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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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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姆还在门口,看了看扔得凌乱的高跟鞋,又看了她,无论穿戴、面容都透着几分狼狈和焦灼。
    二楼主卧。
    大门被忽然推开,刚从浴室从来的男人动作几不可闻的顿住,目光淡淡的扫过她,扫过她走过不少路的赤足,薄唇抿得紧了紧。
    片刻,目光淡然收了回去,继续整理衣袍。
    他对她视而不见,可她已经快步到他面前,一把抓了他的手,不让他做别的,只能看着她。
    “你要去哪?”她仰着脸,只是问了一句,一双眼再度泛红,鼻翼微翕,“你早就知道吗?”
    前后问得毫无章法。
    而他也只是低眉淡淡的看了她,薄唇抿成一条线,透出的只有冷漠。
    吻安翻过他的手腕,看着中午被抽血的针孔,眼泪砸了下来。
    抬头看了他,看着他跟她截然相反的冷淡,越像一根根针刺在她心上。
    “对不起……”她吸了吸鼻子,又不敢太过用力的抓着他,每一分贝的声音似乎都是不安,“我不知道你身体这样……”
    “我不想让郁景庭找你麻烦,他要我答应一个要求……我真的不知道你……”她看着他始终不做反应,心里一下下被剜着疼,“我没想一直瞒着你,事后我一定会跟你说的。”
    所以她昨晚说事后任他处置。
    她有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会这样。
    “说完了么?”他终于开腔,一片沉冷。
    吻安愣了愣,仰脸看着他。
    曾经,为了激起她的反应,他也会这样故作冷漠,可是她很清楚,这样的凛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刺骨。
    紧握着他的手不敢松开,也无暇顾及盘亘滑落的眼泪,只是盯着他,“你是不是在骗我,其实没什么骨癌对不对?就像你以前跟我说只剩一年半就要截止,你只是吓唬我的对么?”
    男人低眉,薄唇抿着,不发一言。
    这样的反应让她越来越害怕,一度摇头,“你总是这样骗人,总喜欢用这种事演苦肉计,但是没关系,你告诉我是假的就好了,好不好?”
    他依旧不言。
    吻安自顾笑了笑,自欺欺人,“不要像”狼来了“一样,这是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不然下次我就不信了,更不会陪你演了,所以你告诉我这次也是假的,好么?”
    她握着他的手被拿掉。
    头顶传来男人极度冷静而低沉的嗓音:“最后一次,狼真的来了,不是么?”
    他就那样扔掉了她紧紧握着的手,转身移步,长身立在衣柜边,拿了一套衣服,套好西裤后褪去衣袍,随手拿了衬衫。
    也是那一瞬,她忽然冲了过去,一把夺过他的衬衫,“除非告诉我你去哪,否则我不会让你走!”
    宫池奕的视线落在被她夺走的衬衫上,眸底毫无波澜,“拖着我在这儿等死?”
    吻安生生愣在那儿,启唇,“我不喜欢那个字。”
    但是她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他事前一个字都没给她透漏,包括他安顿的那些事,是怕他回不来么?
    “不会的。”她自顾低喃,又一瞬不移的看着他。
    男人略微倾身,拿走衬衫,他对她始终没表现出愤怒,只有冷漠,冷漠到自始至终都未曾正视她逐渐红肿的眼,也对她的眼泪视而不见。
    在他刚把衬衫套上,抬手即将系扣子时,身体忽然被她掰了过去。
    吻安目光定定的放在他胸膛的位置,好像哪里被挖走了一块,慢慢抬头看了他,“纹身呢?”
    “你胸口的纹身呢?”她不让他把衬衫扣上,不断搜寻。
    “贴上去的东西,你倒是稀罕?”手被他躲开,语调冷漠得可怕。
    吻安死死握着手心,盯着他,“我十八岁开始玩这些东西,是不是贴上去,难道还要你来哄么?”
