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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够了没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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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接下来的发展充分验证一个道理,第一次是侥幸,第二次是意外,第三次,就得叫实力。
“'10…(13…9)'*4。”
“(8+6)/7*12。”
“4*(9…2)…4。”
“(5…1/5)*5。”
一连串的数字从戴殳口中逸出,有时候比周易稍快,有时候比周易稍慢,两人你来我往,互有胜负。
七班的女生都看呆了,她们班的学委性格好,没架子,给她们讲题从不会不耐烦,可人家睡功天下第一,清醒的时候不多,所以这两年多,她们问问题的机会不算太多。
没想到啊,她们学委,老帅了!
混合赛到最后成了双人赛,从野餐垫上起身的人越来越多,美其名曰不占用两位“非人哉”的氧气,其实就是不上赶着自取其辱。
杨盛林的数学在年级段排得上号,大少爷谁都不服,就服气周易一个,典型的“比你有天赋还比你努力”的那种人。
今天是要多服气一个了。
就比如刚才那道5、5、5、1,分数题型,没听到答案之前,连他都得走歪路。结果戴殳解出来了,甚至比周易还快一点。
难怪入学考数学口算满分。数学这玩意,不全看天赋,但很看得起天赋。
只不过,他本来是要借24点让周易力压情敌的,目前是什么情况,变成小两口内部矛盾了?
倒数两个起身的是杨盛林和谢彦斌,垫子上只剩三个人,戴殳、周易以及发牌的张年年。
张年年也感觉气氛不大对,莫名紧张,她咽了下口水:“呃,还玩吗?”
“玩啊。”戴殳把玩着扑克牌,有了主意,“周易,要不,我们玩抢七吧。不过规则改一下,谁先到七分,谁就算赢。”
张年年正咬卤蛋压惊,闻言差点把卤蛋整颗吞下去,她看向戴殳,“你不是最不喜欢比赛的吗?”
“偶尔比比嘛。”比赛伤感情,可某人在第一轮就把战书甩到了她脸上,她能不接?更关键的是,她现在看某人,非常非常不爽!
她把手里的扑克牌递给张年年,弯了弯唇,“既然是比赛,总得有奖品,不如,输的那方答应对方一件事,如何?”
张年年是武侠迷,听到这话,本想提醒她,赵敏是要张无忌答应三件事,可一看戴殳的侧脸,她忍住了。
她殳今天浑身上下辐射出大杀四方的气场,她还是别凑上去了。
周易的目光扫向她身后,最终点了头。
“年年,发牌。”
“嗯?哦。”
发牌等于比赛的开始,一群吃瓜群众连眼睛都舍不得眨。
“5*4+11…7。”周易的声音。
“6/(1…3/4)。”还是周易的。
“(11+13)/(9…8)。”换戴殳的声音。
……
张年年自认从未见过戴殳这么认真的样子,侧面的角度可以看到,她的眼珠子转得很快,嘴唇不时翕动,显然是全情投入。
1:2、1:3、2:3、3:3……
两人的分数像双螺旋结构的DNA分子,缠斗得比麻花还好看,谁都无法绝对领先,各自稳定上升。
草地上,草色枯黄,落叶失了灌养,没精神地打着卷,风一吹,动静窸窣。
周围站着的十几号人莫名感受到了秋风的肃杀之气。其实看看时间,每盘都是以秒计,从玩24点起,时间还没过够二十分钟。
怎么突然就风云变色了?
比分胶着至6:6时,所有人屏息以待。
最后一轮的数字是3、5、7、7。
观众们都在等待两人报答案,诡异的是,这回戴殳和周易同时沉默,只专注地盯着牌。
周易在短暂地看牌后,视线不动声色地移至对面,徐徐地滑过她蹙起的眉、秀气的鼻梁以及因为计算微微张开的唇。
她的皮肤得天独厚,加上爱睡觉,阳光一照,白嫩得让人想去咬上一口。
他咬过,且是以见面礼的方式。
突然,那两片唇动了,逸出几个字:“这题,用加减乘除,无解吧。”
她抬起头,看向对面的人。
周易淡淡地收回视线,扫过那四张牌,承认:“我也没解出来。”
“那这一题……”张年年有点为难,这要怎么算?
