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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酗传奇同人)[陆花]公子你掉了只鸡-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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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在心中暗暗懊悔自己居然忘记拿杯子,他自己喝酒虽是一坛一坛的喝着痛快,但花满楼这样的翩翩贵公子就着酒坛子喝酒总是不像话,应该拿个杯子来的。
但是此处无人,花却开得极妙,无论是赏月还是赏花都是极佳。陆小凤舍不得此时回去取杯子或者叫个人送杯子来破坏气氛。
花满楼却似浑然无觉,依旧拿着坛子一口一口地慢慢喝着。
陆小凤不再纠结,自己又拍开一坛酒,也大口大口对着月亮与桂树喝起来。
这样的夜晚,本来应该是很愉快的,很悠闲的。陆小凤这么觉得,花满楼也这么觉得。可惜有人不想让他们这么觉得。而且那个人好像还有能力可以改变这样美好的夜晚。
花满楼和陆小凤本来闻毒都是很有一些本事的,但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他们居然失手。也许是酒中的毒太过隐蔽?也许是这毒太过稀罕?也许是他们的鼻子忽然失灵?
总而言之,当他们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桂花的香味没有了,甘醇的美酒没有了,徐徐的清风也没有了。
当他们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多出副镣铐。对于陆小凤而言,还多出一片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明月中间种桂花”,引用自戴复古的诗。
第6章 无妨
对于眼下这种状况,陆小凤的第一个直接感受就是黑暗。他和花满楼不知被关到哪里,四周几乎都是黑暗,只有极其细微的一点点光线,也就够他模模糊糊地看见花满楼的脸,连看清都做不到。
花满楼一直生活在黑暗之中,所以他第一个感受到的,是手上镣铐的冰冷温度。而在这冰冷之外,他还能感受到不远处陆小凤身上的体温。
花满楼扶着他有着晕晕乎乎的脑袋,试探地唤道:“陆小凤?”
陆小凤立马往花满楼身边蹭了蹭。深秋,毕竟这里很冷,靠近一点,也许也能暖和几分。
陆小凤的声音很低,大概是还有一些药力没有过去,听上去格外的轻柔:“我在。”
花满楼笑了。
在这种境遇之下,仿佛是不应该笑的。但是花满楼笑了,而且是发自真心的笑容,因为他的朋友陆小凤还在他身边。陆小凤似乎总是拥有无尽的信心与勇气,而这信心与勇气总是可以轻易地感染到他。
这地方光线虽暗,但还是够陆小凤看清花满楼的笑容的。
花满楼的笑容永远温暖,平和,饱含着对于生命的热爱,双眼微弯,让人也忍不住跟着他笑起来。
陆小凤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因为他中的并不全是迷药,也许是他此时此刻被鬼迷去心窍。他也没有想到自己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鬼使神差地,陆小凤轻轻碰上花满楼那正在笑着的双唇。
这甚至不能算是一个吻,只是轻轻的一下碰触而已,比蜻蜓点水还轻。
花满楼陷入了愣怔。
他从来没有想过陆小凤会亲吻他。尽管非常轻,但这的的确确就是一个吻。他也从来没有想过,陆小凤的嘴唇会是这样的。温暖,炙热,并不很柔软,还有未曾散去的浅淡酒香。他也从来没有想过陆小凤的那眉毛一样的胡子碰在皮肤上的感觉是这样子的,有一点扎,又有一点儿痒,像是成天到处跑来跑去的猫咪有点粗粝的肉垫。
花满楼从未爱过一个人,他不清楚爱应该是什么模样,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应对眼下的局面。他只知道眼前人是陆小凤,这嘴唇是陆小凤的。
花满楼想,这会不会是爱呢。
他只知道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也许这就是爱?