    他那么喜欢的东西,竟然就这样轻易弄掉了。
    是他在狠,还是她太在意了?
    宫池奕闭了闭目,依旧那样冷淡的看着她,“我说过,扯平了。”
    她摇头,“没有。”
    “你利用了我,我惹了你,可感情呢?”她仰着脸,极度计较,抬手挥掉眼泪,语调坚定,“当初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苦肉计哄骗我,到现在,你必须对我负责。”
    他垂眸,毫无温度的冷淡。
    终于薄唇轻轻扯动,“利用你得来的位子给了你,半壁江山在你名下,不够?”
    吻安想笑,但是笑不出来。他果然是一早就在安排。
    当初对她阴晴不定,是至少还有着不舍,结果她和郁景庭这一件事就彻底让他放弃了她么?
    她看着他,深呼吸忍下哽咽,无比认真,“我不需要这个地位,也不要你的物质。”
    指着他的胸口,“我做错的,我道歉,你把纹身给我刺回去。”
    好一会儿,谁都没说话,他似乎已经不想跟她纠缠,转手拿了一件外套就要走。
    吻安一把将他扯住,她从来没有这样纠缠过谁,也终于能体会到当初晚晚为什么可以放下所谓的尊严、身架去纠缠一个男人。
    面对他射来的低冷目光,她找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只是狠狠忍着眼泪盯着他,“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过做错一件事,我只是担心你应付不来,我没有背叛、没有跟郁景庭暗度陈仓你凭什么?”
    “松手。”男人薄唇冰冷,冷峻的下颚没有移过半分角度。
    她非但不松,还必须让他看着自己,“宫池奕,你说话不算数。”
    宫池奕居无定所的目光终究是带着冷漠落在她眼泪纵横的脸上,这是第一次,他看到她这样祈求的顾吻安。
    可他那张冷峻的面孔除了凉薄,别无其他。
    只听她压着哽咽悉数控诉,“当初是谁说希望我不断拿奖杯,第一个奖杯告白,第二个求婚,第三个生儿育女?是谁温情脉脉的告诉我会认认真真的追求?”
    “够了。”他薄唇微动,嗓音低冷。
    她坚定而沁冷的掩饰着情绪,“是谁跟我说,就算我犯错了,也可以例外,他什么都可以给我?”
    “够了顾吻安!”他终于低喝,深眸睨着她,“怎么你当初也是这样跟柯锦严纠缠的么?……那就应该知道男人都不吃这一套!”
    吻安被吼得肩头都颤了颤,仰脸呆呆的看着他,怎么会这么说她?
    抓着他的手也被狠狠甩开,她整个人都被推出去几步,晃了晃,抬头见他已经一甩外套大步往门口掠去。
    直到他已经没了影,她才恍然回神,下意识的追出卧室。
    等吻安到门口,他已经在几个人护卫下准备上车。
    她刚要上前就被人拦住了。
    “放开我!”她使尽力气,目光盯着他即将上车的身影。
    可架着她的力量纹丝不动,对她的挣扎视而不见,只有毫无起伏的腔调,“顾小姐,请您配合,我们也不想对您使用暴力。”
    话是这么说,可她又怎么能配合?
    眼看着宫池奕已经钻进车里,看都没看她一眼,她几乎是拼了命的挣脱。
    就算她惹恼了他,就算他要丢弃这份感情,可他身体状况这样,至少她要负责,要知道他到底去哪。
    显然,宫池奕没有给她说留半点余地,她挣脱了一次,直接冲到车前,“嘭嘭”的拍着车窗,让他下来。
    被护卫拉走之后,意识里便只剩一片黑暗。
    最后一点点的视觉只捕捉到载着他的车旋着风离开。
    保姆开门出来时看到太太被打晕,软软的被护卫往家里带,吓得惊叫一声,对几个黑衣人满是防备,“你们到底什么人,把太太怎么了?”
