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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的纨绔夫人-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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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停云颤颤的落泪,粗重的喘息,打断了他不堪入耳的话。

    顾闰之蹲下身子,望着她,“我不能让他回国后与你完好无损的重逢,让你们旧爱复燃,擦出爱的火花,从两年前开始,我没少安排跟你模样相似的女人接近他,真是费尽周折,想将那些女人送上他的床,让他们擦出理想中的火花。”他忽然讥讽的笑了声,“但是很有趣啊,真的很有趣,他大概是对你彻底死心了,甚至对你产生了心理阴影,任何跟你模样相似的女人都接近不了他,他拒绝了所有跟你眉眼相似,鼻子相似,甚至脸型相似的女人,哪怕一颦一笑跟你相似的女人,他都不会要。”

    顾闰之轻笑,“我以为我的计划会失败,一旦他单身回国,你们一定会旧爱复燃,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会跟他的主治医生搞到一起,亦没想到他居然会选择一个与然儿有几分相似的女人结婚,甚至火速有了孩子,他果然没让我失望,我安心了,高枕无忧,甚至安排他回国。”

    停云怔怔的听着,这些话仿佛天外之音,飘渺苍白无力,她不愤怒,无悲欢,只觉得很累,从身到心疲累之极,她颤颤的低下头去,她在那苍茫的雪原上跑了七年,整整七年,千辛万苦的跑出了雪原,可是雪原的尽头,没有人等她,那里没有芳草遍野的春夏,只有寂寥萧索的深冬,千里荒原,寸草不生。

    她相信他还活着,所以才能活到今天,此时此刻,她仿佛所有活下去的支撑都没有了,累,太累了,人生怎么这么累呢。

    顾闰之没有从她的脸上看到想象中的痛苦崩溃,看到得只是苍白无力,像是没了灵魂,只是偶尔的抬眸间掠过一抹悲苦的哀戚,连眼泪都只是轻慢的掉落。

    心底莫名的怒,顾闰之蹲着身子与她的视线齐平,却不靠近她,也不会触碰她,仿佛觉得脏了他的手,他说,“那么多人因你们而死,你如何能心安理得的与他重归就好,然儿死了,蒋寒洲亲手杀的,温锦懿嫁祸的。蔷薇死了,阿褚杀的,为了顺藤摸瓜找到你。陈先生七年前被人暗杀,为什么?听到蒋寒洲被送往国外抢救的消息后,他连夜赶往德国去探望他,中途被人暗杀。这么多人因为你们三个人的情爱纠葛而死,死的毫无价值!艾停云,你怎能独善其身得到幸福,背负了这么多条人命,你怎能和蒋寒洲双宿双飞,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有资格得到幸福,唯独你们没有!出来混,欠的债,早晚都要还的!”

    她缓缓将那些信件抱进怀里,面色苍白的无声掉泪,头发无力的黏在脸上,像是一具没有生气的木偶,毫无生命力,又像是大病一场,元气大伤。

    顾闰之站起身,“想必这些事,你不会告诉别人吧,一旦你跟外人讲了,便会暴露蒋寒洲组织里的身份。而蒋寒洲恐怕也不会跟别人说,毕竟我提前散布了你跟我的关系,他从旁人那里也会听到只言片语,不会怀疑到我身上,所以艾停云,认命吧。”

    临走前,他下意识帮她关了灯,回头看了眼,可是这个女人太平静了,全然没有达到想象中的效果,他又说,“如果我没猜错,蒋寒洲会跟他的母亲相认,无论是宫溟的身份,还是蒋寒洲的身份,他都能圆过去,让人挑不出怀疑的点,你别露馅了,给他的任务添麻烦,他可是我们的王牌栋梁呵。”

    若是以前,她或许会因为愤怒和悲痛而控诉顾闰之的残忍行径,可是她跑了七年,走了七年,等了七年,年少时的那股子劲儿早已在这条路上被击散了,棱角被磨平了,磨的鲜血淋淋,深可见骨,大抵是太累了,心里的气儿散了,便也没有力气去支撑,无悲欢,无喜怒,只剩下疼痛的麻木的心脏以及这悲哀到可笑的人生。

