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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策-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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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滑下来。

“你这样……”莫钰的神色危险的可怕,沉沉盯着她,声线嘶哑,“对得起夫人和陛下吗?”

她努力露了一个笑,被遏制的声音破碎而细微,“……反正……他们……早都死……了……”

手中的力道越来越重,也越来越疼,几乎蕴着杀意,重重地掐进她的皮肉里。她一直忍着,忍到完全窒息,几乎昏厥。呼吸的禁滞让她的神志都几乎迷乱,出于求生的本能,她猝地一挣,踢倒了身侧屹立的巨型花瓶。

一声巨大的碎瓷之音响起,迸起的瓷片自半空一划,划过他垂落的另一只手,鲜血猝然流出来。琉画受了动静,下意识进屋一探,“娘娘?”却在望清眼前的景象时大惊失色,立即上前。

“莫护卫!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手,你要掐死娘娘吗?莫护卫!”

他却似乎听不见,只是一直盯着她,眼睛越来越红,也越来越痛。隐忍许久的泪终于流下,伴着绯血坠地。

琉画强掰不开,立即屈身跪下,哭求:“求莫护卫,放过娘娘!娘娘身体弱,禁不住莫护卫这样,求莫护卫!”

他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看到自己都几乎忍不下去。猝然甩开手,将她甩落在地。颈上的禁制消失了,一大片空气侵入胸肺,她大口大口呼吸,大口大口咳嗽,头脑一片昏沉。

莫钰静静道:“我在暗牢里,九死一生,忍着酷刑,咬着牙留下了一条命,就为了见你一面,为了……知道你是否安全。”

心倏然疼了一下,慕容素抬起眼。

手上的血缓缓漫流,他的目光黯痛而苍凉,“而你,真的不值。”

再待不下去,他冷冷撂下这一句,漠然转身。

拉开殿门,他方走两步,胸口却倏然一阵剧痛。他下意识捂住襟口,停顿半秒,蓦地折身,一口鲜血吐出。

所有的意识一瞬消失了,黑暗潮水般疯狂涌来。他浑身一轻,刹那倾倒在地。

“莫钰——”





第135章 离去
裹扎好他手上的伤口,轻拭去额边的残汗,又将丝褥仔细替他掖好。她静望了一会儿,终于起身。

“你照顾好他吧。”

如歌立在她身后的不远处,毫无情绪的目光紧紧盯着她,一直不解。慕容素没有多说,径直启步,朝着殿门口走去。

“你是故意这么做的?”就在她擦肩而过的瞬间,如歌突然开了口。

慕容素的脚步稍停了停。

侧首静看了一会儿,她迷惑问道:“为什么?”

“这不也是你想要的吗?”慕容素轻轻一笑,轻微仰颌,叹了一口气。她看了看如歌,脸上没什么表情,“你放心,你要的,终会实现。”

轻轻吐出这一句,她不再说什么,很快离去。

静静凝望着慕容素离去的方向,如歌默然站立,许久,垂下了眸。

·
 
从那一天起,汝坟殿中的气氛明显变得怪而诡异。

莫钰的伤养的很快。他是气血攻心,肺血上滞,又逢彼时气急,这才导致呕血晕厥。待他醒来,情绪平复,加之如歌细心照料,闭殿静养,很快便痊愈。只是自那天后,他寡言沉默,也更加淡漠,让人探不出心绪。

慕容素一直劝他快些离去,趁他病中,将他唯一的一些行囊都已收整好。他亦不曾说什么,只是偶时见到她,痛极而讽,总是冷着脸讽言几句。原因仅是近来李复瑾临殿频繁。她也从不曾恼怒,对他的话从来充耳不闻,转而更快地投入另一人的怀抱。

这一月之内汝坟殿似乎发生了很多事,令整座皇城都颇有震动。例如汝坟殿的白良人鬼使神差,不知为何又重得盛宠,恢封了昭仪之位;又例如汝坟殿的宫禁令被解,帝王夜夜留宿。人人盛传而今白昭仪盛宠无二,又逢皇妃淇氏疯病已久,依照此势发展,白氏登临后位已是必然。

