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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别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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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求卓别林赎出他祖母典当进当铺的假牙(金子做的)。有个影迷要卓别林赔他7先令6便士,因他在饭店前抢卓别林扔下的花时挤掉了帽子。许多信封上,仅写上“ToKingCharliey”(寄查理王)。
在伦敦,卓别林想要使自己的生活产生一些变化。如看到一些新的面孔,结识一些新的朋友,获取一些新的生活经验与知识,总之是想开开眼界、拓展视野。
爱德华跟他安排了在加里克俱乐部的活动,那家俱乐部成立于1831年,是著名的艺术家聚会之所。卓别林在那里会见了一些作家、艺术家、戏剧家、画家、演员、建筑师。他们有的因在某一领域的成就、贡献与影响巨大,而被英国皇室册封为贵族封号,如创作神话故事剧《潘彼得》的剧作家、小说家詹姆斯·巴里爵士,作家、演员兼戏院经理的班克罗夫特爵士等。
威尔士亲王,也就是在1936年登基,旋因娶美国辛普森夫人而逊位的爱德华八世,也宴请了卓别林。亲王以为他是美国人:“您当然是美国人啰。”卓别林笑着回答:“不,我是英国人。”亲王十分惊讶:“您在美国呆了多久?”“1913年就去了。”国会议员、曾任英国航空部次长的菲利普·沙逊爵士,也邀请他出席了招待乔治首相的宴会。
著名社会学家、历史学家、作家威尔斯在他的乡间别墅,把卓别林介绍给了30多位剑桥大学教授。
卓别林还会见了《中国街之夜》的作者托马斯·伯克,并和伯克一起去华人居住的中国城、中国街散步。
在位于优美的泰晤士河畔的詹姆斯·巴里爵士家里,爵士把卓别林领到一个窗口,指着对面房子的一扇窗户告诉他,那就是大文豪、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肖伯纳的卧室。爵士说:“我有时晚上看见那里有灯光,就对准那窗户扔几颗李子核或樱桃核。他如果有空高兴说话,就会推开窗户两个人聊上几句。如果他无意交谈就不开窗,或者熄灭灯光。”巴里爵士调皮地说:“我一般扔3次,他没反应就不再扔了。”
翌日,卓别林和爱德华一起出门。爱德华提议去拜访肖伯纳,卓别林有些犹豫,因为事先没约好。爱德华说:“咱们可以随便撞进去看看嘛。”他把卓别林拉到那,按响了门铃。卓别林突然害怕起来:“还是下次再来吧。”他扭头就往街上跑去,爱德华怎么劝说,他也不去了。10年以后,卓别林才有机会见到了肖伯纳。
卓别林动身前往巴黎,他对巴黎颇怀好感。法国一直是世界上新的文艺思潮、文艺流派的一个重要的发源地。对独创性的追求和鼓励,也一直深深地体现在法国的各个艺术领域中。法国的评论家对卓别林的艺术推崇备至,1920年著名评论家德吕克就在一篇文章中写道:“他是全世界最闻名的一个人。迄今为止,他使圣女贞德、路易十四和克雷孟梭相形见绌。我看不出耶稣和拿破仑有什么地方能和他相提并论。”
他去巴黎事先并未声张,但也未逃脱影迷们的敏锐的触觉。他们高呼着他创作的人物形象的名称“夏尔洛万岁!”冲破警戒线,热情地拥挤着。卓别林几乎是被警察举起来,塞进汽车,送到旅馆的。
一进房间,电话铃每隔10分钟就要响起。原来,财阀摩根的女儿安妮·摩根小姐正在为重建第一次大战时遭到破坏的巴黎,发起募捐活动。希望举行一次游艺会,请卓别林出席放映他的《寻子遇仙记》。
