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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那些奇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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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吧……给你,我的一切全给你!”碧玉梦呓般地喃喃着。
乔知之双手捧起碧玉泪光闪烁的面庞,对她叫着:“碧玉,我原想明媒正娶,让你做我的妻子。父母由于门第观念,就是不肯答应。我发过誓的,碧玉,你知道,我发誓这辈子非你不娶,只要与你长相厮守,我便如愿以偿心满意足了。谁知老天爷对我们如此不公,硬让我割舍你,眼见得将你送入火坑,我还算什么大丈夫啊。难道我们今生真的只有缘无有份么?”
“碧玉不这么认为。相公,要我吧,还有两天的时间,一切都还来得及,让我们了却这段情缘吧,让我有理由去面对死亡!相公,来呀,让我卑贱的身体因相公而高贵起来吧。”
乔知之与碧玉在苍凉凄绝中共度了一生中最刻骨铭心的两天两夜。满腹的忧郁,满腔的悲愤,满怀激情和爱恋,俱化作万缕情思相缠相绕,相互如厮杀格斗,使两个人的战争轰轰烈烈,旋起一阵阵烈焰腾烧,硝烟弥漫在幔帐之中,锦衾之内。两天做完了夫妻一生要做的事情。两天,在这对生死相许的恋人感觉中,似乎只是一瞬,却又是一个永恒。
当碧玉被一乘轿子抬进魏王府时,武承嗣正在家中大宴宾客,只见府中里里外外张灯结彩,上上下下熙熙攘攘,轿子一进魏王府,鞭炮齐鸣,喇叭声声,四个喜婆候在轿外,各备新娘所穿戴的衣饰,不等碧玉下轿,早已拥在花轿前,不由分说,将碧玉一人一只胳赙架了出来,在一间不大的房间里,一阵手忙脚乱,给碧玉穿戴齐整拥进洞房,强行被武承嗣纳了妾。
碧玉对武承嗣这一着实在出乎预料,真想不到他是如此厚颜无耻不盖脸儿,上来就弄了这么一出戏,令碧玉怒火中烧。入夜,宾朋散去,武承嗣打着酒嗝来到洞房,嘴里不住地叫着:“美人,美人,可想死我了……”武承嗣定睛看,床边空着,屋内空着,正在疑惑,还没等缓过神来,就听身后一股冷风,他本能地往下一蹲,碧玉的一只手从他背上摔了过去,碧玉一跃而起,举手朝他咽喉刺来,被武承嗣一把攥住手腕,夺下手中之物,吓出一身冷汗,原来是一把长长的尖利无比的簪子,幸亏躲得快,否则的话,早没命了。武承嗣气坏了,照碧玉的腰腹部一脚踢去,碧玉“哎哟“一声跌倒在地,武承嗣上去一脚踩住碧玉纤细柔嫩的手,用力一捻,碧玉惨叫起来。武承嗣一声冷笑:“看来你是活腻了,乔知之也活腻了。你说,是不是乔知之给你出的计谋,叫你这样做的?”
碧玉原不想分辨,一听要殃及乔知之,一咬牙道:“我恨乔知之,他是个不义之徒,碧玉只因跟了这样无用的主子,才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他推我出来唯恐不及,哪里还管我的死活?”
“哦?此话当真?谁不知乔知之对你好,连妻子都不娶?是不是?”
碧玉的手还在武承嗣的脚下,一阵剧痛,不禁又呻吟起来。武承嗣松开脚,一把揪住碧玉头发,将碧玉拽起,碧玉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着,武承嗣大声喝问:“乔知之是不是因你停娶?说!”
碧玉无力地喘息道:“乔知之门阀之念极重,碧玉出身低贱,哪里就能被他看在眼里了?没有这回事!”
“没有这回事?”武承嗣松开碧玉的头发,一把将碧玉推倒在地:“那天在山上,你对他嗲声嗲气,眉目传情,狐媚风骚的样子,你当本王是傻子还是瞎子?那乔知之一听本王要借,吓得那副熊样儿,跪地乱磕头,就跟他妈的要抽筋了似的,你当我看不出来吗?”
碧玉不语。
“我早看出你与乔知之有瓜葛,你说,乔知之是不是早就与你有染?”
碧玉再也忍不住了:“既然知道我与乔知之有染,为何还强夺人爱?”