    这一夜过后,她便又消失了,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像是每个月总会消失那么几天那般,莫名其妙的便又没了影子。

    就像顾闰之说的,第二日,蒋寒洲便登门拜访了她的家,去探望他的母亲。

    当他以宫溟的身份踏入这栋别墅的时候,一开始,所有人因为他的出现,而惊喜的连连尖叫,艾甜甜像是疯了那般楼上楼下的跑,满天飞的呼唤,“小姨,小姨,他回来了。”

    二宝三宝和四宝趴在二楼的楼梯上好奇的往下看。

    傻妞也喜红了脸跟在艾甜甜的身后,满屋子乱跑找停云,以至于撞上了柱子,爬起来跟在艾甜甜身后继续尖叫继续欢天喜地的找。

    茹璃惊愕的扶着腰身站在沙发一侧。

    只有俊逸和阿舒站在楼梯口,定定的望着他,冷静而又冷漠。

    蒋寒洲让秘书送了很多的东西来,茹璃喜的摸了一把眼泪,往前走了两步,刚要让佣人把东西拿下去。

    阿舒忽然快步走上前,拎着那些东西便丢了出去,昂着美丽的小脸说,“这里不欢迎你,滚出去!”

    蒋寒洲眉眼沉稳淡漠,并未因此有不悦的情绪。

    秘书说,“先生,大概是没送对东西,我再调查一下,看她们喜欢什么。”

    “你送什么东西,我们都不会要的!”阿舒伶牙俐齿的说。

    “舒云,你怎么回事,别以为你妈妈不在,你就这么无法无天,你知道他是谁吗?小兔崽了,给我滚上楼去!”茹璃一把将阿舒拉扯到一边,往后面甩去。

    可是她刚靠近蒋寒洲,惊喜万分的想要说什么。

    便听见院子里传来优雅温和的女声,“这房子真漂亮,就是外面不好停车,宫溟,见到母亲了么?”

    她有一个很美丽的名字,叫安娜温莎,她的人像是她的名字一样总散发着快乐温婉的气息,像是温室里的花朵,从未遭受过任何的风吹雨打,可是她却是凭着独立新时代的女性思想和韧劲儿,在德国皇家医院站稳了一席之地,成为脑外科首席专家医师,大概跟她的职业和内在品性有关,又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孤绝,她怀里抱着一个襁褓,身后的佣人怀里也抱着一个。

    她一走进来,屋内疯了似得欢愉气息便渐渐的降了下去,大家怔怔的看着这莫名其妙的外来者,甚至傻妞在这个女人身上,看到了袁玉然的影子,傻妞怔了一下。

    蒋寒洲神色淡淡的稳,唇角有温和的笑容,“我妈她老人家,是在这里吗?”

    茹璃一时间没搞清楚状况,总觉得哪里不对,于是怔怔的往楼上指了指,“二楼,第三间房,这两天有点不舒服,躺着休息在。”

    蒋寒洲点了头,便绕开她,往二楼走去。

    温莎抱着孩子微笑的跟在身后,天鹅般白皙的颈项转过美丽的弧度,仿佛对蒋寒洲的过去充满好奇那般,对这栋房子里的每个人都很好奇,她经过艾甜甜的身边时,忍不住捏了把艾甜甜发愣的脸,冲艾甜甜笑了笑。

    这看似和善却又透着孤绝的女人,那股子从浑然天成的尊贵和独立让她与这些人生生分割了阶级的距离感来。

    俊逸缓缓走到了楼梯口,伸出手,挡在了蒋寒洲的身前,不肯让路。

    蒋寒洲眉梢一挑,淡淡望着他,高大的身躯顷刻间将俊逸笼罩在了影子的暗淡中。

    俊逸唇角沉了沉,却努力上扬,同样望着他,“我妈出差了,这个家便是我做主,外人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随随便便进入,宫先生,请你先跟我妈预约,定了时间再来拜访。”

    秘书往前走了两步,想说什么,但被蒋寒洲制止。

    阿舒眼见俊逸势单力薄,便也走过来挡在俊逸身前说,“奶奶是我们的奶奶,妈是我们的妈,家是我们的家,宫先生,你以什么身份踏进我们的家,你媳妇儿以什么身份来见我们的奶奶,我们不欢迎你们,请你们出去,再不出去,我们就报警了!”

