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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她来过-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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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不明白小幺为什么这么说,正想问个明白,却听到小幺说:“等他回来,会告诉你的。”
谁?陈牧吗?这是陈牧的主意?看来是因为这次的任务了。
方琛没再违拒,跟着小幺走了进去,在一个穿着艳丽的服务员面前坐下。
“美甲吗?”服务员热情地拉起方琛的手,“喜欢冷色还是暖色?”
“亮一点,等会再帮她化个妆行吗?要浓的。”
小幺在一旁做起了艺术顾问。
“行的,”服务员说道,端着方琛的脸看了看,“小姐这么好的底子,不化妆可惜了。”
方琛鸦默悄声,像个提线木偶,任对方播弄。
陈牧和王韶峰拿着一个新皮包回来的时候,正碰上小幺和方琛回中央大街,看到化了妆的方琛。
两人都有些惊异,陈牧更是心里格愣了一下。
方琛脸上没了平日的幽淡,铺了厚厚的粉,擦了腮红,描了眼影,玫红色的口红很配她的肤色,鲜得娇艳欲滴。
小幺还给她挑了一双五六寸的高跟鞋,更显得她个子高挑。
浓施粉黛是妖冶的女神,淡描娥眉是邻家的小花,她的样子让陈牧想起一句诗词,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好看的人,经得住任何妆容。
“老大,你看这样行吗?”
小幺指着方琛,向陈牧请功。
陈牧说了心里话:“爆好。”
其实他也换了衣服,就是来的时候王韶峰给他的一套牛仔背带裤和格纹西装,另外搭着简单的白衬衫和一个俏皮黑领结,而衬衫恰好被蓬勃的肌肉支撑起来,简约中流淌着淡淡的古典休闲风。
为了乔装,还贴了胡子,若是再配一顶画家帽,便是十足的欧范萌动绅士了。
他往方琛身边一站,王韶峰忍不住骇叹:“配一脸!”
“你们先上车,”陈牧对两人道,“我跟方小姐说几句话。”
“那车上等你们。”
小幺从陈牧手里接过车钥匙,和王韶峰朝停车处走去。
看他们走远了,陈牧才跟方琛说起来这次去九道岭的计划:“今天一早接到一个线人的电话,说九道岭煤矿另有乾坤。”
方琛恍惑:“那是……什么意思?”
“除了煤矿,还有一个地下赌场。”
这些是李波早上电话告诉陈牧的,上个月李波一个盗窃入狱的朋友王磊刚刑满释放。
李波请王磊吃了一顿饭,不过饭也没白吃,对方给他胡扯了一箩筐消息,其中就包括九道岭的,说里面赌钱的不但有本地外地的,连老外也有份参与,甚至还有一些留学生专门趁放假的时候溜回国玩。
他本人以前也玩过几次,但运气奇差,上千万的家当都打水漂赔进去了,不然原本做服装批发的王磊也不会干偷窃这种不入流的事。
陈牧听到这个消息后,便随即决定将九道岭作为此行的第一目的地,他不信七彩簪沾上煤灰是偶然事件。
方琛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你是想让我假扮留学生?”
方琛他们的计划是陈牧假扮富二代,和做物流生意的王韶峰兄妹是酒桌上的狐朋狗友,给方琛安排的身份是留学生,是陈牧的女朋友,刚回国。
其实陈牧认为方琛来扮富二代可能更合适,或者说本色出演也行,本来人家可能就是富二代呢。
不过据李波说,赌博的人里有当地的外地的,还有国外的,方琛既然口语好,多个留学生身份有所区分,或许更容易迷惑对方,毕竟留学生这个他们都装不来。
实际上他早上接到李波的电话后,考虑过不让方琛跟了,因为一涉及到赌博,危险性便加了几分。
但小幺过刚易折,演个女保镖还行,做个女伴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所以他才想到了方琛,尽管不情愿,但任务紧急,还是保险一些好了。
听完陈牧的解释,方琛几乎没有半分犹豫:“我都行,你安排吧。”
☆、第44章 夜闯九道岭
陈牧早上还跟李波打了电话,让他跟王磊通通气,给他们牵了线,说是有四个年轻人去赌场玩玩。
李波倒是很会来事,轻轻松松就说服了王磊,还拿到了一个中间人的电话给他。
陈牧想起方琛上次的伤还没好,又要下战场了,歉忱道:“辛苦你了。”
再辛苦也没法给他们比不是?方琛摇着头道:“我没关系。”
然后又问:“那你想我是哪个国家的留学生?”