卓别林又去到柏林,然后再回巴黎参加在著名的特罗卡德罗宫举行的募捐义演。法国政府副总理向他授文艺勋章。在部长致词的时候,一位美国记者老是撺掇他“小伙子,你要接受荣誉勋章”,“他们骗了你,小伙子。这种勋章不对,你领这种还不够分量,你要领那种有红色绶带的。”
授给卓别林的文艺勋章,奖状上的字样是“查尔斯·卓别林:戏剧家,艺人,民众教育学士”。能得到这种光荣,卓别林已经感到十分的荣幸和非常的快乐了。
接下去,卓别林想工作了,旧地重游已了却了一桩心事。虽然他舍不得离开祖国,但他的事业在美国,如果再在伦敦呆下去,他就会感到太闲散无聊了。想到深情厚谊的影迷和朋友们,想到盛情款待他、给予他表彰与赞扬的名流、艺术家们;想到那些守候在车站、码头、旅馆、剧院的英、法群众,特别是想到自己被警察从他们身边推开,塞进汽车,而未能向他们亲切致意,他感到很对不起他们。那么,只有埋头工作,拿出更多更好的作品来,才会感到生活方向明确,对他们有所交代。
卓别林漫游欧洲于1922年返美后,纽约广大市民、影迷又为他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会。这再一次使他陷入沉思,并且把自己所做的全部工作回顾了一下。他认为自己所做的并没有什么了不起,当然有些影片是不坏的。可是自己是一个普通的电影演员,因此,只能这样嚷嚷罢了。“要是能做一点称道的有功劳的事,例如像《夏尔洛从军记》《移民》《流浪者》;如果能帮助解决失业等问题,然后再来答谢这些欢迎的群众的话,那该有多好!……”
他一回到洛杉矶,马上就去探望母亲,告诉老人家重返伦敦的情况。而哈娜太太已经知道儿子回英国引起的哄动,与英、法群众及社会各界欢迎他的盛况了。过去一直想把儿子培养成优秀演员的哈娜太太,这次一方面说“太好了”,一方面又问他:“可是,你怎么不去做一些切切实实的事,却要过演戏这种空虚的生活呢?”听了这话,卓别林不由大笑:“您还说呢,就是因为您的原因,我才过这种空虚生活的嘛。”老人略微沉默了一下,大概是联想到往事。她说:“要是你能用自己的才能去侍奉上帝,你想想这能拯救多少灵魂。”儿子又笑了:“那样我可能能救几个灵魂,可是救不了穷苦啊。”
原卡尔诺剧团美国分部经理里夫斯,这时跟卓别林做事当他的制片厂的经理。里夫斯太太在卓别林返英期间,经常去照顾在夏天从英国来的老人。里夫斯太太告诉卓别林,他走了以后,老人身体不错,几乎没有发过精神病;情绪也很好,谈吐风趣,常幽默地回忆过去一些轶事,逗得她和看护小姐哈哈大笑。有次,她和看护小姐陪老人去市里买衣服料子,店员推荐给老人一种淡褐色的布,大家都认为合适,可是老人不喜欢,“不好,不好,那颜色太素净了,我要鲜艳点的。”
另有一次,老人在里夫斯太太、看护小姐陪同下参观一个鸵鸟饲养场。在孵卵室,那儿的职员热情地捧着鸵鸟蛋介绍:“这个蛋到下周,就可以顺利地孵出小鸵鸟了。”正在此时,他要去接电话,就把那个蛋交到看护小姐手上。他刚走出孵卵室,老人一把夺过那个宝贝蛋:“还是把它还给那个可怜的鬼鸵鸟去吧。”说着把蛋往一边的鸵鸟栏里一扔,蛋“叭”地爆裂。吓得里夫斯太太和看护小姐赶紧拉着她,不辞而别逃离鸵鸟场。
在以后的几年里,哈娜太太的身体一直不错,卓别林用挣得的钱孝敬母亲。1922年秋天,他在贝弗利山上建造了有40个房间带私人放映厅的山庄后,老人经常去看他和两个孙子。哈娜太太站在楼上的落地玻璃窗前,久久地远眺浩瀚的太平洋,她说:“真舍不得打破这样宁静美丽的气氛呀。”
