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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合物之情话-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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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袍早已经穿上,九旒冕冠珠串轻摇,“钟离先生传世七卦:
二十一年前的成名一卦算的是一平巨变,果不其然,当年冬天谢天泽长安兵变,杀兄弑父,夺取皇位;
十八年前算的第二卦是沉荒巨变,果然,先皇许仁发动宫变;
十五年前的第三卦,算的是永昌帝将废庄后,一平、安黎休战,天下初定……果然,三年之后永昌帝迎娶安黎李平萱,三国暂时休战;
十二年前的第四卦,算的是天下大旱……也算对了,许仁九年,天下大旱,三国都不同程度的受到旱情影响;
九年前的第五卦,算的是李平萱死,但安黎、一平不会有战事……果然,许仁十一年,李平萱暴毙长安,安黎烈武皇帝虽然暴怒,但两年前天下大旱,安黎国力无法支撑战事,战事未起;
六年前的第六卦,算的是安黎皇权交替……许仁一十四年,天岁宫变,李建元登基;
三年前的第七卦,算的是沉荒将皇权交替……这说的可不就是我吗?当年我便代替了许仁皇帝。
今年是钟离伯益先生算第八卦的时候了。今年,钟离先生来沉荒了。”
“如此说来,这钟离伯益真是神人了?”
“谁说不是呢?”长孙无忌已经命人准备九宾之礼,转过头来看向长孙长击和崔凝莲,笑盈盈道,“每算一卦之后,钟离先生便遁世……为何遁世,说法颇多,说的较多的是此人算术有违天命,最直接的证据便是那钟离先生算完一卦再此现世的时候便苍老许多。算起来,钟离先生如今不过不惑之年,但看起来就算古稀之岁的人也没他苍老。”
正当说话的时候,却又一太监进来,“陛下,钟离先生到了!”
“到了?”长孙无忌猛地转身,急忙走上前,扶住那太监的肩膀,“赶快准备迎接!”
小太面露迟疑,“这……”
看到那小太监的模样,长孙无忌也是一怔,“怎么?”
“钟离先生说,他想让陛下低调行事,九宾之礼……太隆重了。”
长孙无忌面色一缓,反而转过头来冲长孙长击一笑,“看来钟离先生不喜欢太过隆重啊。”继而向小太监吩咐道,“那便直接请先生过来吧。通知大臣,今日早朝暂休!”
“是!”
“来来来。”长孙无忌拉过长孙长击的手,同时向凝莲说道,“咱们就在这里等钟离先生。”
凝莲看着长孙长击与长孙无忌的样子有些局促,只得老老实实坐在一边。
莫约等了三炷香的时间,在方才那小太监的搀扶下,一名满头白发的老人进来了。
很难想象,那名满天下、不过四十岁的钟离伯益竟是这么苍老:别人不惑之年的时候正是力量最大的时候,也是精力最充足的巅峰……而钟离伯益的头发、胡须全都已经变为白色,白的渗人,比那缟素还要白!那一身比雪还要白的衣服将人衬托得更加苍老;干枯近乎枯槁的脸上带着浓浓的病态,方才走到门口,竟是不住的喘气;黄褐色的拐杖本是木质,原本平常至极,但在钟离伯益手中看起来竟是让人感觉有种病木扶人的错觉。
“钟离先生。”
看到钟离先生进来,长孙无忌刚欲上前去扶,不了钟离伯益却是阻止,“陛下还是不要过来了。”
说着,便在小太监的搀扶下做到了崇文帝的对面。
“先生。”长孙无忌作揖,恭敬道,“先生之前七卦皆是寄书一份,分别飞鸽寄往三国皇城,为何这一卦却专门来到我沉荒?”
“陛下何必试探。”干咳两声,钟离伯益勉强一笑,“草民专门来沉荒自然是有我的原因的,况且,谁会冒充我这个老头子。”
“先生此言差矣。先生昔日七卦皆是震惊天下,每一卦皆是让人错愕不已。若说各国皇权交叠是必然,尚有迹可循,那先生的第三卦、第四卦和第五卦这是毫无踪迹可寻的,可先生竟全部算准……天下不知有多少打着先生旗号的欺名盗世之徒呢。”
“陛下此话严重了。”钟离伯益一顿,“如此有违天命,我如今的模样便是代价。”
“先生!”