“没解出来和无解不是一个答案,现在我也认为这道题无解,所以,是她赢。”周易站起身,对着杨盛林道:“你带下队,我找个地方睡觉,三点前回来。”
说完,大步一迈,走了。
张年年还跪在野餐垫上,怔怔地看戴殳,“呃,班长这是从小到大没输过,打算去哭一会吗?”
戴殳没理她,盯着那四张牌,突然弹了起来,她拔腿就追着周易的背影去了,边追边说:“周易,你站住,你居然敢放水?”
第14章 奖品 。。。
张年年对此摸不着头脑,她把扑克牌收拾好,虚心求教班级的数学课代表杨盛林。
“想知道?喏,往这。”杨盛林指指自己的面皮,“你往这狠狠地嘬一口,我就告诉你。”
张年年直接把扑克牌拍在他脸上,拍完玩心起,把扑克牌侧斜,慢慢地划了下杨盛林的右半边脸,“你说的,新扑克牌很锋利,说起来,丑得这么特别的脸蛋,划伤了,好像也挺可惜的。”
杨盛林立马双手举起,作投降状,“小的知错了,小的这就说。”
“还不说?”
“刚才的比赛吧,以我对周易的了解,他应该放过两次水,再多就不知道了。一次是那道3、8、3、8的题,和之前的5、5、5、1一样,都是分数题型,他这人脑子太精密,很擅长找规律,戴殳不同,她懒,每次拿到题估计都跟读新题一样,需要反应的时间,这个反应的时间,就够她输一百次了。有无解的问题,同上,周易的脑子能分类,速度应该会比戴殳快才对。”
“……这样吗?”张年年皱着眉,嘴唇微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杨盛林趁着她出神,俯低头,在她脸上“吧唧”一口。
这妞,傻得太可爱了。
张年年这下真是被雷劈了,烧成灰烬前打算和杨盛林同归于尽,伸手去掐他的脖子,被后者敏捷地避过,“你追不上!略略略。”
娘炮,灭了你!
两人在草地上追逐打闹。
见他们俩比天上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还要放飞,八班的女生问七班一名认识的女生,“李老师不是你们班主任吗?你们班也能这么……”
“杨大少是个例,他家多有钱,学校谁不知道?至于我们班长和学委,他们一直就光明正大地好给我们看,看着就是发小的情谊。可是吧,我总觉得不对劲,你看,一个一走,另一个立马就追上去了……”
******
戴殳在一条鹅卵小径上截住了周易,和小时候一样,在他面前实力演绎袋鼠跳,蹦得一下比一下高,“你说,你刚才为什么要放水?”
周易冷眼看着她在那蹦跶。
果然,戴殳蹦了十几下就累了,站定,哼了声,“行啊,你这么想输,那你把奖品交出来。刚才说好了,输的人答应赢的人一件事。”
轻吸口气,周易问她:“什么?”
可算有反应了。戴殳端着下巴,眼珠子转得比东北二人转还溜,她咧嘴一笑,“要不,你唱首歌给我听吧。”
话音落下,周易的面瘫脸终于发生变化,且变得十分之诡异,一定要戴殳形容的话,就是活见鬼的表情。
她憋着笑,点歌,“嗯,不难为你,就唱首童年记忆,《健康歌》,怎样?”
左三圈右三圈神马的,想想就很带感。
“嘿,嘿,现在不玩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回神!”戴殳拿手在周易眼前挥了挥,笑得更加坏心,“还是说,你想唱《摇篮曲》?”
