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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缘孽爱:深度相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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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记得初次见面的时候,阿淮带给她的印象是一个妆容艳丽却规整纯净的普通女孩儿,她以为她只是流连夜场,喜爱城市不夜的狂欢。可是时隔数月,再重新认识阿淮,秦抒知道自己的预判是片面的。实际的阿淮,远远不及她曾经看到的那样光鲜亮丽。
现在的阿淮,没有夸张的烟熏妆,没有妥帖得宜的粉底,没有电光四射的眼妆,嘴唇发白,干裂,如果不是有两面之缘,秦抒根本认不出来这是那个叫阿淮的女孩儿。
“别哭了。”秦抒手忙脚乱去给她找纸巾。阿淮却一手伸出来,按住秦抒。
“我想给你讲个故事,我怕我今天过去,就没机会再讲出来了。”
秦抒怔然落座。
阿淮的经历,远在秦抒的意料之外,可是似乎也是情理之中。
她说,自己出身于一个家道中落的家庭,家业颓势凸显,负债累累,拖垮了父辈。墙倒众人推,落井下石者不在少数,尤其是先前曾与家里有过纠纷甚至仇怨的人,更加狠毒。阿淮的父亲不堪重负自杀,母亲病逝。阿淮和她的兄长失散,流落到“深度”,成为舞女。她结识了一个富家少爷,两人从逢场作戏,发展到互相依赖。少爷花钱供养她,她给他提供放纵和休闲的场地。用阿淮自己的话说,自己就是一个绑架了长期饭票的妓女。后来到底是因为少爷玩票性质居上,似乎渐渐厌烦,对她也由包容忍耐到打骂虐待。可是他却一直抓着阿淮不放,直到现在,她在遭遇强暴之后怀了孕,那人终究不知所踪。
秦抒完完整整地听完了整段故事。
其实不怪她多心,自己的专业就注定了会与一些故事纠缠至深,其中孰真孰假孰轻孰重她也会判断一些。阿淮的故事里,秦抒总觉得她隐瞒了一些东西,可是又说不上来是哪一部分。而且,那富家少爷的行为也不在男人的正常心理推算之列,假如不是什么深刻的无法忽视无法绕过的原因,他不会这样抓着一个舞女不放的。
自己也是太理性了吧……想到一半,抬眼看见阿淮的泪眼,秦抒把心里的疑惑悄然压了下去。
两个人一时相对无言。
“你一定很鄙视我这样的人吧。”阿淮自嘲地笑了一声,嗓音里是深浓的苦涩,“不知检点,纵情欢场,还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秦抒哑然。可是路都是命运安排的,或者受到逼迫,或者自己选择,有的时候人可以占据主动权,有的时候就完全是风中柳絮水中浮萍,怅然随世,无力反抗。
“如果你不愿意说,我不会强迫你。我想知道,这个害得你这样惨的富家公子,到底是何方人士?”
“……”
秦抒叹了一口气,“算”一个“了”还没出口。
“韩家。你信吗?”
秦抒睁大了眼睛:“什……”
天翻地覆,也不为过。
……
秦抒给阿淮收拾好了房间,给她盖好被子,烧了热水掺上凉白开,体贴的把玻璃杯轻轻放在床头柜上。做这些的时候,其实她头脑一片空白。回到自己的房间,秦抒抓来被子裹住自己。韩家?浪荡公子?这和她印象里磊落坦荡的韩家太不相像了啊。可是哪家人里没两颗老鼠屎呢……
和她隔了一堵墙的另一个房间里,阿淮其实没有睡着。她在黑暗里摸出手机,打开微信,找到其中一个联系人。她颤抖着手,一个字一个字地把内容发送出去:
你放心,我一定有办法整垮他。
两人都窝在黑暗里,一个睁眼到天亮,一个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秦抒睡醒了,起床去敲阿淮的门,无人应答。秦抒顿时完全清醒过来,她推开门,看见的是整理得整整齐齐的床铺和空无一人的房间。阿淮走了。一张字条压在玻璃杯下:
秦抒,谢谢你。你昨晚给我的钱我拿走了,就当是我借你的。我不能再麻烦你了,如果实在有要紧的事,我会给你电话的。
秦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第二十二章 午夜惊时
腊月二十八,秦抒结束了韩家的晚会;腊月二十九,她安顿好了阿淮;年三十,她一个人凄凄冷冷地煮了速冻水饺,窝在沙发里看完了没什么新意的春节联欢晚会。
秦抒一边挂心着失踪的阿淮,一边自己也要重新投入忙碌的生活。导师安排的任务和自己的学习计划渐渐重了起来,秦抒打起十二分精神,从容应对工作学习和过日子。这一年的春节,照例过得不那么红火。隋雨溪和田荧琪的问候之外,还有元深的关照。这让她惊喜之余还多一分满足。
疲惫地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春卷。暗夜里,睡意氤氲而起。
可是秦抒偏偏梦见了她不想梦见的。
“啊!”
