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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负相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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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公公替着打开,紫陌不过是瞟了一眼,然后便满意地笑,“嫂嫂有心,多谢了。”





☆、第 18 章

紫陌让万公公送着我出了承安宫的宫门。我原先双腿就没了知觉,一走动便愈发觉得这疼痛有些难耐,偏偏这太监走得极快,我只能暗中咬牙吃力紧跟。
快要出承安宫宫门的时候,万公公用阴阳怪气的调子催我,“沈夫人,快着点儿啊,老奴一会子还得赶着去伺候皇后娘娘呐。”
我一边赔个笑脸,“有劳公公了。”一边却想起来,原先替着皇帝来沈府传圣旨的,也是这位。
我左手扶着门框,右脚这才吃力地迈出承安宫的宫门,突然感觉左面的宫门飞快地关上,左手没了支撑,自己失了重心,几乎就要被这一尺高的门槛绊倒。眼前只是黑了这么一下子,肩膀就马上被人托住。
我尚未反应过来这久违的熟悉的拥抱,明黄色盘龙的衣袍,带着丝丝龙涎香。只听见万公公“咚”地跪在地上,带着颤抖,喊了一声“皇上吉祥。”
“没事罢。”他牢牢地托住了我的肩膀,抱了一会子然后又放开,替我将皱起来的衣角拉平整。
我笑笑,然后吸了吸鼻子,“没事。”
原先因为这承安宫里头的有心刁难,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有些委屈,眼框里头含了点若有似无的泪。

我吃力地挪了挪步子,他当下便看出了端倪。

“万宝,你这狗东西,胆子倒是不小。”他话里头带着笑,语气却仿佛是冰一般的凉薄,几乎让人不寒而栗。
名叫万宝的太监顿时在地上磕了不知几个头,几乎连血都要砸出来。“奴才不敢。”
“足足三个时辰。”他说完,比了三根指头出来,“这承安宫里,有些什么要看三个时辰?”
呵,原来我跪了已有三个时辰……原来他从我进宫起,就一直等在这里……
他继续用冰凉的声音教训跪在地上磕头的太监,“你当朕是傻子,还是当朕是瞎子?”
万宝顿时抖如筛糠,面色一下子就白了,“皇上圣明,奴才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隐瞒皇上啊。”
“哼。”他冷哼一声,“你不是吃了豹子胆,是有人借了你狗胆,狗仗人势,你说是也不是?”说罢抬眼朝承安宫看了一眼。
“是是是,皇上所言极是。”
“唔。既然如此,今晚你就去苦竹院跪一夜罢。”
苦竹院是何等地方,当年大皇子就是被他从承阳宫带出来囚禁在苦竹院,宫里头的老人大约都知道这事。那地方鬼气森森,自从大皇子在那里死了之后便再没人去住过。
万宝欣然地领了罚,我被他这一成不变的折磨人的手段弄得有些发愣。
苦竹院虽听着是个院落,却是个竹子搭起来的屋子,连一块平整的地都难以找到,秋夜里头的风这么吹过去,四处都是穿堂风,吹得人透心凉。万宝跪上这么一夜,染了风寒不说,恐怕膝盖也得伤不少时候。
我同万宝皆以为他的责罚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他阴恻恻地睨了一眼万宝支在地上的手又道,“方才,你是用那只爪子关的门。”
不待万宝回答,又传来他的声音,“罢了,干脆两只都废了罢,反正也没什么真正派的上用场的地方。”
万宝还在那里感激涕零地叩头喊着“谢主隆恩。”

我抬头看看他,他却似是故意不理会我。“万宝,你这便去受罚罢。”
待到万宝一路小跑着走了,他仍旧不肯正视我。
“皇上的责罚,有些重了罢。”
“朕派人送你回去。”我等了半日,等来的,居然是他这么一句。