“闭嘴。”
戴殳这下是笑得不行了,直接捧腹蹲在地上,半晌没起来。
“摇篮曲事件”发生在五岁时。她长水痘,痒得整晚整晚睡不好,她一睡不好,就爱这里抓,那里挠,温静汀便会给她唱她婴儿时期爱听的《摇篮曲》。
实践证明,这招的确有效。
某天,小区大规模停电,有人来她家借照明工具,温静汀临下楼前,嘱咐当时来找她玩的周易,看紧她的手。她趁着在黑暗中,没少抓挠。周易发现后,哄她睡觉,被她缠得没办法,最后答应给她唱《摇篮曲》。
是那首调子抒情得不行的“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当时她不知道他是个音痴。
听惯了温静汀版的可爱娃娃音,周易一嗓子出来,差点没把她吓哭。
那时候她还是个娇气包包,一遍遍地喊着“难听”,他握着她两只手,一遍遍地保证“下一遍会好听点”。
结果,直到她累得睡着,还是魔音灌耳。
要是放到现在,她的关注点估计都在他怎么唱怎么别扭的“妈妈的双手”上,可她记得的,是那句更肉麻的“我亲爱的宝贝”。
怎样才叫宝贝呢?
对她好,会惯着她,甚至骄纵她。
这样其实就够了。
戴殳站起身,“咳,本来呢,是要你开小型个唱的,看在你给我唱过《摇篮曲》的份上,对着我唱就行。”
她环视四周,看到不远处有个亭子,被树丛掩映,隐蔽性绝佳。一路跑到亭子里,她扒着栏杆,对着他眨眼睛,勾手指,就差祭出老鸨式的“来嘛”。
周易默了一阵,抬步,往亭子走。
******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问:世界上什么人的歌声最恐怖?
答:音痴。
问:还有比音痴的歌声更恐怖的吗?
答:音痴进化——变声期音痴。
戴殳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怕打扰人“发挥”,脸直接憋成了红皮球。
周易背对着她,这还是应她的要求,免得声音再加他的表情,她的肚子真的爆炸。
周易只唱了一段,歌声在“学爷爷唱唱跳跳,我也不会老”处戛然而止。
戴殳终于可以放声大笑,她捶着石桌,“哈哈哈”成串从嘴里逸出。
不知是为了应和她的笑声还是其他,亭外雨声两三点、四五点,渐渐变得密集。
下雨了。
密集的雨丝很快罩住亭子,仿佛与世隔绝。周遭的绿植喂了雨水,绿得盈盈可爱。
戴殳抬头,正对着亭内的牌匾,匾上以小篆錾了三个字,戴爸是教中文的,她耳濡目染,辨认出这座亭子叫遏云亭。
遏云?响遏行云?
别人的歌声那是嘹亮才遏住行云,而周易的歌声,应该是把天上的云吓得不能动了吧?
那现在这场雨,是因为天上的云……被吓尿了?
戴殳被自己的脑洞逗到,脑子里还在回放刚才的精彩表演,她再度疯笑,笑到最后,扶着石桌,哀嚎:“不行了,不行了,肚子好痛。”
周易把擦完栏柱的纸巾丢进垃圾桶,冷声问:“要给你揉揉吗?”
“哈哈哈,求你了,别这个表情,肚子真的要爆炸了……”
周易睇她一眼,抱臂倚在柱子上,闭目养神。
戴殳用尽全力才止住笑,伸手招呼他:“你不是说要睡觉?过来坐啊,一起睡。这场雨还不知道要下多久。”
周易没理她。
“康忙,北鼻。”戴殳从口袋里掏出一包Q/Q糖,侧着脑袋,双眉一耸,“你也要吃一颗吗?”
周易忍俊不禁,右唇角微微扬起,不过还是没打算理她这个活宝。正在这时,耳边响起一道细微的呻/吟。
他脸色一变,转目看到戴殳下巴磕在石桌上,牙齿抵着下唇,神情痛苦,他迅速趋近石桌,“怎么了?”
话音难掩焦急。
果然啊,这招甭管用多少次,再怎么假模假式,都有用!
戴殳笑眯眯地直起身体,一只手捂着左胸口,“下雨天,心脏风湿性疼痛。”
“……”
她趁机一把拉住他,“客官,来都来了,坐会儿嘛。”
周易寒着脸坐下。
成功达成目的,戴殳踢他,“你今天干嘛又充闷葫芦?怎么,失恋了?”
周易定定地看她半晌,撇过头,“我不像你,和谁都聊得来。”
“少来。”
他人缘多好,她还能不知道?单说班里,几个不服管的男生连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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