卓别林每次完成了工作稍有余暇,便把母亲接来陪她在花园散步,或在草坪上陪她下跳子棋。老人对儿子的成就与富有,保持着自己的淡泊心态。唯有一次当着儿子的面,夸花园、草坪侍弄得很好。卓别林告诉母亲说,那是因为雇了2个花匠的缘故。母亲看了看儿子,说:“你一定是很有钱了。”
“妈妈,我现在的身价是500万元。”老人平静地点点头。
第十二章他与《巴黎一妇人》
20年代初,是电影对心理描写还很幼稚的年代,因为无声电影还在成长之中。一些影评家断定以动作为主的无声电影,没办法表现角色的心理状态,最多只能通过明显的、夸张的动作表现一种情绪。当时,受制片人的拜金主义、明星制度、言情小说被系统地搬上银幕等因素制约,电影艺术日见贫乏。演员的动作简单,表情虚假,女角色的性格千篇一律。
卓别林有针对性地创作了一部正剧,取材却是一般人认为的小小的风流韵事而已。那是1922年夏,他结识了出生寒微、五嫁富翁的舞蹈演员蓓吉。她从巴黎来,手上戴着20克拉的钻石、翡翠镯子,嘴里说她骨子里是一个朴实妇女。卓别林听她讲了好几件自己的趣事,如与一位出版商的交往等。这触动了卓别林的创作灵感,为联美公司写出了第一部作品。他自己没有担任角色,专司导演之职,由艾娜·卜雯斯主演,片名《巴黎一妇女》(另名《公共舆论》):
外省一个乡村姑娘玛丽,与本村的一个年轻画家若旺相爱。但两家的父母均反对他们成亲,他俩约好私奔巴黎谋生。然而当若旺回家拿行李时,他父亲在与他激烈争吵时突发心脏病。此时如约到了车站的玛丽,打电话到若旺家没人接,而开往巴黎的火车又已到站,她失望地放下话筒,迎着车厢的灯光走去……若旺请来医生后,再打电话到车站时,火车已经开动。
一年后,玛丽改变了命运,已成出入于巴黎社交界的交际花,傍上了巴黎最有钱的单身男人比埃尔。比埃尔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他在与玛丽同居时,同时还追求玛丽的一个女友。另一个女友告诉了玛丽这个秘密。
玛丽在寻找女友告诉她的一个娱乐沙龙时,在那座楼下敲开一扇门,意外地碰见了若旺与他母亲。并且发现若旺臂上带着黑袖圈,这才知道若旺一年前未能践约的原因。此时他们母子也来到巴黎租住在这儿,靠若旺绘画谋生,只是家境已不如前。若旺要玛丽为他作模特……
玛丽的女友带了一本社交新闻刊物给她看,那上面载有比埃尔将与某小姐结婚的预告消息……玛丽怒问比埃尔,比埃尔不置可否。玛丽怒将比埃尔送给她的金项链扔到楼下,比埃尔仍吹奏他的单簧管。玛丽忍不住跑下楼从一个流浪汉手上要回项链,比埃尔则暗自大笑……玛丽来到若旺家中,发现了若旺为她画的像并非今日交际花的她,而是过去清新、健康、质朴的她……
若旺仍不能忘怀玛丽,哪怕在赴访其寓所,发现女仆在她卧室打开衣橱时掉落了一个男人的衬衣硬领。他劝说玛丽放弃交际花的生活跟他成家。玛丽也对声色犬马、恣意行乐心生厌意,愿重修旧好。若旺母亲极力劝阻儿子,又单独去见玛丽,反对她跟若旺结婚。
玛丽又回到纸醉金迷的寄生虫生活中,若旺来劝她回到他身边。玛丽拒绝了他,若旺感到绝望。后来他买了一支手枪,跟随玛丽和比埃尔来到一个娱乐场,最后征询玛丽的意见。结果玛丽仍然拒绝,若旺便当着她和很多人的面开枪自尽,玛丽悲痛欲绝,连比埃尔也急着叫人抢救……
若旺的母亲头罩黑纱,手持儿子遗下的枪,来到玛丽的住宅准备报仇,可是不遇玛丽。她回到自己家里,却见玛丽正跪在若旺遗体旁悲泣……
又是一年后,玛丽的女友们坐车在乡下旅行,谈论着玛丽不知到哪儿去了。就在汽车过处不远的民居中,褪尽艳妆、回归质朴的玛丽,与若旺的母亲在一起办了一个幼稚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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