☆、第 19 章

“你向来是个锱铢必较的人,怎么今日竟这么大方了。”他侧过脸来望着我。没等我回答,他兀自笑笑,“这狗奴才就是在等你帮他求情,这样的事你会不知道?”
我的嘴角抽了一下。我这些小心思从来就瞒不过他,稍有动作他就已经能够洞悉。只是,他愿意配合,不至于让这太监对我怀恨在心。
我低下头,忽而想起来,他与紫陌成婚的时候,也是这般秋日,那之后,居然已经是第六个年头。
我不自觉地扯了个无比苍凉的笑容出来,然后再也无话。
不知何时开始,彼此互相折磨尽然就成了我与他之间唯一的相处模式。

我正要出宫,却碰上了我那铁公鸡大哥的轿子。
那人掀起轿帘洋洋得意地来嘲笑我得走着回去,手里仍旧不知死活地甩着那把明晃晃的金扇子,我咬着牙齿低低诅咒,“瞧你什么时候把你那只鸡爪子甩断……”
我声音已经很低很低,却仍旧被他听了去。铁公鸡的笑意愈发明显,“可惜不顺路,不然我就送你回去了。”说罢张开折扇挡住自己黄鼠狼一般的笑容。
我有点恼,泼妇一般,“停轿!”
趁着轿夫不知所措地将轿子放下来的时候,直接上前钻进轿子里头去,一屁股挨着那铁公鸡就坐下。
“先去城东沈府,然后再回城西去。”我眉眼上扬。
“亲兄弟也得明算账,银子,这银子怎么算?”铁公鸡就是铁公鸡。
我笑得人畜无害,磨着牙说“放心,这点银子我还付得起。”
铁公鸡满意地点了点头,“皇贵妃封了后了,这几日又入账不少罢。”他斜着眼睛来看我。
“真想知道?”我尾音上挑吊他的胃口。
铁公鸡突然两眼放了光,无比殷切地点头。
我压低了声音凑到他耳边从齿缝里头挤出四个字,“无可奉告。”
他正准备用折扇来教训我,只听见轿夫喊,“沈夫人,到了。”
我一溜烟地钻出了轿子,“脚程挺快,甚好甚好,让你们沈大人给你们加工钱啊,每人五两银子!”说罢摆摆手进了沈府朱漆大门。
“呸!原先从皇宫到城西一共才五两银子!”铁公鸡肉疼地喊,我视若无睹地叫下人关上了沈府的大门……
“那同我有什么关系,不是你雇的人么!”我一边笑言,一边想象此时那只铁公鸡欲哭无泪的模样,突然觉得今日的天气真是好,真叫人舒心。
“又在同你大哥斗嘴?”沈垂杨的声音传过来,吓了我一跳。
我干笑两声,连连摆手“没有没有。”
“我都听见了。”他双手交叠在胸前无比笃定地弯着眼睛看我,尔后喊了一下总管,“福伯,待会送四十两银子到城西沈府去。”说着从怀里拿了两锭银子出来。
我急忙按住他的手,一边在用手算,“不行,我这么辛苦才从他那里揩油了二十两,如今你又要倒贴四十两过去,我不是白忙活了么,这么一来我就损失了足足六十两。”
我比了个“六”摆在他眼前,“沈垂杨,你别糟蹋我辛辛苦苦省下来存在你府库里的银子。”
他明显还没有回过神来,不明白我这算账的方法,怎么就变成亏了六十两,微微蹙眉,还在想。
“福伯,少爷压根没说过送银子的事情,你莫要当真。”
福伯有些无奈,只得“唉”了一声。