武承嗣没等碧玉话音落下,“啪啪”两掌早就落在碧玉的脸上,下手既狠又重,碧玉两眼金星直冒,一颗牙齿被打落,吐出一口血水来。
武承嗣骂道:“臭婊子,你与乔知之有染,他乔知之居然在本王之前占了光么?你今天既被我纳为妾,那么,侵犯我妾身体的人,就是本王不共戴天的仇人,我决不会放过他。”
碧玉此时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有仇恨:“明明是你这恶棍侵犯别人,偏……”―句话没说完,武承嗣抬起脚来,照着碧玉当胸一个窝心脚,碧玉口吐血沫昏死过去。武承嗣仍骂不绝口:“臭婊子,反了天了!老子今天拼着不干你,也得治服你。他越想越来气,想到碧玉亲口承认与乔知之有染。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走到西厢房,抽出香炉中正在燃着的一把香,转了回来,命家奴把碧玉的衣服全部剥光,将香火朝碧玉大腿内侧按将下去,一阵焦臭味伴随碧玉的一声惨叫弥漫在偌大的宅院之中。碧玉从昏死中被烧醒,武承嗣阴冷地笑问:“怎么样,滋味不错吧?说,你和乔知之是在什么时候有染的?是不是这两天的事?”
碧玉浑身疼得痉挛起来,光身子躺在地上,寒气袭上身来,牙齿“得得”地磕着,唯有额头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
武承嗣也折腾得乏了,自言自语道:“是不是这两天所为,只需将王旭喊来,立见分哓。来人,去将王旭喊来,就说本王有好事找他,让他做。”说完回头对碧玉道:“你等着,有你好瞧的。对你这个破货,我的兴致早已没有了,我让王旭来代我收拾你。”
不一会儿,王旭兴致勃勃地走进房来,对武承嗣道:“魏王大喜的日子,喊下官来做什么?”
武承嗣道:“喜他娘个鸟,我这一条命,差点栽在这臭婊子身上。”
王旭随着武承嗣的手势,看到了赤裸裸躺在地下白白的碧玉,故意问:“哟,这是怎么回事?”其实他早已从碧玉散乱的头发和浑身抽搐的阵势上看出了事情的端倪。
武承嗣道:“刚才他亲口承认与乔知之有染,本王我想验证一下,看乔知之究竟在她身上那个没有。”
王旭道:“这事魏王自己做就行了,下官怎敢随便验看?”
“我已经累了,没一点情绪了,你就代劳吧,本王不怪罪你就是了。”
王旭见武承嗣话说到这份上,顾虑顿消,兴致极高涨,来到碧玉身边蹲下,伸出一双脏手在碧玉下身探索忙乎了起来。碧玉滑腻柔美的肌肤使王旭喝多了似地一下子头晕目弦,喘气不畅。
“魏王,这乔知之色胆包天,的确在这两天内忙乎得不轻啊!”王旭停下来说道,手却不舍得从碧玉身上拿掉。
“敢情是个烂货?”武承嗣道。
“魏王说得极是,的确是个烂货!”
武承嗣像撒了气的皮球,有气无力地说:“原想尝个新鲜,唉,王旭,你说怎么办她?”
“魏王既已张张扬扬娶了她,人人都知道她是你的人了,还能让她白闲着吗?不过……”王旭留了半截话。
“不过什么?你跟我说话还卖关子吗?”
“不过这女人体内不洁,魏王与她交合,恐被她腌臜了。”
武承嗣见王旭手依旧粘乎在碧玉的身体上,又见王旭一再强调碧玉不洁,一下子明白了王旭的意图:“那么,我看就赏你一夜,不知你怕不怕腌臜?”
王旭见武承嗣表情暧昧,一时不摸底里,只说:“下官哪敢?”
“我看你是巴不得吧。哼!”王旭见武承嗣动怒,忙将手拿开:“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王旭将碧玉身体探看一番之后,双手还留有滑腻的感觉。他上过手的女人数不清,但从没像今晚这样,欲望在遏止中膨胀着,要不是武承嗣,换个人他也早不买账了,哪有让眼撑死,却让身体饿死的道理,但他知道脑袋似乎比一切都更重要些。于是他讨好地问:“魏王今夜如何发落她,还有什么事要下官帮忙的没有?”