    那人只是把吻安带到客厅,一句话也没留转身往外走,没两分钟,剩下的那辆车开离大院。
    保姆急的手忙脚乱,又不敢贸然过去主楼找老爷子,万一吓到老人家,只得急急忙忙的叫救护车。
    *
    九点半,休闲周六的夜晚狂欢刚入高氵朝,城市街头都是霓虹绚烂,吻安的病房里一片寂静。
    她睁开眼的手早没了跟宫池奕说话的激动,透过窗户看了黑乎乎的夜空,她知道,这会儿他要是想走,早就没踪影了。
    可能是这一整天脑袋都绷着一根弦,一下午跟他争执,只觉得脑袋震痛,后颈酸痛。
    微微扭过脸,她不知道郁景庭是从哪知道她进医院的,正好走进来站在床边。
    她又把脸转了回来,一片沁冷,“你满意了?”
    郁景庭把温好的夜宵放在桌上,对她的埋怨没有多大反应,也许是怕引起她更剧烈的情绪。
    “别说时间太短找不到其他匹配者了,或者就那么巧,你妈今天早上情况紧急把你提前交过来了。”吻安扯了扯嘴角。
    “从一开始,你接近宫池鸢要了宫池奕的样本,从你约我去走鹅卵石路,到你说周一手术忽然改为周六,都是算好的吧?笃定了必须要他捐赠,摸准了我走过那段路心烦意乱只能先答应你,再把时间安排这么紧迫,挑我竞选的时候,我就算想做什么解释都无能为力。”
    吻安从床上坐起来,冷然看了他,“你们都是谋算家,我算什么?”
    宫池奕能把几年、几十年的大局谋算得步步清晰,而他郁景庭淡漠儒雅,和文字打交道,把小到没人在乎的细节、情绪都把控得精精确确。
    她呢,左左右右,都在人家棋盘上。
    “你最好别碰我,也别跟我说话。”吻安从床上下来,在郁景庭伸手之前冷声道。
    然后拿了一旁的外套。
    保姆刚要进来,正好见她出来,紧张的皱起眉,“太太,您这……”
    “我没事。”她抬手捏了捏酸痛的后颈,可见那人下手多狠,才道:“麻烦您去办手续,我先走了。”
    “欸~”保姆想说什么也没说上,只能看着她走了。
    应该是送她来时仓促,她的包、手机都不在身边,所以打车去了大院的阁楼。
    她的包还孤零零的躺在楼上的卧室,手机摔到了衣柜底下,应该是被他狠狠甩开时掉的。
    走过去弯腰捡了手机,幸好没摔坏。
    坐在客厅,她一直低眉,终于想起可以打电话的人,展北。
    “太太。”展北的声音没有多大变化,不温不热的。
    吻安抿唇,“他去哪了?”
    展北还是那句话,“我真的不清楚,三少出国的事我还是偶然得知的,他这次身边没带人。”
    她皱着眉,脑子里一遍遍的全是他对着她的冷漠、低吼。
    从来没有这样过,他这次真的不是跟她演戏。
    胸口疼得紧了紧眉心,“你跟了他这么久,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但是展北没有说谎。
    第二天一早,吻安连竞选之后的事宜都顾不上,就去找了展北,他真的还在伦敦,可是宫池奕不在了。
    他身边是真的没带走之前的亲信和保镖。
    “靳南呢?”她问。
    然后想起来,靳南估计在负责南岛那边的事。
    她几乎马不停蹄,都不找许冠,直接给沐老先生打了个电话,“我妈那儿,这两天有人过去么?”
    沐老还以为是她那边有什么大事处理不了,听到这个问题,微蹙眉,“我早上刚去过一趟,岛上就她和薛老先生。”
    所以,宫池奕没去那儿。
    挂掉电话,她看了展北,“没人能找到他去了哪,是么?”
    展北微蹙眉,“如果三少不想,那就没人找得到。”
    很显然,他连展北都不带,不就是为了不让她找到么?他一直说她心狠,可他狠起来,比谁都冷情。
    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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