“我姓钟离,乃是复姓,相必陛下能猜出来。”
长孙无忌笑道:“先生是我沉荒人?”
“没错,所以我此生最后一卦便给了沉荒,权当自私一回了。”
“那么先生算到什么了?”长孙无忌一怔,“莫不成我沉荒有大事发生?”
看到长孙无忌的模样,钟离伯益倒是一愣,继而笑道,“草民这一卦还没算呢。”
“先生是打算当着我们的面算吗?”长孙长击开口,本是龙章礼服在身,说话时,自然带着一股桀骜,“我等竟能亲眼看到钟离先生算卦,当真是荣幸之至呢。”
“这位便是勇正亲王吧?传闻勇正亲王力冠三军,勇猛之至,天下无人能当,想不到今日竟能亲眼见到。”又看向长孙长击身旁的凝莲,眉头一皱,看向崇文帝,“这位姑娘莫不成就是勇正亲王的王妃、一平崔尚书的女儿,崔凝莲?”
“先生所言不错。”崇文帝点头,看向凝莲。
凝莲会意,“臣……”本想自称臣妾,但考虑到对方的身份,这么说或许不妥,“不,见过钟离先生。”
凝莲这结巴的话反倒是让钟离先生笑了,钟离伯益看向崇文帝,“陛下,草民之卦有违天命,故不可为某人专算,因而每卦算的皆是天下,都飞鸽寄往三国皇城。这崔凝莲本是一平国人、却是沉荒国勇正亲王的王妃,想来与沉荒是息息相关的,沉荒兴、则她兴;沉荒衰、她随衰。从她身上算,算的也算是天下吧。”
“先生想从她身上算便从她身上算吧。”崇文帝屏退左右,“全都下去,另,命皇甫郡武调集三千沉荒骑,让他亲自带兵护卫此殿,任何人不得擅近,违者,斩!”
“诺!”
不多时,房外便传出马蹄声,一名身着黑甲将士进来,那模样看上去便让人有些胆寒,“陛下,三千沉荒骑集结完毕。”
“你亲自护卫,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靠近。下去吧。”
“诺!”
崇文帝看向钟离伯益,“先生何时开始?需要什么?”
“便是现在吧。”钟离伯益站起,“只要九具百龄龟甲、火盆九方即可。”
“百龄龟甲……”崇文帝默念一声,“此事虽然不易,对朕却是不难。”说罢,便吩咐下去。
足足一个时辰之后,太监才送来。
九具龟甲还有些潮湿,看的出来……这龟甲是现场杀龟取的。
“先生,接下来?”
“请陛下与王爷、王妃先到内房等候,一个时辰之后再来。”
“这……”长孙无忌一迟疑,但也仅仅是迟疑一瞬便应下了,“如此便麻烦先生了。”
……
房内静悄悄的,唯有炭火灼烧碎裂的声音,待到一个时辰之后,也不见钟离伯益说话,长孙无忌三人不敢打扰,便又等了几个时辰。
静静的等待最是难熬,三人直等到夜色降临,仍不见钟离伯益说话,长孙长击不顾长孙无忌的阻止跑了出来。
只见钟离伯益已经伏倒在地上,眼中透着无限的惊恐,似乎难以置信;九具龟甲全都碎裂,上面有无数裂痕,地上还散落数枚铜钱。
“桌上有一张纸!”
待到凝莲喊出声音,众人这才注意到钟离伯益衣襟下不知何时多了一张纸,上面更是只写了一句话:
终是为你覆了天下。
翻开钟离伯益的身子,赫然发现还有一张纸,只是那张纸上只是写了开头便断了,显然,钟离伯益已经没有力气写下去便断气了。
“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七:绕梁余音

看着手中纸张上的寥寥八个字,长孙长击脸色阴晴不定,目光看向了凝莲;长孙无忌目光炯炯,也是看向凝莲,“当初肃文帝派人追杀勇正,你知道吗?”