武承嗣道:“正如你刚才所说,我张张扬扬纳她为妾,总不能空应这名吧?”
“可是,魏王要三思而行啊,这女人身体已被乔知之受用过了呀!”
武承嗣一皱眉:“这是意料中事。对乔知之,本王慢慢治他。最令我气愤的还不止这事,而是这臭婊子要害我性命。我若不干她,白便宜她了。”
王旭一听,忙道:“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啊!”
王旭抓住地上的碧玉,铁钳子似地抓得又狠又紧,他将碧玉的一只胳膊一条腿先抓牢,半拖着走到床边扔到床上,碧玉依旧企图挣扎已经太虚弱了,踢甩几下反遭王旭更毒辣的拳脚,整个身子如死去一般动弹不得。王旭接过家丁递过来的绸布带子,勒住碧玉的手脚,边勒边对武承嗣道:“魏王,用绸布太便宜她了,我绑女人,从来都是用细麻绳,那样扎起来多过瘾。”
武承嗣道:“我还不想让她现在就死,我得受用她咧!你这个黑豹,他妈的尽给我出馊主意,本王我就够狠的了,你他妈的比我厉害,真没剩下半点人味了,哈哈哈!”
“魏王这会儿怎么又突然怜香惜玉起来了?你看,她这腿叉子,给您老人家烧都烧糊了,那时怎么没想到手下留情点呢?”王旭边说边将碧玉呈“大”字形固定好,讨好地问:“这个样子侍候您老人家,满意吗?”
“嗯。这女人太他妈的贱骨头,不识抬举,她若顺着我,何至于这个样子,受这罪呢?做我的妾还委屈了不成?”
王旭在捆绑碧玉的过程中,将无处发泄的淫欲转化为残酷的折磨,将全身邪劲运用到一双手上,每抓碧玉一把,碧玉身上便多一块青紫的创痕,特别是在胸脯处,下手更狠,他心里想着就是生着法儿占便宜,一切捆绑完了,仍摸摸索索煞有介事地忙。武承嗣早就在不声不响地注视他了,这时他猛喝一声:“王旭!”
“魏王!”王旭一惊道。
“我说你今儿做得这差事美不美啊?”武承嗣阴阳怪气地说。王旭忙双手垂下,不敢吭声。
“我有必要提醒你注意:这女人虽说不省事,但毕竟是我的人,与一般囚犯不同。今晚让你来,是我信得过你,没想到你一见女人就驴,连本王的便宜也要占尽,不怕惹烦了我,让你的脑袋换个地方吗?”
王旭一听,连忙扑通跪地:“下官不敢占魏王便宜,下官没占……”
“滚!”武承嗣一声吼叫,王旭起身,一溜烟窜了出去。
武承嗣当天夜里并没同碧玉同床,碧玉身上血糊淋拉奄奄一息,实在无法靠近。他的确不想治死她,天亮便吩咐侍女们将碧玉放下,以药调养。
乔知之在碧玉走后,一直心如油滚。当得知武承嗣将碧玉纳为妾的消息后,食不甘味,身难贴席,日夜为碧玉的安危担心。不几日,便形容枯槁,意乱神迷。武承嗣同时还让人放出口风,故意吹到乔知之耳中,说碧玉做他的妾如何温顺满意之类的话。乔知之将信将疑,想到他与碧玉两情相悦却天各一方,更是悲愤交加,心如死灰,又是思念又是恼恨。忽然,在他的脑海中蹦出了一个女人的名字:绿珠。绿珠是晋朝石崇的宠妾,笛子吹得十分动听。当时,有个奸臣孙秀,和石崇有仇,做了高官后,逼迫石崇把绿珠献给他。石崇不肯,孙秀就使诡计诬谄石崇,又借奸相司马伦杀了石崇满门。孙秀以为这样绿珠就可以得到手了,但绿珠为报答石崇对她的宠爱知遇之情,跳楼自杀。想到绿珠的命运与碧玉何其相似,一时百感交集,提笔吟咏一首《绿珠怨》,以绿珠的口吻,诉相思之苦、离散之恨:石家金谷重新声,明珠十斛买娉婷。
此日可怜偏自许,此日歌舞得人情。
君家闺阁不曾观,好将歌舞借人看,
意气雄豪非分理,骄矜势力横相干。
辞君去君终不忍,徒劳掩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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