“俄罗斯,韩国,日本……都行,”陈牧认为想的越细越真实,越不容易露出马脚,不过这也要看方琛的具体情况,“你会哪种外语?”
“英语,毛利语,还有一点德语,法语和西班牙语,”她以前去的都是欧洲国家,韩日还很没研究过,“韩语和日语就不懂了。”
如果不是这次任务,陈牧还不知道身边有个国际语言的大神,忙说:“足够了,就说英语好了,你自己定个国家名吧,最好是比较了解的。”
“新西兰吧。”
“好。”
说完话,陈牧和方琛便转回去上了车,车换了王韶峰来开,随后往东行去。
行至可贝草原时,窗外变得天色阴沉起来,像是起了雾下了霜,到处都是暗蒙蒙的。
除了开车的王韶峰和陈牧,后座的两个女孩很快就已经睡眼朦胧了。
“慢一点,九点半能到就行。”
陈牧看了一眼后视镜,方琛头靠在车窗上睡着了,似乎稍有颠簸都能摔下来,听李波说赌场还分白天和夜场,他们只要赶上夜场就行了。
“心疼啊?”王韶峰低声半开着玩笑,然后又瞄着后面的方琛,以防她忽然醒来,可以随时闭嘴,“心疼就抱怀里去嘛,抱怀里肯定摔不着啊。”
陈牧虽然对自己做过的事心知肚明,但他和方琛都没有太亲密的互动,认为王韶峰不可能知道:“扯犊子。”
“老大,大家都是干这行的,你就别跟我玩四五六了。”王韶峰啧口道,“羡慕啊。”
“不是……你怎么……”
王韶峰神秘一笑:“大前天你去博物馆找方小姐了,天快亮了才回来,老大,在博物馆待了得有小半天吧?难不成帮方小姐修文物啊,阿依莎可是说过,那天方小姐收工并不是很晚,重要的是一个人住……天时地利人和啊。”
王韶峰长篇大论了一堆,却只得陈牧言简意赅的五个字:“跟你有干系?”
“说没有也没有,说有也有,谁让你是老大呢,不过你也没亏了老大的名号,事事走在我前面,我跟阿依莎认识这么久了也只是拉拉手,你这悄默声的,倒是把事早早给办了,”王韶峰笑咧咧地说,“不过她不是要走了吗?那你们……”
陈牧手垫在脑后,漠不关情的样子:“有胜于无。”
他从来也没想过会和她白头到老,那种不切实际的梦,他不做。
晚上整十点,陈牧一行人到了九道岭煤矿的后门入口,一扇黑色的大铁门前。
九道岭煤矿虽然在瑨州排得上号,其实面积并不大,只是数量占优,这里大大小小分散着十几个小煤窑。
大的占地上百亩,小的几百平米的也有,被当地人俗称为“炭窑子”,而作为“炭匠”的挖煤工人,也不是什么专业招聘人才,大多数是本地的农民,把采煤当副业,赚闲钱来的。
因为一些现实条件的制约,我国煤矿大多是承包给具有正规牌照的企业,但因为采矿利润高,年生产能力在三万吨左右的小煤矿。
除去劳工报酬和炸药及开采设备的成本费,一年纯利润近六百万元的如此暴利下,总会有人以身试法,非法盗采。
别说资源税和矿产资源补偿费了,就是采矿许可证和安全生产许可证都不会去办,遇到上面来查,就东躲西藏,做面子工程,比如一个口开采,另一个口在运煤车掩护下掩售卖等。
所以就算近些年国土资源局一直严查黑煤窑,但都屡禁不止。
不过陈牧认为不是所有的事都能推到钱身上,煤窑厂不是地下作坊,就算地处偏僻的小山村,来来回回几十辆运煤车也是招摇过市了。
村民不敢举报或许是怕被报复,但监管部门执法不力却是实情。
黑煤窑有时跟文物管理似的,有时法不责众,陈牧明白其中难处,所以很欣慰国家这些年在评估能源管理方面一直在逐渐加码,权力回笼,收回放出去的采矿权。
只是任重道远,很多事不能一蹴而就,眼下的模式还是要持续一些时日的。
陈牧他们来的是位于中心区的一个露天煤矿,虽然此时已经夜色茫茫,矿上却依然是一片繁忙的景象,矿灯通明,机器轰隆。
一台台采煤机响个不停,空中到处洋溢着一股浓重的煤气味。
四人下了车,没立即往里去,而是宛若初来乍到的赌客,站在门口犹疑不定。
陈牧则来到大门中间,冲里面喊:“出来个会喘气的啊?”
