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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她来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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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方琛不愿意听,陈牧还是问到了那个问题:“你爸呢?”
“我爸妈在我两岁时就离婚了。”
她的父母和不像陈牧的父母那么恩爱,几乎从她有记忆起,家里就是战火一片,她当时小,弄不清楚父母吵架的原因,等她弄清楚的时候,爸爸已经死了。
她补充着:“他在我十岁时出事死了。”
爸爸死后,妈妈带她去了新西兰,一方面为了做生意的需要,学习一些海外经验,一方面是为了把她带离原来的环境,将父亲的影响压制到最小。
妈妈也做到了,多年的悉心培养下,她再也不是那个有点自闭被人欺负的小女孩了,而是脱胎换骨成了一个开朗坚强的大女生。
唯一让妈妈头疼的是她依然痴迷那些瓷片瓦片,一心想回国读古迹修复,而后来因为受欧洲经济危机影响,妈妈的客栈也有心往国内发展,便在她十八岁的时候又回来了,而她也如愿考进了一所喜欢的重点大学。
她没把爸爸的死因告诉陈牧,并非刻意隐瞒,而是她答应过妈妈,不再提起。
别人的过去,是回忆,是念想,而她的过去,则如漂白液,所有思绪倾倒进去,都会别稀释成纯色的白。
空无一物,了无痕迹。
原来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陈牧有些虚乏地说:“你妈妈很伟大。”
☆、第36章 情迷
方琛最新的复查结果很理想,大夫说脚骨在良好恢复中,只要不剧烈运动就可以。
方琛像拿到了特赦令,恨不能立即返回到岗位去,陈牧架不住她一次次的说,再加上他也要回警队,就答应周五一起回去。
方琛像只白蝴蝶,在屋里来回地穿行,收拾着要带走的随身衣服,看得陈牧竟生出一丝失意来。
家里很少有人住这么久,搅动了满屋的烟火气,他有点留恋。
周四的晚上,小罗开车到县博物馆送文物,顺道给了陈牧一沓照片。
早上萧太后行宫被盗,西面的墙被砸开了一个一人多高的洞,市局打来电话让他们限期破案。
小罗说完案子,似乎一肚子的怨气:“每次都说限期,催命鬼似的,磨刀不误砍柴工,倒是也把我们的物资也提上去啊。”
车子用得太久,老毛病不断,不是没来由的抛锚,就是半路漏油,今天又漏了,小罗等了足足一个小时才联系到拖车,又花了两个多小时送到4S店维修。
本来下午就可以返程呢,现在车要等到周末才能取,这个时间点中巴车早没了,但是回去还要整合资料,只能打摩的走。
小罗讪着脸:“老大,你跟上面反映反映呗,不能只让马儿跑,不让马吃草啊,我发胶的钱都无偿奉献出来修车了。”
陈牧从口袋掏出两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给他:“说完了吗?说完了赶快回去。”
要说缺物资,整个伏流乡政府部门几乎全缺,伏流乡派出所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基本配备有了就不错了,其他的想都不要想。
“又拿你的钱充公费?你又不是那什么首富……”小罗接过钱,还是板着脸,“我回头填报销单,老大你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现在是一个人吃饱一家人不饿,以后娶了老婆生了大小子呢?”
陈牧要赶人了:“回去吧你!”
小罗忙跑开,生怕被陈牧揍:“我替嫂子委屈嘛。”
小罗回去后,陈牧也赶到了家,忙打开电脑查阅萧太后行宫的史料,以便核对可能损失的文物可能。
方琛听说小罗进过城,一脸遗憾:“我应该跟他一起走的。”
“他打摩的,坐不下那么多人,也不差这一两天,”陈牧合上电脑,转过脸看她,“就那么不想跟我待着啊?”
“不是啊,大家都忙,就我闲着,不好嘛,”担心陈牧再把问题扯到自己身上,她忙往厨房逃,锅里还煮着饭呢,“我去看看饭好了没有。”
每次都让陈牧做饭,现在都要走了,她也想主动做一次。
陈牧跟着走进来:“做了什么吃好的?”