花满楼也像受到了什么蛊惑一般,一句“我很喜欢”居然将将停留在他的唇齿之间。但是这几个字啊,还没有来得及到人世间来走一遭,就被陆小凤有些慌乱的抱歉冲得七零八落,烟消云散。
陆小凤的七魂六魄被自己的所作所为吓飞起码一半,除了“抱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几句之外,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也是,他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花满楼用风轻云淡的两个字轻巧地揭过这一笔,帮陆小凤找回了他的舌头。
他说:“无妨。”
陆小凤飞走的魂魄统统被花满楼的“无妨”两个字重新钉回了他的身体,可他却还是觉得自己好像弄丢点什么东西。陆小凤有点不忿地想,怎么能无妨呢?但是他也不知道,除了“无妨”还应该是什么,还能是什么。
花满楼十分善解人意地在帮陆小凤解围:“想必我们是被关到了什么密室之中,不可能有人会用普通的牢房来关你我。我虽然看不见,但也能想到密室之中一般都没有什么光线。大概是陆兄一时适应不了,不小心碰到。陆兄不必介怀。”
陆小凤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只能模糊地嗯几声。
花满楼又笑了。
这次是带着一些自嘲的笑。
他在心里问自己,花满楼,你在期待着什么呢?
他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他与陆小凤引为至交好友,彼此肝胆相照,惺惺相惜。现在他又在想什么?
自嘲的笑容里又添上一丝落寞。
只可惜陆小凤此时做贼心虚似的低着头,什么也没看见。
花满楼忽然想起来,那年孟河灯会上,金捕头趁着陆小凤专心数河灯的时候偷偷溜掉,陆小凤就顺着他的话头给自己数了一晚上的河灯。他虽然已经在黑暗中生活许久,早忘记河灯的形状模样,但是他记得那天晚上风拂过脸庞的轻柔力度,空气中弥漫的花的香气,前来看灯放灯的人的欢声笑语……和陆小凤一盏一盏数河灯的声音。
河灯一共是,一千五百一十九盏。
从来没有人给他数过河灯,除了陆小凤。
就像从来没有人亲吻过他,除了陆小凤一样。
陆小凤,大概就是花满楼生命里的一个美好的意外。花满楼很明白“知足常乐”的道理,所以他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奢想什么。有陆小凤这样的好朋友,就已经足够。
足够。
花满楼心中的念头百转千回,而陆小凤此时脑内还是一片混沌。
他怎么会亲上花满楼呢?
他怎么能对花满楼有欲望呢?
花满楼那么纯净,那么美好,那么相信他拿他当朋友,他居然想要亵。渎花满楼?
陆小凤觉得自己太不够朋友,而更糟糕的是,他居然还想再抱住花满楼,缠绵悱恻地含;咬他颈侧。
陆小凤觉得自己一定是中了什么奇怪的毒,吃下什么奇怪的药。
花满楼的声音又一次恰合时宜地传来,打断陆小凤的胡思乱想。他说:“我们不妨找找这间密室有何破绽,还有这镣铐,要不要试试解开,毕竟被拷着总不是很舒服。”
陆小凤如梦初醒,低下头去研究那副由精钢精铁打造而成的镣铐。手边没有任何趁手的工具,就连一根绣花针都没有。他只好捏起自己一小撮头发,以内力使其刚硬,凑到花满楼的镣铐前面,试着把头发伸进锁中,捣鼓几下锁就被打开。
也不是这个锁太弱,而是因为他是陆小凤。怎么会有锁能锁住陆小凤呢?
先把花满楼身上的锁捣鼓开,又几下把自己身上的锁捣鼓开,陆小凤迫不及待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舒展舒展筋骨,仿佛要把脑子里那点儿莫名其妙的念头都疏散开来。
花满楼静静地坐在那里,他一向很相信陆小凤,而且陆小凤和妙手朱停关系匪浅,于机关密室之术也略有研究,这一点自己是远不及陆小凤的。毕竟也没几个人胆敢把江南首富的幼子关进密室里。
陆小凤四处敲敲摸摸,不一会儿他就发现一处破绽。
但是他今天第二次鬼使神差,他居然欺骗花满楼。他说:“没什么破绽,也不好逃出去。不如我们等等,我想幕后之人总会来看望我们的。先睡一觉?”