    趴在雕栏好奇围观的二宝、三宝和四宝见状,也纷纷从楼上跑下来,不明所以的将楼梯口堵上了。

    茹璃听到“媳妇儿”两个字时,脸色瞬间苍白下去,她飞快的扫了眼温莎怀里抱着的孩子,又仔细看了看温莎的脸。

    茹璃笨拙的身体忽然踉跄的后退了一步,幸得傻妞扶住了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忽然转身,快步往电话的方向走去,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拨通了电话,冲着电话那头的沈必钢吼道:“我妹妹今天去哪儿出差了,你知不知道?”

    沈必钢说最近没有出差安排。

    茹璃如遭雷击,一股子不详的预感涌上头顶,她哆嗦的说,“姓沈的,放下你手头上的事情,立刻去找我妹妹,顺便联系顾闰之,让他也帮忙找,我放心不下她!”

    撂了电话,她这暴脾气就上来了,可是挺着肚子愤怒的来到蒋寒洲面前的时候,看着他身后高贵美丽的女人,看着她们怀里的孩子,她便哆嗦的说不出一句话,心像是被撕裂了那般疼的喘不过气来,她颤抖的说不出话,只是不停的流泪,看着蒋寒洲那张淡漠矜贵的脸,看着他成熟的眉间疏离的冷,心便更疼了,血淋淋的。

    她在他们面前扶着腰走来走去,情绪很不稳定,一边流泪一边咬着大拇指的指甲,似是十分的恐惧,紧张痛苦的情绪一览无余。

    电话铃是这个时候响起来的,佣人接了电话,随后说,“是沈经理打来的,说是联系上先生了,先生说隆重招待宫溟先生,满足宫溟先生的一切需求。”

    茹璃的眼泪更加汹涌了,她锤着憋闷的胸口,泪水源源不断的淌下,她愤恨心伤的指着蒋寒洲,依然哆嗦的说不出一句话来,随后手指的方向便移到了俊逸面前,说,“你妈说了满足他的需求,俊逸,你让开,让他上去,让他好生的上去瞧瞧,我倒要看看他们母子相见的戏码,要有多精彩!”

    俊逸含泪抿唇,许久,拉住阿舒的手腕,将她拉至楼梯一侧,放行,后面的孩子们便都通通往一边走去。

    蒋寒洲低眉上了楼,径直来到蒋老夫人的卧房前,他让温莎在外面等着,他一个人先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母子俩究竟说了什么,原本漫长的狂喜含泪的欢愉转瞬间便晴天霹雳了,蒋老夫人一个又一个的耳光劈在了蒋寒洲的脸上,她这辈子从没有伸手打过她的儿子,连根头发都舍不得碰,可是此时此刻,她连着五六个耳光重重劈了上去,直直的将蒋寒洲白皙的俊脸打出了腥红的印子,蒋寒洲踉跄的后退了两步,站定,抿唇看着她。

    蒋老夫人颤抖的指着他,“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蒋寒洲深邃的眼底有汹涌暗潮,流淌过纠缠的伤痕,他不言语。

    蒋老夫人穿着白色的背心,头发蓬乱,苍老的脸上有清晰的泪水,眼底渐渐翻涌出失望的悲怆,“七年了,你死了整整七年了,你知道云儿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道她这七年是怎么活过来的吗?辛苦,太辛苦了。”她泪如雨下,悲声道:“你这个样子对得起她吗?如何对得起她啊,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我不想知道这七年你死哪儿去了,也不想听那些没有意义的借口,你把你刚刚那番说辞再跟我说一遍,你说!”

    她的双手颤抖的厉害,颤颤巍巍的扶着椅子的扶手稳住身子,失望透顶却又犀利的盯住蒋寒洲。

    蒋寒洲深深的望着她,“妈……”

    那声“妈”刚刚叫出口,蒋老夫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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