清晨,秦抒从床垫上弹起来,惊魂未定的脸上惨白之色还未褪去。
梦里昏暗的灯光,鲜血的气味,混乱的让人头晕目眩的酒吧街,伴随音响闪烁的霓虹灯……沉闷不透气的房间,突然洞开的房门,陡然抓住她衣领的魔爪……
秦抒坐在床上久久回不过神来,惊吓恐惧让她急喘不停。记不得这是第几回了,这样的梦总是同一个内容,不断地重复,不断地猛扣她的伤疤。直到血流不止,伤口复发,梦魇才不甘心地休息一阵,等待卷土重来。
秦抒打开手机,习惯性地点开朋友圈。
早起小能手隋雨溪照例在六点多钟的时候打卡上班:
早晨市的天空真的很美呀!希望今天的工作不要耽误我看蓝天的心情!
秦抒伸手抹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点进跟隋雨溪的聊天界面。
秦抒:雨溪,我想问一下,那块金怀表,还没有查出结果来吗?
雨溪隔了十分钟之后回:没有,一直没有,我的同事们也都说没有。
秦抒倒在床上,捂住脸。再想起不告而别的阿淮和她肚子里生死未卜的孩子,她头一次觉得这个世界满满的都是恶意。她拿着手机,看到自己昨天深夜随意在键盘上摁出的几行消极的文字,贴在一片红火的朋友圈里,显得十分寂寥。她冷哼一声,手机随后被扔到床角,一副与世隔绝置之不理的态度。
可是手机偏偏不解风情,吱哇乱叫起来。
“喂?谁。”
“我,元深。”
秦抒愣了一下,还特意拿开手机来确认来电显示上的名字。的确是他。
“昨晚我睡得早,没看到你的动态。怎么回事,心情不好?”
“……也没有。”秦抒这下不好意思了,“就是遇到点事情而已……没什么的。”
“那就是有事。这个周末,有空吗?一起出来爬山?”好啊。秦抒回答道。
秦抒对于她不假思索答应元深爬山这件事,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相处好几个月以来,当她和元深待在一起的时候,的确感觉到的是轻松和愉悦。也许是这七年来她封闭自己,根本没有交往过几个朋友,一旦她拥有了新的友情,就显得弥足珍贵。
这座山不高也不矮,就坐落在市东南,还是这附近难得的风景区。为了方便游客游览,上上下下的台阶修建得九曲十八弯,爬山不累,爬楼梯累。
“还行吗?”元深站的台阶比秦抒高两级,他侧转身子,笑着伸出手来:“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不不不不用,我又不是耄耋之年折腾不动了。唉,这几年儿活动少了,关节都要锈了……”她偷偷给自己的体力不支找借口。
“还有力气说话。”元深不容拒绝,一把捞过秦抒纤细的胳膊,把她拉了上去。
秦抒哇呀呀抗议:“你这是暴力,暴力!”