随着禁令去除,时日愈久,莫钰知道自己已无法再躲藏下去,随着李复瑾来得次数愈加频繁,他的存在也愈来愈惊心。莫钰无可奈何,恰至此时又得来慕容梓的召令,命他快些折回如月亭。他心思无望,终于找了一个时日,向慕容素辞别。

慕容素在听闻他要走后却没有什么波动,唯一的要求,便是让他将如歌也带走。他到底心存不甘,即便已被伤躏无数次,在临走的前一夜,仍还是去见了她一面,想再做最后一次的争取。

从后门步入前殿时,恰逢侯平过来通传,声称李复瑾政务繁忙,今日不会莅临。慕容素谦逊地向他表了谢意,未曾多留,很快送他离去。

目视着侯平逐渐远去,慕容素久久不曾动作,一直静立在原地发呆。他一直看着她的背影,本想心平气和,可忍不住仍是讽笑了一声,道:“怎么,他今日不来,你失望吗?”

怔了怔,慕容素回过身。

仅是一刹,莫钰已后悔了自己的言辞。只是话已脱口,只能略带抱歉地望着她。

面对他的嘲谑,慕容素反而十分平静,转身闭紧了殿门。定了定,她忽地又步至他面前,笑得悠然而妩媚,“是啊,他不来,不然今天你来陪我吧。”

说着手指已然扣住了衣衫的襟口,慢慢自他面前脱拉开。

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手,莫钰止住她的动作,定了定,又顺势推到一旁,别过脸,“我嫌脏。”

表情僵了一瞬,她轻轻笑,“那就对了。”颤着手整理好了衣襟,她转过身,掩去面容的苍白,“若没什么事,早些回去吧,天晚了。”

言罢不再停留,她启步欲走。

“我明日要走了。”淡淡的话音从身后传来,隐着微涩。

她的步子停了一停,没有转身,“祝你一路顺风。”

方要离去,肩膀却倏地被一双手扣住,迫使她回身望向他。

“和我一起走吧。”深邃的目光凝而幽深,再没了方才的冷嘲,“好吗?”

她没有看他的眼,一直垂着眸,静了片晌抬头一笑,“你明明知道答案,何必要问。”

他有些无措,滞涩了很久,低声叹息,“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你。我只是……我……”顿了顿,他不知究竟该怎样说。

慕容素却了然笑了,心底郁痛难忍,表面却平静,道:“你不用道歉,这和你本就没有关系,是我的选择。”

推开他,她转身。

“究竟为什么!”心中的不甘与疾痛让他几乎无法再隐忍,一瞬厉声出口。

慕容素顿了顿,言语转凉,“别让我把那天的话再重复一遍。”

“他究竟有哪里好,让你能甘愿放下所有的仇恨。”

她静了静,心中辗转着各种如刺诘的冷言,强捺下了不忍,冷声道:“比你好。”

莫钰的面庞微微一白。

原以为已不会再疼,不会再难过,可当真真切切听说了她这一句,心低的最软处,仍是不可遏制地一刺,泛出密麻的疼。

他忍着暗痛,听见她的叹息,“莫钰,放弃吧。”

素言的神色异常的平静,在这一月的冷战以来,第一次露出些许柔和,“你可还记得我曾说的,‘缘来则去,缘聚则散,缘起则生,缘落则灭’?”

“……”莫钰静静凝视。

“你我之间,有缘也好,无缘也罢,终究都已是这样的境地,谁都无法改变什么。从八年前起,你和我的结果就已经注定。你说的不错,你该有自己的生活。我会祝福你,也希望你,能祝福我……”

真诚的话语极轻,“其实在我看来,像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在民间平平淡淡的生活,娶一个爱你而贤惠的妻子,相夫教子,采菊东篱,可那个人绝不会是我。未来不管你在哪里,我永远都会是你的妹妹。我会永远……祝福你的。”