“红豆粥,”她揭开盖子慢慢搅着,味道立即芳香四溢,红豆丰盈透亮,泡腾在软糯的汤水里,“一会儿就能喝了,你先去休……”
“息”字没讲出,她忽然被身后的人勾住了腰。
一条壮实的右臂横在她身前,接着他整个人紧贴到她后背。
她的心口即刻涌出一阵酥麻,刚惊慌地转过头,就被扣住了后脑勺。
他霸道地以吻封缄,攫取她的唇,吻得深情而绵长,温腻的舌并不艰难地攻破她的牙口,缠住她像是无措仓惶的舌交织在一起,继而用舌尖软温温地轻抚。
方琛不受控地躺在那个坚实的怀里,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为什么没有推开身后的人?
她仰着头任他吻着,手紧紧抓着饭勺,因为紧张而瑟瑟发抖,微张开的口呢喃软语:“饭……”
他接过她手中的饭勺,丢到一旁:“不管它!”
吻了良久,他转身把怀里的玉软香温抱到橱柜上,不等她说话,又再次吻住。
灵便的舌像是蜻蜓戏水,轻轻掠过她的耳垂来到唇边,又滑向她精致的锁骨,手一颗颗解开她胸前的纽扣。
她的衬衣一霎时褪到腰间。
他的吻温柔入骨,熟谙的动作无意中缓解了方琛的焦炙,得以让她在缠绵的瞬间还能在脑中梳理着两人的关系。
他这么做是喜欢她的意思吗?他们还没确定关系啊,这样算越界吗?要推开吗,扇他一巴掌?
可是……并不想啊,如果心里认了这个人,那就可以配合他的节奏吧?但如果他只是寂寞了呢?
短短的一瞬,方琛已经在脑剧场内做了上百种可能的思想斗争,时而质疑陈牧的做法,时而想到两人结婚,直到老去的画面,然后幻想着两人的一生。
女人的想象能力,有时连她自己都觉得怕。
然而当陈牧的手来到裙底,想要继续的时候,她似乎才恍然明白过来……
面前的男人不是那个只是跟她小打小闹的王志洋,而是每一步都要真枪实弹的陈牧。
他要的,可不只是一个简单的眉间之吻。
她抓住那只硬实的手,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还是什么时候想走这一步的?
陈牧合二并一:“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他的声音像浸了水,潮腻湿滑。
她搜索着跟他初见的模样:“第一次见面?”
他淡淡地点头:“你呢?”
她犹豫着,像在确定:“现在……吧。”
“不算晚,”陈牧看出她的迟疑,“换个地方?”
她竟然点了头,仿佛那个下命令的大脑不是自己的。
陈牧眼底缀着温柔,小声笑了一下,拂去她的手,身子一弓,右手抱住她的双腿往上一顶,把她扛到了肩上。
她吊在他的肩膀,双手和长发朝下垂着,下巴抵着他的背,倒立着看着他穿过客厅,径直走进他住的侧卧。
陈牧把她放在铺着蓝色海洋的大床上,未及她侧身,便欺身而往,覆在她身上,但随后并没有下一步动作,而是静静地看着白色的灯光打在她身上。
“白得跟雪似的,闪眼睛。”他伸出手扯去她的衬衣,在她腻玉的手臂上摩挲,“倒是真好看。”
她侧过脸,避着他热辣辣染着情思的眼睛,但随之又被他掰着下颌扭过来。
他牵起她垂落一旁的手,放在自己的汗衫上:“帮我脱了它。”
他每一个吻,每一步动作,每句话语气,甚至看着她的目光,都淳熟得让方琛惊惧。
虽然早该料到的,一个三十一岁的男人,怎么会和青涩的毛小子一样?