……
山顶的小石亭子建得很精致可爱。两个人爬到山顶的时候才刚刚十点多,一大部分都市人还沉浸在梦乡,亭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秦抒有一点儿累,叉着腰倚上亭子的石柱,望着南城区高高矮矮的楼房。她知道元深就站在她身后一步远的位置。此刻的静谧是一种难得的安稳,至少是她认为。
“你闲着没事还会出来爬山?我总觉得你这个工作又清闲又大赚啊,要是真这样的话你可就是我偶像了。”
元深声音低沉:“我不常爬山。这个小亭子,我也是第一次来。”
“……啊?那你……”
“是因为你心情不好,想带你出来散散心。”他说得很认真,很诚恳。秦抒哑然。一股莫名的情绪从胸腔里膨胀膨胀想要溢出来,可她到底是忍住了。


第二十三章 耳光
元深转身对着她,语气平静而沉稳地说:“以后如果你有任何时候心里难受了,都可以找我。”
秦抒忍下喉咙间的酸意,点点头:“好。”
秦抒的微信提示音响起来。她低头一看,居然是阿淮。
秦抒,我打算今天下午去趟医院,你能陪我吗?
秦抒一惊。她的神态落入元深眼中,他问:“怎么了?”
“一个朋友。我去打个电话。”她走到一边。元深目光锁住她的背影,瞳色加深。他听到她的语气很着急,很迫切。
“喂,阿淮。你想清楚了没有,这种事真的不能匆忙就下决定……”
“我知道,我知道你受过的苦,可是你的感情和你的身体,你都考虑清楚了吗?”
“……你……”
“好。既然这样,我陪你去。钱不够找我借,别再难为自己。”
电话挂了,秦抒头疼地揉揉眉头。最近管的事情有点多,细细罗列起来,也够焦头烂额的。
“是你遇到的那件事情?”一回头,元深站在原地,抄着口袋,嘴上是疑问,语气却是肯定。
秦抒没说话。
“有什么我可以帮得上的忙,随时告诉我。”
秦抒还是没接他话茬。她说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元深,你觉得,如果被人欺负了,是不是一定得欺负回去?”
“如果是我,我会加倍。”
“那如果那个人势力非同小可,而你只是无名小卒,你会想着让他遭到报应吗?”
“报应都是平等的,报复也是平等的。”
秦抒不语。
“报复谁?”他接着问。没说主语,可是秦抒就是敏感的认为,他一定已经猜出了大概。她耸耸肩,“前途未明。不过与我不相干的事,我不会掺和。圣母不是谁都能做的。”
“好了,你就送到这吧。我去找我朋友,谢谢了。”秦抒从元深车上下来,看一眼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匆匆忙忙和他说再见。
“不用跟我说谢谢。”元深看着她。
这时路对面驶来一辆宾利。秦抒看着很是眼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车在她眼前停下来,走下一个年轻男子。浓眉大眼,皮肤白皙,身材挺拔。看起来很精神的一个人,身上的西装剪裁得宜,衬得他更加有几分公子气质。可是这么一个人走过来开口一个字是:
“渊”
第二个字还未出口就被打断。元深的眼神陡然锐利,彭瀚生浑身一颤,立马住嘴。
“嗯?你的属下?”秦抒听出一个“元”字,很疑惑怎么不把人称呼喊全就闭嘴,难道是因为觉得他上司和一个女性朋友在一起很奇怪吗?
“是,我的助手,姓彭。”元深的眼神恢复柔和。
“彭先生你好。”
彭瀚生此时看向秦抒的眼神有点诡异:“……啊,小姐你好,你好!”
秦抒这时候想起来,上回元深接自己的时候,用的好像就是这辆宾利。看来这应该是他出公务的时候常用的吧,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她跟元深告别,同样向彭瀚生点点头,转身消失在两个人的视线中。
她身后,两个男人同时目送她,一个眸光幽深如渊,一个眼神灼灼发亮。
“渊,渊哥!我怎么看她那么眼熟,是不是是不是”
“是。”沈渊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是她。你和徐宴花了两年的功夫都没有查出来的人。”
彭瀚生合不拢嘴了:“缘分呐,缘分呐!哈哈哈哈……”
沈渊忽视身边突发性精神失常的“助手”,自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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