凝莲一囧,急忙欠身,“臣妾……知道一些。”
见凝莲回答,长孙无忌接着问道,“你可知道肃文帝为什么派人追杀勇正?”
“这个……好像是为了……”
凝莲话没说完,长孙无忌便打断了,“是为了你。”长孙无忌盯着那纸上八个字,“肃文帝看来对你用情颇深啊。”
听得长孙无忌话中弦外之音,“我和太子瑾……不,肃文帝只是见过几面而已,根本没有那种事的。”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长孙无忌看向长孙长击,笑道,“况且以我这皇弟的性子,若你与肃文帝真有什么瓜葛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与你的婚事的。”从长孙长击手中接过那张纸,“肃文帝派人追杀勇正之时必然是做好了与我沉荒大战的准备的,且钟离伯益先生传世七卦从未失算,这第八卦既是临终之卦,绝无算错的道理的。所以……”长孙无忌目光透出一丝凌厉,看向凝莲,“这一卦算的必然是肃文帝为你……挑起两国大战。”
“这……”凝莲忍不住退后两步,猛地碰到身后的桌子,竟是一下子没站稳,差点摔倒。
凝莲何时想到这天下竟会因为自己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而乱起来,看向长孙长击,只见长孙长击眼神冰冷,盯着自己,也不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心中一慌,“这说的不一定是我啊……他只是从我身上算……与我有关系的人很多啊,为什么非得是肃文帝……”
“好了。”崇文帝打断凝莲的话,看向长孙长击,“这事情到此为止吧,你先带崔妃回去。此事我自有打算。”
长孙长击脸色微变,但也没多说什么,便带着惊恐不定的凝莲离开了。
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上庸的黑夜本就来的早,今夜更是一点星光都没有。
方一走出殿门,冷门便吹在脸上,猝不及防之下,甚至忍不住的打一个寒颤。
“你先上轿吧。”
“那你……”
长孙长击脸色一寒,“你要管我?”
“不是……”凝莲忍不住后退一步,带着一丝惊恐,声音放低,“这么冷的天,你难道不会冷吗……”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甚至已经完全听不到声音。只是长孙长击却有些不耐烦,挥手道,“你先回去吧。”
说罢,便跨上一匹黑马,朝黑夜中奔去,只是眨眼的功夫,便不见了踪影。
再说长孙无忌这边,眼见长孙长击与凝莲走后,又屏退全部下人,空留空荡荡的大殿只有一人。
本就通体的黑色大殿,如今大殿内的数十火盆散发出的强烈的光芒,远远看去,就好像是黑暗中唯一的亮点。只是……看这样子,更像是一座囚牢。
大殿内传出瓷器摔碎的声音,更伴随着崇文帝的咆哮声,显然暴怒至极,伴随着瑟瑟的秋风声,在外守护的人无不惊心: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以往一直平静如水,喜怒不溢于言表的崇文帝竟然如此?
“终是为你覆了天下……这说的不一定是肃文帝……还可能是长孙长击!”
“这么多年一再容忍,他到底还是那副模样!”
“这算的既是天下,绝对不是一人!仅一人而已,如何覆了天下,这绝对至少有两人……除了肃文帝必定还有其他人!长孙长击……绝对是他!”
口中的话越说越急,到最后手中又抓住一个花瓶想要摔碎——
“那个花瓶可是孝文皇帝留下的,摔碎了可就再难找到第二个了。”
一个身影从阴影中走出来,“钟离伯益的那一卦我知道了。”
“长孙无忌!”崇文帝面露惊骇,但很快平静,低声道,“你这时候怎么能来。”
“以后别叫我长孙无忌,叫我江先生吧。”阴影褪去,走出一人,赫然是江先生!“我已经习惯这个称呼了,骤然听到我原本的名字,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崇文帝瞳孔一缩,“你之前的承诺可还算数?”
“为何不算数?”江先生一笑,坐在榻上,一身的黑衣和着那红色的被裘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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