这个密室里只有一张冷冰冰的铁铸床,面积狭小。
花满楼坐在背光处,陆小凤完全看不见他的表情,他只听见花满楼说:“好”。
床那么小,陆小凤和花满楼少不得得挤一挤。
花满楼先睡进了床的里侧,尽量贴着墙,好方便陆小凤睡在外侧。床很小,就算两个人都尽力睡在两个边也免不了碰触。
层层叠叠的衣物下,是另一个人的体温与皮肤,是花满楼的体温与皮肤,是陆小凤的体温与皮肤。他们的呼出的气息因为空间狭小而交缠在一起,难以辨认出距离,温暖、潮湿的呼吸。
陆小凤能听到花满楼均匀的呼吸声就在咫尺之间,还能嗅到花满楼整日与花为伴身上沾染的浅淡花香。
如果旁边是一个女孩子的话,陆小凤说什么也是要调笑几句的,如果郎有情妾有意,说不得还会做些什么别的事情。
但是旁边是花满楼。
陆小凤只能闭上眼睛,略略地休憩一番,保存体力,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为各种突发意外情况作准备。
夜渐渐深了,虽然在这个密室之中不辨日夜。
也终于有人,来到这密室之中。
虽然是个反派小喽啰,但这个人也算是倒了大霉。他刚刚一进门,作威作福、欺落平阳之虎的话还一句都没有说出口就被陆小凤制住。陆小凤手下一使劲儿,小喽啰就立马皱着那张愁眉苦脸的面容嗷嗷求饶。
陆小凤笑意盎然地问道:“谁派你来的?”
小喽啰吱哇乱叫:“我也不知道啊!”
陆小凤挑眉:“噢?”
小喽啰叫得更惨了,堪比杀猪:“我真的不知道啊!”
陆小凤想也是,毕竟这个人这么弱,要是真知道点什么,估计也是幕后那人脑子里有水。
陆小凤十分不客气地直接打晕这个人。
又有娇媚女声从门外传来。
那声音道:“没错,他的确什么都不知道,只不过是我送给你们的一份礼物。”
陆小凤的眉毛忍不住又挑得更高了一些:“礼物?”
一位紫衣女人走进密室,或者说,一个漂亮的女人走进密室来。她的人如同她的声音一样,甜腻似蜜糖,又有一丝阴冷,两种气质却并不矛盾。
紫衣人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带着一点诡异的天真回答道:“自然,送给陆公子松泛松泛筋骨,怎么不算礼物?”
陆小凤也笑了,笑意却丝毫没有抵达眼底:“那如果我刚刚拧断他的脖子呢?”
紫衣人依旧过分甜腻地笑着:“那就只能怪他命不好,反正人总会死的。我也会死,陆公子和花公子也不例外。”
作者有话要说:
经典的数河灯梗,一千五百一十九盏河灯是我杜撰的,少一盏就是1520盏嘛。
第7章 紫衣
陆小凤的笑容里多出点讽刺:“是么?看来这位姑娘年纪不大,懂得倒不少。”
那个紫衣人还在笑,也难为她居然脸还没有笑僵:“我还知道,我一定死在你们后面。”
话音刚落,紫衣人出手快如闪电,倏忽之间,她的左手直攻陆小凤面门,右手将一把谁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洒向花满楼。陆小凤一个闪躲,与紫衣人交上了手,交手的同时还不忘调笑:“小姑娘家,不要这么凶嘛。”
紫衣人脸上的笑容不褪:“我看不出我哪里凶。”
洒向花满楼的是一把虫子,兴许还有毒,一个个长得都很丑。花满楼长袖飞卷如流云,那些虫子都被拍落于地,大半已经死得很彻底,一小部分幸运的也晕得很彻底。
陆小凤不再废话,直接制出紫衣人,花满楼飞速往她嘴里塞入一枚丹药,转向陆小凤,短促而有力地说了一个字:“走!”
药一塞下去紫衣人就直接晕倒过去,陆小凤毫不含糊地把她像个麻袋似的往身上一扛,与花满楼一起大步流星地走出这个阴暗寒冷的地方。
外面的风很轻柔,有些冷意但也不凛冽,随风传来的有轻微桂花香味。
花满楼一出来就意识到他们仍在花宅之中,他当机立断对陆小凤道:“走,先离开花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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