莫钰长久地静立在原地。

不是不想放,不是不肯放,他也很想放弃。很想不再这样忧思疼痛,不再这样辗转受伤。可是为什么?每当说放,心里的会比抓紧更疼,更让他无法承受。

他放不了……

过去那么多年,他的命运一直都是同她牵连在一起的,他无法劝说自己这一切都毫无意义。而今经年兜转,她早就扎根在了他的心里。哪怕她一直推避,一直拒绝,他仍想执拗地抓住她,哪怕只是一分一毫。

可是……

许久不曾等到他的回音,慕容素不再等待,静静回身。

大脑所有的意识仿佛瞬时被灼燃了,莫钰倏地拽住她的手臂,一瞬倾下身。

慕容素猝不及防,还未曾反应发生了什么,唇边骤然落下一个吻。

完全没有防备的慕容素瞬间怔住——

那却是一枚很深的吻。

又深又浓,几乎萦蕴着无数无法诉说的凝痛与情愫,辗转而热烈。他的手扣住她的后颈,凭她用力挣扎亦无法挣脱。渐渐的她似放弃了,双臂慢慢也拥住他,回吻他。她的头脑空白一片,浑身的力气泄尽般虚软,任由他采撷攫取,任由他抵死缠绵,几欲坠进一场朦胧的迷梦。

吻愈来愈深,亦愈来愈浓。猝然间她只觉唇上一痛,口中逐渐有了血的甜腥气息,旖旎的吻似乎逐渐变得暴虐,没有了深情蜜意,没有了悱恻温柔,让两人都深觉是种折磨。她惊愕地睁眼,却被他伸手遮住。他似乎是想给她惩罚,想让她疼,让她知道他有多痛,感受他的痛。动作重而厉,充斥着毁坏的欲望,没有丝毫快意。

逐渐逐渐,似乎心中感到了疼,他的动作逐渐又柔下来,舌尖轻舔她唇角的伤口。她感受到颈后的手微颤,除了腥味又似乎多了一丝微咸。不敢去想那是什么,她努力闭着眼,却也有泪水滑下来,同他的泪一起,漫在口腔里,染湿衣襟。

一吻似梦……

良久良久,他终于放开手。浑身的力气一刹倾泻,慕容素翩然跌坐在地。

轻拭去唇角残余的一丁点血迹,她轻轻微笑,笑容虚乏而无力,“就当做还你的。”

仰头望着他,她声音轻的像雾,轻易飘渺不见,“再见,莫钰。”

——从今以后,山高水长,再也不见。

心肺剧痛,莫钰心底冰凉,眼底的痛暗结成冰。

“我不会祝福你。”

冷言至此。

再没有了犹疑,他决然转身,步出大殿。

·
 
莫钰走了……

第二日一晨,窗外的天还未曾亮,他便带着那把唯有的淬锋刀,与如歌一同离开了汝坟殿。他甚至未曾再与她告别,就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仿若一抹飘然而至的清风,尽管盘旋得再久,终还是要拭去。

琉画过来禀报的时候,慕容素正处在汝坟殿内最高的阁阙向下眺望。墨蓝的天空之下,整座宫城都在她的眼底化为背景。那道墨色的影子离得很远很远,仿若天际沉缀的星辰,那样冰凉,那样令她无法触及。

琉画不敢多言,一直观辩着主人的神色,言行小心,“娘娘,莫护卫和如歌已经走了。”

她轻轻嗯了一声,许久许久扯回了目光。视线的最远处,黑色身影早已再望不见。她突然感到有些悲凉,不禁思起了生命里逐渐离去的每一个人,似乎都是这般,渐渐消失在视野的远处,最终连心中那一点残影都变得模糊。

四周静了片刻,琉画一直未曾动作。僵定了很久,蓦地咬唇下跪,劝声道:“娘娘!莫护卫方走不久,您如果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请娘娘三思!”

慕容素听见了,却只是有些想笑,轻抬唇角,“琉画,你这是做什么。”动了动手令她起身,她笑得有些乏力,“我不会后悔。”

琉画还是不懂,心中的疑惑盘旋,忍了这样久,终于在这一刻问出口,“娘娘,究竟是为什么?”

在莫护卫在的这一年中,她感受到娘娘发自内心的快乐,感受到她放下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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