一个戴着安全帽,牙齿外翻的中年人迎了上来,伸出一只污黑的手:“陈先生吗?”
陈牧无动于衷,装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哪位啊您?”
“小姓徐,徐大牙,”徐大牙龇着牙笑,“王磊的老乡。”
“哦,想起来了,徐哥是吧……”陈牧一边说话,一边捏着鼻子退后一步,“别往前了,你站那儿挺好。”
“有酒吧吗?”王韶峰也颐指气使地入了戏,“叫几个辣妹陪着就更好了。”
小幺马上压他一头:“小心我告诉嫂子,说你在外面聊骚鬼混。”
“你这丫头,吃里爬外啊?再这么拎不清,以后就不带你出来了……”
“哥,我错了,我不跟嫂子说还不行吗?反正她还没进门呢,跟我还不是一家人。”
“进门了也是先有我后有她,孰轻孰重不懂啊?”
王韶峰和小幺的“兄妹”式斗嘴,为四人的身份增加了可信度。
徐大牙领着众人往里走,拉到大客户一样,笑模滋儿:“看几位……不像是缺钱的主啊,怎么来做苦力了?”
徐大牙竟然讲起了黑话,不过想想也正常,煤矿早已不是与世隔绝的禁地了,万一碰到个不要命的卧底记者或者警察扫赌,那他们就全玩完了,所以说话做事要慎之又慎。
过惯了大鱼大肉的日子,再让他们回到一穷二白的日子,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陈牧和王韶峰相顾而笑:“就不是钱的事,老话说了,不吃苦中苦,难为人上人,我就是想做个样子给我家老爷子看,证明我也是干大事的料。”
王韶峰也趁势说:“光有钱有毛用,特空虚。”
“王磊说你是他的……”徐大牙不知是真没记住,还是故意试探陈牧,看他和王磊的说辞是否一致,“表兄弟?”
“那不是,我也么那么老吧?他可比我大好几岁呢,我跟他表弟薛波是同学,以前常去他们家喝酒,很多年不联系了,过年的时候在长春国贸聚会,听薛波说他哥混社会,路子不少,就要了号码。”
陈牧点了根烟含着,讲着自己编的剧本,人物关系是他一个字一个字教给李波的,说到天边也错不了。
“不过他不是很靠谱啊,我他妈一过完年就给他打电话,就没接过。”
“他那会还在局子里呢,”王磊确实有个做工程的表弟,徐大牙似乎接受了陈牧的说法,“他表弟没跟你说?”
“说了,不过这年头进局子多正常啊,但没消息就不正常了,托个关系搞个手机还不容易?搞得跟原始社会似的,这他妈还好意思说自己混社会,要不是这次你给我打电话,还以为老小子耍我呢。”
“那不会,”徐大牙满意地笑笑,“这两位小姐呢?也是来……”
“她们是来玩的,得看我俩扛不扛得住,再决定下不下场,”陈牧说着看了一眼方琛,生厌的样子,“老娘们非要跟着,老子玩个牌跟进窑子似的,忒烦。”
方琛随即心领神会,配合着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尿性。”
“我什么尿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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