心里明白,但真实感受下,却又是另一回事,但无论如何,他的前半生,都已经不属于她了。
原来她也会这么贪心,不过才刚刚开始,甚至不算开始,就想把他据为己有,她很想追上他的步调,至少不要差得太远,但随即便露怯了。
她微微一愣,本能地想要躲开,却被他早有预防地拽着不放。
他唇角扬起笑:“总要到这一步的。”
他没再强迫她,自行揭下身上的汗衫,又解下她的白色胸衣,然后垂眸俯身,深吻着她的唇,敦硕的身子紧密地贴在她的身上,手沿着她莹腻的侧腰滑下。
在她不由自主地往上缩时,他又托起她的腰,把她往下拉了一把,然后抓起她的两腿,放在了自己的后腰上。
方琛身子负重,忍不住哼了一声,胸腔像是积了一团火,呼啸着要从体内崩出,尽管没有叫出声,但缠着陈牧脖颈的手却紧了又紧。
她紧闭着眼,身子直往上弓起,两腿也从他身上滑下,蹬在他的身体两旁。
“乖,放松!”
陈牧轻轻拆开她的手,放在肩部的两侧,一边一手地扣住,唇轻轻从她的额头移开,如轻飞过的羽毛,触过她的眼角,鼻梁,在唇部厮缠片刻,又移下到脖颈……
他像个细心的教练,安抚着她的紧张情绪,十几分钟过去了,还在前…戏的营造中,一点不急,不急着直奔主题,更不急着占有。
只希望在跟他之前,她能真正的接受关系的蜕变,或许一会儿会疼,但至少精神上不痛苦,如果能试着享受,他才会认为自己是个合格的床…伴。
但毕竟经…验甚少,她脸上早就潮红一片,反复地扭着身子,腼腆地想去抓住旁边的薄被,以遮住赤着的上身。
但陈牧使坏,明白到她要做什么后,伸手把被子抓到手里,扔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她慌里慌张,耳根发烫:“给……我……”
她抬起眼看他,却落进了他的圈套,他笑着对上她的话:“现在就给。”
他再次伏在她身上,吻住她的唇,找到她的舌轻轻咬住,然后又倒在她的颈窝里,辗转舔舐,大掌揉着胸前的丰韵,一寸寸黏合她的肌肤,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方琛像是触了电,身上每一个毛孔都被麻得大开着,她低声哼着,紧紧地扯着床单,很怕一个不留意,就狂喊出声,那一定丢死人了。
她的腿软得直颤,别过头不着边际地望着不远处,目光不经意地触到一个名字,陈牧的书桌上摆放着两张警服照,一张是他的,一张是他父亲的。
父亲照片的右上角写着几五个小字:陈胜勇留念。
陈胜勇这三个字像忽然响起的哑炮,把周身的旖旎一扫而去,方琛脑袋嗡的一声炸开,忽然想起了某个熟悉的人。
☆、第37章 纠葛
十岁生日那天,爸爸盗窃文物被抓,押回警局的途中,抢了警车想逃,结果撞上了一辆逆行的卡车,和负责押送的警察双双殒命。
妈妈带她赶过去的时候,那位警察已经被人抬走,爸爸则刚被人从车底拉出,虽然妈妈把她掩在怀里不让看,但她还是偷偷看到了那惨烈的一幕。
爸爸的胳膊和左腿断了,肢体严重变形,右眼压坏了,眼球血淋淋地挂在外面,任由人摒挡着残缺的身子,再没了平日帅气威风的影子。
回家后她就病倒了,烧了整整一个月,上吐下泻地吃不了饭,而刚好了一点,又因为父亲的死因,理所当然地和妈妈一起成了邻居议论的对象。
她越来越不爱讲话,性格显现出了自闭的征兆,妈妈担心她的情况恶化,卖掉了瑨州老家的房子,举家移了民。
刚出国那会儿,她抑制不住地思想爸爸,不管父母的关系如何,爸爸从来没有大声对她说过哪怕一句话,每到探望日,就带着她吃喝玩乐。
在他的世界里,唯一的女儿是他的公主,也是他的掌上明珠。
而少时的她,也不过如许多同龄人一样,为有个英雄般的爸爸而骄傲。
为了缓和这总锥心般的思念,她曾偷偷背着妈妈翻阅过很多国内的报纸杂志,将关于爸爸的剪报叠放在一起,偷偷压在书包的最底层。
陈胜勇那时就像一个影子,总是跟爸爸的名字绑在一起,后面她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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