜欢被打吗?大不了,整个部队的人都上,一人一鞭子就好了!
他与江邪,很有几分惺惺相惜的情谊。两个人的约定是秘密的,偷吃甜食什么的,往往都是齐刷刷瞒着家里其他人。小时候闯了什么祸事,江老爷子也会偷偷替江邪兜着,努力不捅到白川面前去。
虽然最后的结果往往瞒不过白川,可这份同仇敌忾一致对外的战友情却是留下了的。
江老爷子手踌躇着在手杖顶端摸了又摸,最后决定替这个误入歧途的孙子再收拾一回残局。他随后将枪重新收起来了,脚踢了踢床下那一大堆玩意儿,冷哼着把其中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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