☆、第 20 章

好的不灵坏的灵,我的话居然一语成谶——铁公鸡的鸡爪子真断了,却不是自己甩断的,是在床上被折断的……
沈垂杨陪着我去城西看他的时候已经过了三日,没进那人的房门就瞧见尹中堂等在门外头,瞧见我愣了愣,然后有些尴尬地笑笑。
“他现下心情不大好……你们还是别进去了罢……”我向来不怎么待见这人,也不等他说完就兀自推了门进去。
铁公鸡不是心情不大好,是心情相当的不好……
“都说了叫你滚出去!”我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见他吼,连来人都不看就抄起桌上的一方砚台直直地砸过来。
沈垂杨眼明手快地将我向他怀里头一带,那砚台终于不是对着我的面门,而是险险地贴着我的额头擦过。几乎是下意识地冲过去挽救那几乎要粉身碎骨的砚台,没想到却被沈垂杨一下子施力捞回了他怀里。
“那是黄山云英石打的砚台,贵着呢!”我急得跺脚,一边转头愤恨地看着不让我捡的罪魁祸首。
他牢牢地箍着我,然后眉头蹙了蹙,好看的眉眼都纠在一起,右手抬起来用自己的拇指用力地抚了一下我的额头。我这才觉得额头上有点疼,自己想伸手摸摸看看是不是破了皮,却被沈垂杨的手挡住,“碎了活该,别动,流血了。”
我半晌才明白过来,他说那砚台打了活该,就是因为害我流了血……他原本是温和的性子,怎么惹都不会怒,如今却是同我一般学会记恨了……
我的本能反应还寻思着那只砚台。
砚台到底是没碎,尹中堂救得及时,牢牢地将它护在了怀里头。看见我的目光,颔首笑了一下,“好眼力。”
沈垂杨替我按着额头,我闷闷哼了一下,他方才说什么来着?流血了……唔,我流血了……
这才想到了重点。
我转过身子去,看着坐在书桌前头一只膀子被木板夹着吊住的人,“沈默克!你发什么疯!”我气得嘴唇都发抖,若不是谁的手还箍着我的腰,我现下一定冲上去狠狠赏那铁公鸡一记爆栗。
“银子……”铁公鸡抬起头来看我,那模样颇像以前我在沈府养的那只京巴饿肚子没饭吃的时候,委屈又可怜……
我顶顶见不得的就是他这么一副模样,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下来,“好些没有?”
铁公鸡瞄了一眼开着的门,我自然知道他这些小心思,可心里又记恨着这人差点让我破了相,于是就偏不叫他如愿。
我存心“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
“疼。”
“先去上药罢,还有哪里不舒服?”
“有点晕。”
“唔,我看看……”
我同沈垂杨走出那人的房门去上药,到底是没有忘记替他把门带上。我看一眼尹绝尘,面色并不和善,他暖融融地笑了一下,那笑里头也没什么讨好的意思,只是将那砚台捧在自己怀里头,“还好没砸坏,否则他一定又要心疼。”
我冷冷地“哼”一声,拉着沈垂杨走了。





☆、第 21 章

“那铁公鸡的伤怎么样?”我仰躺在他腿上闭着眼,感受冰凉的指尖在我额上抚。
“我没替他看过,怎么知道。”那人轻轻地往我伤口上吹了口气。“索性伤的是左手。”
“……那铁公鸡是左撇子……”我蓦地睁开眼。
“别动。”那人用手将我的眼合上,我乖乖地闭了眼。“大不了我一会替他瞧瞧。”
“别忘了收诊金。”我又将眼睛睁开提醒沈垂杨。
那人低声轻笑了一下,用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头,略带严肃,“闭眼。”过了好一会又说,“他的性子你难道不知道,料到你要计较诊金,说不定他宁可硬着头皮叫尹中堂替他喊大夫。”
我仔细寻思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也就不再提诊金的事。
就这么大概过了半个时辰,我施施然地踱回了那铁公鸡的房门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这次倒没有什么东西砸过来。那铁公鸡仍旧坐在桌前,眼神直愣愣地发呆。
“到底怎么回事。”我关上房门问他。
那人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半天憋不出一个字,只是委委屈屈地看着我,又带着点哭腔喊,“银子……”
我受不了他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不说我走了。”作势就要转身。
铁公鸡支支吾吾,吐出三个字来,“尹绝尘。”
我几乎是拍案而起,“他干的!你怎么不躲啊!你是脑子被门板夹了罢!”我忿忿不平,心里头咬牙盘算着,“尹家开的金铺明年别再想着在洛城做生意了。”
“银子,说来说去,这事情都怨你。”他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几乎傻了,怨我,怎么怨我了?
“要不是你那天把轿子支到城东去,害的我要经过汇香坊才能回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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